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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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眼如此之小,她不睬你就哄到她睬你為止,抱怨什么?” “寧哥。你是不談戀愛不知道這些女孩的臭矯情,我……”莊役農亡。 “小雪剛剛死了父母,你不能這么說她?!睂幜晟砬榱⒖叹妥兊膰烂C起來。 “我這話說的確實太沒人性了?!闭f罷我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得了,你先想想如何cao辦這個春節?!?/br> 為這事兒我特意咨詢了王殿臣,結果一向不靠譜的王殿臣居然還真給我出了一個相當有技術含量的辦法,他道:“你去把雪兒接回來,它是大哥的心頭rou,如果它能參加這次春節聚會,首先大哥就開心,其次小雪一定會喜歡雪兒,而我們這些人里除了寧哥只有你能帶走小雪。這個優勢可以利用?!?/br> “你小子真夠賊的,這點子不錯,相當不錯?!蔽遗牧怂绨蛞幌?。 “我這點子不錯吧,到時候和小雪復合了記得請我吃大餐?!?/br> “你放心,大餐管飽?!蔽倚Φ?。 于是在籌備年貨的過程中我特意多備了一份,年二十八酒吧關門。我把年貨給老道姑送了過去。 路途也不近,開著車子上路后只見偌大的城市猶如空了,開半天車都見不到一個人,路上空曠的讓人覺得心發慌,很快上了荒瘠的土路,過了一道長坡后只見土路邊坐著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婆婆,穿著一件滿是補丁的老棉襖,她身邊放著一個臟兮兮的竹籃,和一根樹枝做的手杖,此刻絕望的對著天空放聲大哭。 我車子都已經開過去了,看到老人如此凄慘的表情,心里就覺得一陣抽緊,隨后又將車子倒了回去搖下車窗后我道:“老人家。你這是怎么了?” “我慘啊,大過年的被兒子從家里趕出來要飯,我這一輩子不知道為啥活著,我有心想死,卻老的連死的力氣都沒有了,就想著撞車吧,可是真看到你車子了我又想大過年的我真要在你車子上撞死了,你又如何過年呢,所以我是真沒辦法了?!?/br> 真是見過慘的沒見過這么慘的。我嘆了口氣道:“老人家,見到就是緣分,你也別難過了,兒子不想和你過年,我請你回去過年好嗎?” “小伙子,我這么老了你請我回去過年不嫌我觸霉頭嗎?” “您這話說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大過年的我請一個寶回去有誰會嫌呢?”老太被我說的破涕為笑。 我下車給打開后車門道:“上車吧,我家里人肯定會歡迎你的?!?/br> “謝謝、非常感謝?!蔽疑砗髠鱽硭┛┑募庑β?。 這老太笑起來的感覺和她的年紀、氣質不太相符。 想到這兒我攥著門把手轉身剛要請她上車就見老太將她手上那根木棍子對著,而木棍一段黑黝黝的并不像是木頭。 我正在想老太這是什么意思?就見木棍忽然噴出一股紫氣,我鼻子里聞到一股香甜氣息,腦子驟然一陣發暈,接著就覺得天旋地轉,眨眼就失去了知覺。 “來吧、來吧、相約九八、來吧、來吧、相約一九九八?!?/br> 我是被兩位天后的歌聲吵醒的,睜開眼睛后我只覺得后腦勺就像被掀開了,又痛又空。 只見不遠處的電視機是開著的,里面正在播放春節晚會,而我…… 我又一次被人倒吊著懸在半空。 我在空中微微晃蕩著,捆在腳上的麻繩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隨即我就看到左邊一人,那人還算是正常, 只是一對眼珠子充滿了血絲,這應該是倒吊的時間太長腦子已經充血了。 轉念一想我自己,出事當天是大年二十九的下午,而現在已經是大年三十的晚上了,我至少被倒吊了一整天,所以估計和他的情況也差不多。 