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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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沉吟片刻,鄭重道“無事,我爹娘不是愛計較的主,一家人坐在一起隨便吃點什么就好!” 劉氏眼里,能出入侯府就是體面了,黎忠卿是不太管虛禮,以前在縣城時,周圍的人來往,帶禮的都少,縣城窮,大家更多的是在一起聊天,京里雖然也是這樣去,可免不了要精心準備一番,雖然,精心準備的食物并沒有許多人吃。 秦牧隱知道她誤解了意思,也不糾正她,“你心里有數就好!” 黎婉給他倒了一杯茶,見他喝了才轉身出去。 紫晴估計知道黎婉要找她,在門口候著了。 黎婉看了眼簾子,想到她出來時,秦牧隱像被人拋棄的眼神,心里莫名一軟。 紫晴進屋,屈膝行禮,黎婉收回視線,目光倏地冷了下來。 紫晴身子一哆嗦,不知道從何事開始,主子就不信任她了,而且,還知道她與表少爺的事。 “可是有什么事?”黎婉抓起桌上的茶碗,這是早上的,已經涼了,正和她心意,喝了兩口,才道,“平身吧!” 也不知是紫晴段數太高還是開竅了,黎婉去云隱寺的一段時間,劉晉元找她,她舉止語言全是照著黎婉吩咐的來,劉晉元找她,問的無非就是她和秦牧隱兩人的事,估計想從紫晴嘴里聽到她過得不幸福的話,可惜,他失望了。 紫晴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道,“李婆子說有人叫她傳一封信,奴婢不敢不敢貿然打開……” 黎婉拿著信,信封上什么都沒有,她卻冷了臉。 上一世,劉晉元偶爾也會給他些心情,安慰他好好和秦牧隱相處,下邊的人不聽話就發賣出去,她是正經的主子,用不著受氣! 將信丟在桌子上,冷冷道,“你在黎府能到我身邊來也是李婆子在夫人面前說了好話?” 她口中的夫人就是劉氏了。 紫晴搖頭,當時,她在廚房里當值,與幾位管事都搭上了線,得知黎婉說了門親事,她心思就琢磨開了。 下人們之前爭斗得厲害,尤其哪兒有空缺的時候,更是卵足了勁兒巴結主子身邊的人,黎婉身邊只有三個貼身的丫鬟,兩個一等丫鬟,一個二等丫鬟,紫晴知道,陪嫁都要湊夠雙數,就給夫人身邊的丫鬟婆子都送了禮,不僅如此,廚房二門的管事她也沒落下,送禮的銀子是表少爺贈的,表少爺的原話是,“你細皮嫩rou,哪能一直在廚房待著?”打賞了她許多銀兩,她到處送了禮,傳出了些風聲,開始有人看她不順眼。 還好,夫人挑中了她。 她拜托的人多,也不知道誰辦成了這事,她私心里,希望幫她的人是表少爺。 紫晴老實將之前的事說了,黎婉冷哼一聲,肯定不是劉晉元,雖然他開口了劉氏一定會毫不猶豫答應,劉晉元做事小心謹慎,不會留這么大的把柄。 “奴婢也不知道誰在夫人面前說了奴婢的好話!” 黎婉掃了眼桌上的信封,“下去吧,過兩日夫人會來,你找個時機套套李婆子的話?!?/br> 要不是這次,黎婉不會懷疑到李婆子頭上,李婆子黎家人進京時在路上買來的。 李婆子年輕時死了丈夫,唯一的女兒嫁人后過得不好,李婆子才將自己賣了,給女兒攢一點銀子。 劉氏動容,故而買下她,李婆子說夫家死了,隱了名字,叫大家稱呼她為李婆子。 這些年在府里,她什么都幫襯著劉氏,從未有過私心。 要不是黎婉知道劉晉元的能耐,也不會處處留意劉氏身邊的人,更不會發現李婆子有問題。 李婆子的身世是真的,應該是后來被劉晉元收買了。 黎婉吩咐紫晴退下,她打開紙,劉晉元人聰明,字跡都稍微改過了,可是,一個人的字跡可能變,寫作的習慣不會變,劉晉元寫字,橫筆喜歡稍稍從右往左拉,秦牧隱則是直接提筆,瀟灑恣意。 信上問候了紫晴一番,贊美紫晴人長得漂亮,性格好,當丫鬟委屈了,說她性格急躁,遇事喜歡罵人,紫晴多忍著些,有朝一日自己翻身當了主子就好了。 黎婉要是沒看透劉晉元,肯定不敢相信劉晉元寫信向一個丫鬟支招,說自己的表妹性格不好,要是有機會,爬上我妹夫的床就是半個主子了,再也不用受我表妹的氣了。 黎婉笑了出來,將信原封不動的裝回去,劉晉元大婚,她可要送上一份厚禮才是。 要是劉晉元真的如表面正直就算了,要是沒有,她只能對興樂侯府的嫡三小姐表示歉意了。 天快黑的時候,大夫來了,黎婉知道秦牧隱該換藥了。 下午有了經驗,黎婉鎮定的解開秦牧隱腰上的紗布,刮了草藥,大夫皺著眉驚呼,“怎么又成這個樣子了,不是叮囑你不能劇烈運動讓傷口裂開嗎?” 黎婉聽著紅了臉,大夫邊給他擦藥,邊絮絮叨叨念,黎婉才知,熱水敷上去,傷口又要許久才能愈合了。 秦牧隱難得沒反駁反駁大夫,“老夫人來了,就裝著走了機不餓,走得穩了才不會露出破綻!” 他說得散漫,大夫沒有反駁,走的時候沉聲道,“好好養著,不能再折騰了,要是以后隔三差五的裂開,一輩子就落下毛病了!” 秦牧隱鄭重的點了點頭,黎婉才知道,那一折騰,折騰得他有多慘,懊惱的同事忍不住誹謗,要不是他強勢,也不會弄成這樣。 秦牧隱叫她嘟著嘴,似笑非笑道,“想什么呢?” 想你的霸道,黎婉不敢這般回答,叫紫蘭進屋收拾了屋子,秦牧隱要下床時,她大著膽子按住他胳膊,“大夫說了不能動!” 秦牧隱唇角淌過笑意,“如廁,大夫可有說怎么辦?” 黎婉好不容易鼓起的勁兒瞬間消失了不說,還露了個大紅臉。 黎婉振振有詞的時候有板有眼,被打壓下去了后歇了菜,耷拉著耳朵,好不可憐,秦牧隱唇角的笑意加深,別有深意道,“大夫說不能走動,婉兒可要扶著我!” 黎婉的臉紅得能溢出汁來,含糊不清道,“我叫全安去!” 話里忘了自己的稱謂,秦牧隱站起身,他不敢大笑,情緒波動大牽扯到傷口會更痛。 夜里睡覺,秦牧隱要她去床上,黎婉搖頭,沒睡的時候還能控制著,睡著了就不好說了。 秦牧隱見她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也不勉強她了,兩人一人一張床,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黎婉說她問全付支了兩千兩的事,害怕秦牧隱誤會,她保證道,“我娘送了一個鋪子,我準備裝飾后做點生意,會將那筆銀子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