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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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一瞬間面色羞紅,耳根子都紅了,全平已經放了小凳子,黎婉左右看了看,還好,二宮門一位太監上前,扶著她上了車,車里充斥著nongnong的酒味,秦牧隱就躺在里側的墊子上,眉角緊蹙,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然后又閉上。 黎婉皺著眉,秦牧隱酒量如何她不清楚,光是鼻尖充斥的酒味大概能猜著他喝了多少,黎婉移過去,抬起他的腳,把他的鞋脫了將雙腿抬高放在墊子上,隨后,端著茶幾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黎婉湊到鼻尖聞了聞,竹尖茶,有醒酒的功效,該是秦牧隱早叫人準備的,試著叫了兩聲侯爺,他嘴里輕微的溢出一聲嗯,輕聲低沉,和平日大不相同,果真是醉了。 黎婉坐到一側,手輕輕的拖著他的頭,立馬,他就睜開了眼,黑而亮的眸子還殘留著醉酒的迷茫,黎婉扶他坐起來,拿起茶杯遞到他嘴邊,“侯爺,喝點茶,喝了就好受多了!” 秦牧隱醉酒后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睡覺,到了侯府,天已經黑了,府里掛滿了燈籠,看多了文寧宮各式各樣的宮燈,再看千篇一律的燈籠,黎婉也覺得乏味了。 不過,很快她就沒心思關注那些了,和全安一起把秦牧隱扶下馬車,早晨給秦牧隱按摩過的手像是要斷掉似的,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走了兩步,全平已經趕馬車回來。 “夫人,奴才來吧!” 黎婉松了口氣,秦牧隱醉酒后什么都不管不顧,要是她扶著秦牧隱回到畫閑院。她的手怕真就廢掉了。 黎婉走得快,回到屋里收拾了一番,才出門,全安與全平滿頭是汗,黎婉過意不去,“你們現回去休息吧,我扶著侯爺回屋!” 內室不是全安全平能進去的地方,二人松了手,秦牧隱全部的重量壓在黎婉身上,黎婉腳步不穩,差點往旁邊倒去,側著走了兩步才穩了下來。 把人安置在床上,黎婉先去簡單沐浴了一番,回到屋里,給秦牧隱換了衣衫,擦拭了臉和腳,她才翻身進去睡下。 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什么東西濕答答黏著肌膚,秦牧隱睡覺喜歡一室黑暗,黎婉喜歡燃一盞燈,她隨了秦牧隱,剛開始幾晚都睡不著,后來才習慣了。 因此,她惺忪的睜開眼,什么都看不見,不過,的確有東西啃噬著自己的臉,nongnong的酒味讓她回不過身,不確認的叫了聲,“侯爺?” 可是,沒有回應,呼吸間nongnong的酒味告訴黎婉,是秦牧隱無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隨即,黎婉注意到一雙手在解她的衣衫,毫無章法,她穿的寢衣右下角用繩子系著,試了兩次都沒有解開,他的手順著衣衫滑進去,然后蓋上了她的柔軟,他的力道大,黎婉不舒服的哼了聲,聲若蚊吟,黎婉自己都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身子不自主的一顫。 她想著他,又怕他,黎婉想,還好他醉了,如此,二人就不會難堪了。 