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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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薛娥周鷺方淑在,秦牧隱和黎城避去了另一邊,兩人聽著唯一的笑聲,忍不住探頭往這邊開,秦牧隱最是受不了唯一欲哭的模樣,當下!也不顧什么避諱了,老夫人連氏劉氏在,他和黎城算不得什么,大步走到褥子邊,伸手將唯一提了起來,旁邊的老夫人笑道,“唯一自己玩,你幫她反而不高興了?!?/br> 老夫人的話沒說完,唯一松開秦牧隱的手一屁股坐了下去,還好褥子厚,不然衛衣哪受得住。 過來了,秦牧隱和黎城黎威也不避諱了,吩咐丫鬟將旁邊的桌子椅子搬過來,秦牧隱目光柔和地落在唯一身上,唯一笑起來的時候比盛開的桃花還要鮮艷,他知曉,現在還有一人的笑顏和唯一一模一樣,人多,秦牧隱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對面桌前的人,嘴角的笑意加深。 劉氏和黎城玩了四天,連氏周鷺玩了兩天,她們回去了,黎婉和秦牧隱老夫人帶著唯一繼續住下,老夫人今年卻云隱寺的事擱置了,秦牧隱費盡心思從云隱寺請了位大師在宅子里住下,老夫人像是在云隱寺的那般,早上去大師院子里聽經打坐,下午在院子里抄寫經書,黎婉則和秦牧隱帶著唯一在后山種樹。 后山還有好幾塊空地,之前,上邊種了些蔬菜,秦牧隱吩咐人將地里地蔬菜全摘了,將唯一放在褥子上,他和黎婉一人挖坑一人扶樹,在旁邊種下一顆又一顆。 秦牧隱種的樹苗是從葡萄枝干剪下來的,黎婉擔心不能存活,沒想著幾日過去后,真長出的綠芽,然而一些還是死了,不過,數了數存活下來的,也夠黎婉開心了。 幾人在桃園住得輕松自在,終究沒等到桃子成熟,宮里來了消息,錦太妃去世了,秦牧隱要立馬回京,黎婉舍不得,桃樹上的果子大了,再過些日子就能吃了,這些天她看著眼饞得厲害。 秦牧隱不忍心,“不若,你和老夫人在這邊住著,我回京,忙完了就過來?”杏園的杏子也結了果子,不說黎婉眼饞,便是唯一,每日經過的時候都會抬頭,咿咿呀呀好一陣。 “算了,一起回去吧,大不了等桃子成熟的時候我們再來?!崩柰癯蛄搜叟吭诖皺羯闲Φ脷g快的唯一,樹上的桃子她是見不到它們變紅的過程了。 老夫人日子清閑,黎婉想著老夫人來這邊后心情好了不說,身子骨也好了,就和秦牧隱商量老夫人在宅子里多住些日子好了。問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眉頭閃過猶豫,“回去的話就一起吧,錦太妃去世,我不在城里始終說不過去?!?/br> 來的時候人多,回去的時候人少了不少,唯一不知道要走了,秦牧隱抱著她摘了兩個桃子,叫紫蘭洗干凈了,又拿巾子將上邊的毛擦了擦,遞給唯一,唯一抓過手就張嘴咬,沒成熟的桃子酸中帶著澀味,唯一力道大,咬下去兩排牙印,然后,扭曲著嘴臉,口水直流,黎婉忙拿巾子給她擦嘴角,倪了眼秦牧隱,“酸著唯一了,她以后再不吃桃子了怎么辦?” 秦牧隱將另一個桃子遞給唯一,唯一立馬扔了手里的去拿秦牧隱手上的,黎婉來不及提醒她別吃,唯一又張口咬了上去,張著嘴,松開,面部猙獰,上嘴唇和下嘴唇都歪了。 “你爹爹逗你玩了,別吃了,過些日子甜了就能吃了?!蹦昧宋ㄒ皇掷锏奶易咏o她擦手,唯一頓時坐在秦牧隱懷里,不干了,嚎啕大哭,秦牧隱又從籃子里拿出洗干凈的桃子送到唯一手里,“這邊有呢,多的是,別哭了……” 黎婉無奈,于是,馬車在侯府門前停下的時候,籃子里的桃子每一個都有兩排牙印,唯一手里還抓著一個咬了好幾口也沒成功咬下一點皮的桃子,唯一睡著了,躺在秦牧隱腿上,黎婉無奈,拿過唯一手里的桃子,輕輕咬了一口,酸得她身子哆嗦了下,“唯一怎么咬下去的?”光是想,嘴里就流出了口水來。 