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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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要有了突破口,一切就好辦了。 鄭春雷用力握了握我的肩膀道:“真的是太感謝你了?!?/br> “先別急著感謝,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要走訪所有李漢生當年帶的那批研究生的家屬,一個人死亡不奇怪,如果所有人都死了那才是真奇怪?!?/br> “其實真要是都死光了反而不奇怪了,那就說明李漢生肯定是帶著這些人躲去了什么地方,問題是為什么會有一個人留下來了?”我道。 “你說的這個人指的是所謂的兇手?”到這份上鄭春雷也不懷疑是這人了。 “沒錯,其實我認為最大的突破口應該就在這個人的身上,如果能從他身上打開突破口。就有可能還原事實真相?!蔽业?。 “我本來選擇的突破口是李漢生的老婆劉琴,要按你這么一說我必須得轉移目標了?!?/br> “你得想明白這里面的困難之處,別忘了那個小男孩是怎么死的,還有我可以肯定你們警局一定有對方內線,如果能抓到jian細,這案子也就破了?!?/br> “似乎是有強大的力量替李漢生撐腰?!?/br> “是的,而且他帶走的其實是一個科研小組,所以我想不如秘密調查一下李漢生離奇死亡之前所研究的科研議題,或許窺一斑就見全豹了?!蔽业?。 “你比我更適合做刑偵工作,腦子比我好使的多?!编嵈豪卓滟澪业?。 “不是我腦子好使,而是你關心則亂,一想到自己哥哥被人砍了腦袋。除了憤怒根本不可能去冷靜的思考案情,這點上我是占有優勢的?!?/br> “或許是吧,每次一想到哥哥被害的慘狀我就五內俱焚,哪還有心情去想別的?!?/br> 這起案子如果將人作為突破口去調查,不但不會有絲毫突破,甚至會遭遇到強大的阻力,可是如果以李漢生“生前”最后一次科學議題為突破口。那案件的調查進度就會安全很多,因為即便李漢生再警惕,也不會想到我們能查到這上面來。 打聽這個消息并不為難,只需要再去檔案室查查李漢生的資料一切就都有了。 于是第二天上午我兩去了雙旦大學的資料檔案室,借口是調取鄭春雨的資料,因為李漢生主導的議題從鄭春雨的資料檔案上也可以找到,弟弟查亡故大哥的檔案,這是絕對可以說過去的,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經過仔細閱讀我們知道了鄭春雨死亡前在李漢生的指導下,在研究一項“質量不穩定的特殊金屬元素?!?/br> 而關于這項“特殊金屬元素”的研究報告實在太過于專業我們根本就看不懂,但聯系上一點后我們距離真像似乎更近了一步。 那就是劉琴名下的企業所做的生意正是應用于航空飛行器的“特殊材料制造”。 無論是飛機、火箭、宇宙飛船等一系列的飛行器,這些器材經常出沒于各種極端的環境中,比如高空的或是太空的低溫,金屬與大氣層摩擦產生的極高溫度。普通的金屬元素根本無法承受在這些環境中飛行所造成的傷害,所以航空器材使用的必然是特種金屬。 現在說起這些幾乎人人耳熟能詳,甚至很多家用電器都打著什么“鈦合金”之類的噱頭促進銷售。 但在那個時候航空工業并不發達,尚且處在探索階段,而劉琴的公司則是這行里的翹楚。 聯系到她與李漢生的關系。實在無法讓人不起懷疑之心。 而這一案子的事實真相似乎將要“破土而出”,簡單總結一下就是李漢生作為一個科研項目的領軍人物,帶著他的弟子們,去了一處秘密基地做科學研究,而這項研究事關重大,所以所有參與的人員都必須隱姓埋名,甚至造成死亡的假象,用這種手段保證科學實驗能盡量少受干擾的進行下去。 這屬于不是秘密的秘密,世界各國都有這樣秘密的科研機構存在。 看來真像就在眼前,鄭春雨應該并沒有死,而是躲在某個秘密機構里繼續著他的事業。 說到這兒鄭春雷再次激動的滿眼淚花。他雙歲弟。 “既然你大哥還活著,你也輕松點,別老是和自己頂著過了?!蔽覄袼?。 “是啊,只要大哥還活著那就好,我真是要感謝你,沒有你這輩子我都會活的特別糾結?!?/br> “沒事兒,只要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我也就安心了?!闭f到這兒我很自信的沖他點點頭,還真以為自己破了一樁無頭公案。 