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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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的話理解就是只要是在晚上進房間就能見到一位古色古香的美女,和你溫存一夜時光對嗎?” “是的,我找到的這個女朋友你是沒見過,我見她的第一面就差點沒吐了,心里想要是和這樣一個人過一輩子還不如死得好,但我家人強烈要求我們結婚,否則就斷了我經濟來源,沒有辦法,我就想了這么一個餿點子?!闭f罷他拿出錢包,取出女朋友的照片遞給我。 只見照片里的女人用三個字就可以完全形容出來那就是“黑肥矮”,簡直就是女版武大郎的縮影。 “這位姑娘……這真是你女朋友?”我實在無法相信。 “真的是,哎!她是某位大人物的女兒,我們這也算是聯姻吧,但這姑娘我真的從心底難以接受,可是又不得不接受?!?/br> “我對于你現實中女朋友的長相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出事,仔細說說你出事前后吧?!?/br> “我這些天也不敢去酒吧這類地方尋開心了,晚上都是來這兒休息,其實我知道那丑娘們暗中跟蹤我在,但在這里我一點都不虧心,而且神奇的是這里每天晚上出現的女人還都不一樣,無論是性格或是長相,試了幾天后我才知道這些和肚兜有關,一個肚兜就代表一個不同的女人出現?!?/br> “難怪你柜子里有這么多的肚兜,原來是這個原因?!蔽业?。 “是的,本來我以為不會出什么事情,反正都是虛幻的,想怎么擺弄對方都可以,可沒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我開門進屋子后就看見床上坐著的女人腦袋和絲瓜一樣,身體、四肢也想被拉長了,整個人就像是用長條氣球拼湊出來,這可把我嚇了個半死,本來是想逃走的,可是房間門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了,我只能躲在沙發后面,后來趁她進廁所后又躲進了床底下?!?/br> “思來想去我也沒辦法,只能打電話給你,沒想到在打電話的過程中,她那張絲瓜一樣長的臉突然就出現在床邊,差點沒把我給嚇死,后來她就沖我一個勁的樂,那笑聲簡直可怕到了極點?!?/br> “除了笑還有什么別的動作?” “那就沒有了,但當時那種環境你可想而知有多可怕?!?/br> “供奉應神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做犯忌諱的事情?” “我發誓沒有,絕對嚴格按照你交代的情況供奉的應神,所以我為什么會遭遇這些奇怪的狀況?” “明白了?!闭f到這兒我頓了頓道:“這些天你在家好好待幾天,我保證你的安全?!?/br> “大師一切拜托你了,這女鬼肯定是要我性命來的,如果你不救我那我就死定了?!彼迒手樀?。 我掏出一沓符箓遞給他道:“把這些符箓貼在你住房子的門頭、窗戶上,能暫時保你平安,這間房子的情況等我搞清楚后會解決問題的?!?/br> 他連聲道謝著離開了,我則重新返回房間里,再度四處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依舊沒有發現,于是我站在凳子上取下一盞燈籠的燈罩,卻見里面燈泡的燈管上似乎是被認為的涂了一層紅色顏料。 燈管是食指長短的日光燈管,上面的紅色顏料刷的并不均勻,所以暗紅色的光線中透露出星星點點的白光。 第34章 競爭對手 其余幾根燈管上也是這種狀況,我仔細分辨了很長時間覺得這紅顏色的涂料似乎是血液,因為從附著的形狀來看涂料是有黏度的。 我湊到鼻子上聞了聞,沒覺得有血腥氣,于是我用舌尖在上點了一下。 果不其然。紅顏色的顏料有點咸味,這肯定就是血液了,百分之百有人算計了禽獸??磥硐胍J孛孛艿淖詈棉k法就是不要有秘密,否則總是會被人知道,萬一這人別有用心,那擁有秘密的人可就倒了大霉。 禽獸也是色迷雙眼,這燈光顏色都發生變化了他卻沒有絲毫知覺,否則也不會受這份刺激了。 不過在燈上刷血液也不知道是何種手段,看來還是得讓寧陵生定奪了。 于是我掏出電話打了過去,聽我說了情況之后寧陵生想了想道:“這件事可真是奇怪了?!?/br> “哪里奇怪了?” “你先回來吧,當面聊這事兒?!?/br> 看來這事兒還真有點小麻煩,于是我開車回了賓館,見面后寧陵生第一句話就是:“他新房的所在,除了自己還有別人知道嗎?” “據他說被女朋友盯過梢,所以他女朋友應該是知道的?!