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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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咋樣您給我請了這么高明的醫生,治好了我的傷,我該請您吃頓飯?!?/br> “千萬別和我客氣。還是我請你吃飯吧?!?/br> “那肯定不合適,您替我找的大夫,治好我的傷又請我吃飯……” “江湖兒女何必拘泥于這些小結,今天我幫你,說不定將來有一天就會麻煩你,所以一點小事千萬別往心里去?!?/br> “您要這么說我一味的感謝反而顯得是計較了,既然您把我當朋友,那是我的榮幸,以后有事盡管說話?!蔽夜烙嬤@人肯定有事求我,說不定就是修廟這類事情。 “好,那我肯定不會和你客氣的?!辈菝蹦泻呛切Φ?。 于是我兩打了一輛車,去了一處名為西山的地方。 到了后只見四周一片蕭條,周圍全是齊人高的荒草,包括不遠處的土山上也長滿了荒草。 這里別說飯店了,連人都沒一個,荒涼到了極點。難道這就是他要修廟的地兒? 草帽男呵呵笑道:“小兄弟別見怪啊,我這人不喜歡去飯店里吃喝,請朋友吃飯喝酒我都是自己做菜、做飯?!?/br> 說罷他帶我走到空地前,只見泥巴地上擺著一團炭火,此時木炭還沒有完全熄滅,火勢明明滅滅,草帽男抬腳將木炭踢開蹲在泥巴地上道:“這可是我的一道拿手菜,叫花雞,保證你在任何大飯店里都吃不到這么正宗的味道?!?/br> 說罷他居然伸手就在烤的guntang的泥巴地上掏了一個洞,隨后取出了一團熱氣騰騰的泥巴團。在高溫烘烤下,泥巴團水分已被烘干,結了一層硬殼。 剝下泥殼后露出變了顏色的荷葉包。打開后是一只遍體金黃色熱氣騰騰的熟公雞,一股奇香撲鼻而來,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他又從草叢里取出一個紫紅色巴掌大的葫蘆,之后將燜熟的叫花雞扯成兩半,汁水淋漓的遞給我一半道:“別客氣?!闭f罷一口咬在雞大腿上,雖然燙的連連吹氣,但還是以極快的速度將一只大腿吃了干凈。 隨后他打開葫蘆瓶塞,一股酒香氣飄溢而出,他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酒,接著將酒葫蘆遞給我道:“別客氣,喝吧?!?/br> 我接過酒葫蘆也喝了一大口,只覺得葫蘆里的酒醇厚綿柔,并不是烈酒,隨后我兩喝酒吃rou好不痛快,而我似乎也找到了江湖中人的感覺,如果身上再配一把長劍那就更加應景了。 很快半片雞就被我兩吃的只剩雞骨頭,他呵呵一笑道:“怎么樣,味道不差吧?” “真是太好吃了?!蔽宜蔽种割^道。 “你喜歡吃就好?!闭f罷他將葫蘆插進泥巴地里。 “對了,還沒請教閣下尊姓大名?”吃了叫花雞,喝了葫蘆酒,我說話都帶有江湖氣了。 “哦,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山堂于世酉?!彼粮蓛羰譀_我施了一禮。 “青山堂?您是……”聽著名字我還以為他是黑社會的。 于世酉卻站起了身,扯掉外衣,露出一身灰色道袍來。 “原來是于道長,失敬了?!蔽乙矊W著他的姿勢還了一禮。 “道長如果找我有事盡管說吧,只要是我能力范圍之內的,一定盡全力做好?!蔽业?。 “哦……呵呵?!彼尚α藘陕?,表情變的有些古怪。系吐見圾。 “怎么了,您不相信?”我道。 “我信,當然信了?!闭f罷他負手而立出神的想了會兒道:“今天酒菜的味道還可以吧?!?/br> “不錯,您做的叫花雞味道真是棒極了,我從沒吃過……” “嗯,喝酒吃rou,其實人活在世上累死累活無非也就是為了一張嘴,所以無論做什么事之前都得吃飽喝足了?!?