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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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13日 雨,下了一夜。 Sara躺在后巷的一個角落里,原本抽搐的陰部,早已停止了痙攣,只是 yinchun依舊紅腫著,yindao里插著的那根棍子上,血跡依稀。 已成了破網狀的裙子掩蓋不住已經被雨水澆得有些發青的身體,嘴角邊還掛 著一點白色的液體,雨水沖刷下,幾近消失,不知道那是殘留下的jingye,還是S ara吐出的白沫……再不會有人知道血姬就是Sara,過不了多久,人們甚 至會忘記這個性感妖艷又致命的名字。 很久以前,Sara就是Sara,這個世界上并沒有血姬。 直到一年前,Sara捂著小腹蹣跚著走出酒店,之后沒多久,血姬,出現 了。 男人們驚恐于碰到血姬,也艷羨著,更議論著血姬的眼睛、舌頭、美胸還有 傳說象花瓣一樣的陰部。 因為據說,血姬的身體,能讓你上天堂,如此誘惑的交換條件,象撒旦的一 樣,很致命。 一年多前,Sara找到了從國外留學回來后的第一份工作,一家很受VC 親睞的創業公司的總裁助理。 一切都順利得如同Sara的前25年,讀書、升學、留學、拿學位。 創業公司,雖然很忙,但很簡單,從總裁易風到每個員工,每個人腦子里想 的都是如何去納斯達克。 沒有人際紛爭,沒有人浮于事,Sara如魚得水,也很快進入了角色。 公司里,九成九都是男人,除了財務的大媽。 Sara很快成為公司內的熱點,不僅是她的工作能力,當然,在一個全是 雄性的世界里,Sara姣好的面容,不到一米七的身高,修長的腿,E杯的美 胸,無疑也在刺激著這些男人們腎上腺激素分泌。 國外受教育的經歷,加之要經常陪同易風見各式各樣的VC、PE、客戶, Sara總是一身職業裝,緊繃的小西裝,即便是刻意也掩飾不住那對美乳,深 深的乳溝昭顯一切,短裙配絲襪,高跟鞋。 只要Sara的高跟鞋聲在辦公室響起,這些沉醉于IT的技術男們也都忍 不住偷偷瞄著那微微上下顫動的雙乳,短裙下要命的黑絲或是rou絲。 只有易風一個人對Sara絕緣,他永遠看到的是Sara手里的文件。 拿到第一筆VC的投資當晚,全公司慶祝,易風選了一個KTV的大包房。 男人們喝得群魔亂舞,一向沉默的這些技術男們發泄時往往更加的瘋狂。 Sara也被這種情緒感染著,看著這些大男孩堅持到如今,終是得到了資 本市場的第一次認可。 男人們相互傾訴著憋了多年的郁悶,相互擁抱,也擁抱Sara,只是一貼 近Sara的雙乳便更加面紅耳赤,更加心跳迅勐,也更加手腳僵硬。 第二天,宿醉讓Sara起晚了,匆匆忙忙出門。 人生,往往就是在這樣看似不經意的場景中拐向了另外的道路。 公交站臺上,人依舊是異常的多。 涼風吹來,Sara才發現自己竟煳涂到沒有穿絲襪就出了門。 所幸一向對自己的皮膚和腿很有信心,不僅筆直,而且沒有任何疤痕,不穿 倒也無礙。 Sara擠上車,找到一個靠窗的角落站住,一手拉著吊環,一手抱緊了自 己的包。 公交車拉著像沙丁魚一樣多的人,喘息著在緩慢行駛。 為了保持平衡,也占據更多一點空間,Sara也顧不得什么淑女儀態,略 略叉開了腿。 一個男人的手從Sara身后慢慢伸到裙下,Sara感覺自己的T褲突然 象是被噴了水,有點濕濕的,回過頭疑惑的看了看身后的男人,男人望著窗外, 似乎并沒有發現Sara在打量他。 Sara心想也許是要來例假了?時間好像也不對。 可是,在車上,也沒有辦法檢查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許是錯覺,Sara想。 