睂幜晟c了點頭沒說話。表情似乎有些嚴峻。 “這個人也算是命大,所有供奉應神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就他算是撿了一條命?!?/br> “但是問題一定要解決了,否則他必定還是難逃一死,而且供奉應神的地兒一旦被心有叵測的人加以利用,極有可能會造成嚴重后果,所以必須把這個人找出來?!毕倒佬蚣?。 “可是在燈泡上刷血液這叫什么手段呢?” 寧陵生道:“這叫血眼,千萬別小看這種手段。如果一間屋子里有鬼魂存在,使用血眼術能讓鬼魂變的更加癲狂,說白了這是一種刺激鬼魂的手段,而供奉應神其實就是供養鬼魂,所以這人在屋子里下了血眼術應該說他是懂行的?!?/br> “我去,這孫子不會是咱們同行吧?這么卑鄙?”我惱火的拍了桌子一把。 “難說?;蛟S是同行也說不定,而且這個人我大概知道是誰了?!?/br> “我見過嗎?” “你沒見過,但肯定知道,這人應該就是替毛軍修鎮妖塔的人?!睂幜晟?。 “???這、寧哥。你這個推論有道理嗎?” “秦邊,你覺得什么樣的人會修毛軍所需要的這種塔?” “這……那自然得是修廟匠人了?!?/br> “沒錯,所以世間懂的修鎮妖塔的修廟匠人肯定不會只有我們,而我認為這個人不會是毛軍正巧找到的,他應該是主動找上了毛軍,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br> “可是就算他找到了毛軍,并且害死了毛軍,這和我們又有什么關系?他為什么要攪我的局呢?” “這個道理其實也不復雜,說白了他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讓我們明白如果想要在這行里賺錢最好是各走各的路,否則他會給我們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br> “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既然曾經不是一路人,他又何必在我們面前立威?” “曾經不是一路人不代表將來不是,我們在臨江站住了腳,他很有可能也覬覦這座城市的市場,當然我個人認為最有可能的原因是這個人吞了毛軍所有的資產,他現在很有可能已經取代毛軍了?!?/br> 我大吃一驚道:“你的意思是他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害死毛軍,侵吞他的資產?” “沒錯,修廟匠人大多身負異能,害死個貪心的老板奪了他的錢財是舉手之勞,這個人是在我們后面進入整件事里的,所以他必然知道我們是了解他手段的,所以就在你供養應神的人家里使了血眼術,這是用經血涂在燈泡上的,供養缸女的屋子不能進女人,經血自然就是個破壞格局的物品,所以……” 說到這兒寧陵生頓了頓道:“這個人不但懂得如何修廟,甚至連供養應神的手段都知道的清清楚楚?!?/br> 聽到這兒我終于意識到了整個事情的嚴重性,忽然間覺得有些壓抑道:“寧哥,聽你這么說我怎么覺得有一支和我們能力相差無幾的修廟匠人隊伍在暗中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呢?” “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所面臨的情況就是這樣,有一支和我們需求相同,能力基本相同的修廟隊伍也在臨江這個地方,但最主要的麻煩不是不是來自于同行相爭,而是這支隊伍不但修廟而且害人,所以我們存在于臨江對他們而言就是最大的威脅,這個人是要我們知難而退,離開臨江這座城市?!?/br> “那怎么辦?我們是留還是走?” 寧陵生沒有絲毫猶豫道:“我吃這行飯是光明磊落,我沒想過要去找誰的麻煩,但真要有人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怕?!?/br> 聽他這句話我頓時就有了底氣道:“是啊,咱們有法王撐腰,我看誰敢動的了咱們?!?/br> 聽我這么說寧陵生不但沒有絲毫放松的神情,反而皺起了眉頭,片刻之后他道:“你先把事主家里的血眼術給破了?!?/br> “可是該怎么破呢?” “把燈泡換了不就成了?!睂幜晟尞惖耐业?。 我一拍腦袋道:“是,我這真是豬腦子?!毕肓讼胛矣值溃骸翱墒俏覀冊撊绾畏纻溥@孫子再來搞破壞呢?” “以不變應萬變,他既然沒有把事情挑明,我們就先裝糊涂,假裝什么都不知道,這對我們而言也是個可以利用的優勢?!?