黎婉感覺在臉上作亂的唇漸漸移到了她的唇上,她身子一軟,被他舔過的地方酥麻微癢,那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的唇間全是酒味,黎婉皺皺眉,不自主伸舌頭想舔一舔,猛然,貝齒被撬開,嗚咽全被他奪了去。 呼吸都亂了,黎婉心跳如麻,在黑暗里,咚咚跳動的聲響格外刺耳,她鼓足勇氣,伸出手,解了他的中衣,光滑緊致的肌膚讓她手掌燙得厲害,還好黑,不會被人看去臉上的神情。 直到熟悉的疼痛傳來,黎婉忍不住嚶嚀出聲,可是,聲音立馬被吞咽,黎婉雙手越過腋下抱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重的侵入,到了后邊,黎婉意識都模糊了,只能感受有什么滴落在胸前,唇間過渡的酒也會醉人,這是黎婉最后一瞬間迸發的意識。 隔日一早,黎婉早早的就醒了,全身散了架似的的疼,尤其雙腿,動一下好像就要斷了似的,她用被子捂著頭,總聞到有別于酒味不同的味道,黎婉立馬想明白了是什么,面紅耳赤的探出頭,小心翼翼的側面瞄了身旁的人一眼,他的手上有淤青,那是昨晚他按著她肩頭被黎婉抓的,他還在睡,面容透著疲倦,好看的眉舒展的揚著,嘴唇上有一兩處血跡,該是被她咬的,她痛,她難受,她無處發泄,只有讓他也疼。 秦牧隱頭痛欲裂,睜開眼,對上一雙欲語還休小鹿亂撞的眼神,有什么片段慢慢在他腦里組織成了場景。 她柔媚酥骨的肌膚,不大不小的柔軟,小小的兩顆櫻桃,以及會咬人的嘴,他伸手摸了摸嘴唇,果真,有兩處已經結疤了,這時,他才注意到手上全是抓痕,從手背蔓延到了手臂,他動了動肩膀,也有累死的疼痛感。 他不自主的揚了揚嘴角,除了疼痛,還有一種類似于饜足的快感,昨晚,耳邊不高不低的哭泣聲,求饒聲,以及后來她暗啞的控訴,秦牧隱低頭,某處又開始扶搖直上了。 他腦子里清晰的記得每一處細節,她雙腿攀著他的腰,兩處渾圓摩擦胸口,雙手捶打他的胸膛祈求他快點,慢點,重點,輕點的嚶嚶聲,還有,最后,她咬在他肩頭最后倒床的姿勢,秦牧隱動了動雙腿,蓬勃有力。 忍不住,視線移到雙手捏著被角,嫣紅的臉上還留著昨晚后的余韻的黎婉身上,秦牧隱心思一動,熟門熟路的撐著身子,欺壓上去。 人事后沒有清洗,秦牧隱是醉了,黎婉是累了,如此坦誠相對,秦牧隱再欺身上前時,黎婉明顯感覺到了變化,她身子一崩,眼底氤氳著水霧,嗓音啞得不像話,“侯爺,痛!” 溫熱的氣息吹在秦牧隱臉上,好似滑過肌膚的紅羽,撩人心弦,全身都流竄出一股酥麻,秦牧隱清冷的臉閃過異樣的情愫,黎婉快要哭了,她都能感覺那一處受傷了,要是再來,肯定就…… 黎婉的臉頰燙得厲害,好看的桃花眼因著水霧越發惹人愛憐,黎婉要是知道她現在的神情多么引人遐想難以自控,以后怕再不會露出此種表情了。 秦牧隱深吸兩口氣控制住心底的燥熱,躺了回去,腦海里是她媚眼如絲,嬌柔入骨的神情,秦牧隱手抓著被子,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前段時間忙得厲害,梅花宴一過,皇上讓他好好休息,有事等過完年再說,皇上才不惑之年,身子骨極好,而朝堂上不斷有折子上奏說立太子,皇上沒了耐性,過完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想著事,秦牧隱就沒急著起床,而和老夫人約好了要去靜安院的黎婉急了,可是,兩人如今這種模樣,她是不敢起床的,尤其是腿間還殘留著兩人的東西。 又等了一刻鐘,身邊之人還是沒用動靜,黎婉又痛又難受,忍不住推了推秦牧隱,提醒他,“侯爺,天色不早了!” 秦牧隱側過身子,看了眼香案上的沙漏,的確不早了,準備掀開被子的他望了黎婉一眼,伸到外邊的手又放回了被子里,慢悠悠道,“不急!” 她該是要去靜安院,不知為何,第一次饜足的秦牧隱想逗逗她,看她怎么辦? 