/br> “您說的太對了,江湖中人就應該大口喝酒……” “所以我每次請人出來辦事之前都得做一頓好吃的招呼對方?!?/br> 我接連兩次說話被他打斷,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不說話了。 他似乎并沒有理解我內心的不快,轉而望著我道:“既然你已經吃好了,咱們就能談事情了?!?/br> 終于要說正事兒了,我道:“成啊,你說吧,我聽著呢?!?/br> “請教閣下認識蘇峰嗎?” 我愣了一下道:“蘇峰是誰?” “他是一個道士?!?/br> “哦,您說的是蘇道長?認識,雖然不熟?!蔽也幻庥行┢婀?,這老道被人給殺了,難道于世酉還不知情? “哦,您說您和他不熟指的是……” “就是認識,但沒說過什么話?!?/br> “那可有點奇怪了,蘇峰特意和我聊過閣下,他說和你很熟啊?!?/br> “不會吧?”我多少有些詫異,沒想到蘇道長居然把我當成熟人了。 “如果和你不熟,他怎么會告訴我如果要是倒了霉,那就是被你害的?!庇谑烙系男θ萃耆Я?,一對眼睛里透露出爍爍兇光。 “什么?我會害他?這可時冤枉我了?!蔽液鋈幌氲教K峰之所以會這么說也不是毫無根據,鬼寶把他的rou棗換成山楂球這事兒他肯定算在我身上,所以倒霉也是被我坑的。 想到這兒我道:“所以蘇道長失蹤了,你第一時間找到了我想要得知他的下落,不過這和治傷有什么關系,你為什么要替我治傷呢?” 于世酉冷冷一笑道:“替你治傷的原因很簡單,我要你盡快恢復,然后親手殺死你?!?/br> 聽聞此言我大吃一驚道:“我與你無冤無仇,怎么會有這樣的念頭?” “因為是你殺死了蘇峰,你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彼秸f越憤怒,甚至連表情都扭曲了。 “冤枉,殺死蘇道長的是另有其人,那人是個叫花子?!?/br> “你當我是傻瓜?一個要飯的能殺死我師兄,你當我青山堂一門上下都是草包?” “您誤會了,那個花子的本事很大,對了他用的是一口笛子,那柄短劍藏在笛子里?!?/br> “你這是武俠小說的劇情嗎?”他越發憤怒。 怎么說都說不明白了,我滿腦袋都是冷汗,用手擦了一把道:“于道長,就算你不信我說的兇手,憑什么認定我呢?” “因為我在現場發現了這個?!闭f罷他從草叢里取出一件沾染鮮血的衣服,那正是我當日丟棄的外套。 當時我擦干凈了手上的血跡覺得這衣服實在沒法帶在身上,否則給人看見也說不清楚,所以就丟在了兇案現場,沒想到居然被他發現了,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干凈了。 看我嗔目結舌的樣子他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道:“小子,你還有什么遺言要留嗎?” “于道長,請你冷靜下來判斷這件事,如果真是我殺的人是絕不會如此大意將擦拭鮮血的東西隨意丟棄的,而且我和蘇道長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殺他?” “既然你與他無冤無仇,那么蘇峰為什么會被雪松從家里趕走?他可是被趕走的,雪家人沒給他留一點面子,這難道不是你暗中使的壞?” 一句話又問得我嗔目結舌。 第23章 兇手之謎 過了良久我道:“我確實整蠱了蘇道長,但我發誓那只是整蠱,我對他沒有絲毫惡意,更不可能殺死他?!?/br> “你與他素不相識,吃飽撐的整蠱他呢?”于世酉越說越憤怒。 “我之所以整蠱他是因為他也坑了我一次。我這也是一報還一報,充其量也就是惡搞。干嗎要殺他?我與他根本就是無冤無仇?!