/br> 我明白寧陵生的意思,于是出了他的房間,可是剛走出房間我就覺得不對了,忽然間覺得胃里一陣翻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趕緊沖進自己房子的衛生間里張嘴就是一陣狂吐,差點沒把胃給吐出來。 “邊哥,你不會是懷上了小雪的孩子吧?妊娠反應這么大呢?”王殿臣笑著道。 我氣喘吁吁的漱了漱口道:“放你的狗屁,我吃壞了肚子你還在那兒幸災樂禍?” “你吃什么臟東西了能一下吐成這樣,別忽悠我成嗎?” 這點他倒是沒說錯,我之所以嘔吐還真不是吃了臟東西,而是因為我突然想起來當時為了分辨這燈管上涂得是血還是油漆,我嘗了那么一小下下,萬萬沒想到上面涂得居然是…… 一想到這個我忍不住又要吐,可肚子里的東西已經吐空了,我實在沒的吐了癱軟的坐在衛生間馬桶上喘著粗氣。 真他媽的晦氣到了姥姥家。 于是我又開始刷牙,翻來覆去刷了三遍,恨不能把舌頭尖給割了。 我滿嘴薄荷香的出了衛生間后王殿臣滿臉壞笑道:“為親嘴做準備工作???” “你是真無聊?!蔽亿s緊開門跑了。 回到禽獸的新房子我把所有涂了精血的燈泡給摘下來,又去買了新燈泡換上,又請鎖匠換了鎖。 一切搞定后我并沒有走,而是睡了個午覺一直等到深夜我點亮了燈,靜靜坐在一處能觀察所有房間動靜的位置。 到了晚上十一點半之后忽然靜謐的空間里傳來一陣喀拉拉的響動聲。 循聲望去,只見擺放在客廳門后看似裝飾品的應神“缸女”那漆黑的腦袋開始不?;蝿?,之后她面部的黑漆全部掉落,我看到的居然是上門陰那張美艷絕倫的臉。 而她的表情也一如上門陰那樣冷艷動人。 我的心頓時狂跳起來,劇烈的真是要破體而出了。 即便是面對雪驚秋我也沒有過心跳如此劇烈的時候,當然話說回來雪驚秋也沒有只穿一件薄如蟬翼的紅兜在燈光曖昧的房間獨子一人面對我的時候。 第35章 男女斗法 問題是上門陰怎么會從這口缸里走出來? 幻覺、一定是我的幻覺。 想到這兒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度望去。 果然不差分毫,確實是上門陰本人。 鬼魂狀態的上門陰雖然身體細節也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是以虛幻存在的感覺。 而眼前的上門陰則與真人無異,臉、脖子、身體、腿,無不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連身體的汗毛都能清楚的看見。 上門陰是一位極其美麗的女人,在我這不算長的二十年時間里,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從容貌上可以超過她。包括雪驚秋和慧慧在內。 她那柔順烏亮到幾乎不真實的及腰長發,帶有西域風情的精致五官讓她的沒有別于常人那種庸俗的所謂“漂亮”。 在我看來之前見到的所有美女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漂亮。 只有上門陰才配的上“美”這個字。 面對這樣一位五官美艷絕倫、身材無比性感、氣質冷漠高貴的絕世美女我該怎么辦? 我只是個普通且身體各項機能都很正常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會按照“正常套路出牌”。 但是那天我偏偏就不正常了一下。 當然這絕不是因為我有病或是我突然間思想高大上了,這個問題是出在我對于上門陰的感覺上。 應該說上門陰對于我的感覺早就從畏懼害怕變成了習慣性依靠和欣賞,我仰仗她的超絕能力,欣賞她的絕世魅力,而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情感后是再也不可能對其有“齷齪”念頭了。 如果用今天的話來說,上門陰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既然是神那就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瀆了。 不過如果說句藏在心底里的話,我那天之所以能夠克制缸女的誘惑最關鍵的一點是在于“細節出了問題”。 如果當晚缸女是以上門陰那身烈焰灼灼的大紅裙出場,我根本不可能把握自己產生“邪惡”的念頭,甚至有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去和“她辦事兒”,可當晚我看見的上門陰居然只穿了一件紅色的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