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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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答應過……” “別廢話!”他打斷她。 “沒有商量余地嗎?” “沒有?!?/br> 許愿的心情沉沉下墜,如至冰窟。 高楷擇起身,走向門邊。許愿用被子裹住自己,快速蹭到床沿邊,拉住了高楷擇的手,“那你給我一個理由?!?/br> 她看著線條流暢又分外冷硬的側臉,再次開口,“只要你給我一個理由,我就不怪你?!?/br> 高楷擇沒有回頭,淡淡道:“沒什么理由,不想去了?!彼﹂_她的手,“還有,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了,你可以滾了?!?/br>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許愿呆呆的坐在床沿上,身體一個不穩,跌滾在地。 身上還滿是他昨晚瘋狂時留下的痕跡,她用被子裹緊了□□的自己。她瑟瑟發抖,無論將自己抱多緊,還是冷,冷入骨髓。 不知道在地面上呆坐了多久,房門被推開,進來了兩個傭人。 他們畢恭畢敬的對許愿彎腰問好,“我們負責送你離開?!?/br> 許愿緩緩回過神,扯了扯唇角,“好……你們先出去吧,我換衣服?!?/br> 許愿起身,去浴室洗漱,換好自己的衣服,開始收拾東西。 片刻后,離開高楷擇的別墅,司機一路把她送回了家。 許愿回到家,洗了個澡??粗约荷砩习唏g的痕跡,臉上滾落的不知是噴頭里灑出的熱水還是無休無止的淚水。 竭盡全力的纏在他身邊,最終只做了他不到一個月的sex奴隸,就被掃地出門。 他還是他,還是那張臉,還是那樣的體膚骨骼,還是那樣蠻不講理的性格,但他又不是他,他的心里已經沒有了對她的感情。 多么簡單的道理,他忘了她,他不愛她了。沒有愛情的支撐,他們是天淵之別的兩個人,是根本不會交匯的兩個世界。 許愿整理好自己后,去了公司,通知大家高楷擇不去柏林了。王荔很詫異,董事長現在是怎么回事,喜怒無常,反復不定? 王荔問許愿:“董事長到底怎么了?” 許愿說:“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高楷擇了,不要對他抱有期待?!?/br> 王荔若有所思的看著許愿,心里有話想問,又不好開口。 當天晚上,許愿接到了許昱電話。再過兩天就要征戰柏林了,他特地跟劇組請假,趕回來為她踐行。 許愿把許昱帶去原本打算跟高楷擇約會的法式餐廳。沒有男人,她還有哥哥不是。 餐廳里,許昱跟許許愿舉杯相碰,“馬到功成,拿下金熊?!?/br> 許愿笑,“哪有那么容易,我沒抱什么希望。就當出去見見世面。這次不行,下次再去也有經驗了?!?/br> 許昱點頭,“心態很好?!?/br> “不好不行啊?!痹S愿低低的嘆了一句,“什么都無法左右時,我們能決定的,只有自己的心態了?!?/br> “最近一切還好吧?” “挺好的?!痹S愿再次微笑。 “你跟芊芊姐怎么樣?婚禮開始準備了嗎?” “得過陣子。她現在肚子大了,不方便弄這些。等孩子降世后,再來辦喜事?!?/br> “也好?!?/br> 兩人邊吃邊聊,氣氛溫馨。許愿的視線漫無目的的四下晃悠,突然捕捉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風姿卓越的男人,身旁還有一道纖細的身影。兩人在窗邊落座。 許愿心神一緊,對許昱說:“我去下洗手間?!?/br> “去吧?!?/br> 許愿起身,沿著他們那兒走去。 法式餐廳里,環境優雅別致,前來用餐的人皆是打扮得體,舉止有度。餐廳內有管弦樂隊在現場演奏,悠揚的《》樂聲,混著香甜的美酒氣息,四下飄蕩。 許愿走到足以看清他們的臉,又不會被他們發現的距離。高楷擇對面的女人,她并不陌生。鄧佳穎,豪門千金。 此時,他們倆輕輕碰杯,相視而笑。兩人的側臉映在影影綽綽的燈火中,就像是一副精描細繪的宮廷油畫。 高楷擇低聲講話,鄧佳穎時不時輕輕笑起。如花美眷,脈脈溫情。 他們像是吃飽了,放下刀叉,擦了擦嘴。侍者恭敬的遞回信用卡后,高楷擇站起身。許愿迅速往一邊退去,躲在了一株高大的盆栽后。只見他走到鄧佳穎身邊,為她拿起皮草外套。她挽上他的胳膊,與他一道離去。 他由她身側走過,但他的目光注視著手臂間挽著的女人。經過她身邊時,他腳步微頓,她嚇得心跳驟停。他撥去身旁女人唇邊粘附的發絲。女人羞澀的抿唇輕笑。兩人再度挽手前行。 許愿渾身血液寸寸凝結成冰。她僵硬的呆立原地。 這樣的高楷擇,她從沒見過。禮貌,紳士,高雅。言行舉止,都像個再優雅不過、再體貼不過的上流社會貴公子。 這就是他趕她走的原因?鄧佳穎來了……所以她該滾了。 “愿愿,你怎么了?”許昱許久沒見meimei從洗手間回來,有些擔心,在餐廳里尋找,很快發現了盆栽后的許愿。 她失魂落魄的呆立原地,臉上的淚水一串串往下滑落,暈濕了她的紅大衣,眼睛里還有眼淚不停的往外涌。 許昱迅速買單,將許愿帶出了餐廳。 回到車上,許昱抓住許愿的手,憂慮的看著她,“愿愿,到底怎么了,告訴我好嗎?” 許愿壓抑了這么久的情緒,終于爆發了,她倒在許昱肩頭,哭的泣不成聲。 “我好不容易熬到高楷擇好起來……可他忘了我……他不愛我了……或許忘了只是個借口……他就是不愛我了……” 許昱輕輕拍上許愿的肩膀。 “當初他為了我不要記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為什么現在變成這樣……哥,你告訴我,男人就是這么薄情嗎……愛你的時候可以為你去死……不愛的時候,你去死他都不在乎…” 許昱低聲撫慰著許愿:“不是男人薄情,是高楷擇那種人不需要愛情……普通人視若珍寶的東西,對他們來說都太廉價了……” “以前不是這樣的……在沒發生車禍之前,一切都很好……他是愛我的……” 許昱眼里隱現糾結。難道是他害得許愿這么痛苦嗎? 不是的……即使沒有那么車禍,他們也注定無法善終…… “愿愿,不要再想他了。那只是你生命里的過客。以后你會遇到更好的男人,能夠與你攜手一生的男人……” 許愿哪里聽得進這些,她不明白曾經相愛的人為什么變得那么狠心,被愛情拋棄的滋味令她痛苦的難以呼吸,心肝脾臟腎全身每一個器官都被痛苦扭絞著。 許昱知道她只是需要狠狠發泄,便不再多勸。他將她抱住,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誰又不是在傷痛中成長的呢? 高楷擇跟鄧佳穎來到停車場,路過一輛白色的別克前,目光掃了過去。 副駕駛上的女人,傾過身,依偎在駕駛座上的男人身上。他走過兩步,視線定格在她的側臉輪廓上。 腳步并未停止,他收回目光,繼續往前走。唇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冷笑。 才被他掃地出門,就勾搭上另一個男人了。這女人還真是夠賤。 上車后,鄧佳穎說,“楷擇,我們去新天地逛逛?” 高楷擇淡淡道:“今天有點累了。我送你回去吧?!?/br> 男人氣壓突然低了下來,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壓抑。鄧佳穎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車子飛馳在馬路上,高楷擇一言不發的掌控著方向盤。 高楷擇把鄧佳穎送到酒店,她嬌怯的邀請,“上去陪我坐坐好嗎?” 高楷擇隨同她上樓,進了房間。 總統套房里,鄧佳穎脫掉皮草外套,里面是勾勒出姣好曲線的修身連衣裙。高楷擇走到窗邊,俯瞰著窗外的夜景。 鄧佳穎倒了兩杯紅酒端過來,遞給他一杯。兩人輕輕碰杯,淺啜一口。 鄧佳穎輕輕的靠在了高楷擇肩上,“我來上海有幾次了……這是最開心的一次?!?/br> 高楷擇笑,“有多開心?” 鄧佳穎輕聲笑起來,“比在香榭麗舍開心?!?/br> 高楷擇放下酒杯,“不早了,我該走了?!?/br> 剛轉身,鄧佳穎由身后抱住他,輕輕貼在他背上,“楷擇,再陪我一會兒好不好?” 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么溫柔細膩又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做的不好使自己減分。就連抱他,也只敢輕輕的。 高楷擇拉下她的手,轉過身,瞥見她眼底的失望,他將她抱入懷中。鄧佳穎臉上閃過驚喜。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明天再來看你?!?/br> 高楷擇離去后,鄧佳穎還陶醉在那個懷抱里。她仰躺在床上,伸手捂住臉,腦海中回想著那晚在酒店里看到的那具充滿男性魅力的陽剛軀體,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沸騰燃燒,都在尖叫:好想跟他接吻,好想跟他sex…… . 許愿被許昱帶回家,狠狠哭過后,仍是一夜未眠。 次日,去公司,無精打采,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大家以為她是因為董事長不去柏林,受到了打擊。他們不禁為自己的暗自竊喜而深感歉意。畢竟……許導是那么盼望著董事長一起。 渾渾噩噩的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許愿沒有回家,直接打車去了高楷擇的別墅。 輸入密碼,已經改了。 她苦笑著待在門邊。站的久了,腿酸又無聊,許愿坐在了花壇的瓷磚上。 從下午坐到傍晚,從青天白日到繁星滿天。別墅區的燈光漸次亮起。高楷擇這棟別墅院子里的燈光也亮了起來。 她撥弄著花壇里的小草,雙手被冷風吹得通紅,凍到麻木,已經毫無知覺。 時間點滴流逝,時不時有車子在院子外的林蔭路上駛過。她一次次期望著,哪一輛就是他的車,駛進來。 后來,她不再去聽那車的聲音,腦袋壓在腿上,臉埋在圍脖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方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誰讓你過來的!”語氣冷厲。 許愿抬起頭,看到了那張等候已久的臉。路燈的光芒,從他身后打下來,他的臉明暗相間,神色諱莫難測。 “我就想問你一件事?!痹S愿站起身,定定的看著他,“你是真的忘了我,還是為了甩我找借口?” 高楷擇冷笑,“這重要嗎?” “重要?!彼凰膊凰驳目粗?,“如果你是忘了我,忘了我們的愛,我會努力讓你想起,就算這條路再難再痛,我都能忍。如果你只是為了甩我……我會識趣的走開,再也不糾纏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