然而當我視線轉向右邊,猛然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一幕,嚇得我張嘴就要慘叫,這才發現嘴里被堵了東西。 右邊那人兩條胳膊已經被齊根砍斷,傷口處的皮膚、脂肪層、血rou筋絡、骨頭、一層層的看的極為清楚。 手斷了看的未必恐怖,但切口處看得如此清楚這就非??膳铝?,我要不是一天沒吃飯非吐了不可。 我這才看清楚自己身處一間極大的廢棄車間里,從三角形天棚到地面足有五六米的落差,周圍堆滿了報廢的汽車,而那詭異的一家人就在兩堆報廢汽車之間的空地上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酒菜。 桌子上坐的人應該能用怪胎來稱呼。 那個騙了我的老乞婆此刻還是那身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主位上,左手邊坐著的是一個滿臉疙瘩的胖男人。 他臉上的疙瘩可不是那種大點的紅包,而是真正的rou疙瘩,就像有人用吹管在他臉上吹起了一個個猶如乒乓球大小的鼓包。 我這個人有密集恐懼癥,看到這一臉rou疙瘩,瞬間惡心的渾身一陣陣過點,毛孔都酥了,要是站著我非跪了不可。 而老乞婆右邊的女人面色就比男人干脆了很多,她臉上可沒有那么多的疙瘩,只有一個,而且在下巴上,是一個暗紅色巨大的rou瘤,一直塔拉到她的胸口。 而在她左手處還有一對看來更加年輕的人,一人渾身長滿了青毛,很長的毛,整個人看來就像是個大猩猩,還有一個則是女的,她的五官很端正,基本可以算作是美女…… 前提是她不能張嘴,“美女”的嘴是四瓣的,比兔子嘴還要多一瓣,所每次一張口四瓣嘴同時張開,能露出所有的牙齦…… 那模樣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怎么被這一家怪胎給抓來了,難道他們打算吃了我? 忘記說了一點,吊在我身邊被割了雙臂的人沒死,他無力的睜著眼睛,嘴角抽著白沫人的狀態雖然已經不成了,但一時半會還是不會死。 因為這些怪胎給他吊著葡萄糖,這些怪胎不知從哪弄來的葡萄糖,插在那人腳脖子的筋絡上,一滴滴的滴入重傷者的體內。 我雖然不怕鬼,但這恐怖的一幕成功的把我嚇了個半死不活,我能看見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著,這就是顫抖。 這一家怪胎看著電視節目,不停的發出愉快的笑聲,有的聲音像磨牙、有的聲音像鋸木,有的聲音像是尖利鐵器從玻璃上劃過的響動。 正在這時不知從哪兒傳來一陣低吼聲。 這聲音又低又沉,卻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隨著這一聲的響起,廢舊的汽車一面噴出猶如細霧的水氣,這應該是從嘴里噴出來的口水。 隨即沉重的呼吸聲不停的響起在這寬闊的空間里,隨即只見下巴上長大瘤的女人丟下筷子,著急忙慌的跑到汽車鐵殼之后,再出來后手上便拿著一柄沾滿血跡,但十分鋒利的砍刀。 看到這把刀,吊在我身邊那位垂死之人就像突然間被打了雞血,不停發出嗚嗚慘叫聲,身體也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大rou瘤臉上堆起一副恐怖的笑容拎著刀朝我們緩緩走來。 第96章 人吃人 我也是嚇的魂飛天外,按照順序來看應該是我的雙臂要被砍下了。 這種劇痛我根本無法承受,還不如給我脖子來一刀的痛快。 越是害怕,身體抖動的幅度越大,這大過年的我真是糟了哪門子孽了。 我胡思亂想中就見“大瘤”肥碩臃腫的身軀出現我的面前。那把刀在我面前上下微微晃動。 我感覺自己簡直要被嚇暈了,連呼吸都沒法呼吸了。 隨即大瘤舉起手中寒光閃閃的大砍刀。 我勒個耶和華、釋迦摩尼的,誰來救救我。我在心底里狂呼。 隨即砍刀在空中劃過一道銀光。 “噗呲”! 熱乎乎的鮮血灑滿了我半張臉,我嚇得渾身抖成一團。 刀并沒有落在我身上,而是從那人雙腿腿根處一劃而過,他的身體和兩條腿分離了。 這人上半身頓時摔在了血泊中。他連哼的力氣都沒了,只是不停的抽搐。 