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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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既然這椅子拿不出來,當初是如何拿進去的?” 一句話把我問住了。 “會不會是從窗子什么地方弄進去的?”我道。 “肯定不是,秦先生,幫個忙吧,我謝謝你了?!?/br> 他的表情顯得十分焦急,我還能怎辦?看在雪驚秋的面子上答應他了。 “什么地方呢?” “科學島你知道嗎?” “哦,是那棟八層樓的孤島樓啊。我當然知道了?!蔽蚁肓讼氲溃骸拔腋闳タ纯辞闆r,那上面早就沒一個人了,如果孤樓中鬧了古怪到也不足為奇?!?/br> 那棟待拆遷的孤樓是在臨江市一處人工水庫的島上,這座島曾經是某科研單位的所在,所以又叫“科學島”,這棟八層樓一二層是辦公機構,上面則是單位員工的宿舍樓,平日里上島下島都需要靠船運輸。 我在臨江也住了一段日子,所以知道這棟樓的存在。 人工水庫其實面積并不大,其實遠遠算不上水庫的程度,但人們說起這個地方總是習慣性的稱之為水庫,我也曾經忙里偷閑去釣過魚,在我來看最多算是一個人工湖。 科學島在臨江市給人的感覺是頗為神秘的,很多市民都相信這座島是為了秘密科研項目所建設的,為這一項目挖了一個人工水庫,其目的就是將這片區域與世隔絕,保證科研項目的安全,不過我覺得這一說法不靠譜,有這個時間精力挖個大水庫還不如挑一處山頭,很多機密的軍事基地都建設在山體中,真要有大型的科研項目在山里掏個洞總比挖個水庫輕松且安全吧? 之后我們借口離開了飯局,到了目的地后有人用小汽艇將我送上島,這個地方在科研部門搬走之后就荒廢了,年年都傳出要拆遷的消息,但始終沒有動工,我也是第一次登上這處神秘的的地方,只見小島上綠樹成蔭,生態環境倒是沒的說,甚至能看到松鼠、兔子這類小動物,但是在樹林掩映中能看到路障和破損的哨卡,這說明島上曾經有軍隊駐扎過,看來這里曾經研究的項目確實是機密項目。 雪松在前帶路道:“是四樓?!?/br> 穿過茂密的灌木叢林,只見一棟荒棄已久的大樓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這棟大樓表面已成青灰色,底部長滿了苔蘚,絕大部分窗框都沒了窗戶,還有十幾處破損的木框吊在樓體外,就像是一段段的三節棍。 進入樓體內光線頓時暗了下來,年久無人居住的樓房內霉氣撲鼻,屋子四處到處都有潮濕骯臟的水漬,屋子里還有一股難聞且明顯的尿sao味,估計是動物跑進來“干的好事”,斑駁的白油漆墻皮就像是破爛的書本,無聲訴說著自己的沒落。木丸司巴。 上了樓梯只見木質的護欄上長了一層菌類,水泥臺階上甚至有幾只死去腐爛的老鼠骨骸,給這陰森的樓梯道平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息。 沒人說話時樓內靜的沒有一絲聲音,以至于我們的腳步聲此時聽來甚至有些刺耳,并不算高的四層樓卻走得我氣喘吁吁,也不知道是臺階高還是因為這壓抑的氣氛讓我覺得不適應。 四樓是宿舍區,只見一間間的屋門或是打開或是虛掩或是根本就沒有了,我們的腳步在“403”的門口停了下來,只見刷上黃漆的三合板門表面鼓起了無數道小縫,虛掩著的門透出明媚的陽光,我把門推開后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我忽然感到渾身一冷,接著整個人就覺得舒服了一些。 這種感覺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不免暗中有些戚戚,屋子的陳設基本保持原貌,只見靠西邊的墻壁上擺放著一張雙人鐵床,窗口位置有一張老式木質寫字臺,除此以外只有屋子正中的紫檀木搖椅了。 