蔽壹钡?。 “他坑你?我大師兄一向老成持重,會和你個半大的娃娃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于世酉道。 話音未落他握成拳的左手轟然一聲飄動起一股淡藍色的火焰。 “于道長,你先消消氣,真的不是我殺死了蘇道長?!蔽沂前倏谀q了。 “下去當著我大師兄的面說罷?!?/br> 說罷他平平舉起左手,只見那團藍色的火焰在他掌心不斷飄動著,火焰就像是氣球,瞬間膨脹而起。懸浮在他掌心之上,烈焰呼呼向上,就像在大風獵獵飄動的藍布。 我真是有點不太明白,鼠妖、蘇峰和于世酉怎么用的都是火攻之法,難道這世上的法術都是以火為主的? 于世酉冷冷道:“小子,在我真火之下你立時化為灰燼,不會有絲毫痛苦,這也算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雖然作惡多端,但卻沒得到應有的報應?!闭f罷藍火飄動的越發激烈。 還沒等熱浪逼近身體,一股寒氣就透體而出。 只要有這種感覺那就沒危險了,我暗中松了口氣,甚至連動都沒動。 只見他右手握在左手手腕處,之后兩只手在身前畫了個大圓,隨后左手一震。 呼的一聲風聲大作,只見透明的火焰眨眼就從他掌心中躥出。成浪峰般的烈焰氣勢洶洶朝我兜頭壓來。 雖然我明知這團烈火無法傷我,但還是閉上了眼睛。 等了一會兒毫無反應,于是我睜開了眼。 令人吃驚的是我身周的所有荒草樹木已經化成灰燼,只見空中飄蕩著無數燒成灰燼的荒草,我腳邊兩側的泥土也在烈焰的炙烤下化成了焦土,足見于世酉所發出的烈焰遠比蘇峰的威力要強。 鼻子里聞到的全是焦糊的氣息,可是我卻毫發無損。 這顯然是在于世酉意料之外的,他驚詫的看著我,沒有絲毫反應。 “于道長,這下你能聽我解釋了?”系吐見弟。 話音未落只見他猛地拍了一巴掌。隨后雙掌間烈焰跳動,瞬息間一條火苗暴漲成火球,隨著他雙掌越擴越大?;鹎蛞苍絹碓酱?,球體中甚至還有烈火打著旋的燃燒。 隨即他鼻子里有鮮血滴滴落下,眼珠子布滿血絲,眉毛甚至都被烈焰極高的溫度燎沒了。 他是盡全力一搏了,不過他的能力和上門陰是沒法相比的,我也不擔心。 隨即就見他抬起雙手將手掌中的火球朝我擲來。 只見原本呈圓形的火團瞬間形成一道粗大的火柱,朝我激射而至,而我身前也是流光飄動,一道無形的寒氣墻悄然形成,這點于世酉未必發現,但我卻能清晰的看見。 只見烈火沖擊在寒氣墻上,火焰會在瞬間產生巨量的火花,就像有人電焊。 只見一陣火花四濺后烈火消失了,而寒氣也消失無蹤了。 于世酉居然跪倒在我面前,他當然不是被嚇的,而是用力過度,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著他繼續站著。 我現在和上門陰的配合已經頗有默契,她之所以沒有凍住于世酉是因為她能感知這個道士并非是存心殺人,他只是認錯了人而已。 想到這兒我走到他面前伸出一只手道:“于道長,如果蘇道長真是我殺的,現在我就該殺了你,但無論你是否愿意相信,我還是要說蘇道長的死和我沒有半點關系,真的是一個花子打扮的人殺死了他?!?/br> 他虛弱無比的看了我一眼,根本連動一下都困難。 休息了好一會兒于世酉才在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走到一處大石墩邊我先讓他坐下,又坐在他身邊。 呼吸片刻他道:“這么說你真的沒有殺死蘇師兄?” “難道你還不相信?” “到這份上我信了,可是蘇師兄這一生與人無仇,為什么花子要殺死他?” “這或許只有他本人和花子知道了,不過那人所使用的武器很特殊,這應該是個線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