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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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尖銳刺耳,秦牧隱轉身。 黎婉跑上前,拉著他的手臂,她想,秦牧隱這次密謀的事是不是就是和那件事有關,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她不想他與承王走太近了,最后贏的人是靖康王,承王失敗了。 “怎么了?” 第035章 生悶氣后 黎婉張了張嘴,對上秦牧隱疑惑的眼神,斂去心里的不安,輕聲叮囑道,“侯爺,要是忙完了記得早點回來!” 秦牧隱睫毛微顫,盯著她上下看了好幾眼,臉上無波無瀾,沒有剛才的急切,承王說的是急事,他沒有多余的時間分辨黎婉的神情,丟下一句知道了,闊步離開。 用過飯,黎婉遣了丫鬟,一個人坐在窗前,窗外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猶如她的心一般,看不清現在的情況。 紫蘭悄悄推開門縫,瞄了里邊一眼,傍晚后主子精神就不太好,紫蘭勸黎婉洗漱后睡覺,她把他們都攆走了,此時黎婉趴在桌子上,手撐著腦袋,神思恍惚,她慢慢的將門掩上,站在門口守著。 黎婉說不用守夜,紫蘭她們不得不從,沒想著她竟是坐在窗邊等侯爺回來。 黎婉思量著怎么和秦牧隱開口,不能引起他的懷疑,或許,只要阻止他離京就好,上輩子,老夫人去了云隱寺,她與秦牧隱關系如履薄冰,他去哪兒從來不會與她說,黎婉也沒想到他一走就是幾個月,而且,回來時會受傷,之后,因為他受傷的事捅到了老夫人跟前,秦牧隱厭惡她至極,要么不搭理她,要么冷眼以對。 天邊漸漸顯出了魚肚白,黎婉腦子一團漿糊的時候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她晃著身子起身,坐久了頭暈暈呼呼的身子發麻,差點摔倒,還好及時扶住了桌角,這時候,秦牧隱走了進來。 可能沒想到她會在,秦牧隱頓住,看向她時,眉心微蹙,她穿的還是他走前穿的那身衣衫,估計是趴在桌子上睡的,領子,手肘,許多地方都皺皺巴巴,他轉身,冷冷的說了句,“先退下吧!” 黎婉看過去,才發現全安站在秦牧隱身后,她左右搖了搖腦袋,恢復清醒了才迎上前,吹了一宿的風,感覺手腳冰冷。 秦牧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徑直去了內室,黎婉悻悻然的跟在他身后。 秦牧隱開始寬衣,黎婉站在旁邊,搭把手不是不搭把手也不是,這件事比她想象的嚴重,秦牧隱面色不好,像是生氣了,在承王府,能給他氣受的人極少,絕不會是承王,黎婉搜尋了一圈,無果,杵在屏風邊,仰頭看他。 秦牧隱去偏房洗漱回來了見她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一頭黑絲垂在肩頭身子時不時哆嗦,秦牧隱走路的動靜有點大,黎婉轉身,他手拉著窗戶的一角,砰的聲將窗戶掩上。 他的眼角透著疲憊,黎婉趕緊上前兩步,將疊好的被子鋪開,理順后,秦牧隱脫了鞋,躺了下去,黎婉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時辰不早了,要不要讓秦牧隱喝了湯再睡。 正猶豫著,床上傳來一道陰寒夾雜著怒氣的聲音,“上來!” 黎婉搖頭,正欲解釋,手猛地被他拉過,人順勢倒了下去,壓在了他的肚子上,黎婉雙手撐著身子,不知所措的看他。他嘴角抿成了一條線,狹長的眉峰微微蹙著,一雙眼半睜半瞇,極不耐煩,黎婉心里打鼓,雙腳踢掉了鞋子,規矩的躺回了里側。卻是不明白他為何生氣,以為他在外邊生氣了,可是,好像又是對著她的。 和衣躺在床上,黎婉渾身不舒服,不舒服就想動,一動,不可避免要碰著她,黎婉手滑到衣衫的右下角,那兒系著繩子,黎婉想把繩子解開,脫掉外邊的一層。 秦牧隱翻身,手搭在她的腰上,阻止了她的手,語氣還含著怒氣,“夜里風大,你身子骨能多強?著涼了怎么辦?” 被子里還沒暖和,黎婉翻身動了動,心里甜蜜,“不會,我身子骨好的很!” 他是擔心她才會生氣的吧! 秦牧隱闔上眼,黎婉拉著他的手,立馬感覺她手冰冷一片,及時縮了回去,腦子清醒了,翻來覆去睡不著。 “過來,給你暖暖身子!” 最后兩個字聲調微微上揚,不等黎婉出聲,他已欺身上前,奪住了她的呼吸,將她口中的嗚咽盡數吞下,他和承王商議可能要去南邊一趟,他才走一晚她已一宿不睡,之后更長的時間怎么辦? 秦牧隱想著心就一緊,不由得手上的力道就大了,聽到她的悶聲才回過神。 