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本書由書香門第【會員凝涉】為你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鐵骨英姿之小妻要逆襲 作者:姐是爺兒 內容介紹: 他是海中蛟龍,陸地猛虎,鐵血冷峻的近距離戰斗隊隊長,這是一支規模高度保密的神秘之旅,在全球范圍內受國家領導人直接調遣。 任他上天入地翻江倒海,他這個海陸兩棲的天之驕子,卻被自己侄女鄙視說:“還以為你多牛逼,原來就是一個沖鋒打頭陣的炮灰!” 炮灰? 面對小侄女的不識貨,他冷眸一斂,她不是牛逼沖天一心想當人上人么,他發誓他一定要讓她當炮灰! —————— 她,前世特工,歷盡槍林彈雨重生于世,腦子想平靜的過活,心卻不由自主的向往著小叔叔的職業。 文藝點說,只因指尖戀上槍械特有的冰冷金屬感,她稱為安全感。 庸俗點說,他娘的她想將某個男人與特工隊碎尸萬段,她要復仇! 本書標簽:軍婚女強重生勵志爽文 ===================== ☆、001霸氣重生 叢林,蕭蕭暮雨黃昏后,踏踏馬蹄聲中,國境線外緩緩走來一隊人馬,每匹馬都馱著不少鼓鼓的黑袋子。 “目標已出現!西南方向兩百米外,六人三馬,目標一越過國境線便動手!”耳麥傳來熟悉的男低音,趴在草叢半個小時沒動過的17號眨了眨眼,垂掛在睫毛上的雨珠眨落在迷彩臉上蜿蜒而下。 眼皮一掀,她冷漠的凝了眼對面山上的某叢草,冰瞳一轉,槍口對準十一點鐘方向的馬隊。 大雨過后的毛毛細雨飄落不停,壓在身下的草叢早已積滿了雨水,17號屈伸著握槍太久而凍得有些僵硬的手指。 在馬隊打頭的人率先踏上國境線時,她冰瞳一瞇,右手快速握上槍把手,食指也瞬間搭在了扳機上。 “聽指令準備行動!”耳麥中依舊是熟悉的低沉男音,17號眼也不眨的緊盯著緩緩跨越國境線的馬隊,手中的巴雷特m82a1狙擊槍更是隨時準備射擊。 “九小組聽我口令。三、二、射擊!” ‘砰——砰——’一聽到射擊的命令,男音還未完全落下,17號已沉著冷靜的接連發射了兩槍,砰砰炸響的槍聲中,對岸叢林也接二連三的打響了槍聲。 一秒鐘的時間都不到,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打響的槍聲中,馬隊連反擊的時間都沒有,六人三馬就一個接一個倒在了地上。 17號冷冷的盯著五十米外一動不動的目標,她槍口不移的又埋伏了近一分鐘,見目標只有馬還掙扎在死亡邊緣,那六個人已毫無生還可能后,她才提著槍從淤泥不堪的草叢里撐起來。 “17!快跑!”17號拍著叢林作戰服上的泥污,渾身濕漉漉的她聽到好友近乎撕裂的喊叫,頓覺危險逼近的她反射性的頭一抬槍一指。 毫無預警的,17號眼睜睜的看著從對面山上跑下來的好友,突然一頭栽倒在淤泥地面,細雨沖刷下,她后背心臟位置血紅一片。 17號緊握著巴雷特的手微微一抖,后心那抹紅,及好友倒下后僅掙扎一下就不動的身影,她再明白不過這代表了什么。 敵人已斃,17號非常確定這四周除了特工隊自己人,并不存在具有危險的敵人。 猛然想到什么的她冰瞳突地一閃,緩緩看向從山上走下來的高大身影,他握著一把裝上消音器的沖鋒槍。 男人身形高大魁梧,全身迷彩的掩蓋下,那雙裸露出本色的雙眼肅殺冷血,隔著細細雨簾,17號能感覺到他充滿爆發力猶如獵豹的身影,仿佛頃刻便能襲擊到她面前。 17號握著巴雷特的雙手緊了又緊,冰瞳掃了圈死寂一片的叢林,她雙腳不由自主的微退了一步。 “頭兒……”17號看著男人呢喃著輕喚了一句,眼神越漸冰冷,卻控制不住的閃爍著。 17號知道這個男人很危險,可她怎么也沒想到,和她摸爬滾打出生入死十幾年的伙伴,她們每日在刀尖上添生活,最終沒死在敵人手里,卻倒在了一手培養他們的頭兒槍下。 “知道我為什么把你留在最后么?”