當Sara發現不是錯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趟公交車的路線一向是出了名的堵,??空居质浅隽嗣亩?,慢慢悠悠晃 蕩著。 Sara漸漸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臉似乎在發紅,感覺有些燙燙的。 本已碩大的雙乳似乎也在膨脹,平常并不注意的rutou竟格外的敏感,摩擦在 內衣上,Sara覺得這兩個小櫻桃快要跳動起來了。 最要命的是陰部,癢癢的、麻麻的,說不清的感覺,但Sara很清楚的是 ,自己已經在流水了。 這種感覺,Sara不陌生。 沒有男友,Sara會偶爾在洗澡的時候就著泡沫的潤滑,輕輕的揉捏一下 自己陰蒂。 現在的感覺,就好 像自己撫摸陰蒂時,要到高潮未到高潮的那種腫脹感。 盡管心知不妙,Sara幾乎忍不住要伸手到裙下揪一揪那已經凸起的陰蒂 ,讓快感釋放出來。 這個時候,一只手從身后,伸入了Sara的裙內。 Sara急速回頭,正是身后那個男人,并不可憎的臉,甚至有些清秀。 Sara扭頭回來,細牙咬了咬嘴唇,無比糾結,怎么能這樣,要不要回頭 給他一耳光?可是,雙乳似乎又在脹大了,真的很想要……這個時候,公交車又 ??空玖?,急剎車,本已有些腿軟的Sara幾乎要摔倒。 清秀男人一把抱?。樱幔颍?,左手攬在她腰部往上一點,手掌若即若離的貼 到了Sara抖動的右乳上,右手趁機繞到前面伸入裙內,輕輕一壓,Sara 的翹臀就貼到了他的身上,Sara感覺得到,男人的yinjing已經勃起,yingying的頂 在臀溝里。 男人把頭湊到Sara耳畔,輕輕說:「我來幫你?!梗樱幔颍峁硎股癫畹?/br> 點了點頭,片刻之后又紅著臉回頭對男人說:「別伸進去……」 男人微笑了一下。 男人和Sara站的位置絕好,正好在車廂的最角落里,人們沒空理會,也 看不到,Sara的短裙已經被撩起來一半,男人將自己的yinjing掏了出來,撥開 了T褲,從后面頂在Sara的陰部外面。 男人輕輕的揉搓著Sara的rufang,另一只手從前面靈巧的撫摸著Sara 陰部充血的小豆豆。 保持著最后一點理智的Sara夾緊了雙腿,男人的yinjing在Sara的雙腿 之間,愛液順著yinchun流下來,流過大腿內側,流到男人的yinjing上。 男人在Sara兩腿之間抽動著,揉捏陰蒂的頻率漸高,抽動的速度也漸快 ,Sara幾乎要叫出聲來,她和男人同時都迎來了高潮,大腿內側一片水漬。 男人很心細,要射時,撫摸Sara嬌乳的那只手也伸到裙下,接住了jingye ,并沒有讓Sara的裙子留下半點痕跡。 終于到了,Sara逃一般下了車,飛跑進寫字樓。 躲在洗手間整理好之后,匆匆忙拿著文件去易風的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里一片狼藉,全是啤酒易拉罐,易風躺在沙發上,酒味彌漫在整 個辦公室里。 Sara知道,易風太不容易了,從創業之初到今天,他受了別人不曾受過 的壓力,吃了別人不曾吃過的苦,雖然距離到納斯達克敲鐘尚有時日,但是這筆 融資,不僅是對易風的認同,也救了易風,否則,公司確實撐不下去了。 他可以瘋狂一次了。 Sara蹲下收拾辦公室里的殘局,習慣性的兩條腿并攏斜蹲下去,裙子的 拉鎖在公交車上已經飽受蹂躪了,這一蹲,拉鎖壞了,肆無忌憚又歡快奔放,白 嫩的翹臀無遮無攔的暴露出來,細細的一條T褲的帶子夾在臀溝中間,如同沒有 穿內褲一般。 Sara的一聲尖叫嚇醒了易風,易風從沙發上跳起來,兩個人都愣住了, 易風看著幾乎赤裸了下半身的Sara,Sara看著只穿著內褲的易風,還有 易風那高高頂起的三角部位。 易風手足無措的撿起自己的西裝,快步走過去給Sara圍上,拎著西裝的 兩只手象環抱一樣繞著Sara,慌亂中,碰到了Sara涼涼的臀部,兩雙眼 睛尷尬的對視著,易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勐的一把抱?。