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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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仁崇帝臉色不太好,錦太妃疑惑,“怎么了?” “沒事,朕琢磨著,還真的要下旨將姨夫調進京才好?!眳鞘闲睦锏囊馑急闶窍胍貫橥?,伺機脅迫先皇將錦太妃扶上皇后之位了罷,和秦牧隱對視一眼,秦牧隱眼神深如潭水,仁崇帝什么都探究不到,又問了些無關痛癢的問題,愈到后邊,仁崇帝臉色愈黑,錦太妃隱隱覺得有事發生,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 在云錦宮用完午膳,仁崇帝和秦牧隱回道昭陽殿,心思沉重,吳家沒有參與其中也是早就知情的,才華不輸男子,心計更是連錦太妃都稱贊,這是怎樣的一個人? “安遠縣的事先瞞著,牧隱,你幫朕查查吳家?!?/br> 秦牧隱躬身退下,出去的時候腳步沉重,仁崇帝沒有明說其中的意思,也是想他去一趟安遠縣的,縱觀整個朝堂,他官職還沒定下,偷偷去安遠縣不會惹人懷疑,可……想起家里的母女兩,秦牧隱不想離京,叫她們擔驚受怕了。 路上,他讓全安帶全喜和全康去莊子,他暫時不能離京,全喜和全康帶著人可以去查探一番,全喜弄清楚了始末,和全康相識一笑,“你們一路上注意著,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不要打草驚蛇,有機會的話,弄一張安遠縣的地形圖……” 交代好了秦牧隱才轉身回侯府,路上,又飄起了小雨,好似黎婉袖口的銀絲,一串串在空中織成一張網。 黎婉心底隱隱感覺出事了,秦牧隱神色如常她看不出什么,可他走神的時候多了,和平日大相徑庭,給唯一洗了澡,一家三口坐在床上,黎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侯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之前總想唯一多睜眼看看,現在吧,又想她早早閉著眼睡覺?!鼻啬岭[抿唇笑道,可笑卻不達眼底。 黎婉晃著唯一的手,感覺她力道大了,黎婉每天都覺得驚喜,“這才好,侯爺,皇上召您入宮是不是出事了?木大人還是沒有消息嗎?”愈臨近唯一的百日宴,黎婉心底就愈沉重,隱隱有惶恐,也不知是不是被洗三禮折騰得害怕了。 心疼她如此敏感,秦牧隱捧起她的臉,輕輕揉了揉她額頭,“木子言已經有消息了,不過遇著點事,我與你說也成,不過,你不能胡思亂想?!?/br> 黎婉點頭,待聽到后邊,黎婉瞪大了眼,她從未聽到吳莢宜這個名字,便是上輩子也從未聽過?!盎噬蠎岩砂布易貫橥?,可說不通,侯爺您想,安遠縣發生干旱,比起他們巡撫,朝廷明顯要富裕,待賑災大臣帶著糧食衣物前去,他們拿銀子收買賑災大臣不是更好?收買不成也有別的法子,為何要瞞著?” 這也是秦牧隱想不通的地方,皇上派去賑災的大臣都是剛正不阿之輩,三年前鬧出干旱之事,依著仁和帝的性子怕是會派他前往,安巡撫在忌憚他不成,可是,也說不通,他沒和安家打過交道。 “皇上一定會派您去賑災的?!崩柰窈敛贿t疑地說出了心底的想法。 秦牧隱嘴角微微上翹,一孕傻三年,黎婉懷孕的時候腦子反應慢了些,生完孩子,身子恢復了,帶著腦子也恢復過來了?!斑@件事,我去怕是沒用,除了我還有一人更合適?!?/br> 三年干旱朝廷不聞不問,安撫百姓的事,只有皇家人出面才能平定百姓的怒火,取得他們的信任,他擔憂皇上讓他隨行,他就得再次離開京城了。 