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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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吻已經落在他脖頸上。 然而男人居高臨下,一陣陰翳懸懸籠蓋在頭頂,更別提語氣涼薄得要人心驚。 “吉云,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吉云一怔,瑩白的牙齒松開他襯衫的紐扣,隔著他下頷望去他的臉。 “什么當作什么啊,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以為我們剛剛,唔,剛剛那樣,就已經代表我們……” “代表我們什么?”陳琛皺眉:“代表我們成了可以上、床的關系?” 吉云嘴角一挑,輕笑:“不上、床也行啊,你喜歡在哪兒,客廳、浴室,還是廚房?” 一聲冷笑。 陳琛手上的力氣更重,扣著她纖瘦的手臂,將她從身前硬生生拽開。 吉云痛得嘴里嘶嘶吐氣,慍怒大喊:“陳琛,你弄疼我了!” 陳琛咬著牙,因為壓抑憤怒而聲線顫抖:“吉云,你玩我???” 因為聽得懂她的刻意挑釁,看得懂她的無事殷勤,知道她拿一桿直鉤釣魚,道貌岸然,粉飾太平,只等你乖乖上鉤。 所以保持距離,不越雷池,對她無視,在理智尚在的時候,一遍遍告訴自己努力提防—— 到頭來,卻還是沒能躲過。 只能徒勞無功地問一句,你玩我啊。 吉云像是聽不懂他的話,露著兩排瑩白的牙齒微笑:“說這么難聽,陳琛,剛剛接、吻的時候,你不是也很享受嗎?” 陳琛瞳仁一縮,將她一把甩開。 吉云絆了一跤,背脊磕上鞋柜:“陳琛,你吃錯藥啦!” 陳琛手按上門把手,欲走:“吉云,我不是江月?!?/br> 吉云被嗆,愣了幾秒,繼而沉沉笑起來,拉過他的胳膊:“你好端端提他干嘛,是不是我們上次吵架嚇著你了?你是你,他是他,你當然不是他了。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你也清楚,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年,做人何必這么斤斤計較,難道一定要我把話說得那么赤、裸、裸?” 陳琛說:“你終于肯承認你是那種人了?!?/br> “那種人?陳琛,我是哪種人?”吉云臉色漸深:“陳琛,你別這么幼稚行不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得來就玩,玩不來就散,男、歡、女、愛其實很正常。要真深究起來,這種事對我們女人的傷害反而更大一些吧?!?/br> 陳琛按下門把,一陣暖風沿著打開的門緣流進。 吉云只覺得這股風自她寬松的袖口灌入,將她整個人吹成了一個鼓起的氣球,方才身體因燥熱泌出的汗珠蒸發,冰得她打了個冷戰。 吉云將手松了,抱住自己:“陳琛,你要是想玩,我就陪你,你要是玩不起,不敢玩,今天你從這個門出去,以后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當作誰也沒認識過誰?!?/br> 陳琛習慣性地弓了弓腰,自門內出去。 然后,頭也不回。 chapter 24 吉云在家里歇了一個月,臺風過境兩次。 暮夏的暑氣沒能斗得過初秋的寒風,往年還是熱浪肆虐的九月,輪到今年,吉云早早就換了長袖薄衫。 屋外,風聲烈烈,撞到深院墻垣,變成整宿整宿的鬼哭狼嚎。 吉云睜著眼睛盯著窗外,乏味之極地等著看雨點在玻璃上碎裂,然后,時不時就起來一次看看院子。 其實心里挺怕這個城市又發生嚴重的內澇,可每天看的最多的就是當地新聞,時刻關注著仿佛期待哪一塊被淹。 日子悄然走到第二輪雨過天晴,專家安撫大家仲秋過完,不會再有更加強烈的臺風之后,吉云終于開始相信這一場屬于夏季的sao、動算是徹底過去了。 吉云乏善可陳的生活里,近日終于多了一項任務。 素嫻先生近來又犯幾年之癢,在外頭偷偷摸摸找了個女學生重溫青春歲月。 只是地下工作做得不到位,還沒能享受幾晚激、情燃燒的歲月,就被素嫻一把火燒到了別院。 素嫻一氣之下,帶著還在幼兒園的女兒樂樂搬了出來,沒人照顧,只好央求吉云每天接她一回。 醫院里的事情往往瑣碎又出人意料,素嫻時不時有夜班,吉云就要負責起樂樂的晚飯,順帶哄她睡著,有時候等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去。 素嫻覺得過意不去,找了個晚上要吉云住下來:“行李,我幫你回去收拾?!?/br> 吉云不肯,說:“換了床就睡不著?!?/br> 素嫻看她眼底一片青紫,調侃:“你在自己床上也難睡得著吧?!?/br> 吉云捏了捏鼻根,讓神經松弛下來:“看電視看得太晚了?!?/br> 素嫻直哼哼:“騙誰呢,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還跟我面前裝呢?!?/br> 吉云身子一歪,往沙發上坐下去,面無表情地說:“這不是怕你又說我神經病么?!?/br> 素嫻說:“你確實病得不清!”說著腰一彎,湊近她面前:“吉主任,我說你這都多久沒碰過男人了,臉上都長毛了?!?/br> 吉云眼睛一斜,余光瞟到素嫻,不輕不重地冷嗤一聲。 素嫻把她往沙發中間推了推,自己一屁股擠到她和扶手之間:“你最近閑得都快發霉了,是不是和那小白臉掰了?” 吉云蹙了蹙眉:“哪個小白臉啊,我身邊小白臉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