錦太妃去世,京里服喪半個月,錦太妃不是太后,畢竟是皇上生母,秦牧隱回京第二日,朝堂上便有折子彈劾秦牧隱,秦牧隱索性認過,愿意在府里為錦太妃抄經書,閉門思過。 仁崇帝哪看不出秦牧隱想在府里陪著妻兒,朝堂上的事全在他掌控中了,故而,準了秦牧隱,附帶稱贊了他一番,弄得御史臺一幫人沒了話說,仁崇帝搖頭,他將丹書鐵券贈與秦牧隱后他便不貪戀權勢,秦牧隱的心思他懂,和當初他還是承王的時候一模一樣,所做所想不過是護著身邊人安全。 憶起前些日子旁家人哭訴的事,仁崇帝輕笑,秦牧隱最是看重北延侯府的三位,旁家人這次是踩著秦牧隱逆鱗了,秦牧隱回京了,仁崇帝挑時間與秦籽韻說了旁家的事。 “改日你勸勸秦黎氏,旁家那件事就算了吧?!鼻啬岭[要動的不是別人,旁家近些日子在公務上頗有建樹,仁崇帝還要中用旁家,秦牧隱和旁家起了沖突,他夾在中間也不好做人。 秦籽韻一身素色衣衫,身為皇后不用為錦太妃守孝,身為兒媳卻是要的,聞言,嘆了口氣,“旁家那件事不厚道,索性唯一沒事,真要出個事,牧隱能將旁家掀了,這次不讓他給旁家一個警告,別人以為北延侯府好欺負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131章 11/30/01 仁崇帝跟著嘆了口氣,旁家不過想捉弄秦牧隱,并非存著壞心思,旁家大房老爺為人不怎么樣,下邊的幾個孩子一等一的好,稍加培養,乃可造之財。 “你與她說說,要動也別太過了,幾個小輩性子不錯,別殃及池魚了?!崩柰竦男宰硬皇遣灰啦火堉?,皇后的話她會給面子。 秦籽韻點點頭,“等太妃娘娘的頭七過了再說吧,牧隱真要將旁家置于死地,皇上您哪兒還有時間說這個話?” 黎府的婚宴,秦牧隱知道輕重,只要孩子沒事,他就不會追究,不過,當日造成唯一哭鬧的人只怕討不了好就是了。 仁崇帝不吭聲,算是默認的秦籽韻的話,旁家現在不能出事,連著名聲都不能有絲毫受損,秦牧隱真不給旁家活路,下邊幾個小輩算是被牽連了。 而另一邊,回了侯府,黎婉琢磨著給唯一斷奶,天氣漸漸轉熱,不用擔心唯一涼了著涼,秦牧隱找人看了日子,兩天后的日子不錯,后邊的院子早已修葺好了,黎婉一直不曾去看過,主要兩處院子打通了,宮門安了兩扇門,去后邊得找全付拿鑰匙開門,黎婉記性不太好,很多時候都忘記了,今個兒秦牧隱說起搬去后邊的事,黎婉才回過神來,“侯爺,后邊什么樣子?” 秦牧隱漾然一笑,抱著唯一晃著身子,“吃過午飯我陪你們去看看?!?/br> 黎婉正有此意,微微眨眨眼,午飯后,唯一在屋里睡覺,黎婉和秦牧隱去了后邊,打開拱門,院子里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假山亭臺,五步一亭,十步一景,黎婉訝然,“侯爺怎么想到的?” 秦牧隱伸出手,黎婉將手搭上去,甬道邊種滿了花草,姹紫嫣紅,錯落有致,看過不少雅致的院落,這一處,最是叫她驚喜。 “往里邊走,天熱了,夏天的時候我們住這邊,冬天的時候搬去前邊……”一陣風吹來,嘩嘩的竹葉聲響,黎婉臉上的喜悅怎么也無法掩飾,還因為,院子里的房屋,桌椅,皆是竹子弄成的,房屋左右兩處竹林,不高,卻十分別致,黎婉笑道,“侯爺,也是您準備的?” 院子的格局清新,夏天的話的確不會熱著了。 秦牧隱不否認,“有次陪先皇去別莊避暑,先皇偶然感嘆若有一處依山傍水的竹屋該多少,改建院子的時候我想起來這件事,尋工匠咨詢后有了這個想法,去里邊看看?” 竹屋門窗開著,黎婉走上臺階,察覺到地也是用竹片鋪成的,上邊抹了一層灰色的漆,遠兩步看不出來,里邊,家具已經擺放好了,黎婉的目光最先被窗邊的涼床吸引,兩步進屋,窗外便是湖,湖邊圍了一圈走廊出來,走廊上掛著紅燈籠,格外叫人歡喜,坐下去,趴在窗欞上,扭頭看秦牧隱,“夏天的時候唯一可以趴在這里聽雨看荷花?!?