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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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人身上扒下來的皮處理成本自然就降低許多,只需要在福爾馬林液中泡三天就ok了。狀共吐劃。 這些演員不知道他們穿在身上的人皮居然是真的人皮,而人皮自然是屬于至陰之物,招惹來一些臟東西就不足為奇了。 得知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只有一個字盤旋在我的腦海中,那就是“暈”。 簡直是太暈了,我到底干什么了?值得一個鬼來拍我的馬屁? 我總覺得寧陵生的推斷有些不靠譜,卻又沒有明確的證據予以反駁,所以也就沒說這事兒了。 由于當地景區需要修建的寺廟沒有多少特別之處,我就問寧陵生什么時候回去處理雪總家里的小鬼。 他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道:“我昨天晚上閑的沒事兒買了份報紙看,上面報道了一條新聞,后天吳鳳新會在臨江市開攝影作品展?!?/br> “???”王殿臣長大了嘴巴拖了老長的音調。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供了應神,自然就有效果?!睂幜晟?。 “這說明我給他選的應神是很準確的?!?/br> “嗯,這點必須要表揚秦邊了,你三次替人供應神效果都不錯,這說明我沒看錯人?!?/br> 被寧陵生表揚了一句,我骨頭頓時輕了幾兩,有些得意的道:“其實這件事也不復雜,關鍵是要認真仔細,不能看什么好就給人貢什么,必須找到最合適的,每一次替人供應神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br> 看我這樣子寧陵生都忍不住笑了,王殿臣更是笑的把口水給噴了出來,他道:“邊哥,你這樣的必須被評一個三好學生啊,否則都對不起你這熱忱付出的精神?!?/br> 我兩嘻嘻哈哈開了半天玩笑,笑罷我道:“說真的寧哥,咱們是不是該去捧個場,我想看看他到底選了哪些照片,效果這么明顯呢?” “我也是這么想的,這里反正也沒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今天咱們就回去吧?!睂幜晟?。 于是準備了一下,工程這塊就交由陳升負責,其實建廟的具體工作一直都是由陳升管的,寧陵生最多接個生意,有時候簽合同還是我和王殿臣去,所以我們仨在不在對于工程沒有任何影響。 坐車返回了臨江市我又問寧陵生道:“寧哥,雪松那邊我們到底該如何呢?” “過幾天再說唄,我還沒想好呢?!睂幜晟S口道。 “這事兒可人命關天啊,咱不能等閑視之吧?”我道。 “當然不能了,但這種事情可不能勉強去做,得有相當把握才行?!?/br> 我還要說,寧陵生冷冷道:“秦邊,已經說過的話我不想再重復,你想清楚了在反駁我,廢話就不必要再說了?!蔽抑荒馨押竺娴脑捬驶囟亲永?。 晚上我們閑的沒事兒又去了“戀情1990”,奇怪的是這酒吧的生意居然好了不少,只見不算大的空間里坐了不少人,王殿臣道:“真有意思,這小鬼發了飚后酒吧生意還好起來了?” 之后我去吧臺點了兩杯龍舌蘭、一杯氣泡甜酒,甜酒就是飲料,給寧陵生喝的。 過不多時服務員將三杯裝著琥珀色液體的酒杯放在我們桌子上道:“這是雪總請三位的?!闭f罷又對我道:“雪總請秦先生去她的辦公室談點事情?!?/br> 王殿臣立刻拍著桌子道:“好嘍,邊哥個人問題就要解決嘍?!?/br> 我面紅過耳道:“你胡說什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實在……” “殿臣,別失了禮數?!睂幜晟櫭嫉?。 乘此機會我趕緊走,這一路不免心有戚戚,難道她真的看上我了?要不然就是找我要賠償,不會是撞那一下留下后遺癥了吧? 一路胡思亂想進了她的辦公室,其實也就是酒吧堆放存酒的一間屋子,進去滿鼻子都是酒香味。 