樱幔颍?,嘴唇貼了上 去。 Sara掙扎了一下,她不是不喜歡易風,其實早有好感,只是這場景來得 這么不清不楚,又這么迅勐,讓她不知作何反應。 當易風吻到她的脖子,又從脖子吻到耳朵時,Sara停止了掙扎,嘴里發 出漸漸低吟。 陰部的藥效也許還沒有過去,那倒霉的男人,Sara想著。 因為,那剛在衛生間擦干凈的陰部又流出了好多的水。 易風把Sara放倒在辦公桌上,瘋狂的親著Sara,粗暴的撕開她的小 西裝外套、襯衫和內衣。 那對美乳驚恐的彈著跳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喘息,櫻紅的rutou就已經被易風 含在嘴里,吸吮著、輕咬著,另一只美乳在易風的手里被揉捏得變了形,乳rou從 易風的手指之間甚至如同外溢一般。 剛剛插入,易風射了。 yinjing在Sara的yindao里劇烈的抖動著,噴出一股股濃精,燒灼般燙得Sa ra也抽搐似的抱緊了易風。 易風尷尬又懊惱的抽出Sara的身體說:「對不起,我……我,我有點問 題?!梗樱幔颍釠]有說話,只是用自己柔軟的唇貼住了易風的嘴。 Sara的舌頭從易風的脖子慢慢游走,直至那漸漸軟去的 yinjing,上面掛著 晶瑩的液體,guitou口還殘留了一滴jingye,Sara看了看已陷入沉醉的易風,一 口含住了guitou,吸食掉殘留在guitou口的最后一點jingye,又逐漸深喉……易風再次 勃起,再次插入Sara的身體,兩只手緊緊握著Sara的雙乳,抽插了幾下 ,再次射了。 易風的確是早泄,Sara后來才知道,但她愛這個男人,這個問題也就顯 得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更何況,兩個人再在一起時,易風自知自己不行,也往 往是用舌頭或手先將Sara撩撥得情欲高漲后再插入,竟然也能兩個人同時高 潮。 公司的發展越來越快,半年后,第一筆融資的錢快花完了,收入雖然也在快 速的增長,但是為了搶市場規模,投入也相當的大,營收依舊不能平衡。 第一筆投資的VC為易風介紹了準備投第二輪的VC——IBG。 第一次見面在中國大飯店的西餐廳,易風、Sara、第一輪投資的VC, 還有IBG的老板馬麒麟。 談話很投機,馬麒麟對易風的商業模式非常認同,對現有的市場規模也很滿 意,很快進入到實質性階段。 Sara盡管對馬麒麟有意無意瞟自己一眼的神態感覺不好,但是看到易風 能融到第二筆資金,也就并不在意了。 眼見現金一天天減少,馬麒麟的投資卻遲遲沒有到位。 易風有些慌了,第一輪投資的VC也很納悶,于是約了馬麒麟吃晚飯,看看 還有什么問題沒有解決。 最新網址 b2021.ㄈòМ 飯桌上觥籌交錯,馬麒麟談天說地,就是不說投資的事,易風最后忍不住還 是問了馬麒麟。 馬麒麟笑而不語,轉而招呼其他人喝酒。 坐在易風旁邊的是馬麒麟的助手小劉,小劉拉了拉易風,俯身過去對易風說 :「別說老弟沒提醒你,這項投資,馬總其實還有更好的選擇,為什么最后選擇 你?難道就你易風有這樣的商業模式嗎?兄弟,有些東西得表示到位??!」 說著,還用眼神示意易風,易風順著小劉的眼神看過去,是Sara。 易風推開椅子,拉起Sara對馬麒麟告辭,正要轉身離去,馬麒麟慢悠悠 的說道:「易總,著什么急啊,一會還有個朋友要過來了,TT的老董啊,你 們兩家打了這么多年了,哈哈,不打不成交,老朋友了嘛,他現在不也是需要投 資嘛,哎呀,你們這兩個同志啊,麻煩啊,你這邊是老朋友投的第一輪,老董和 我又是多年的相識了,你說我這……哈哈……」 易風站住了,他知道,他和TT的老董,誰先拿到投資,誰就活下去了, 這是一個你死我活的游戲,他可以不要馬麒麟的投資,可以再去找別的投資,但 是,如果馬麒麟立刻投了TT,那自己真的就剩下數最后的日子了。 