/br> 秦牧隱笑而不語,珠簾是打磨光滑的竹絲串成的,秦牧隱撩起簾子,一陣清脆的聲音傳來,內室和畫閑院格局差不多,不同的是屋子比畫閑院正屋還要大,中間沒有安置一張桌子,而是竹凳子圍城的膝蓋高的欄桿,黎婉猛地笑了,“唯一還是個孩子,旁人見著了,還以為你準備養什么小動物呢?!?/br> 秦牧隱將欄桿打開,隨即慢慢收起來疊好,“這個的確用不著了,明日我讓全康尋點家具安置在這里,你可有什么喜歡的?” 黎婉搖頭,屋里的家具齊全,再有就多了,將這件事擱到一邊,唯一仰頭看房頂,擔心暴雨的時候房屋承受不住會倒塌,想著便問了出來,秦牧隱失笑,“屋子工匠建造的,定然能擋風遮雨,不用太擔心了,不是要給唯一斷奶嗎,趁著這兩天,將唯一抱去靜安院,老夫人幫忙帶兩天,搬過來的時候讓唯一睡后邊去,她以后也要搬出去自己一個人住的?!?/br> 七歲不同席,唯一搬出去還要等七年呢,黎婉不忍心,“房間大,不如在中間在安置一張床,拿屏風擱著,唯一小,一個人睡我心里不放心?!?/br> 秦牧隱料想是這個結果,沒接著反駁,“給唯一斷奶后再說吧,錦太妃頭七你和唯一不用進宮了,皇上皇后忙,進宮也幫不了什么忙?!鼻啬岭[推開床邊的椅子,微微用力一拉,椅子成了躺椅,竹屋三面皆有窗戶,湖面吹來的風清新動人,黎婉深呼吸兩下,身心放松,“聽侯爺的就是,可御史臺會不會借此彈劾您?” 秦牧隱躺在椅子上邊,側著身子,漆黑如夜的眸子閃過嘲諷,“朝堂風平浪靜,御史臺的人無事可做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在皇上跟前露個臉,他們說什么隨著去了,皇上不會當真的,況且,御史臺近日在皇上跟前不討喜,不敢隨便揪著人彈劾,你放心吧?!?/br> 旁家的事情秦籽韻找太監傳達了皇上的意思,皇上勸過他了,秦牧隱沒有給予回應,旁家下邊幾個晚輩性子確實不錯,黎城婚宴上確實烏龍不小心了,秦牧隱并不想給旁家難堪,給他們一個教訓就好,事情鬧大了,波及到黎府就不好了。 因著斷奶,唯一去靜安院的時候全竹全雪也跟去了,黎婉和秦牧隱在靜安院吃了晚膳,將唯一哄睡著了才離開,路上,黎婉忐忑不安,唯一每天晚上吃奶的時候都要咿咿呀呀好一會,這些日子,唯一開始發音了,哭起來的時候最愛沖黎婉說來,黎婉抓著秦牧隱衣袖,擔憂道,“夜里唯一哭鬧不止怎么辦?” 秦牧隱安慰她,“有老夫人呢,廚房備了羊奶,唯一哭鬧的時候喝羊奶就好,過兩日搬去后邊的時候就將唯一抱回來了?!闭撈饋?,黎婉和唯一分開的日子極少,自從知道唯一在靜安院哭鬧過一次后,之后黎婉便不讓唯一在靜安院過夜了,每次他行事的時候黎婉都將讓全雪抱著唯一去外邊轉轉,因著這個,兩人半夜從來沒有折騰過,唯一要睡覺,黎婉不允許。 有次秦牧隱惱了,拉著黎婉去偏房做了兩次,最后仍是被唯一的哭聲嚇得xiele氣,今晚唯一不在,秦牧隱臉上雖然舍不得,心底卻有另一番盤算。 半夜,黎婉胸口發脹,習慣地側身抱唯一,伸手卻撈了空,屋子里黑漆漆的,有唯一后,屋子里都會亮一盞燈,像這樣黑下來還是少有,黎婉適應了一會,胸口脹得受不了,白天的時候她盡量多喝水沒吃rou,動了動身子,想伸手按壓,手臂還沒落下,胸前已經多了一只手,以及,靠近的身軀。 黎婉輕輕喚道,“侯爺,還沒睡?” “睡不著?!鼻啬岭[說的實話,回來的時候秦牧隱腦海里一直惦記著黎婉的光滑白皙的肌膚,身子發熱,洗了冷水澡也不見好轉,此時美人在懷哪里還忍得???手探進她衣衫,黎婉睡覺的時候往胸前墊了棉花,此時,已經濕成了一團,秦牧隱抓著棉花,輕輕往下。 黎婉身子一顫,當即明白過來秦牧隱的意思了,按住他雙手,“明日你還要去靜安院看唯一,不鬧了?!边@種時候該唯一吃奶了,不知道她睜開眼見著不是她會不會哭。 “不會晚了,婉兒,好些日子了?!鼻啬岭[的手滑過她小腹的線條,漸漸往后轉到她后背,黎婉下意識的拱起身子,全身靠在他手上,后背膈應得生疼,黎婉只得側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