只見屋子里坐著一個安靜的姑娘,穿一條背帶牛仔褲,米黃色的長袖t恤,腳蹬一雙旅游鞋。 姑娘只是露出一張側臉,但還是能看出她十分清純的五官,彎彎的秀眉,大大的眼睛、挺拔秀氣的鼻梁,小巧紅潤的嘴巴,還有雪白的皮膚。 這還真是個小美女,肯定是酒吧的工作人員了。 屋子里有女孩我就站在門口面朝外等雪驚秋前來。 片刻之后只聽雪驚秋的聲音道:“既然來了為什么不進來?” 我有些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屋子里沒有出現第二個人,只有那位極為清純的姑娘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 “你、你是……” “是啊,我就是雪驚秋啊,幾天沒見就不認識了?”她俏皮的笑道。 第15章 被追求的寧帥 “什么?你是雪驚秋?”我都傻了。 那個滿是“朋克”風格的女人怎么突然就變身成了鄰家小妹? 我仔細盯著她的臉打量,但無論怎么看都沒法看出她就是之前那位,于是我問了個很逗比的問題道:“你是不是她的朋友冒充的?” 雪驚秋有點小臉紅道:“雪驚秋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名人,我冒充她干嗎?” “這么說你真是她了?”我暗中驚嘆不已。 “放心吧。我沒有騙你,確實是雪驚秋本人,要不然我給你看身份證?!闭f著她拿起了放在身邊的小包。 “不用了,我相信是你,可能是我的眼神不太好,所以沒有分辨出來?!?/br> 見到這樣一位五官清秀脫俗的女孩我忽然覺得有點局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別客氣了,坐吧?!彼⑽⒁恍Φ?。 真是奇怪,這姑娘怎么化了妝反而沒有不化妝漂亮? 這樣一個美女,難道想要和我談戀愛?這樣想來我心里一陣激動,從小到大就沒被人關愛過,沒想到上來就被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看上了。難道我這是時來運轉了? 而雪驚秋的表情確實有點扭捏,一副小女人的神態。 我光知道激動了坐在那兒半天也沒說話。還是雪驚秋先道:“不好意思,那天我拒絕了你們其實……”說到這兒她猶豫了很長時間才繼續道:“我是真的再想見你一面?!?/br> 我頓時渾身發燙,嗓子發干,簡直就要站起來狂跳一曲邁克杰克遜的《比利·珍》,以此抒發我內心激動的心情。 要命的是我這張嘴,越是到關鍵時刻越是起不了作用,現在根本就是渾身哆嗦而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見雪驚秋將一張“電影票”推到我面前道:“這是給你的?!蔽已蹨I水都快激動出來了,用顫抖的手將票收了起來。 她扭頭對我道:“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行,你說吧,不管什么事情我一定給你辦了?!蔽业椭^道,根本就不敢看她。 “能、能麻煩你把這張票交給、交個你的那個穿長袍的同伴嗎?”這輕輕一句話就像是一桶極寒的冰水把我從頭到尾澆了個透心涼。 這張票并不是給我的。她挖空心思想再見的那個人也不是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寧陵生。 我不知道是該哭好還是該笑好。心里卻失望到了極點,而之所以會失望不僅是因為雪驚秋喜歡的人不是我,也有到頭來我還是一個沒人關注的孤家寡人,我簡直自卑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請你幫幫忙,一定讓他陪我去可以嘛,謝謝你了,只要他能同意,這酒吧我明天就轉給你,送給你都行?!?/br> 我的心在流淚,但還是要強作歡顏,平靜了一會兒情緒我道:“你放心吧,我一定說服我大哥?!?/br> “你真是好人?!蔽覍嵲诓蝗绦睦^續聽她因為這件事而感激我,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br> 返回酒桌王殿臣看到我調侃道:“這么快戀愛就談完了?” “你想什么呢?”