我哪知道這一整件事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帶著志得意滿的情緒我回到了旅店,就見并不算寬闊的一樓大廳的茶幾前擠滿了人,時不時有蛐蛐叫傳出。 “怎么回事?”我也湊上去道。 透過人群縫隙,只見茶幾上放著一個蛐蛐盆,兩只蛐蛐斗的正歡。 一只蛐蛐四方頭。兩邊有棱角,褐中泛青,腿rou白.金翅.青項,身體雄壯,而它的對手則是個淺頭。頭根短,面部平,身體則小了一圈有余,兩只蟲子僅從體型品相上看差距就是巨大的,此刻打斗起來根本沒有懸念,大蟲子以碾壓態勢將小蟲咬的是四處亂竄,最終因為最后一步稍慢,被大蛐蛐的一對大板牙狠狠嗑在左腿上,一條用以彈跳的后腿從身上斷了下來。 蛐蛐沒了后腿,再也蹦不動了,身體歪歪的朝一邊爬去。 大蛐蛐得勝之后也沒有“宜將剩勇追窮寇”,而是穩穩的立在盆子中央,用一對后翅不停在肚腹處摩擦,發出響亮的鳴叫聲。 眾人轟然大笑,只見王殿臣的腦袋從人堆里豎了起來他得意洋洋道:“就你這只破蟲子還想和我斗呢,知道我這是什么嗎?烏頭金翅大將軍,你弄個破小兵和我的大將軍開戰,真是有錢催的?!敝灰娨粋€禿腦袋的男人垂頭喪氣的從腰里掏出兩百塊錢遞給王殿臣。 “以后就別弄這些破蟲子丟人現眼了,我都懶得和你斗?!蓖醯畛嫉靡庋笱蟮?。 那人輸了錢又丟了面子自然是滿心不忿,人都走到門口了又轉身對王殿臣道:“哥們,你在這贏了我不算本事,要是真想玩蟲咱們換個地方怎么樣?” “你想找個人少的地兒打劫我啊,我才沒那么傻呢?!蓖醯畛紣u笑道。 “我說的就是專門玩蟲的地兒,你敢不敢去?那里有的是好蟲子,就你這只垃圾青蟲根本上不了臺面?!?/br> “我這人還就受不了別人叫板,咱們定個時間,你說什么時候?” “要不然就明天上午,我來接你,隨你們去多少人看熱鬧,我保證你賠的褲子都不剩?!?/br> “放你的狗屁,老子不把你口袋里大子贏光,我和你一個姓?!蓖醯畛级技毖哿?。 “好,那就這么定了,你等著丟人現眼吧?!闭f罷那人出門而去。 第109章 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人走了之后眾人一哄而散,這時王殿臣才看到我,他捧起手中的蛐蛐罐子對我道:“這事兒你可不能讓大哥知道,他最煩的就是有人賭博?!?/br> “你也知道他煩別人賭博?你這賭的不亦樂乎啊,你以為大哥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了。大哥除了早鍛煉,根本就不出門,否則我也不會大廳里和人斗蟲了?!彼?。 “這個人是誰,你們如何接上頭的?” “老張的朋友,也是個老玩蟲子的人?!?/br> “老張”是旅館老板,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賭錢,經??吹剿罡胍购退膫€人躲在一層的某間屋子里斗地主,絕對的老賭棍。 “這蟲子又是從哪兒來的?”我道。 “慕容御給咱們的,你忘了?我一直養著呢,養的還算是不錯?!蓖醯畛加行┭笱蟮靡獾牡?。 此時已經是九月秋分的季節,正是斗蛐蛐的時候,慕容御四五月份給的小蟲子現在已經長成了威風凜凜的“大將軍”,還真讓他一語成箴了。 “這蟲子難得你一直養著,我都忘得干干凈凈了?!?/br> “其實你說我錢心重。就想著怎么賺錢,要我說你的錢心比我重的多,我這人至少還有些愛好,你除了經營酒吧,就是替人供應神,這么看你錢心其實比我重的多?!蓖醯畛嫉?。 “你得了吧,沒事兒別在那兒編排我?!闭f罷我回了房間。 洗了個澡正打算上床睡覺,王殿臣開門而入道:“明天去看熱鬧嗎?” “再說吧,如果下班了以后不困,我就和你過去?!闭f罷我倒頭就睡,很快就睡著了。 當晚酒吧營業到大約兩三點鐘,慧慧又找到我。滿臉為難的道:“秦總,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和大姐想早點走,和您請個假成嗎?”我愣了一下。他雙序扛。 之所以會打愣是因為慧慧、露露兩姐妹總是定期請假提前走,她們兩每天上下班都是我開車接送,但沒到一個月份中旬的日子在十到十五號之間,肯定會有一天是要提前離開的。而且深更半夜的也不需要我送,說是有人來接她們。 這不免讓我產生聯想,是什么樣的人會在深夜來接這樣一對姐妹離開? 為此我也問過雪驚秋,她并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得知了這件事后她和我商量如果再遇到姐妹兩請假就悄悄尾隨一次,看來接兩人的到底是誰。 