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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說,“麗麗,平常也不見你和寶貝兒子一同出席什么晚宴聚會,都以為你忙著老二的學業,放養老大?!?/br> “誰想你竟把兒子暗自培養的這么優秀,難怪人家說沈家人才輩出,各個都是能人,你們沈總的基因就是強大呀,哈哈哈……” “當然了,你家沫白也不錯……”提到樊麗麗心頭rou的人也必定有些什么想法,此刻故意將二兒子拉出來與沈緒比較一二,想試探些什么反應。 “聽說沫白還在國外上大學呢,不知道畢業之后是回來跟哥哥一起拼事業呢,還是繼承沈總的建筑公司呢?” 說得仿佛拾人牙慧一般,總差沈緒一些地方。 樊麗麗不由反擊著,“且放心,我家沫沫自然不會差的,沈家的基因嘛……你們剛才不都說羨慕了?!?/br> 算是扳回一成。 太太們的話題換來變去,最終又回歸在沈緒身上,有人明目張膽問道。 “麗麗,你家小緒也快到結婚歲數了,就不打算再給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 前幾年沈緒與靳博安的婚約取消,在龍城范圍內被暗嘲一段時間,那是因為沈緒尚在讀書,撐得是老爺子的面子。 今非昔比,DREAM的小沈總風頭勃發,眼瞅著有青云之上蝶翩躚的運勢,哪家有漂亮女兒兒子的不想搭上這趟姻緣?那不是放在嘴里的rou不吃跟白癡一般愚蠢? 話既到此,人家也不管樊麗麗與沈緒的關系究竟是怎么疏遠,當媽的總不能耽誤兒子的終身幸福吧。 樊麗麗心底冷哼一笑。 沈緒的婚事雖然令她惡心得沾都不想沾,不過沈雅辰則不一樣了,畢竟是父子血脈,如果能逼著沈緒找一個什么上不得臺面的人,無論男女,這個她在背后還是能出點計謀的。 正當一個險惡的計劃在她腦海里有點形成時。 一陣輕風徐徐而來。 且聽沈緒笑著朝諸位富豪太太們打起招呼。 樊麗麗的臉皮一緊,怎么冤家路窄了。 沈緒最近四處應酬,與商政圈的人努力打好關系,尤其樊麗麗能來的地方,他更要出來露露面。 眾人只見沈緒穿戴玉樹臨風,一派華表,雖然身高上優勢不大,但是長得宛如電影明星,連臺步都走得亦方亦端,特別吸睛討巧。 一齊高興地招呼他來。 沈緒大約感知到樊麗麗的反常,畢竟公共場合,她再不愿意,又能如何。 沈緒演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反派很有專業素養,故意走到樊麗麗身邊,親切問候著,“媽,累嗎?要不要兒子扶你過去沙發坐坐?” 眾人連忙夸小沈總知道孝順。 樊麗麗僵硬著臉不好發作,手里的香檳扭得顫顫巍巍。 沈緒幫她從掌心取走高腳酒杯,低聲提示道,“今天潑這杯酒可不好,待會兒我還要上臺講話呢?!?/br> 氣得樊麗麗可怒不可言。 沈緒偏就粘在她身旁,聊天搭訕的人立刻多了起來,都想跟小沈總講一兩句。 沈緒舉措迷人,應對合度,每講幾句就把親媽摟在懷里暗中搖了再搖。 知道嗎? 沈緒陰狠暗示她,我也可以隨便撼動你的,別以為我不會動手。 一場酒宴下來,樊麗麗簡直氣得心臟病快要爆發,只能咬牙切齒得忍耐下去。 沈緒近在咫尺,他的眉眼,他的舉止,包括他所謂的小心機。 都與該死的樊甜甜如出一轍。 仿佛樊甜甜陰魂不散,還在跟她明爭暗斗爭奪沈雅辰。 樊麗麗回到賓館第一件事就是給遠在C國的沈沫白打了個國際電話。 問兒子與大伯協商得如何了。 沈沫白之所以會出現在C國絕非機緣巧合。 是她故意派去搞定沈琦君的幫兇。 打算要收拾沈緒那一刻起,樊麗麗就準備暗中跟沈家幾人聯合,想先從老實醇厚的大伯手里收購DREAM的股票。 沈琦君有自己的事業,老爺子給他的股份用來養老分紅沒問題,不過是給錢買賣的事情。 沈沫白支支吾吾了半晌,說大伯可能被爺爺壓制住了,先前答應的又臨時改變了主意。 樊麗麗也大約猜出沈庭學的意圖。 老東西就是投靠兒子,也還是要多幫著沈緒那個孽障,專門挑了一個軟柿子沈琦君捏著。 做媽的好生寬慰了沈沫白,眼珠轉了一圈,提問,“沫沫,那你這次跟靳博安有沒有順利再搭上關系?我記得你跟他之前關系融洽,他挺照顧你的?!?/br> 其實樊麗麗仍舊賊心不死,想讓兒子委曲求全,最好能跟靳博安促成一對佳話。 與沈緒那個妖艷賤貨相比較,沈沫白英俊瀟灑為人正派又有責任擔當,身邊追求者勝多,絕不會輸個賤人的兒子。 沈沫白這邊則手指不停撫摸鼻梁骨,靳博安給他的那一拳警告十分駭人,他怎么敢往人家身上貼? 再說這幾天他都看出來了。 靳博安黏沈緒要命,一副剝皮拆骨的保護姿勢,生人勿近。 靳博安心里只有沈緒。 插不進去第三者。 樊麗麗倒是笑起來說,“蒼蠅不叮無縫蛋,我就不信靳博安這一生中沒個能影響到他的人?!?/br> 或許只是暫時沒注意罷了。 肯定有那么一個存在的人。 既然沈緒敢對她發出挑戰,在自己的勢力范圍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