雪松說的無法抬出屋子的椅子指的就是這把,從木質材料,年代、做工來看,這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古董,而且價值不菲。 紫檀是紅木中最高級的用材。是一種顏色深紫黑的硬木,這把椅子從款式來看是最常見的搖椅,紫檀木并沒有經過任何特殊加工,看材料深沉古雅,呈血赭色,雖然在這潮濕的環境中擺放多日沒有打理,但回紋和條紋光澤可鑒,年輪紋路成攪絲狀,棕眼極密。 我就是再沒眼力價紫檀木是肯定能看出來的,于是我對雪松道:“這張椅子值大錢啊,絕對是上好的木頭所制,問題是如此上佳的品質為什么會被人放在這種地方?真是暴殄天物,要早知道這荒廢的屋子里有這樣一張椅子我早就把它運走了?!?/br> 雪松笑道:“可奇怪的是這張椅子超過門窗的寬度,沒有法子弄出去?!?/br> “這棟樓到底是怎么回事?住在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 “這里的房子也不能算是宿舍樓,當初科學院將這些房子分給了院里的單身青年,所以這些屋子其實都是別人的私產,本來是要拆遷的,但是和房主條件沒談攏就一直拖到今天,處在這種敏感時期,沒人敢動錘子?!毖┧上乱庾R的撓了撓自己腦門有些為難。 “我就是想不明白,這張椅子既然能弄進來,為什么抬不出去呢?”我繞著椅子轉了一圈道。 第69章 鬼臉蝙蝠 “咱們動動試試,說不定側出一個角度來就能過去了?!蔽业?。 “沒用,該用的手段我們都用上了,除非把這門框給砸了?!毖┧傻?。 “那就砸唄,反正這里也沒人?!?/br> “萬一有人呢。那我麻煩就大了,這里住著的畢竟都是科研人員,有身份有地位,隨便一個我也得罪不起?!毖┧擅碱^緊皺道。 “真奇怪了,這椅子能被抬進來卻抬不出去,這算什么物理現象?”我搖著頭道。 “真是可惜,放在眼前的鈔票卻不能賺,令人無奈?!毖┧稍捯粑绰渫高^窗子只見遠處一個黑點急速而來。 此地鳥類眾多,我也沒覺得奇怪,隨著這東西越飛越近我才看清楚是一只蝙蝠。 我道:“大白天的蝙蝠這樣飛符合它的生物特性嗎?”木丸司亡。 然而不符合它特性的狀況還在后面,只見這只蝙蝠以極快的速度沖我們窗飛來,既沒有減速也沒有轉向的意思,巧合的是我所在的這間屋子玻璃窗是為數不多完好無損的。只見蝙蝠筆直的撞在玻璃窗上,啪的一聲大響,這蝙蝠居然把自己裝的頭破血流。只見玻璃窗上濺了一片明顯的血跡,隨后蝙蝠就像斷了線的紙鳶筆直的落下樓去。 蝙蝠是以超聲波探尋身前物體以此判斷出到底是該繼續向前還是避讓障礙物,難道這只蝙蝠體內的超聲波消失了?我們奇怪不已的走到窗戶旁打開窗子朝外望去,只見三四樓之間的防水槽上居然有數十只死亡的蝙蝠尸體,而剛才跌落的那只身體還在微微抽動,其余的都已腐爛,只是程度不同。 “真奇怪了蝙蝠為什么會接二連三的撞在這扇窗戶上?”我道。 “說奇怪也奇怪,說不奇怪也不奇怪,這椅子本來就是詭物,招惹一些怪東西也正常?!毖┧傻?。 “雪總,你肯定調查過這張椅子的背景了,和我仔細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 “這事兒剛開始我還真是聽人說的,當時我剛拿下這棟樓的項目,還沒和業主接觸上就有一個朋友找到了我。這人叫吳敏,是做電纜生意的,他告訴我這棟樓403室有一張紫檀木的搖椅,當初他想買來著。但是后來聽別人說這張椅子很詭異,當年屋子的主人躺在這椅子上一夜之間化成了枯骨?!?/br> “我去,這世上還有如此可怕的椅子?”我不由自主的退離椅子幾步,盡量離它遠點。 “這把椅子就是詭物,既然是詭物哪有什么特性可言,不過此地我們也來回走了幾趟,除了椅子弄不出去,也沒發生奇怪的事情,沒想到你今天來就遇到了蝙蝠自殺?!彼?。 “死在這張椅子上的人叫什么名字?”