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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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村子里的閑漢沒事兒的都跑來看熱鬧了,樹林四周圍了幾十個人。 挖了大概十幾分鐘,也不是多深的坑,陳升放下了鍬把對寧陵生道:“寧總,這下面好像埋著一口棺材?!?/br> 第46章 妖精人間 這句話頓時引起了一片驚嘆聲,寧陵生當然不會覺得奇怪,這本來就在他預料中,他走過去看了一眼,微微點頭道:“成了。麻煩二位再把這坑填了吧?!?/br> 陳升一句話沒問,立刻將挖出的泥土又填了回去。 此時雨下的有些大了,一些閑漢回家避雨。林子里顯得空落起來。 這時就見肥胖至極的村長在老公的攙扶下杵著一根拐杖朝施工地走來,她邊走邊哈哈笑道:“寧先生啊,這廟什么時候能拆完呢?” “哦,就快了?!睂幜晟Φ?。 “有多快呢?”她笑的越發開心起來。 “就在今天吧,問題肯定能解決?!?/br> “好、太好了?!彼B連點頭,已經走到了我們面前。 看得出她在村民中是很有威望的。身邊幾個人趕緊讓開了路。 “這就是一座小小的山神廟,如果能找到問題所在,幾錘子下去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彼径ê笥行獯跤醯牡?。 “要是能像您說的那么簡單可就好了?!睂幜晟Φ?。 “那么問題究竟出在哪兒呢?要說真有狐仙做法我可是不太相信,這世上哪有那么玄乎的事情?!?/br> 寧陵生忽然呵呵笑了起來,就想聽到了好笑的笑話。 見他笑的開心,村長小眼一瞇一瞇的似乎在想事情,片刻后她也是微微一笑道:“寧先生為什么覺得好笑?!?/br> “當然覺得好笑,你說你不信這世上有玄乎的事兒,這本身就是非常好笑的?!?/br> 這話說的有點不對了,我們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了村長身上。 她笑容漸漸停止了道:“寧先生,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就是覺得村長本領應該是很大的,卻說自己不相信這些事情。所以覺得有點好笑?!睂幜晟f話時我注意到大壯子和幾名年輕的工匠已經移到了村長身后的幾處方位,這應該是防備她會突然逃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必要裝糊涂嗎?”寧陵生說完這話后只見陳升急匆匆走到他身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寧陵生連連點頭道:“辛苦了?!彼D而對村長道:“這座廟我是不會拆的,而且我在江灘上擺了兩尊鎮水神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br> 聽了寧陵生這句話。村長捂著心口劇烈喘息,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你、你這個神經病?!闭f罷她面色就變的蒼白,嘴唇烏紫,隨后雙眼一翻就摔倒在泥巴地上。 她那娘炮老公尖著嗓子哭叫著撲在這女人肥碩的身軀上,哭天喊地的喊起了“救命”,守在周圍的閑漢也不知道到底該怎辦,也有人準備打電話給醫院。 寧陵生道:“我勸大家千萬不要管這件事,否則將來你們會遇到無窮無盡的麻煩?!?/br> “你們快打電話報警,村長就要被他害死了,她有心臟病,你們也知道這件事?!蹦锱诳藓爸?。 “大家不要被他們蠱惑。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你們的村長,不信的話大家稍等片刻,真像自解?!?/br> 話音未落就見胖村長的身上被一層水給浸濕了,開始我還以為是雨水,但很快這水就溢了出來,流淌在地,她本來身體就肥碩,地面濕了一大灘,看的異常明顯。 而隨著水流的加速,村長的身體以rou眼看得清的速度迅速“變瘦”。 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那個娘炮,此時他胸口被村長體內滲出的水染濕了一大片。 