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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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房客,你們好。我是房東,希望我的出現不會打攪到你們。我對這附近不熟,想嘗嘗地道的中國菜,請問能否將外賣的電話留給我?】 —— 隋心拿著這張紙進了屋,按照以往的習慣打開大燈,卻沒有掛上窗簾。 然后,她走到小客廳坐到沙發里,抬頭時,目光正好對上斜對面的那扇窗戶。 那是另外那個套間的客廳窗戶,兩邊的客廳可以望見彼此,她的臥室窗戶和對面的書房窗戶也是相對的。 只不過長久以來,對面的房間都是黑著燈,表示無人居住,所以隋心和于斯容也沒有拉上客廳窗簾避嫌的習慣。 隋心將那張紙扔在沙發上,轉身去翻看冰箱里的食材。 于斯容這時進門,一屁股坐進沙發里,看到那張紙,笑了:“還叫外賣干嘛呀,以后你做飯多做一份,放在陳先生門口就行了?!?/br> “我多做一份?”隋心愣了一下,回過身:“萬一不合口味呢,萬一人家覺得不衛生呢?”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你做飯這么好吃,不合口味是不可能的,至于衛生……”于斯容邊說邊拿起馬克筆,在那張紙上回了一句。 【不如請房東先生嘗嘗房客心心做的菜?另外附上這附近最棒的一家中餐館的外賣電話?!?/br> 不等隋心反應,于斯容就快步走出套間,將那張紙順著對面套間的門縫順了進去。 就這樣,隋心被迫多做了一份,還用新買的飯盒裝好,放在對面的大門前。 —— 翌日一早,隋心剛打開套間門準備去工作室,就見門把上掛著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已經洗好的飯盒,還附帶了一張紙。 上面的字依然是打印的。 【飯菜很好吃,可否請房客心心幫我準備今天的?我愿意付錢?!?/br> 隋心皺著眉,將那張紙條拿進屋里,正碰到忙忙叨叨的于斯容,她將紙條一把塞進于斯容懷里。 “你看,惹上麻煩了吧?” 于斯容看了一眼,笑出聲:“這哪叫麻煩,這叫財神爺,懂不!” 話音落地,于斯容就拿起馬克筆在下面回復。 【好的,沒問題,如果房東先生滿意,我們愿意接受點餐服務,但采購食物的錢需要房東先生支付,可單點,可包月。ps,房客心心的服務費和餐費另計?!?/br> 落下最后一個字,于斯容興高采烈的問隋心:“除了菜錢,你說咱們跟他一個月要三千塊,怎么樣?” “三千?”隋心瞪大眼。 “怎么,少了?” “是多了好么,我的廚藝不值那個錢?!?/br> 于斯容翻了個白眼:“值不值是對方說了算,不是你我說了算??傊纫@個價,對方不同意就算了?!?/br> 隋心沒有說話,她這時才注意到,從客廳這里望出去,斜對面的窗戶已經拉上了窗簾,顯然這位陳先生此時在家。 —— 當天下午,那位男代理就出現在工作室門外,只見他和于斯容短暫的交談了幾句,于斯容就笑嘻嘻的拿著一張□□折回,“啪”的一聲放在隋心的工作臺上。 隋心已經餓得眼冒金星,見到那張□□,還以為于斯容發了橫財要給她加紅利,誰知于斯容竟然說:“陳先生付的六個月飯前?!?/br> 隋心一怔,還不及反應,于斯容就將一張紙拍了下來。 是一張寫滿字的打印紙,上面清晰的寫了一周七天的食譜,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寫著:【請留一個賬號給我,我會每周將菜錢打到卡上?!?/br> 隋心尚在震驚陳先生的智商和腦回路構造,于斯容就在一旁笑起來:“還不謝謝我?這么簡單就給你找了一份兼職,而且不需要多花時間和精力,咱們也可以根據這張菜單改善一下食譜,嘖嘖,這位陳先生夠饞的啊,不過仔細一看……心心,你們倆口味也挺相近的,這簡直就是給你量身定做的兼差嘛!” 可是隋心卻笑不出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思及此,她問:“一個陌生人,吃過兩次我做的菜,就要包月,你不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于斯容卻伸出幾根手指頭,化身分析帝:“有蹊蹺的關鍵是在于,一,他白吃不給錢。一會兒咱們查查這張卡里的金額就知道了。二,他沒有按周結算菜錢。反正過了這周就知道,咱們也不吃虧。你可別忘了,人家是房東,美嘉一個月給他多少租金啊,這點錢人家不會看在眼里的?!?/br> 就這樣,伙食的問題定了下來。 這件事的后續就是,于斯容查了那張卡里的金額,果然一個字兒不差,那個周末隋心也果然收到了菜錢,頓時就覺得是她和于斯容在騙對方初來乍到,心里有愧之余,便用烤箱做了一盤的牛角面包,分出一半用袋子包好,掛在對方門前。 