黎婉沒明白他的意思,秦牧隱已經抱起唯一,“天色不早了,睡吧,皇上命我查吳家,還要你出面才行?!?/br> 吳家掌家的人是吳家大房吳玄毅,吳家在京城德高望重,經歷承王靖康王一事,吳家在京城名聲更甚,有許多幕僚投靠吳家,說起吳家,出了名的清高。 猛地,黎婉感覺燭影晃動,目光隨著燭臺移到了屏風外邊,秦牧隱往木床蓋了間衣衫,黎婉反應過來秦牧隱的用意,臉色通紅。 撐開她的身子,秦牧隱繾綣地沉下身,手往上推起她的衣衫,若隱若現中,一方溝壑乍現,伸手盡情地握住,頭漸漸埋下,一次次沉身沒入,伴隨著她蝕骨的呻……吟…… 黎婉緊咬著貝齒,仍抵不過他時輕時重的力道,蚊吟出聲…… 伴著他一聲悶哼,黎婉全身成弧形不自然拱起,周身痙攣。 余韻還未散去,秦牧隱雙手再次扣住她腰身,抬起她雙腿搭在他肩頭,黎婉閉著眼,眼角閃爍著晶瑩,未來得及出聲,他已再次落下,黎婉嘴唇哆嗦兩下,再承受不住他給的風雨,嚶嚶哭了出來。 “噓!別哭!”一聲聲沙啞的安慰,黎婉無力拍著他的肩膀,漫長的煎熬過去,黎婉躺在他懷里,嘴里含著他胸前的櫻紅。 這樣的報復太過銷魂,秦牧隱動了動身子,扣住她的后腦,饜足后是沉沉的困意,他輕輕擦拭她的眼角,“別哭了,下次輕點,我保證不讓你疼了?!彼?,夾得他也難受,等來的是她加重的力道,秦牧隱身子一顫,再下去,只怕她又要哭了,極力壓下心中復燃的火,拍著她的后背,輕聲哄著。 龐芷盈收到黎婉的帖子莫名不已,多少人上趕著巴結北延侯府,聽說北延侯府一直處于不搭理的狀態,怎么會無緣無故給她下了帖子,不由得想起錦太妃叫龐家做的事,龐芷盈心虛,找不到不見的理由,只好叫上葉氏一起。 黎婉帖子上說的有事請教龐芷盈,葉氏和龐芷盈到北延侯府的時候,黎婉已經吩咐人將院子收拾干凈了,聽紫蘭說龐芷盈和葉氏去了靜安院,黎婉失笑,龐芷盈不傻,知道拉個幫手,思忖片刻,湊到紫蘭跟前叮囑了兩句。 黎婉提著籃子到靜安院的時候,龐芷盈和葉氏剛好出來,黎婉揚著笑,上前,“聽說二老夫人和三老夫人來了,還好趕上了,可是見過老夫人了?” 葉氏蹙了蹙眉,她與黎婉并無什么交情,側目,微微打量龐芷盈,見她臉色蒼白,手局促不安地攪著手帕,心中懷疑更甚,出聲道,“老夫人還和以往看上去一般年輕,是個有福氣的?!?/br> 說著,視線落在用布擋著的籃子里,孩子穿得干凈,粉嘟嘟地很是討喜,葉氏的孩子已經大了,見著唯一,歡喜不已,“孩子長得真喜氣……” 誰不喜歡自己孩子被人稱贊?黎婉展顏笑道,“謝謝二老夫人稱贊,今日請你們來是有事詢問,我們去畫閑院說吧?!崩柰駥⒒@子遞給紫蘭,先去屋里與老夫人打了聲招呼。 葉氏冷著臉,湊到龐芷盈耳邊,“三弟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得罪秦夫人了?”龐芷盈年紀比吳家三老爺小許多,嫁進府里沒鬧出什么大事,不過,葉氏看不起龐芷盈的便是龐家家底不豐厚,龐芷盈過于貪財了。 龐芷盈臉色忽變,吞吞吐吐道,“沒,沒什么事,二嫂,您怕是誤會了?!?/br> 葉氏心底冷哼了一聲,是不是誤會待會就清楚了,三弟對這個能當他閨女的媳婦好,況且又在侯府,葉氏不好問什么,不一刻黎婉便出來了,領著人往畫閑院去。 龐芷盈第一次認認真真逛侯府,洗三的時候跟在葉氏身后不敢到處亂走,一路上,到處張望,和吳府庭院不同,侯爺更恢弘大氣,吳府過于死氣沉沉,路上,唯一醒了,籃子顛簸的時候,唯一恩恩啊啊發出了聲音,黎婉探身,笑了笑,“醒了?快到了?!?/br> 葉氏聽著黎婉的聲音帶著為人母的溫柔,笑道,“孩子見天長,以往不覺得時間過得快,有了孩子,一年一年才感覺自己老了?!?