很快村長肥碩到極點的身體居然變的比他還瘦,唯一沒變的就是那一腦袋的長頭發,依舊是烏黑油亮,而身體則變的干癟臘黃,和干尸比好不到哪去,從臉上也看不出男女來。 她從地下緩緩坐了起來嘆口氣道:“我就是不明白,這一整件事完全在我的計劃中,從頭到尾沒有一點破綻露出怎么就被你看出來了?你能告訴我原因嗎?至少然我死的瞑目?!彼穆曇暨€是女人的聲音。 “其實你最大的失誤不是因為露出破綻,而是你不該找我們這樣的人來拆廟,因為我們多少懂點門道?!?/br> 村長垂頭喪氣道:“是,我要知道這是引狼入室死也不會找你們這幫子麻煩?!?/br> “是的,其實從我進這村子看到狐仙廟所在的位置就知道這是一道鎮水的風水陣,叫鱗山陣對嗎?” 村長瞪著一對眼睛在寧陵生臉上來回打量著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風水局,你來就看出了?” “本來還有些不太確定,不過只要結合了屈家湖的歷史就能看出了,所以當時我就能確定一點,屈家湖這片區域曾經是鬧過水精的,而之后鎮壓水精保一方平安的應該是只狐貍,也就是廟里供著的這只,我沒說錯的話這應該是只美人狐對嗎?” “這只死狐貍也配稱美人狐?”村長滿腔的憤恨之語反而從側面證實了寧陵生推測所言不假。 寧陵生繼續道:“你想要毀掉鱗山陣的風水眼自然是要再度水淹屈家湖,所以我假意在狐仙廟旁種了四株桃樹,就是看你會怎么做,你果然驅策丈夫用汽油燒毀了這四株桃樹,人當然是不會怕桃枝的?所以可以肯定你不是人了?!?/br> 難怪失火當天四株桃樹燒的如此迅速、徹底,原來樹身上被人澆了汽油,而寧陵生種桃樹居然是埋設的陷阱,引誘村長入套現形,真是太高明了。 我頓時又對寧陵生佩服的一塌糊涂。 村長怪笑著道:“不錯,你這手玩的確實高明,我在你面前就像是傻瓜一樣?!?/br> “你想要毀了鎮水的風水眼,又燒了辟邪的桃樹,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自然就很明晰了?!?/br> “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氣喘吁吁的獰笑著道。 “你就是一直想在這兒為禍的水精,對嗎?”系狂冬扛。 她先是一愣,隨后又哈哈大笑道:“沒錯,我是水精,你就是個人精,真是太聰明了?!辈恢罏槭裁次译[約從水精說話的語氣中感覺出些許嘲諷寧陵生的語氣。 隨后沒等我們有所反應就見那個瘦弱不堪的娘炮男人忽然取出一個裝滿琥珀色液體的玻璃瓶,隨后狠狠敲在自己腦袋上。 玻璃瓶子碎裂后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彌漫在空氣中。 寧陵生面色大變道:“不好?!彪S后就見火光一現,兩人頓時身入熊熊大火中。 “趕緊救火?!辈恢勒l喊了一嗓子。 這兩個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精怪的生命起身就朝林子深處跑去,周圍也沒人敢阻攔,眼睜睜看著他們消失在土山中,隨即山中一片烈火燃起。 眾人要入山滅火,卻被寧陵生阻攔了,他道:“水精必須以火焚燒之,否則只會給你們帶來厄運的,遲早它會引水淹了屈家湖的,隨它們去吧?!?/br> 居然有精怪生命混居在人群聚集地,而且還當上了村長,這讓我對于人世的認識又是一次顛覆。 屈家湖的拆廟活兒就這么拉上了帷幕,我們再度返回臨江,我是心急如焚,下了車就想要找小雪,卻被寧陵生攔住了,他道:“現在就算你見到她都沒用,先別著急見面,打個電話給她,把情況解釋清楚,然后再和慧慧一起去她家里?!?/br> 于是我給小雪打去電話,當然用的是慧慧的手機,這時她過生日時露露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萬幸事用慧慧的手機,否則她肯定不會接我的電話,因為她一聽是我的聲音,立刻憤怒的喊道:“慧慧這個叛徒,居然出賣了我?!?/br> “小雪,請你聽我的解釋,我……”話音未落,電話掛斷了。 第47章 爆炸案 我無比懊惱的掛了電話,慧慧道:“秦總,你和大姐沒事吧,那天她回來后哭的好傷心的,我問她什么事情。她也不說,收拾完東西后就離開了,我也沒法勸住她?!?