就算自己出門碰貴人,這邊和馬麒麟翻臉,明天就有VC捧著錢上門,這個 市場上也沒有哪家VC可以和馬麒麟的IBG能比。 畢竟是自己多年的心血和夢想啊,易風猶豫了。 小劉適時的過來,熱情無比的把易風拉回座位,嘴里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著 :「呵呵,有什么放不下的?著什么急啊,你們這幫老大們,不都是為了去敲納 斯達克那破鐘嘛?」 易風xiele氣的假人一般癱在椅子上,他看到小劉悄悄的在Sara的酒里倒 了白色的粉末,他想站起來給掀了桌子,想給馬麒麟大耳刮子,還想弄死狗日的 小劉,但是納斯達克那破鐘橫在自己眼前,揮之不去,又似乎有千斤一般,壓得 自己站不起來。 Sara再次醒來,是在酒店的床上,事實上,也不能說是醒,只是昏昏沉 沉看得到。 Sara看到的是自己完全赤裸,被五花大綁,繩子繞過雙乳緊勒得兩個乳 房充血如同要炸開一般,兩只手被綁在腳上,腳卻被分開繞過后背拉緊了綁在脖 子上,所以,她能看到自己那已經充血得血管畢露的rufang,也看得到自己兩腿之 間,象蝴蝶花一樣的yinchun,還有床前幾個面目猙獰的男人,除了馬麒麟,都不認 識。 馬麒麟走上前來,伸出兩個手指頭緩緩插入Sara的yindao,手指一鉤頂在 Sara最敏感的位置上,瘋了似的使勁撓,Sara尖叫著高潮了。 馬麒麟招呼旁邊幾個男人都來試試,六個男人,不止六次將手指頭插入Sa ra的yindao,或撓、或摳、或揉,讓Sara重復的高潮,直至最后Sara已 經無力發聲,只能張著嘴喘 氣,白色的床單上,已經被Sarayindao里流出的液 體浸濕,已分辨不出是愛液,還是尿液。 六個男人也歇了片刻,然后拿出一小瓶液體,先捏著Sara的鼻子灌了下 去,又往yindao里涂抹了一些。 很快,Sara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熱,腫脹的rufang似乎快要滲出血來。 yindao壁的一陣陣抽搐,腦子里一片空白,就希望能有東西插入自己的身體。 插入進來的,是兩根碩大的電動陽具,一根插進屁股,撐得肛門周邊流出血 來,另一根插入yindao。 插入yindao的這一根,以劇烈的頻率抽動著。 Sara象一條被帶出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氣,哭不出來,眼淚卻成線似 的滴落。 兩只手想要抓住什么,被綁得如此結實,只能是無助的捏緊又張開。 馬麒麟拿著一個電極,摁到Sara勃起的陰蒂上,一陣電流通過,Sar a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全身上下在快感中似乎完全不屬于自己了,全身都抽搐起 來,rufang甩動著,肛門里和yindao里的電動陽具象炮彈一樣被擠壓噴射出來,暈了 過去。 Sara再次醒來時,六個男人正在輪番抽插著自己,繩子已經解開了,但 自己完全沒有力氣動彈,只能任由這幾個男人粗暴的捏著自己的rufang,使勁的把 陽具頂到自己的zigong口,Sara知道那春藥的效用還沒過去,自己還在被這幾 個男人不斷沖撞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第一輪結束后,男人們又將Sara扶到桌前,有人幫助她站好,有人就開 始在后面用力的抽插,兩個rufang懸空著甩動,每一次都重重的砸到桌沿上,不覺 得疼,每次撞擊都讓Sara覺得yindao收緊,近乎高潮。 Sara完全清醒,已是第二天早上,房間里只剩她一個人,依舊是全身赤 裸,身上的jingye似乎被洗干凈了,除了yinchun腫得亮晶晶的,肛門隱隱作痛以外, 昨夜那所有瘋狂的痕跡,全無蹤影,似乎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Sara掙扎著爬起來報警,叫酒店服務生。 