/br> “二老夫人一點都不老,可別亂開玩笑?!崩柰駥⑽ㄒ槐С鰜?,一到黎婉懷里,唯一明顯高興,手刨著黎婉胸前的衣衫,龐芷盈沒懷過孩子不明白,葉氏卻是明白的,左右看了眼,“你自己奶孩子?” 黎婉搖頭,“有奶娘,不過孩子小,平時我沒什么事,多是我自己帶,怎么了?” 葉氏尷尬的笑了笑,大戶人家的主母哪會自己帶孩子,黎府的教養比起京中大戶人家果真是差了些,嘴上卻夸贊黎婉,“自己帶孩子好,以后孩子也跟你親一些,我那時候想得沒你多,奶娘帶孩子自己輕松些……” 黎婉笑而不語,到了畫閑院,黎婉先去屋里喂奶,葉氏和龐芷盈不好意思跟進里邊,見屋里的擺設樣樣精致,龐芷盈忍不住感慨,“北延侯府不愧是皇上受皇上器重,二嫂,你快看看,這些都是宮里的貢品吧?” 葉氏一進屋就看到了,其中一些成色比宮里邊還要好,拉著龐芷盈,想問問黎婉請她們來侯府所為何事,龐芷盈仍舊什么都不說,黎婉出來,葉氏正和龐芷盈生氣。 黎婉找出兩件衣衫,是唯一穿過的,遞給葉氏和龐芷盈,“前些日子進宮,聽錦太妃娘娘夸贊二老夫人和三老夫人在針線方面頗有天賦,正好,這兩件衣衫是唯一滿月的時候穿過的,因著去寺里開過光,我舍不得扔了,想請您們瞧瞧,可是能將它稍微改大些,不久的百日宴上穿,如何?”這些話是黎婉胡謅的,錦太妃恨不得她死,怎么會聊起這些話,龐芷盈明顯不信,葉氏不明就里,拿過衣衫,仔細看看了針線縫合的地方,“誰做的,針線做得很好,京里邊都很難找出這種繡活的了?!?/br> “老夫人做的,她每年都要去云隱寺住一個月,這件衣衫便是她做的,怎么樣,可以改改么?” 難怪,葉氏仔仔細細檢查一番,搖了搖頭,“針線太緊實,若是拆了針線,衣衫上繡的圖案全部破壞了,老夫人該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比~氏拿著衣衫,這下驚覺衣衫圖案里邊還繡了其他東西,隱隱一看,像是佛經之類的,心想,外邊說黎婉好命一點沒說錯,生了個女兒,所有人都寶貝得很,侯爺不納妾不說,老夫人更是對她沒話說,葉氏早年的時候也是吃過婆婆的悶虧的,不過,上邊那位老夫人已經死了,現在,她也是快當婆婆的人了,自認為,要做到秦老夫人這個份上,她不成。 龐芷盈心里一直琢磨著黎婉的目的,錦太妃話里話外都想毀了北延侯府的名聲,與黎婉關系定不如黎婉說的那般好,她卻是不敢說的,正好,這時候,紫蘭進屋了,將三人茶杯里的茶重新換了熱的,順便朝葉氏道,“老夫人說好些時候沒見著您了,想起一件事還沒與您說,若是方便的話,可以去一趟靜安院?!?/br> 葉氏和老夫人的交情不深,她還沒回話,龐芷盈反應極大,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二嫂,我與你一道去吧,至于秦夫人,這件事二嫂都說了不能,我也是愛莫能助,沒什么事的話我和二嫂先回去了?!?/br> 葉氏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龐芷盈果真有事瞞著她,想了想,葉氏不理會龐芷盈,“你在這陪秦夫人說說話,我去去就回,秦夫人,三弟妹雖然是你長輩,論年紀,你們差不了多少,還請……” “二老夫人說的什么話,來者是客,三老夫人很少來侯府,我心里高興著呢,老夫人與您說的事只怕和喜事有關?!比~氏下邊幾個孩子到了說親的年紀了,她剛才與老夫人說的事便是請老夫人幫忙支開葉氏。 聞言,葉氏當然高興,老夫人介紹的人家肯定都是好的,走的時候倪了龐芷盈一言暗含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