雨幕中男人朝17號靠近,那雙充滿侵略的藍色眼眸,每靠近一步就染上一絲邪肆笑意,“你和她們不一樣,我喜歡有主見有思想的女孩,特別是神秘的東方女孩?!?/br>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放了我?”17號冷聲譏笑著,九小組是特工隊最優秀的女子小組,她就說這么簡單一個滅口任務,怎么會讓她們執行,原來她們才是這次行動的最終目標。 17號不明白九小組遭到集體滅口的原因,她也不想明白,但她非常清楚一點,其他組員若亡,她必然活不了。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幫你改頭換面,甚至讓你忘掉過去的一切?!蹦腥艘幌虮涞牡统辽ひ魩е唤z誘惑,他直視著17號的藍眸更具侵略性。 在他眼中17號不是最漂亮的,卻是最美最有魅力的,她冷漠漆黑的冰瞳就像神秘的東方一樣魅惑高貴,對他有著極大的誘惑,她渾身上下散發出的神秘氣質,更讓他蠢蠢欲動。 “呵……你想讓我當你的玩物?”17號控制不住的冷哼一聲,搭在扳機上的食指僵硬中有著一抹堅定。 九小組為特工隊出生入死了無數回,她明白她們始終是一枚棋子,她厭惡甚至憎恨這種生活,可無論是她還是其他組員,她們都無法擺脫。 她不欠他的,大不了一死而已,休想她會喪失人權當她的玩偶。 “等等!”男人只顧著盯著17號的冰瞳,猛一回神赫然發現她不知何時退到了懸崖邊,他心里一驚腳步一頓,驚呼道。 槍口瞬間指著男人阻止他前進,17號冰瞳深處有一抹決絕,她凝了眼男人身后倒在血泊中的好友。 若大命不死,再相見她一定要屹立在他頭上! “17你別沖動,我沒想殺你!”17號眼中的冰冷與決絕,莫名地讓男人心口一窒。他想上前拉回17號,卻又礙于她手中的槍不敢上前。 “哈帝·埃米,你最好祈禱我會摔死!”17號看也不看身后深不見底的懸崖,她知道這一跳絕無生還的可能,嘴角的冷笑仿佛帶著解脫,雙腳輕輕一蹬,與此同時扣響了她此生的最后一槍。 ‘砰——’一聲絕然槍響,翩然如落葉掉落懸崖的最后一眼,隔著越漸淅瀝的雨簾,17號好像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慌亂,以及他猛然偏頭閃躲時,從臉上濺出的幾滴血花。 —— 17眼皮沉重的掙扎著,當她費盡全身力氣掀開薄薄的眼皮時,立即痛苦的抱著疼痛欲裂的腦袋。 身下柔軟令她錯愕,她不是跳下懸崖了么,怎么會在床上,難道沒死被誰救了? “哎呦喂!寶貝兒,你怎么還在懶床?今天是新生報道的日子,你不想讀音樂學院了?快起來!”正當17不明就里時,房門開了,火急火燎的走進來一個美艷少婦,她一把掀開被子去拉17,滿臉關切又語帶責備道。 “mama……”17茫然的看著少婦,嘴里脫口而出的‘mama’二字,驚得她被雷劈中般徹底傻了,頭也不那么痛了。 子桑傾……子桑傾…… 她明明是特工隊的17號,為什么突然覺得她自己是子桑傾,一個沐浴在陽光下長大的乖巧女孩子桑傾。 腦海里多出來的十幾年記憶,都是她不曾經歷過的。 “啊……你干嘛脫我衣服!”當17驚覺她可能遭遇了某種超自然現象,從而強占了別人的身體變成另外一個人時,她來不及細想又被少婦的行為給驚嚇到了。 “你自己說要在九點前到學校的,mama幫你換衣服會快點?!鄙賸D不理會17的掙扎,麻利又熟練的扒光了她。 “我……我自己會穿衣服,我自己穿就好了!”17從沒被人這么親密的關愛過,她見少婦拿起衣服想往她身上套,她嚇得一把奪過以史上最快的速度穿起。 一年后。 夜色如墨,子桑傾呆坐在廣場的噴水池前已一個小時。今天是放暑假的第一天,她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卻不想回家。 為什么沒一個人同意她當兵。 三個十七八歲的地痞流氓從廣場走過時不自覺呆了眼,燈光照耀下,高高噴起的水柱仿佛帶著美化鏡頭,將子桑傾映照的膚如凝脂,面若桃花,那雙低垂的雙眸更似帶著魔力。 “大哥,這妞好正點!”比猴還瘦的男孩看著子桑傾,嘎巴著嘴就差流口水了,太正了,比他們?;ㄟ€美。 “太仙了……”黃毛男孩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第一次真確體會到什么叫氣質,簡直不能更仙更美,就是太冷了點,連正眼都不瞧他們一下。 “兄弟們,哥手癢癢了,她好像沒有同伴,要不我們……”被稱為大哥的男孩看看四周不算多的人流,又看看孤單獨坐的子桑傾,一般情況他是不會如此明目張膽下手的,但目標太有吸引力了,他控制不住。 不懷好意的三人緩緩靠近水池,而子桑傾卻毫無所覺般依舊垂著眼,三個流氓將子桑傾的左、右、前方皆堵住,被稱為大哥的男孩神色一使,三人展開雙臂默契的一起撲向子桑傾。 “啊——”明明馬上就要撲倒在正妹身上,千鈞一發之際瘦猴只覺下身突然劇痛,轉瞬已不明就里的被踢飛出去。 ‘咚!’一聲噗通大響,前方撲來的大哥被子桑傾揪著衣領猛力一帶,用力過度的他直接撲進了子桑傾身后的水池。 “啊——痛!痛痛痛!要斷了!”黃毛本要襲胸的手瞬間被扭曲反折,他凸瞪著雙眼尖聲痛呼,此刻他哪還記得什么仙不仙,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抓在他手腕的白細爪子。 子桑傾自始自終連屁股都沒挪一下,冰瞳冷睨著黃毛,唇瓣微啟肅殺冰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滾!我馬上滾!”黃毛齜牙咧嘴的看了眼子桑傾,被嚇得四肢發軟點頭如蒜。子桑傾手一松,他立馬屁滾尿流的抱著右手箭一般溜了。 ‘嘩啦’一聲水聲,掉進水池的大哥憤怒不已,手一伸指著子桑傾后腦勺,剛想破口大罵突然發覺不太對勁。 左右環顧一圈,黃毛早溜得沒了身影,瘦猴捂著下身從地上爬起,佝僂著瘦影頭也不會的瘸跑著。 水池邊的幾聲慘叫引來眾多視線,伴隨著子桑傾的緩緩回頭,大哥一對上她的冰瞳,指著她腦袋的食指立馬一抖。 被兄弟拋棄又被眾多視線圍攻的他,不用子桑傾開口就嘩啦著快速爬出水池,以飛毛腿的速度狼狽狂奔走了。 差點被欺凌的子桑傾拍拍身上的水漬,不以為意的垂眸,再次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家人同意她當兵。 子桑傾垂眸不到三秒,猛然想到什么的她頭一抬冰瞳一亮。 幾天前爺爺說過小叔叔今晚會回家。 想到此她抓起身旁的書包,撒開腳丫子就奔向家。 她怎么就忘了這么重要的事! 只要搞定小叔叔,她就是當一輩子兵也沒人會反對。 廣場某處停著一輛軍用越野車,東陽西歸正好看到了水池前的一幕,他訝異于子桑傾身手不錯,快準狠是棵好苗子。 看著子桑傾突然狂奔走的小身影,她的奔跑速度令他挑眉的同時,眉心也微微皺起,他怎么覺得這身影有些熟悉。 凌晨兩點,坐落在鬧市的別墅區寂靜一片。 睡夢中的子桑傾突然睜開雙眼,黑暗中她的冰瞳宛如兩只小燈泡,晶亮精神毫無睡意。 瞬間挺身而起的她看眼窗外夜色,連鞋都不穿就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夜半歸家的東陽西歸不想打擾家人,傲然行走在黑暗中的他就像長了雙夜視眼,回到三樓久未居住的臥室,他燈也不開就開始脫衣。 東陽西歸剛解下軍用皮帶的手一頓,眸光沉冷的盯著緊閉的房門。 ‘咔’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房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站在床前的東陽西歸仿若融進了黑暗,唯有一雙深沉冷眸盯著一點點變大的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