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二)鋼筆zw
這樣的日子又持續了幾天。他的病已好了,傷口也幾乎愈合,腹部只剩下一道仍然有些猙獰的淡粉色傷疤,這是戰士的功勛。但相對的,隨著體力和精神的逐步恢復,身體內那種難耐的躁動感越來越強,以至于到了難以入睡的程度。 白天時一切正常,鍛煉,休息,寫日記,以及在腦海中計劃逃跑和推演帝國的局勢。但一旦到了晚上,他就難以遏制那些紛雜彌亂的幻想,下體幾乎時刻都處于半硬的狀態。僅僅是一周的時間,他就被迫手yin了數次,幾乎是他過往半年的量。但這樣的行為反而愈發助長了身體的渴望,一開始時他還能勉強達到巔峰,喘息著昏昏睡去,現在即使是射過一次,也依舊無法盡興,遲遲得不到真正的滿足。 他的手扶著半軟下去的陽物,閉著眼睛微微喘息,但身體仍然興奮得嚇人。 身體更加隱秘處的空虛感就像蟲蟻啃咬樹木,細微地蔓延開來,逐漸填滿了他的全部身心。輾轉反側許久,布蘭特終究忍不住,用食指輕輕地探向了身后那個隱秘的洞xue。 初次探入的感覺十分陌生,甬道干澀,需要費些力氣才能捅進。他自己掌控著角度和力度,并不痛苦,反而很快生出了奇妙又微弱的舒適感。剛開始還只是小心翼翼地探入一個關節,很快就將食指全部探了進去,再后來甚至連這也無法滿足,反復刺入又拔出,他完全沉迷在了其中。 手指太細又太短,根本無法深入,即便他換了更長的中指,竭力向里面戳弄,也仍然無法消減自己的饑渴。情欲一旦被撩起,不發泄出來就無法解脫。他難受地換了幾個姿勢,那股邪火依舊沒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 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姿態在xue內進進出出,戳弄著敏感的rou壁,猶如隔靴搔癢一般難以盡興,反倒激起了布蘭特更深的欲望。一時間,他急得渾身都滲出一層薄汗,睡衣和皮膚緊緊地貼在一起,燥熱又黏膩的感覺讓他十分不舒服。 他煩躁地扯下睡衣丟在一旁。到了這種時候,就算是不說他也知道,自己必然又中了藥了。 究竟是什么時候?他分辨不出,這沒有意義。他是階下之囚,衣食住行全部被他人cao縱,飯菜和水中加入一點微量的藥物太正常不過。只是這次的藥和之前不同,不像之前那么激烈,卻更加持久而漫長地折磨著他的神經,逼迫著他向身體的本能低頭。 布蘭特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那種渴望根本無法忽略,越來越盛的欲望根本無法消解。他終究是個正常的年輕男性,這種欲望就像是人需要吃飯飲水一樣,絕不是忍忍就能熬過去的。更可悲的是,他現在甚至找不到任何能夠幫助自己解脫的人或物。 他并起兩根手指放進里面扣弄,略粗的寬度讓他舒服了一些,但也僅僅是一些。布蘭特將臉蒙在被子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意志正在被一點點磨滅。他閉著眼睛胡亂在自己身上摸索,用力擰自己的rutou,時而搓揉自己的陽具,發出難耐的喘息和呻吟,甚至隱隱帶上了哭腔。 不夠......他需要更長更硬的東西,手指根本不可能讓他解脫,而唯一能救他的人也不在身邊。在yuhuo的焚燒下,布蘭特顧不得更多,伸手進枕頭下摸索了幾下,握住了平日用于寫日記的鋼筆,然后羞恥而又期盼地將它插進了后xue里。 鋼筆很細,冷硬的觸感,硬生生戳進體內的感受并不算太好受,布蘭特不適地皺了皺眉。但它比手指長很多,插入深處的時候能準確無誤地頂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上,讓他又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他的腿微微抖動著,用力讓鋼筆壓在那一點上,然后一次次地拔出再插入。過電般的快感讓他大口大口呼吸起來,身體的欲念消解了片刻,但同時滋生出來的還有委屈和痛苦。 與此同時,霍華德的臉和身影一次次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布蘭特甚至不自覺地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對方陽物時的畫面,充滿男性陽剛氣息的rou褐色,觸摸時是柔軟的,但內里堅硬無比,在他的xue里狠狠搗弄碾磨,每一條細密的褶皺都被粗大的性器撐開,那種極樂與此刻又細又冰冷的死物完全不同。 鋼筆戳得他有少許疼痛,布蘭特忍著這種疼痛感,幻想著霍華德青筋虬結的陽物在xue里橫沖直撞的畫面,讓快感緩緩累積。他的另一只手上下撫慰著自己的前端,逐漸加快了速度,最后終于悶哼一聲,點點白濁從他的指縫間滑落,身體也逐漸放松了下來。 他吐了口氣,起身去了衛生間,將自己的身體清理干凈,又拿了紙巾整理好一片狼藉的床,疲倦地重新躺了下來。 用鋼筆自慰到高潮,這種在過去想都不敢想的荒誕行為就這樣發生了,更可悲的是自己根本沒有被真正喂飽。他很清楚剛才的高潮更多地來源于腦海中的幻想和回憶,依靠回憶那一夜粗暴的性愛和極致的rou體快樂,配合鋼筆的戳弄,才暫時得以解脫而已。甚至連現在,他都再一次感覺到了渴望,只是因為剛剛高潮過,還能夠忍受而已。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藥物不斷累積,身體只會越來越渴望,卻被困在這里,始終得不到滿足。明天,后天,再往后......又該怎么熬過去?如果再不想辦法逃出這座監獄,恐怕他遲早會徹底被霍華德馴化成只知求歡的性奴。 他必須想個辦法。 抱著這種焦慮,他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 —————————————————————————————— 時隔兩年回來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