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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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說來是威嚇人的?”禾青不渝的扭著眉頭,看著年氏頗為不善,“沒聽福晉說我家媳婦害喜厲害嗎?都是大肚子的人了,嘴里還沒點陰德,你這做長輩的拐著彎指讓我去得罪,鬧的不安寧,可真是美得你!” 禾青說的眼睛飛豎,很是惱怒。四福晉這么多年,咋一下還有些受驚,定眼看著禾青,似乎要看出真偽來。 按理說,這時候再挑撥一下,也有更好的效果。但是依著年氏多年的軟刀子,鬧的禾青也氣了。誰說個半句,都要途惹兩人的不高興,四福晉不搭腔,也沒人亂說話。 年氏嬌嬌氣氣的抬眼看著禾青,勾得禾青心火愈發旺了。小丫頭片子,還好意思一直做戲? 禾青登時站了起來,對著四福晉倚禮,尖酸刻薄的勾著唇道,“惹了四爺心尖尖上的人,我也實在惶恐,無臉靜坐于此。今日之事一傳,只怕世人皆說我活了這么多年,倒不懂事欺負年輕的。我這便請罪回去思過,就盼著四爺回來,沖冠一怒為紅顏!” 四福晉沒忍住,輕笑著點了頭,讓禾青回去。 年氏滿面驚容,李氏和鈕鈷祿氏也很是愕然。耿氏側目,宋氏無奈搖頭。只怕是年氏想著一口氣乘勝追擊,卻不想禾青退了好幾步,也是年氏年輕占了便宜??上诵牟蛔闵咄滔?,年氏這回可是打錯算盤了。 禾青裝模作樣的說完了話,四福晉就縱容她離去。年氏臉上青紅交雜,很是難堪。 “主子真是料事如神,還真猜出有這一遭?!比齼簭澲佳?,盛滿了得意之色。 禾青也很是無奈,“寧楚格這丫頭從福晉處回來,我就猜著這一招。福晉今早還給了我眼色,也是要謝她這一回,不然嬌氣包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對于嬌滴滴,回回讓別人退步的性子,禾青是真心的煩。 三兒點頭,禾青問道,“我買的那些酸食呢?” “劉氏說等會就送回來?!焙糖嗤ㄖ四厦娴娜?,買些南方的酸食,每月合帳的時候順道送上來。 禾青滿意點頭,“南方的精致,品種也多。大頭拿去給寧楚格,留點給弘昰留著?!?/br> 弘昰嘴也饞,最愛手邊的零嘴,好在沒什么忌口,禾青平日也讓劉氏和楊氏看著,換著口味買。 禾青回了院子,把門一關。護主的三兒紅著臉站在門口,讓旁觀通信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說實話,禾青這么多年還真沒受氣。就是鈕鈷祿氏等,禾青都是笑瞇瞇的,再沒有翻過臉。頂多當時臉冷一些,不說話就是??烧f比著李氏不得寵的主,都要看得開。 最打緊的是,這么多年,雍親王十年如一日的,就是要去禾青的院子去,又奈何? 只是年氏多少年輕,嬌嬌柔柔,有禾青最要不得的柔情如水的脾性。雍親王回來的時候,大伙伸著脖子看,這回鬧不好就能讓人看出誰才是得寵主子的端倪! 年氏身子太差,雍親王這個枕邊人知道有多鬧人。就算沒有情愛成分,可一個佳人日夜期盼,待自己猶如依靠的依賴。又會貓兒一樣哼哼,等著他心疼,遂這陣子若是無事,雍親王回府的頭一遭就是去看看年氏。 禾青沒有叫人等雍親王,入門的時候,大有人通傳。 “主子,可是要先去看武側福晉?”蘇培盛試探性的問道。 雍親王收起入府時的愜意,眼里卻含笑的看了蘇培盛一眼,“不用?!?/br> 說罷,抬腿就往西院走去。 年氏那處自然有人通報,一時喜不自勝,也覺得自己方才虛了氣勢。拾撿臉上的狼狽,卷著一方繡帕,上前佇立門前,等著雍親王來。 “王爺金安?!蹦晔嫌?,眉目略有黯然,又側過頭擦臉,似乎遮掩什么。 雍親王欣賞了美人嬌憐,止不住頭一點,狀若關懷道,“讓你靜養,出來做什么?” 年氏嘴翕動,又搖頭,“就是想早點看到王爺?!?/br> 情意綿綿,甜膩勾人,不過一句話卻聽著千轉百回,雍親王眉頭落了一層暖意,輕笑,“你呀,就是不聽話!” 年氏俊容羞紅,指尖勾著雍親王的腰帶,輕輕的往屋里引,“秋月身子不好,總要爺垂憐照顧。秋月無法,心生羞愧,惟有如此安心?!?/br> “你如今還揣著一個,只要護好自己和孩子,才是最安心的?!庇河H王語重心長的道。 一側的丫鬟紅著臉,年氏側首瞪了一眼。 雍親王看著,不過是院里的二等丫頭。面上無常,心中篤定暗道,來了! 年氏依著雍親王懷里坐下,順著雍親王的目光看去,即撅起小嘴,“爺看什么呢?” “爺想著你院子里奴才都是入門的一些,明日讓內務府添幾個妥帖的進來,伺候好些,爺也放心?!庇河H王不無關懷的道。 雍親王說的自然,并不是詢問的意思。年氏蜷著手指勾了勾,垂下眸子乖巧的應下了。 年氏估摸不出雍親王這是要做什么,卻讓雍親王打量她打扮,道,“你這是請安才回來?” “嗯,回來有些累便忘了換衣裳了?!蹦晔厦蛑?,笑的有些勉強。 那個奴才抬起頭,欲言又止。 戲足了,雍親王打發年氏快去更衣。年氏臨走前,軟綿綿的丟了警告的眼色給那奴才。一回首,正對上雍親王似笑非笑的眸子。 年氏心虛的離去,奴才便上前替年氏哭訴,言辭中盡是禾青的不近人情,言語刻薄,嫉妒為惡的味道。畢竟拒絕的話,禾青大可直說,何必這樣尖酸,引得年氏非要那點酸食似得。要不是為了肚子里的八阿哥,年氏又何必如此吃罪? 可見這個奴才就算不是年氏的人,也是一心向著年氏的。 這奴才說的自己眼淚都下來了,很是動人。等年氏出來的時候,雍親王手上勾著腰間的玉佩,百無聊賴的摩挲著。 氣氛平靜的有些古怪,年氏上前正要說話,雍親王便起身拉著年氏坐下。 雍親王頂多是和顏悅色,少有這樣主動的時候,年氏是當真的受寵若驚,一雙眼眸水一般,殷切婉轉。 “你今日的事,爺聽說了。近日你也不用出門請安,聽太醫的話,就在院里靜養,乖!”雍親王手掌撫著年氏的臉頰,年氏聽著話來不及品出味道,眼皮都不敢輕易抬起,睫毛亂顫。 雍親王側頭看了那個奴才一眼,“你院里的奴才,脾氣大,總愛嚼舌根。明日內務府的奴才送來后,你要舍不得這幾個,先讓內務府的帶回去管教幾天,可好?” 年氏一怔,抬頭看著雍親王說不出話來了。被人帶走的奴才,自然是每回做戲,看似不是要緊的小丫頭。莫說她要如何在內務府中挑出可用的,這些丫頭便是回來,她也不敢再用了! 雍親王略挑眉,“怎么了?” “爺照顧妥帖,只是這些奴才何必大費周章。嬤嬤們多管教幾回,就好了?!蹦晔峡刹幌雰葎崭倪€沒進來,自己的人都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