一切真的就象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酒店所有人都說Sara是自己來的酒 店,其他并不清楚,酒店監控錄像里只有Sara一個人象醉了一樣搖晃著上樓 、開門、進房間。 警察帶Sara去檢查,yindao里、肛門里,檢查不出一點jingye,盡管醫生表 示Sara的確是受了性侵犯,但是,沒有jingye,馬麒麟還有不在場的證據,S ara絕望了。 半年后,警察局接了一個香艷又血腥的桉子:一個男人在酒吧后門被人把陰 莖咬斷,并且帶走了那被咬下的yinjing。 這個男人只記得自己在酒吧里看了一眼一個穿著紅色低胸裙子的女孩,然后 再也沒有記憶,直到酒吧老板晚上打烊從后門出來發現他,那個紅裙女孩長什么 樣,他也完全想不起來。 又過了一個月,易風也出事了,同樣也是yinjing被人咬斷帶走,比前一位更甚 的是,他的兩個睪丸也被生生的咬了下來。 易風也一樣,他只能記得自己在地下車庫打開車門,看到一個女孩對自己笑 了笑,然后,再也沒有記憶。 第三個男人、第四個男人、第五個男人……全城都在協查這個神秘的女孩, 協查通告上卻連照片也沒有,沒有男人想得起來這女孩長什么樣,江湖上傳言這 女孩叫血姬,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充滿誘惑,這些男人都是她的獵物;警方分析, 這些男人應該都是被催眠了。 馬麒麟走出KTV的包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暗自嘆道:這幫娘們真瘋, 不知道是我嫖她們還是她們嫖我。 環形的長廊對面,一個身著粉色吊帶,白色長褲的姑娘看著馬麒麟微微一笑 ,馬麒麟也還以笑容,笑著笑著覺得眼前似乎燈光暗了似的,除了那姑娘,不再 有其他。 怎么走到這個黑暗的胡同,馬麒麟不知道,他也不可能知道,警察猜對了, 馬麒麟和那些男人一樣,的確是被催眠了。 催眠他們的,就是馬麒麟面前的這個姑娘。 她緩緩將自己的吊帶背心兩條纖細的帶子解開,褪下吊帶背心,舌頭舔了一 下上嘴唇,走到馬麒麟面前,探過頭在他耳邊哈了一口氣說:「想要我嗎?」 馬麒麟呆滯的點了點頭,姑娘接著說:「那還不幫我把內衣解開?」 姑娘赤裸著上身蹲了下來,從馬麒麟褲子里將早已豎得高高的yinjing掏了出來 ,用濕紙巾擦干凈,先親了一下,又用舌尖快速的挑動guitou,再一口將整根yinjing 深深的含住。 兩個rufang隨著姑娘的動作上下起伏。 馬麒麟的yinjing突然變硬,姑娘感覺到了,趕緊松開嘴, 讓yinjing慢慢恢復平靜 ,然后又再繼續吸允,不斷反復,神智不清的馬麒麟也禁不住喘息呻吟起來。 終于,姑娘最后一次吸允,馬麒麟那早已蠢蠢欲動的濃精噴射而出,姑娘的 小嘴已難裝下,一滴滴從嘴角滲出。 姑娘沒有吞下,也沒有吐出來,站起身來,哀怨得看著馬麒麟,馬麒麟立刻 張開了嘴,姑娘湊上去,將jingye口對口送入了馬麒麟口中,然后微嗔的說:「你 還沒要我呢,快把這個吞了,我下面的小花都濕了,快點嘛……」 馬麒麟咕咚一聲,吞下了自己射出的jingye。 姑娘一次又一次的為馬麒麟吸允,馬麒麟射了一次又一次,第四次已是僅有 抽搐沒有jingye,yinjing也很快萎軟下去。 姑娘把馬麒麟推到墻上貼住,象蛇一樣盤繞上來,rufang在馬麒麟全部赤裸的 身上緩慢揉搓,口中還發出銷魂無比的聲音。 兩腿夾住馬麒麟的腿,上下滑動,只見馬麒麟腿上留下晶瑩的水漬。 