我有些意興闌珊道,根本就不想和他開玩笑。狀共吐號。 “這姑娘單獨把你叫過去不是為了和你談戀愛還能是為什么?”王殿臣壞笑道。 我將“電影票”從口袋里掏出來遞給寧陵生道:“寧哥,是雪驚秋讓我給你的?!?/br> 一項泰山崩于面而面不改色的寧陵生居然生平第一次愣住了,而且我感覺他好像有些手足無措。 “她說了。要你一定陪她去看這場電影,否則她就上吊自殺?!?/br> 王殿臣看看我又看看寧陵生道:“這怎么話說的?她把你叫過去是為了讓你交給寧哥一張電影票?” “是啊,你有什么意見?”我沒好氣的道。 “廢話,我能有什么意見?” “好了,別在那兒瞎說話,這可不是電影票,是吳鳳新作品展的門票?!睂幜晟催^后糾正道。 “這說明人家姑娘有品位,出去玩兒都不去電影院那么俗氣的地兒,而是去看照片展?!蓖醯畛歼M一步解釋道。 寧陵生眉頭一皺道:“我說你有完沒完?” “得嘞,我不說了,說了得罪人啊?!蓖醯畛夹Φ?。 “寧哥,明天你可得去,我都在她面前做了保證,你要是不去我沒面子?!?/br> 好像從來沒有過煩惱和遲疑的寧陵生這次真的犯了難,他一對狹長立體的眉毛幾乎湊到了一起,看著手中的票就像看著一道難解的高等數學難題。 我和王殿臣暗中對視一眼,想笑但又不敢笑出聲,過了好長時間寧陵生道:“這、我能不去嗎?” “可以啊,你當面拒絕她就行了?!蔽业?。 寧陵生居然問我一個很傻的問題,他道:“我該怎么說?” 這句話說出口不光是我,王殿臣都傻了,我們兩目瞪口呆的看著寧陵生,實在無法想象我們心目中的偶像居然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看來他真的是亂了方寸。 “大哥,你連直面魯道成的勇氣都有,難道和一個小丫頭片子看場照片展都不行了?” “這是兩回事,我和一個女的一起去看路上說什么話?一路無語這場面想想就尷尬啊?!睂幜晟挍]說完,我一口酒水噴了出來。 我趕緊擦了嘴一把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嗆著了?!?/br> “要不然你兩去吧,我就不去了?!睂幜晟尤话哑蓖频搅宋覀兠媲?。 “寧哥你沒事吧?這種事情有啥大不了的,咬牙堅持小半天就成了,你就去吧,拒絕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太沒有紳士風度了,我忘記說了,她為了你連煙熏妝都給去了,本來面目十分清純,我覺得你兩挺合適的?!?/br> “別在那兒瞎說,這是對人的不尊重?!睂幜晟狡鹊牡?。 最終他還是把票收了起來道:“只此一次,下次她再要給你這類物品,直接回絕?!?/br> 我忍住笑道:“我記住了?!?/br> 本來是要來此商議“驅小鬼事宜”,結果出了這么一茬后我們也沒心思說這事兒了,于是提前撤離,而雪驚秋由始至終沒有出現過,我估計她應該在暗中偷窺寧陵生。 之前一直在荒山野嶺、窮鄉僻壤或是較小的城市做工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寧陵生并沒有因為他的英俊而產生煩惱,但是臨江是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這里的姑娘條件更好,眼界更寬、也更加自信,所以當雪驚秋見到了寧陵生她不會選擇“暗中欣賞”,而是毫不猶豫的主動出擊。 從來沒有體會過“被人追求”的寧陵生似乎有些招架不住。 而我只能是一聲嘆息了。 歇了一天后就是吳鳳新照片展覽的日子,我們坐車來到了臨江市美術展覽館,買票進入。 當然寧陵生并不和我們一起,他履行了自己的承諾,陪雪驚秋參加展覽了。 參加展覽的人并不少,當然絕大多數是贈票來捧場的,游客進入的寥寥無幾,進入之后我們見到了在主席臺上慷慨激昂的吳鳳新,他眼含熱淚的敘述著自己拍攝這些照片的不易,什么差點沒命了,吃的有多苦、住的有多臟,種種辛勞,堪比紅軍兩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