一具焦尸(H--)
陳言之挨了秋婉軟綿綿的一腳,便順勢抓住她的小腿往上摸,一直到撫到臉上,伸出舌頭與她玩追逐的游戲。又接著吻她的眼角、眉毛、額頭、鼻尖,唇角……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讓秋婉的注意力得到了轉移。她覺得陳言之今天既急切又極盡溫柔。他一遍又一遍的吻她,像是要在她全身都留下自己的印記。 臉吻遍了,就往下移,舌頭在乳尖上打轉,秋婉胸前兩團飽滿的形狀,每一寸都被他舔過、吸吮過。 溫熱的唇一路向下,秋婉來不及阻止,他舌頭一刮,把那粒充血的珠兒嘬進了嘴里。 “哦……”秋婉抓緊身下的床單,不自覺的將腰抬了起來。 陳言之托著她的臀,極有耐心的細細舔弄,好似這地方是他第一次來,要極盡所能的溫柔對待。 呻吟聲斷斷續續的響起,偶爾伴隨著秋婉長長的吸氣聲。 陳言之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下身脹痛無比,但他隱忍著,只在舔她的間隙伸手下去抓了兩下。靈巧的舌尖在滑嫩的xue口里刺戳,又返上來刷著花核兩邊的溝渠。 身下人的敏感點,他早已經掌握得明明白白,玩弄了一會兒便頂住一點來回掃刷。 秋婉xue口泥濘一片,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水和陳言之的口水混在在一起,渲染出大片大片的潮氣。 潮得她想哭。 被子被她揪成了一團,腹部突然劇烈顫抖,陳言之用舌頭再給她送了一個高潮。 從她腿間抬頭,他看到一張失神微張的紅唇,俯首輕啄了一下小珍珠,才撐起身體細細看秋婉臉上的表情。 陳言之把黏在她臉上的發絲撫到耳后,低頭糾纏她濕滑的舌頭,等她這波情潮慢慢平息。 待到秋婉的喘息漸漸緩和下來,他才扶著自己的硬物,一挺臀送了進去。 秋婉想同他更親近一些,抬手攀住他的脖子,和他交頸纏綿。陳言之卻把她重新壓下去,胳膊撐在她腦側,從上方深望著她。 四目相對,秋婉他的撞擊中說:“我愛你?!?/br> 陳言之褐色的瞳孔猛縮,咬牙沖刺兩下,低吼一聲,射了出來。他翻身倒在旁邊,把秋婉摟過來,手臂微微顫抖,“小婉,你故意說的是不是?”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給秋婉渡上一層柔和的光,不止眼睛,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不是故意,是真心?!鼻锿衲抗庹J真。 陳言之想做出一個油滑的笑來,扯了幾下嘴角卻沒有成功。秋婉還望著他,他只好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讓她睜不了眼睛。 “你不應該說點什么嗎?”秋婉小聲說,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才說兩句話,困意就朝她襲來。 陳言之沒有說話,但他手臂的力道和顫意讓秋婉懂得了他的答案。 秋婉的心飄了起來,眼皮卻千斤重似的直往下墜。 “你傷口還沒擦藥呢?!彼韭×艘痪?,動了動,肩膀被人按著,后背有個力道有節奏的輕拍。 “睡吧,小婉?!标愌灾穆曇艉艿秃艿?。 “早上叫我?!苯裉爝@么累,明天說不準要睡死過去。 等到她的意識已經到了夢境那一頭,陳言之的聲音才低低的響起,“好?!边€有一句更低的“我愛你?!?/br> 像是怕被人發現的呢喃。 秋婉被陳言之叫醒時,離上班只有半小時不到,她急得蹦來跳去的穿衣服、洗漱,陳言之懶懶躺在床上看她,臉上掛著一個標志性的玩世不恭的笑。 秋婉花了十五分鐘搞定一切,抓起鑰匙匆匆出門,扶著門框調整鞋帶時,陳言之在后面叫她。 “小婉?!?/br> 她一抬頭就被陳言之拉到懷里,撞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陳言之看了她幾秒鐘,重重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后替她推開門,“去吧?!?/br> 秋婉笑著走出去,“走時記得鎖門啊?!?/br> 陳言之靠著門框,垂在腿邊的手緊握成拳,他在心里計算,三分鐘后,兩步跨出去,正看那一抹俏麗的身影消失在長街盡頭。 當天傍晚,秋婉披著紅色的晚霞回來,隔了幾米遠就看到那把方方正正懸在門上的銅鎖,像是有人鄭重扶正了一樣。 秋婉以為陳言之晚上會來,畢竟昨天那么繾綣,按照常理應該會好好溫存一夜。 結果他沒來。 第二天,她到報社才把椅子坐熱,吳秘書就過來敲她的桌子,神色頗為嚴肅,“你家里人找,今天休息一天,我跟沈雋開說?!?/br> 秋婉慢慢走出去,見到小福那張已經有些陌生的臉,暗暗舒了一口氣——她以為是林二爺和莫倩麗找來了。 “五小姐?!毙「=兴?,人不在林家,他反而叫得順溜了,“六爺在車上等?!?/br> 這一早,林靜山找她做什么? 秋婉跟著小福走到車邊,扶著后座的門問:“有什么事情嗎六叔?”她沒打算上車。 林靜山看了她一眼,用慣有的平淡口吻說:“是陳言之?!?/br> …… 小洋樓已經被燒成一片漆黑,再看不到原本的顏色,秋婉手腳發涼,呆立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他人呢?” “沒了?!绷朱o山直截了當的給出答案。 秋婉睜大了眼睛去看面前的樓,有人進進出出,她想,陳言之應該是在里面的。 怎么能說沒了呢? 她得去找找。 林靜山胸口堵得慌,一把拉住她,將她緊緊禁錮在身旁,“警員都來過了婉婉?!?/br> 他轉了個身,秋婉看到陳鴻軒被幾個人簇擁著過來,一個警員朝他走過去,聲音嚴肅而響亮,“陳先生,找遍了,只找到一具男性尸體,初步斷定就是陳小公子?!?/br> 陳鴻軒淡淡嗯了一聲,連一眼也沒看那晦氣的洋樓,意氣風發的離開了。 秋婉半身靠在林靜山身上,六神無主。腦子鬧哄哄的,她聽到旁邊兩聲女人的啼哭,轉頭看過去,兩個嬌艷的妙齡女郎正在抹眼淚。 心里猛地生出一股怒火,“你們哭什么!”話也帶了狠勁。 那兩人被她打斷,大有不滿,恨恨的別了她一眼,斥道:“你相好的死了不哭嗎?” 這話不異于一道晴天霹靂,秋婉一陣頭暈,彎腰干嘔兩聲,整個人全靠林靜山摟著才沒倒下去。 林靜山扶著她往外走,“先回家?!?/br> “不!”秋婉緊緊抓住林靜山的手腕,“我要親眼看到他?!?/br> 林靜山今天很順著他,她說要看,就帶她去。 一具焦尸孤零零的躺在砂石黃土上,一截焦黑的手臂從白色被單下伸出來,秋婉怔怔的看著,覺得心被什么東西給狠狠攪了一下。她吸了口氣,抬手狠狠抹了一把眼睛,一步一步踏過去。 親手揭開白布,那不成人樣的尸體呈現在眼前。 秋婉又哭又笑,兩眼一翻,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