可是到了第二天,隋心就后悔了。 因為對方又貼了一張紙條在大門上。 【牛角包很好吃,我可否要求每天加一份早餐?】 于是從那天開始,隋心每天早上出門前,都會將一份早餐掛在對方門前。 —— 也是從這天開始,隋心開始密切注意對面套間的動靜。 那位陳先生似乎每天很晚才回來,盡管他動作很輕,但有時候依然能聽到他出入開門的聲音。 他似乎起得很早。 隋心每天起來,打開臥室的窗簾時,就會看到窗簾緊閉的對面,似乎還亮著燈。 這個時間開燈,要不就是起的早,要不就是徹夜未眠。 他似乎還養了一只貓,是一只成年的英國短毛貓。 盡管那只貓不經常出現,卻每天中午固定出現在窗邊,懶洋洋的臥在太陽能照到的那片溫暖中,沉靜安詳。 這位陳先生的作息時間很不規律,工作很忙,私生活很單一,起碼對面從未聽到過女人的調笑聲,也許真如于斯容所說,他是彎的。 他似乎很注重*,人在屋里,一定掛上窗簾,出門前又拉開。 但盡管如此,隋心卻從未見到過陳先生的樣貌,只是隱約記得那天在見到工作人員掛西裝時,目測那些衣服的尺寸,他應該是個身材高大精壯的男人。 隋心已經忘了從哪里看到過這樣的定論,養貓的單身男人,十有□□都是彎的。 —— 鐘銘踏進新屋的第一天,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套間里的家具和擺設已經按照他的要求一應俱全,安之若素的待在它們應該待的地方。 他沒有開燈,靜靜地坐在客廳中,隱于黑暗中的那雙眸子,正定定望向斜對面。 那扇窗戶里,坐著一道倩影,那身軀仿佛沒長骨頭一樣,軟軟的靠著沙發扶手,只穿了一條短褲的下半身,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腿。 她的頭發長長了,快要到腰部了,被她高高梳起,垂落一些碎發掉在耳邊,拂過鎖骨。 那雙手正捧著一張設計圖,神色糾結,眉宇輕蹙,時不時咬一下嘴角。胸前的低領針織衫,正柔順的服帖著那片起伏,隨著呼吸的節奏輕緩浮動。 黑暗中,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道影子。 “蹭”的一下,矯健的竄上了沙發。 是一只英國短毛貓,當年鐘銘救下的那只,如今已經長大了。 它性格乖順,平日不愛叫,不撓家具,但是能吃能睡,喜歡粘人。 聽到鐘銘回來的動靜,它就結束了一天的睡眠,湊了過來,緩緩偎進那副寬大的懷抱里。 微微抬手時,粗糲的指腹緩緩劃過它的下巴。 直勾勾望向彼端的那雙黑眸卻漸漸瞇起,記憶深處似乎有某些事被喚醒,比如那如奶油般的觸感,仿佛要將手指吸進去。 晚上睡覺時,鐘銘點起一盞小燈,兩邊的窗簾嚴絲合縫的聚攏在一起。 這一年多來,他的恐黑焦慮癥似乎沒有被藥物有效地控制,反而有越發嚴重的趨勢,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知道要搬進這所房子里,已經有三四天不曾發作。 但愿今晚,也能平靜度過。 —— 知道他的小姑娘廚藝見長,鐘銘一直想嘗嘗。 他一向沒什么口腹欲,過了飯點忘了進食是常有的事,否則也不會落下胃病。 之所以寫下那張紙條,純屬是因為好奇。 入住后的第六天晚上,他一如既往地坐在客廳里,一手抄著小家伙,一手撐著頭,望著彼端那扇窗戶里的纖細身影。 她依然穿著短褲,上身是一件寬大的t恤衫,領口很寬,從右肩滑下,露出一片雪白,下擺隨著她的走動撩著那片肌膚,牢牢地蓋住了下半身的小短褲,引人遐思。 她正在和客廳相連的開放式廚房里忙活,雙手戴著烹飪手套,從烤箱里端出一盤鼓鼓的面包。 然后,她好像有些心急的要掰開一個,燙了一下手,連忙去抓耳朵。 過了片刻,又去撕,終于撕下來一塊。 又急忙的放進嘴里,燙的跳腳。 但是看那表情,似乎很好吃。 鐘銘忽然覺得有些餓了。 —— 接下來那幾天,他用打印出來的紙條和對門交流,進展似乎很順利,雖然從于斯容的口中得知,他的小姑娘是極度排斥這件事的。 鐘銘有一絲高興,起碼她還有底線和堅持,不會隨便答應給陌生男人做飯。 但鐘銘又有一絲不悅,就算有底線有堅持,還不是架不住于斯容的軟磨硬泡…… 然而可喜的是,從那天開始,鐘銘已經有一個禮拜不曾碰過胃藥了。 可憂的是,他的胃已經養叼了,已經從一日兩餐發展到一日三餐,飯后甜點,甚至到這幾天,聽說他的小姑娘已經為入秋天亮,而漸漸學會了煲湯。 那雞湯香味撲鼻,他緩緩湊到嘴邊抿了一口,小家伙已經跳上沙發,用爪子扒著碗的邊緣。 他便將雞湯到出來一點,喂給小家伙,并將余下的送進嘴里。 與此同時,身體的另一個地方,也漸漸升起了饑餓感。 那感覺叫囂著,勾引著他的四肢百骸。 暖飽思yin|欲——哎,這話是有道理的。 ☆、chapter 66 隋心也說不上來,為什么會對隔壁房東的關注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