黎婉臉色緋紅,不知他為何力道就大了,只能被迫的承受,果真,很快,身子就熱了起來。 外間準備進門詢問黎婉是否要擺膳的紫薯在門口被全安攔住了,紫薯奇怪,全安咳嗽兩聲,移開頭,輕聲解釋“侯爺一宿沒睡,正睡著,夫人怕是在里邊服侍著!”全安臉不紅心不跳,紫薯也不疑有他,轉身,剛走兩步就聽到里邊傳來與平常不同的動靜,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紫薯臉色通紅,瞪了全安一眼,急急忙忙走了。 黎婉睜開眼時,床上沒人了,她伸出手,發現手臂上紅紅紫紫一片,頓時,臉熟了個透。開始她還能壓抑,又是大白天,只能拼命忍著,掙扎了兩番,他太快,她受不住,叫了出來,隨后他動作輕了下來,可是,手臂上也留下了痕跡。 兩人做那事,帷帳也沒拉上,想到要是進來一個人撞見了,黎婉拍了拍她的臉,燙得厲害。 艱難的起身坐好,彎腰時,腰酸痛得很,穿好鞋子,打開窗戶,春風伴著泥土的氣息迎面而來,竟然下雨了,飄飄灑灑雨輕輕斜斜的滴在屋檐上,風吹動窗戶一左一右晃著,黎婉穩固了窗戶,才轉身準備叫紫蘭進屋伺候。 這時,秦牧隱撩開簾子,后日宮宴,老夫人是不去的,剛才,布莊拿了兩身衣衫來,是他吩咐給黎婉做的,今年宮宴不比往回,更慎重才是。 “可以再躺一會,我去靜安院和老夫人說了會話,你不用去請安了,好好在屋里養著,什么事可以問全付!” 黎婉聽得一咯噔,什么事可以問全付,難道他要離京了?抬眼與他對視,他面色平靜,什么也探究不到。 黎婉心思一動,緩緩道,“昨日,喬二夫人來,說起了一事,喬大少爺整理行囊,好似要出遠門,二夫人想讓二少爺跟著去,大少爺沒同意,二夫人問我打聽打聽是什么事,如果您要是有法子,提攜喬嚴一把!” 周沁并不喜歡喬嚴,怎么會為他的前程著想,一番話,她想他懷疑永平侯和靖康王。 見黎婉一臉懵懂,秦牧隱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喬二少爺再不得寵,永平侯府的事也不是我能插手的,你可是同意了她?” 黎婉搖頭,“侯爺外邊的事哪是我能插手的,我剛才一時想起就問了出來!” 她注意到秦牧隱沉思,她的目的達到了,秦牧隱心里起疑就好,隨即,又想到有了身孕的秦籽韻,她突然好奇起來,承王府秦籽韻管家,承王也有側妃,可是,皆沒有一個人懷孕,秦籽韻和承王已經成親多年了,肚子遲遲沒有動靜,委實不尋常。 兩人心思各異,秦牧隱在想永平侯是不是對南下之行已經胸有成竹了,才會開始收拾行李,隨即又一想,不可能,這件事就是承王也才剛得到消息,永平侯不可能已經做好準備了,不管怎么樣,還是要和承王說一聲才行。 秦牧隱吩咐全安去一趟承王府,全安應聲退下,黎婉想起什么,叫住了全安,全安不解,秦牧隱也側身看著她,黎婉盈盈一笑,“前幾日在尚書府見著承王府,她面色蒼白,好像很困的樣子,本想提醒她讓她宣太醫看看,結果忙起來給忘了!”完了,黎婉還叮囑全安,“你既是去承王府,記得替我問候一聲承王妃!” 秦牧隱擰著眉,給全安揚手,吩咐他退下,坐到凳子上,黎婉慢悠悠的將紙鋪開,往煙臺里倒了一點水,然后將書鋪平,秦牧隱注意到沒有寫完的紙上,每一個字大小一樣,字跡工整,干凈整潔,筆畫能看出一個人的心境,一筆一畫結平平穩穩,看得出她心平氣和,心無雜念,寫出的字才會大小一樣,不驕不躁。 “你要是關心承王妃,明日宮宴后,可以給承王府去帖子?!鼻啬岭[拿起墨錠,慢慢磨墨。她在府里閑著也無聊,老夫人在靜安院,平日安靜慣了不喜歡人打擾,黎婉每次去老夫人都高興,實則,老夫人更喜歡安靜。秦牧隱想著她要是能交一兩個朋友,也不錯。黎婉拿起筆,認認真真寫著,說了上次秦籽韻邀請她去承王府做客的事,她現在疑惑秦籽韻知不知道她懷孕了,明日宮宴上,食物雜,上輩子,秦籽韻就是吃了東西害吐,皇上才把承王換成了靖康王。 黎婉靜心寫字,秦牧隱給她研磨,窗外的雨時而密時而疏,毫不影響屋里的兩人。 傍晚,紫薯擺膳時往旁邊桌掃了兩眼,夫人嬌美,侯爺英俊,再登對不過了,想到早上聽到夫人嬌媚酥骨的聲音,紫薯紅著臉,快速將碗筷擺好退了出去。 一整天沒吃東西,黎婉肚子也餓了,擱下筆,走到架子上的水盆前,洗了手,慢慢拿著巾子擦拭,她想要是全安能帶回秦籽韻懷孕的消息就好了。 上輩子,秦籽韻的這個孩子并沒有生下來,差不多五個多月的時候,因著下雨天路滑摔了一跤給沒了,皇上皇后錦妃都失望得很,承王和秦籽韻的關系好像沒有因此而影響,倒是承王府里兩名側妃有了身孕,不過,都因為什么原因沒有保住。 她不敢深想其中是不是靖康王府或是安王府的人搞的鬼,皇上沒有皇孫,誰要是生下皇孫,以后爭奪太子時,勝券肯定大一些,現在,每個王府都沒有傳來喜訊,秦籽韻要是懷上了,承王或許有機會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