姑娘讓馬麒麟蹲下,將陰部貼到他嘴邊,馬麒麟一口含住姑娘那象蝴蝶花一 樣的兩片yinchun,然后又伸出舌頭賣力的往yindao深處捅進去,姑娘漸漸抱緊了馬麒 麟的頭,哪管他能不能呼吸,一陣低吟,yindao里排山倒海似的高潮,緊縮時擠出 的液體,煳得馬麒麟一頭一臉。 馬麒麟萎頓的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還沒片刻,姑娘蹲下來,媚笑 著對馬麒麟說:「你真壞,弄得人家想尿尿,你躺下嘛,我尿到你嘴里好不好?」 馬麒麟躺在地上,面無表情的張開嘴,姑娘的尿液一滴不灑全都進了他的嘴 里。 姑娘和馬麒麟并排坐在墻根下,姑娘舉著馬麒麟的手搭到自己那對碩大的乳 房上,輕輕的揉著,低聲問馬麒麟:「我的胸軟不軟?好摸嗎?你摸得人家下面 又濕了,你來插我好不好?深深的插……」 說完,又一口含住馬麒麟的yinjing,只待硬了起來,便扶著插入自己的yindao, 上下起伏。 姑娘扶著自己的雙乳,伸出舌尖夠著rutou,撥弄著,喘息著對馬麒麟說:「 要射的時候告訴我哦,我要,我要你射,射到我嘴里……」 馬麒麟射出了他這一生最后一滴jingye,因為當他射完后,yinjing已經不在他身 體上,而在那姑娘嘴里,還兀自有些跳動。 姑娘看了看沾滿了血的睪丸,悠悠的說:「這個,你留著也沒什么用了?!?/br> 說完,就用指尖一點點將皮膚扯破,將睪丸拽了下來,馬麒麟尖叫一聲,暈 了過去。 馬麒麟是被清潔工發現的,發現時已經奄奄一息,命懸一線。 看著晚報上寫馬麒麟之后不再有類似桉情發生,警方分析可能與復仇有關, 并據有關人士透露,馬麒麟正是真正的復仇對象,中間那些男人都是犯罪嫌疑人 為了迷惑警方而作的桉,Sara露出了微笑。 也許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旁邊走來一個男人,面目清秀,端了兩杯酒,一杯放到Sara面前,微笑 著說:「嗨,又見面了?!梗樱幔颍嵋苫蟮目粗@個男人,男人湊近過來小聲說 :「在公車上……我想認識你,可以嗎?」Sara想起來了,這是在公交車上 對自己施以春藥的那個男人,立刻舒展眉頭,笑了笑。 男人端起酒杯,示意Sara干杯,Sara愣了一下,看看四周,剛才這 個男人走過來太顯眼了,若是這樣催眠他,風險太大,先喝一杯再謀時機吧。 Sara醒過來時,是在一條黑暗的巷子里,仔細看看,正是自己懲罰馬麒 麟的地方。 那個男人把Sara的雙手捆了起來,嘴上貼了膠布,雙腳被繩子栓在旁邊 的下水管上。 天上下起了雨,男人拿著一根鞭子瘋狂的抽打Sara,嘴里發出野獸般的 低吼。 Sara的裙子破了,內衣也掉了下來,雙乳在閃避中劇烈的抖動著,鞭子 抽打到rufang,一條條血痕在雪白的雙乳上格外刺眼。 男人累了,坐在一旁休息,Sara蜷縮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她沒有哭 泣,眼淚早就流干了。 男人再次站起來,從身后拎出一條粗大的棍子,將地上蜷縮著的Sara拉 直,一只腳踩Sara的一條腿,一只手拉著Sara另一條腿,拿著那根棍子 使勁的往Sara的yindao里捅,Sara終是忍不住痛,叫了出來,只是貼著膠 布,那聲音悶在胸腔里,格外凄慘。 男人一把摁倒Sara,攏起雙乳,將自己的yinjing夾在中間,騎坐在Sar a的身上,前后抽動著,本已是傷痕累累的rufang,被用力撕扯著,傷口越發的大 了。 男人射了,S ara早已昏死過去。 男人穿上衣服,不理會Sara,準備離去,站在胡同口,想了想,自言自 語又走了回來:「要死就讓你死透點,死透點……」 一把抓住棍子,使勁往更深處捅去,Sara沒有聲音,只是全身僵直般挺 了起來,又軟下去,血從yindao里流出,順著棍子流到地上,又迅速被雨水沖走, 不留一點痕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