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西裝大叔我倆一起前往民國老宅子的時候,我就悄悄給葛鈺發了一條信息,確認地址,以防信息有詐,所以葛鈺趕緊來到了房子店等著我,若是有危險,我立馬給她打電話。 我把西裝大叔對我說的話,全部告訴了葛鈺,葛鈺聽后,點頭說:在明天你們前往老宅子之前,我打聽清楚,看看著世間是否擁有這種玄性之術。 我說行。 然后就笑嘻嘻的竄到床上,抱著葛鈺,聞著她的發香,我說:葛鈺,等我做夠一年,公司再給配一套一百平以上的房子,到時候我娶你吧? 葛鈺笑著說:有房有車就想娶我??? 我說有房有車還不夠嗎?我這也算rou絲逆襲啊。 一番話逗的葛鈺捧腹大笑,在我懷里玩累了,才趴在我的胸膛上昏昏睡去。 早晨,我醒來的時候,葛鈺已經悄然離開。晚上八點多,陳偉非要拉著我下象棋,正在辦公室里跟陳偉下象棋的時候,忽然手機上來了一條短信。 “阿布,你中計了!” 我手一抖,差點把手機都掉在地上,我立馬臉面一扭曲,捂著肚子說:哎喲,哎喲喲,陳哥啊,不玩了不玩了,肚子忽然疼起來了,我先去蹲坑啊。 陳偉都傻了,愣了一下說:呃,快去??? 我抓起陳偉辦公桌上的一卷紙,就朝著廁所里跑去,到了廁所里,我給葛鈺回了一條信息。 “葛鈺,出現什么情況了?” 我沒回撥電話,葛鈺知道我肯定不方便打。她又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玄性之術確實有,那個西裝大叔所說的破解方法也對,但,他沒告訴你破解之后的弊端! 我回:什么弊端? 葛鈺回:女廁所中的茅坑里,定然藏有死去的女嬰骸骨,你若用陽液破解,也確實能破解掉陰氣,但黃湯陰氣被破,死嬰陰氣難纏啊。 我回:也就是說,西裝大叔并沒有告訴我,如果我用童子尿破了女廁所的黃湯,那我就會被死去的女嬰所纏? 這一次,葛鈺的回復很簡潔,就一個字。 “對!” 這特么的,跟我玩陰的??? 我要是一不小心破了玄性之術,西裝大叔倒是可以安然無憂的走進民國老宅子,可我呢? 我特么就成了犧牲品??!女廁所里的死嬰,日后一定會對我報復,會纏我。而西裝大叔絕對是坐收漁翁之利。既能進入民國老宅,又能擺脫掉死嬰的糾纏??芍^一箭雙雕! 我氣的牙根直癢癢。 這西裝大叔,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 說他是幫我吧,他無時不刻也在坑我,也在害我。說他是害我的吧,可在很多關鍵時刻,也曾救我性命。 思來想去,我想起了二戰時期英國首相丘吉爾的一句名言。 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西裝大叔在我身上還有利益可圖,而或許正是這些利益,唆使著他不停的幫我,也不停的害我,反正最終目的都是他得到好處。 良久后,我給葛鈺回了一條信息。 “葛鈺,今晚西裝大叔再拉著我去那個小村口的女廁所,我該怎么做?” 過了約有三五分鐘,葛鈺始終沒有回復,我覺得再蹲下去就該露餡了,這就準備返回陳偉的辦公室,誰知手機一響,短信來了。 “今晚,你一定要帶上一把小黃米!” 第067章 沒有眼皮的人頭 小黃米我沒有,時間我有。在發車之前,我趕到超市買了一斤小黃米。 等發車回來之后,西裝大叔已經在房子店等我了。 “怎么樣?”他問了我一句。 我說:準備好了,走吧。 我倆開車直奔民國老宅子。在距離那兩個公共廁所還有幾百米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車子。 “現在那個看廁所的老大媽應該睡著了,你就趁著現在進去?!?/br> 西裝大叔我倆站在路口,他望風,我辦事。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值班室前,伸頭瞄了一眼,那老大媽還是躺在沙發上,和衣而睡,畢竟凌晨三四點,誰都扛不住的。 竄進女廁所之后,我瞬間驚呆! 這尼瑪跟男廁所…不太一樣啊…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人生中做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無恥的事情。 我走到廁所最里邊。先是從兜里掏出小黃米,均勻的撒出去。 一邊撒,我一邊說:此廁好,米送到。冤魂兩散無以報。昨日錢,今日出,明日終究陽人路。 連續念了三遍,我這才方便,方便完之后,低頭一看,那些小黃米全部都變成了漆黑之色。 不過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別的事情發生。我躡手躡腳的出來,一切都是那么順利,順利的讓我覺得都有點不對勁了。 一個星期后,西裝大叔約我前往民國老宅子,還是老樣子,我們把車停在了不礙事的地方,這就準備翻墻而入。 