我是絕不會帶雪驚秋去的,因為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假如慧慧姐妹兩真有點什么事情被她知道了,這姑娘肯定是不知隱瞞的,她那張秀氣紅潤的大嘴巴絕對會鬧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所以等慧慧請假之后,我借故支走了雪驚秋,然后悄悄跟著兩人除了酒吧門。 這些天我知道兩人肯定要請假,所以特意把車子停在酒吧一條街的入口處,只見兩姐妹手挽著手低著頭急匆匆的走到了入口處上了一輛寶藍色的大奔。 這可把我給驚了個目瞪口呆。難道這兩姐妹真是“做那事兒”的人? 想到這兒我用力敲了敲腦袋,讓自己從胡思亂想中走出來。 以慧慧的單純我實在無法想象她居然會做…… 所以我盡力說服自己,是我想得太多了,不過就是兩人上了一輛車子,這能說明什么問題? 但理智又告訴我這兩位家境甚至有些窘迫的姐妹。是絕不可能享受專車接送待遇的,而開車來接她兩的又不可能是學雷鋒做好事的人,所以…… 還能不能讓我對美留有一絲幻想。 我腦子越想越亂,而搭載著姐妹兩的大奔已經準備緩緩駛離了,我趕緊上了自己的那輛廣本,一路尾隨著大奔而去。 凌晨的街頭空空蕩蕩,寬闊的馬路上沒有幾輛車子,所以兩輛車的車速都不慢,就是以這樣的速度也足足行駛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早就開出市區,甚至都過了郊區,只見車子停在一片綠樹環繞的鄉間小徑處,而綠蔭深處則修著一片高高的紅磚墻。 這一看就是有錢人修建的鄉間別墅,紅磚墻的高度至少有三四米,將其中所有一切嚴嚴實實的遮掩住,而磚墻之上還拉了一處近一米高的鐵絲網,如果光看這片賺錢,風格像極了監獄。 這下想要偷看都不可能了,我只能裝模作樣的順著國道繼續向前,透過倒車鏡只見烏油油的鐵質大門緩緩打開,兩姐妹進入后大奔掉頭返回了。 隨后我也駕車掉了個頭,返回那棟建筑前,隨后下車走到鐵門前想透過門縫觀察里面的情況。 然而這扇對開鐵門的制作工藝足夠精良,居然嚴絲合縫到沒有一點縫隙存在,所以關閉的極為嚴實,根本無法觀察到里面半點情況。 這時就見我身邊微光浮動,鬼寶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他看著我,一對充滿童趣的大眼睛里似乎有嘲弄的意味,那意思是我能飄起來,這你就不行了吧? 隨即他緩緩漂浮而起,很快便超越了圍墻的高度。 可惜鬼寶并不能說話,所以我也無從得知圍墻后到底是怎樣一片情景了。 我實在不愿意去想兩姐妹是做那種事的人,但愿一切都是我瞎想,她們來到這兒其實是另有原因的。 想到這兒我努力讓混亂一團的腦子平靜下來,之后驅車離開了。 其實這姐妹兩到底是干嘛的和我沒有一點關系,但我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忽然覺得有點難過,就好像是一張本來看來極其唯美、完美的畫卷,突然間一個糙漢硬生生將它撕成碎片丟棄在我的腳下,這對人的刺激確實有點深。 不過說到底這件事和我也沒有太大的關系,我也不可能去阻止別人,每個人都有“追求幸?!钡臋嗬?,當我無法給予別人幸福,那就不要成為別人行走于幸福之路上的障礙。 回到酒吧后心情不太好,雪驚秋則埋怨我為什么不等她一起行動,我借口跟丟了兩姐妹,便不再說這件事。 酒店打烊后我們會賓館休息片刻,王殿臣摩拳擦掌帶著他的“大元帥”出發了,我根本睡不著,干脆和他一起去了。 到了樓下那人早就等在大廳里,見到我們后帶著我們出門上了一輛拉達出租,小車七扭八彎的在幾站路之外的一處弄堂前停了下來,下車后他熟門熟路在一處二層紅磚房前停了下來,有節奏的敲了敲門,隨即一個中年人開了門。 進了房間只覺得煙氣襲人,一樓只有二三十平的空間里至少站了有六七個人,屋子中央的大桌上擺著一口瓦盆,里面兩只蛐蛐勢均力敵打的正酣。 只見兩只蛐蛐是以螯齒咬死的方式角力,就像內功高手雙掌相抵比拼內力一樣,雖然一動不動,實則兇險萬分。 而兩蟲子的主人比蛐蛐更費力,面紅耳赤的對瓦盆里的蛐蛐道:“咬死它、咬死它……” 兩只蛐蛐隨后又僵持了三四分鐘的時間,最終一只蛐蛐成功的將另一只給生生舉了起來翻了過去。 隨即兩只蟲子牙口松開后,得勝者爬上了失敗者的身體,得意洋洋的鳴叫著。 禿頭道:“就是這位朋友說他手上的是一只大元帥?!币痪湓挶娙私泽@,對王殿臣紛紛投以驚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