我道。 “不知道,吳敏對于這些信息非常敏感,既然他不愿意讓我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就不問了?!?/br> “我知道了,你先等我回去合計一下,這事兒確實有點古怪,” 于是我們退出了這陰森森的八層樓,當我們出了樓天就開始下雨,原本陽光燦爛的天空很快就變的陰沉,雪松嘆了口氣,表情和天空一樣陰沉。 回到了岸上,我們便各自分開了,本來我是想去找雪驚秋的,沒想到雨越下越大了,還是回酒吧太平。 這些天因為沒有了“黃金酒”所以生意差了很多,忙到大半夜,根本就沒人了,于是關門打烊。 當時車子已經到了,所以每天晚上都是我送露露和慧慧回家,路上我問道:“今天我和你們爺爺在一起吃的飯,為什么沒見你爸爸?” 透過倒車鏡我清楚的看到慧慧張嘴就要說話,但露露用她的胳膊肘拐了她一下,隨后笑著對我道:“我爸出國做培訓了不在家,所以就沒法去了,我們又要上夜班,就沒有趕場?!?/br> “難怪呢?!蔽乙矝]有多想,就信了。 送回兩個姑娘之后我開車返回賓館,洗了個澡倒頭就睡著了。 之后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睜眼發現天色還是黑的,起床上廁所,但起身經過窗簾時余光無意中看見窗簾微開的縫隙處似乎有一個滴溜溜直轉的大眼珠子。 當時正是滿腦子發蒙的時候,突然出現的意外狀況頓時把我嚇的渾身僵立,差點沒把肚子里的存貨直接給放出來。 屋外雨未停,打在窗框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音,或許是我眼花了。想到這兒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朝窗簾縫隙處望去。 這次看的真真切切,窗簾縫隙處確實貼著一團濃黑如墨的瞳孔,只是在路燈的照耀下,黑色瞳孔微微發出一點類似于手電筒的精光,這巨大的眼球微微轉動,時不時眼皮還合動一下,那淡黃色的眼皮和黑色的眼睫毛看的是清清楚楚。 難道是一個巨人爬上八樓隔著玻璃窗偷窺我?瞬間我只覺驚悚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因為這段時間膽子有了巨大的提升,就這一眼非把我嚇暈不可。 饒是如此我僵在原地很久才回過神,只覺滿背都是冷汗,而那只大眼珠子依舊貼在窗戶上動也不動的望著我。 不過很快我就鎮定下來,臟東西的眼珠子絕不可能看的如此清楚,所以這肯定是個活物。想到這兒我找到了一把手電筒,悄悄走到窗戶前猛一把掀開窗簾的同時對準眼珠子點亮了手電。 只見小雨中的窗臺上扒著一只大蝙蝠。 蝙蝠就是個睜眼瞎,所以對于光源它并沒有感知,而我則借著手電的光束清楚的看到這只大蝙蝠身體的每一處細節。 當然,蝙蝠雖然說大卻也不至于到離譜的程度,只是相對一般蝙蝠它的個體確實不算小,身體有近半米的高度,薄薄的雙翼微微展開,能清楚的看到筋脈和骨骼,這只蝙蝠最突出的部位則是它的臉,鼻子狹長彎曲,下頜一對尖牙露出嘴外,加之一張臉眼珠巨大滿臉絨毛,乍一看活脫脫就是個從地獄里逃脫的惡鬼。 蝙蝠渾身長著一層火紅色的絨毛,雖然身體暴露在細雨中,但絨毛卻沒有一點潮濕,威風吹過隨風而動。 雖然蝙蝠的長相極為兇惡,但這畢竟只是個蝙蝠,沒啥好怕的,問題是它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窗戶上? 蝙蝠這種動物性格陰沉,容易被詭物招惹,難道今天只是去看了一下紫檀木搖椅,它就被我給吸引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搖椅可真是太邪性了。 于是我趕緊打電話給寧陵生告知了他這一消息,他已經起床了,正準備去溜饅頭對我道:“你千萬別亂動,就在房間里待著,我這就過來?!?