他攔住我,說:不要翻墻了。一方面有鋼刺,另一方面指不定在墻上也下了什么厭勝之法。走大門。 我說:走大門就不會遇上厭勝之法了嗎? “大門乃正陽之位,一般來說沒人這么做?!?/br> 這民國老宅的大門早就翻新了,刷的黑漆,造型很是古樸,西裝大叔我倆湊過去,剛看了一眼,我問:有把握開鎖嗎? 這大鐵鎖比得上拳頭了。 西裝大叔悄然一笑,把手伸進了嘴里,摳弄了半天之后,拔出了一顆假牙。 我說:你干什么?準備用嘴咬開嗎? 他沒說話,而是把那顆假牙用力的掰開,分成兩塊,而分開的兩塊,再往兩側掰開。片刻后,他手里多了一枚銀光閃閃的小鋼片。 我瞪著眼珠子,感覺三觀被刷新了。 他說:你望風,我開鎖。 我倆配合很久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相互之間也算有默契。我站在大路邊上,一旦有人路過,就吹口哨。 不過西裝大叔沒有讓我失望,僅僅兩分鐘不到,只聽咔啪一聲,大鐵鎖應聲而開。 “好了,快來!”西裝大叔低喝一句,對我勾了勾手。 我倆剛一走進這小洋樓庭院里,瞬間一股陰冷的感覺襲遍全身,看著墻壁上爬滿的藤蔓,我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小洋樓的屋門也被鎖了起來,不過這可難不倒西裝大叔,他再次用手中的鋼片,戳開了鐵鎖。 我倆悄悄的進入洋樓內,這種豪華三層小洋樓我至今為止,都是第一次進。 輕輕的關上了房門,我打開了手機燈光,剛一開,我啊的一聲大叫,差點把手機都給仍了出去! 別說是我了,就連成熟穩重的西裝大叔,我也明顯看到他渾身一哆嗦! 在這三層洋樓的一樓大廳里,有一張長桌,而在長桌上,則擺滿了一排玻璃瓶子。這些玻璃瓶子有水桶大小,里邊泛黃的液體中,泡著一個個詭異的人頭! 正對我的,就有一個人頭瞪著眼珠子,他之所以瞪我,不是他復活,也不是鬧鬼,是因為那個被泡在瓶子里的人頭,根本沒有眼皮! 他的兩顆眼珠子,顯得很大很突凸,眼白上的血絲,根根可見! “大叔,這都是什么鬼東西?”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西裝大叔湊近了身軀,仔細的看了看,說:不太清楚,看起來像是化學實驗。 我大概數了一下,這些玻璃瓶子有二十多個,而這里邊所泡著的每一個人頭,都不盡相同。 離房門最近的這個人頭,被割了眼皮。還有的人頭,竟然在兩側臉頰上開刀,猛的一看,就像臉上長了三個嘴巴! “或許這間老宅在以前被人拿來當過實驗室?!蔽餮b大叔的語氣不太確定。 我點頭,說:先別看這些人頭了,有點重口。木剛住技。 我倆在一層大廳里轉了一圈,發現這屋子里,能引起我們注意的,也就這玻璃瓶中的詭異人頭了。 忽然,西裝大叔在黑暗中對我揮手,說:你過來看看,這是什么畫作。 我走到大廳東側的墻壁上,定睛細看。這畫作描繪的內容,是一個赤裸的小鬼頭,左手提著鐵鏈,右手抓著一把刀,在堆滿尸體的黑山上,詭異的笑著。 我說:以前沒見過這種畫作,肯定不是名家之作。 一樓大廳中除此之外,別無他物,衛生間,臥室的房門都打不開。強行去踹,又怕驚擾附近的居民。 “走,上二樓看看?!?/br> 西裝大叔率先找到樓梯,帶著我就要直奔二樓。我點了一支煙,但卻沒抽,只是一直夾在手里。 這樓梯乃是折疊式木質地板,很是奢華,可以想象當年住在這里的主人,生活的是多么美好,絕對的社會上流。 踩踏在木質樓梯上,入腳處發出踏踏踏的聲音,為了避免驚擾附近居民,我倆盡可能的放慢動作,忽然間,我手指一疼,才發覺香煙已經燒到了煙嘴處。 抬手把煙屁股扔到了樓梯臺階上,同時順腳踩滅,繼續前行。 走了兩層之后,西裝大叔疑惑道:阿布,這座樓有幾層? 我說:三層吧?進來之前,我大致看過一眼,看高度以及窗戶設置,應該只有三層。 西裝大叔搖頭說:不對,我們所走的樓梯,至少已經走了兩層!怎么還沒看到房間門? 我說:是不是樓層太高了?加快速度吧。 我倆繼續往上走,黑暗無光的木制樓梯中,發出砰砰砰的輕響,我倆都是穿的皮鞋,不管走的多慢,每當腳掌觸碰到樓梯地板,就會發出聲響。 可剛走了兩步,我覺得不對勁了。 在漆黑的樓梯下方,又傳來了一陣砰砰砰的輕響,我以為是西裝大叔我倆走路的步調不一致,所以傳來了雜音。 我說:大叔,先別動。 我把手機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他停下身子,轉頭正要跟我說話,卻渾身一驚,瞪著眼珠子看向了我。 而他在看向我的瞬間,我也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們倆停了,可樓梯里的腳步聲卻仍然在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