大瘤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根鉤子,勾在他的下巴上,將他僅剩的半截尸體朝外拖去,鮮血在地下留出兩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兩條掛在繩子上的鮮血兀自抖動著,鮮血仍是一股股的涌出。 當大瘤轉去廢棄的車子后面,隨即沉悶的喘息聲再度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咀嚼聲,咬碎骨頭時發出的咔咔聲響。 大瘤再走出來后衣服上濺滿了鮮血,她卻沒有絲毫感覺,連手都不擦。繼續吃飯喝酒。 只是“這一家人”似乎沒有聲帶,沒人說話,只是看到小品相聲時會發出極其難聽的笑聲。 這時我情緒上已經逐漸鎮定下來,扭頭望向另一人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合作解開繩索,而這個人不知道是因為過于恐懼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整個人已經抽搐了。 我陷入了絕望中??磥磉@里就是我的必死之地了。 隨后我感覺到被捆著的雙手和雙腳越來越麻,已經不再是我的身體部位。 而大瘤再度手持匕首朝我們走來,隨后只見她鮮血淋漓的從兩條掛著的腿上拉下一大塊rou來,返回去將rou片成薄片,或是煎烤,或是湯煮,屋子里隨即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氣。 但是這股氣味對我而言簡直比有毒氣體都難聞,可是嘴被堵著,想吐也吐不出來,只能強自忍受著。 也不知忍了多久,我逐漸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后繩子上掛著的兩條人腿幾乎被吃干凈,只剩下掛著血絲的白骨。 屋子里的燈都關上了,只剩下飯桌頂上一盞小燈還亮著。 只見那老乞婆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為什么,當她身邊沒了那幾個怪胎,清冷的光影讓她的背影顯得極為落寞,不像是心狠手辣的老妖婆,真像是一個被家人拋棄無家可歸的流浪之人。 她不停摩挲著一個小物件,就是我隨身攜帶的那個降魔杵。 這降魔杵到底是什么來路,以至于帥哥道士要想盡辦法找到,然后又因此倒了大霉? 我對于法器應用之物多少也有些了解,降魔杵是佛門器物。為什么道士會對這東西如此上心? 剛想到這兒老乞婆手上的降魔杵掉落在桌上,發出啪嗒一聲。 靜謐的空間這細微的一聲顯得十分刺耳,我被嚇了一跳。 只聽老乞婆微微嘆了口氣,我居然從中聽出了無盡的落寞與悲哀。 難道這樣一個殘忍、詭異的食人怪物也會有心事? 不知過了多久老乞婆道:“你什么時候見到他的?”我嘴里塞著布條,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頭都沒回屈指對我一彈。 黑暗的空間里一道細微的金光朝我激射而至,看的是清清楚楚,沒等我反過來怎么回事,捆在我嘴巴上的布條就被金光劃斷掉落了。 “我、我……” “我勸你最好別叫,否則你隨時有可能會被人吃掉?!崩掀蚱怕曇舯缺祭?。 雖然只是短短一句話,但卻是我所聽過最可怕的故事。 “你什么時候見到他的?”老乞婆摩挲著手里的降魔杵又重復問了一遍。 “我、前一段時間吧?”我忽然看到了生的希望。 “他為什么要把這個降魔杵交給你?” “我不知道,之前算是有過一面之緣,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將這根降魔杵交給我,而且……” 不等我話說完,老乞婆道:“將東西交給你時,他有沒有說什么?” “沒說?!?/br> 老乞婆咯咯一笑,用充滿憤恨怨毒的聲音道:“他真以為如此對我就真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