/br> 我心里亂成一團。從慧慧房間離開后我稀里糊涂的開車去了雪驚秋家,這次我的待遇可想而知,她mama本來對我就一肚子的火,上次她欽點的女婿給我撞成重傷這仇還沒報,我就又傷了她女兒的心,這位頗有氣質的中年婦女這次是真怒了。絲毫不顧形象氣質,指著我的臉破口大罵。 萬幸這次雪松在家,他把情緒失控的妻子拽回了屋里,隨后出來對我道:“秦總,你也知道我對你和小雪交往是持贊同態度的,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孩子回來就把自己關進屋子里,幾天都沒見人了,飯也不吃,現在就靠吊水維持著?!?/br> 我一聽他這么說頓時就急了道:“雪總,您讓我見她一面,誤會真是誤會?!?/br> “你先別急著見她,這些天她情緒一直不怎么穩定,也就剛好點。我先勸勸她,等這孩子情緒穩定了你再見她?!?/br> “雪總,真是不好意思,我辜負了你?!?/br> “這都好說,問題是你們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我也沒瞞他。把在屈家湖發生的事情仔細告訴了他。 雪松皺眉道:“你真沒做那事兒?” “雪總,那天我確實是受寧哥的托付去的歌舞廳,小雪是知道我從來不去這種場所的,臨江這么繁華的城市我都沒去歌舞廳玩過,至于在屈家湖這種地方放縱嗎?我是不是瘋了?” “嗯,確實是這個理,小雪現在正在氣頭上,等她平靜點我勸勸她,你先回去吧,現在絕不是解釋的時候?!毖┧蓜裎业?。 雖然我不甘心,但雪松的話說的沒錯。我只能轉身默默離開,臨走前我看了小雪窗戶一眼,只見窗簾緊閉沒有半點光線透出。 我心中暗嘆一聲,只覺得自己失敗至極。 剛走出別墅區就見兩名保安在驅逐一名叫花子,兩人的態度很不客氣,用手中橡皮棍子指著花子的臉道:“你媽個逼的,老子是在救你知道嗎?這種地方你個臭要飯的進去,小心被狗咬死?!?/br> 花子是個啞巴,耳朵也不太好,指著別墅區“嗚嗚”的說著什么。 “趕緊滾蛋,別逼我動手,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彼麅窗桶偷膶χㄗ雍鸬?。 花子似乎很畏懼,嚇的走開幾步,但還是指著別墅區嗚嗚的訴說著。 “馬勒戈壁的,老子……”這人沖過去就想踹花子。 將車子停在三人身邊怒喝一聲:“你們干嘛?” 這種人最是勢利眼,趕緊住了手道:“您有什么需要幫助?” 我下了車子道:“你們憑什么打人?” “哦,為這事兒啊,我們可沒打人,他要進去,我們當然要阻止了?!?/br> “他進去無非是想要點錢,都是可憐人何必為難他?”我的意思是你們兩保安也只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何必欺負另一個可憐人。 他兩也聽出我弦外之音,紅著臉訕訕走開了。 我掏出一百塊錢遞給花子道:“走吧,這里面的人確實有錢,但沒人會同情你的?!?/br> 他并沒有接錢,而是一直指著別墅區不停發出嗚嗚聲,似乎還是想要進去。 “你非得進去不可嗎?”花子連連點頭。 我道:“找人?”他又是連連點頭。 兩保安這時又走了過來道:“老板,這不是我們多事,工作手冊上寫的很清楚,連閑雜人等都不能進入別墅區,乞丐肯定更加不成了,如果我們放他進去工作肯定就丟了,您也替我們想想,別讓我們難做?!?/br> 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好再說什么,將一百塊錢塞進花子的手里后道:“這事兒我確實幫不上什么,別再堅持了,真被打就不合算了?!笨幢砬樗钡囊呀洸恢撊绾问呛昧?,但苦于不能說話,一張臉憋的紫紅。 我實在沒心情跟這兒攪和,開車離開了。 回去后心情憤懣到了極點,甚至連車子都懶得下,坐在車廂內悶悶不樂的抽著香煙。 到了天快亮時我稀里糊涂的睡著了。 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接通電話就聽寧陵生道:“你人在哪兒?” 他語氣極為嚴肅,聽著就讓人感覺不妙,我坐直了身體道:“就在酒吧外的停車場,回來后一直待在車子里,怎么了?” “你先聽我說,但千萬不要著急,我已經讓殿臣去你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