黎婉欲哭無淚,眸子很快起了水霧,她動了動身子,想要起身坐好都困難,秦牧隱見她擰著眉,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也不再逗她了,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然后,聽到她的驚呼,轉頭,她雙手蒙在眼睛上,臉紅透了,秦牧隱嘴角一勾,故作誤會了她的意思,“你昨晚力氣倒是不小,若是夏日,承王拉著我比賽,被他看見了,怕要被嘲笑好些年了!” 黎婉耳根子都紅了,她剛才根本不是看見了他背上的抓痕,而是,他當著她竟然露出整塊后背,偏白的肌膚,優美的線條蔓延至一處縫隙,光是想想,黎婉就夾.緊了腿,隨即又疼的撕的聲,面容都扭曲了。 秦牧隱看了看好不容易歇了心思胯間,上邊有奶白色的污漬,昨晚他孟浪了,她該傷得不輕,壓下去后,秦牧隱撿起地上的衣衫丟在椅子上,轉去衣柜隨意拿了一件衣衫,撩起簾子去了外邊,黎婉努力了好幾次才從床上坐起,她想掀開被子看看又擔心秦牧隱進屋,坐著沒動,不一會兒聽到偏房的水聲,秦牧隱折身回來了。 “你先躺著,我去偏房沐浴,待會,紫蘭和紫熏會抬著浴桶進來,叫她們伺候你!”秦牧隱看了她兩眼,又去衣柜找了一套完整的衣衫,去了偏房。 黎婉臉色羞赧,被紫蘭和紫熏看到她現在的模樣,背后肯定會笑話她,她抓了件床上的衣衫,雙腳踩在地上,起身時有股痛感,不是不能忍受,可是站穩了往前走時,撕扯間的疼痛讓她一下就倒在了床上,她傷得不輕,黎婉的第一直覺。 紫蘭和紫熏進屋后,黎婉還在床前坐著,屋里的味道重,紫蘭和紫熏沒有經驗,可是,不乏昨晚守門時聽到了里邊的動靜,夫人哭泣了許久,哭聲中夾雜著其他的情緒,奶娘聽后高興不已,紫蘭就猜著是什么事了。 將水倒進了浴桶,紫蘭上前給黎婉請安,眉眼里全是笑意,“夫人,奴婢伺候您沐??!” 紫熏往浴桶內外放了小梯子,黎婉一步一步走得極慢,每走一步,她臉上就紅一分,上梯子時,黎婉忍不住疼得出聲,還好,紫蘭和紫熏面不改色,黎婉稍微少了尷尬,浴桶里加了花瓣,黎婉坐在里邊,渾身上下舒服不少。 洗完澡已經是大半個時辰后了,紫蘭和紫熏將床上的被子褥子全都換了,她收被子時,黎婉眼神落到中間的落紅上邊,羞澀不已,上邊除了一抹紅,還添了零零星星奶白色的污漬,黎婉急忙把頭沉在水底,想起水是她用來洗澡的,說不定水里還有兩人的味道,探出腦袋,劇烈咳嗽。 紫熏以為黎婉被嗆著了,轉過身,走到黎婉身后,輕輕拍著她的后背,黎婉把秦牧隱撓得不輕,但是,秦牧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也不少,紫熏看著青紫的肌膚,又高興又心疼。 出去用飯時,秦牧隱已經坐好了,紫熏扶著她,小步小步走著,秦牧隱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昨晚傷她傷得這么重,吩咐紫薯撤走了桌上的兩樣吃食,黎婉注意到,是府里廚子弄的泡菜和油條。 秦牧隱推開身側的椅子,黎婉坐下去,感覺又是一陣疼,隨即,一碗雞湯擺在了跟前,黎婉側目。 “喝吧,昨晚累得不輕,好好補補!” 黎婉神情一僵,這是她昨晚吩咐廚子熬了一整晚熬出來的湯,往回也會給秦牧隱熬湯,廚房知道她的要求熬出來只有一碗,昨晚回來后她專門吩咐紫蘭去廚房說一聲別忘了。秦牧隱累得不輕要好好補補,她將碗推到秦牧隱跟前,“侯爺喝吧,我吃包子喝粥就好!” 秦牧隱猛地擱下筷子,丟下一句“我吃飽了!”就去了內室。 黎婉嘆了口氣,將碗拿過來,小口小口喝著,湯里加了人參,天麻,當歸,極其滋補,秦牧隱留給她不用找如此拙劣的借口,不過,黎婉心情好了,濃稠的雞湯被她喝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