/br> 這種生物也不是怪物,和鬼魂之類邪說更是半點關系也沒有,但奇怪的是它為什么會在深更半夜時爬在我的窗臺上? 隨后寧陵生徑直走到窗戶前看到那只大蝙蝠,他有些不解道:“這是一只鬼臉蝙蝠,但這種蝙蝠應該是生長在亞熱帶區域的,臨江深秋的氣候按道理說應該不適合它們生長?” “或許基因變異了呢?”我道。 寧陵生沒有理我這句話,想了一會兒道:“蝙蝠最容易被刺激性氣味的液體吸引,比如說黃鱔血之類的,你去雪松家吃飯沒遇到什么奇怪的東西吧?” “我是真的碰到了臟東西?!庇谑俏野岩姷阶咸茨緭u椅的事情告訴了寧陵生。 寧陵生望著窗外不肯離去的鬼臉蝙蝠道:“這只蝙蝠很有決心啊,我看是非要進來不可,你到底為什么招惹了它?” 第70章 和命格 “不會是因為那張紫檀搖椅吧?” “可能性不大,否則雪松也會遇到鬼臉蝙蝠,他肯定沒有見到,否則會在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的?!睂幜晟?。 看來這其中的原因暫時是沒法找到了,寧陵生道:“你今天做的事其實是冒著很大風險的的。一旦無法掌控局面就會被反噬,我擔心紫檀木椅是咱們玩不起的東西?!?/br> 我搔了搔頭道:“可是寧哥,這張紫檀木椅子它到底哪兒邪性了?總不能憑人說有人在上變成了骷髏咱就信了?也許這都是訛傳呢?” 寧陵生微微點了點頭道:“我感覺這東西應該不是詭物,當然如果你今天沒遇到這只蝙蝠,我可以肯定的說這把搖椅沒有任何問題,但現在……”說到這兒他面帶不解的搖了搖頭。 “那張搖椅確實比較詭異,而且今天我們也遇到蝙蝠撞在玻璃窗上的狀況了?” 寧陵生道:“雖然我沒有見到那張椅子,但從你所說的狀況分析,那張椅子的木材很有可能不是紫檀木,而是一種叫螞蝗木的極其罕見的木頭,這種木頭我從沒見過,但很小的時候就聽我人說過?!?/br> “可是我看木頭的紋路和……” “確實和紫檀木一模一樣,否則我也想不到是螞蝗木。這把椅子之所以能拿進屋卻抬不出來原因只有一個,它自己能長大?”寧陵生一字字道。 “椅子自己能長大?寧哥,這、這有點太玄乎了吧?”我想笑卻又不敢笑。 寧陵生卻微微一笑道:“你檢查過門框沒有?確實沒有被砸開過的痕跡吧?” “是的。我可以肯定門框沒有被砸開過?!?/br> “如果你知道螞蝗木的存活原理就知道椅子很有可能是是這種極其罕見的木頭所制成的?!?/br> 頓了頓寧陵生繼續道:“這種木頭之所以被命名為螞蝗木道理有二,其一是這木頭即便象螞蝗一樣被斷了根,分裁之后木片依然可以靠吸入空氣中的水分維持最低的生命需求,既然有生命就會繼續生長,所以螞蝗木不會腐爛,其二據說這種木頭可以吸收人體血rou,所以如果真有人因為坐在上面最終只剩下一堆白骨也不奇怪,這兩種特性和螞蝗完全一樣,所以被稱之為螞蝗木?!?/br> “螞蝗木的樹種生存環境也非常特殊,它生于海水中,而且據說還是生長在百慕大三角區域,在那片海域附近海面漂浮的木頭,就很有可能就是螞蝗木?!?/br> “可是一個沒有任何人見過的物種非說它存在于世……是不是有點草率?”我小心翼翼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也不是從沒有人見過,我們先人稱這東西為盤龍木,也稱之為金龍木。因為這木頭特別堅硬,刀砍不入、斧劈不破,據說少林寺中存有一根盤龍木做成的木棍,棍為百兵始祖?;蛟S就是從這根棍子上生成的說法,只是此物太過于珍貴,擁有者不會沒事兒拿出來炫耀的,如果這把椅子真是螞蝗木所制,那雪松可就發大財了。他這筆工程的總收入,都沒有這椅子上的一片木頭值錢?!?/br> “所以如果這把椅子真是螞蝗木所制,就算把人吸成一堆白骨也算不上詭物,只是這木頭的特性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