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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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的要求,經過三天“奮戰”一間屬于現代人的“桃花春局”終于布置完畢,她很干脆的掏了三千塊錢給我們,并且承諾只要確實有效,至少會再給我們七千元作為報酬。 臨走前我叮囑她布有桃花春局的屋子一定不能帶入風水法器,否則桃花春局立破,此外王茂才天性貪財,所以女方可以在脖子上掛一枚玉質銅錢,在小腹的位置系一條金黃色的皮帶,這對于王茂才是非常有效的刺激手段。 梁子歌咯咯笑道:“你是要我把這些東西光腚穿戴在身?”和她這段時間相處已經十分熟絡,所以她和我說話根本沒有絲毫介意,一句話問得我是面紅耳赤。 “你這話說的,要是王茂才在旁邊站著,還以為我兩有啥事兒呢?!蔽矣行┗艔埖牡?。 “能有什么事兒,我倒是想,你愿意配合嗎?”她眉毛一挑,眼帶媚絲道。 “得了吧,你有這功夫把王茂才招呼好就成了,別拿我窮開心啊?!?/br> “什么時候拿你窮開心了?人家早就饞你了,可惜啊你看不上人家?!痹秸f越過份,我實在懶得搭理她,借口要上廁所和她道別了。 “我說你和她有沒有那個關系?”王殿臣在我身后問道。 “哪個關系?”我裝糊涂道。 “你……別和我來這套啊,你當我沒看見,我看的是清清楚楚?!蓖醯畛家荒槈男Φ?。 “去你的吧,沒事兒別造謠啊,尤其是寧哥面前你要敢胡說,以后別指望從我這賺錢?!?/br> “看你說的,開個玩笑還真急了,有意思嗎?” “有些玩笑能開,有些玩笑不能開?!?/br> “明白了老學究?!?/br> 當時我們都快要上火車了,卻接到了寧陵生的信息,傳呼上只有四個字:“速回、急事?!?/br> 我們不敢怠慢,趕緊去回了電話,電話那頭寧陵生告訴我讓我去榕城大學拿一張圖紙。 掛斷電話我對王殿臣道:“神虎鎖天關的圖紙應該是弄到了?!?/br> “大哥肯定開心死了?!蓖醯畛夹Φ?。 “那咱們今天是走不了了,去換票吧?!?/br> 于是我兩又去火車站換了票后前往榕城大學,當時盧慶涵已經卸任校長職務,是在家里見得我們,他拿出一個夾著a4紙的夾板推到我面前道:“寧先生叮囑的事情我不辱使命,麻煩你交給他吧?!?/br> “盧校長……” “千萬別這么稱呼我,現在我已經不是校長了?!彼恍Φ?。 “盧叔,真是辛苦你了,這是積功德的好事情?!?/br> “嗨,你別給我扣大帽子了,我和寧先生是君子之交,答應他的事情一定要辦到,不過這幅圖也就只此一張,沒有副本,所以千萬不要弄丟了?!?/br> 之后雖然他很熱情的邀請我們吃飯,但我們推辭了,離開他家后我們在附近的路邊攤吃了晚飯,就找了一家旅館投宿,說也奇怪,平時一般都是晚上十一二點才能睡著,但今天八點剛過我兩眼就有些迷糊了,本來想上床睡覺,但疲勞的感覺說來就來,很快我眼皮就無法睜開了,剛剛合在一起便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是被凍醒的,兩眼睜開后只覺得腦袋沉重異常,就像被人扣了一塊鐵疙瘩,可是當我看清眼前的狀況,差點沒把我給嚇瘋了。 我是坐在沙發上睡著的,此時一個人默不作聲的坐在我正對面的床上,他脖子和手腕上分別戴著我的金器,一臉詭異的笑容動也不動的望著我。 床和沙發的距離其實很近,我兩的膝蓋都快頂在一起了,由于腦子實在沉的厲害,我用力晃了幾下再睜開眼。 這次看的更加清楚,來人穿著一身藍色的中山裝,三十多歲的年紀,身材消瘦,腦袋微禿,直觀看長相就像是那種常年不得志的某機關單位副科長的形象。 雖然已經耽擱了好一會兒,這個人依舊沒有絲毫動靜,保持姿勢一動不動的對著我。 我隱約覺得不對勁,伸手在他鼻子下探了探。 沒有一絲氣息,再扳扳他的手指頭,這人身體已經僵硬了。 我看了手表一眼,此時是第二天凌晨四點多,這個人必然是我睡著后不久進房來偷東西的賊,他應該在外面時就已經盯上我脖子和手腕上的黃貨了,不開眼啊,居然偷到我身上來了。 他的死因我當然清楚,只見這人滿臉蒼白,嘴唇黑的就像是涂了墨汁一般,我沒立刻聲張,悄悄去了王殿臣的房間把他喊醒后我道:“你也別在這逗留了,趕緊走,我攤上事情了?!?/br> “怎么了?”他睡的迷迷糊糊道。 “有個小偷死在我房里?!?/br> “什么?”他頓時清醒過來道:“出人命了?” “沒錯,你帶著神虎鎖天關的圖先回去,看這件事寧哥怎么處理?!?/br> “好,我這就準備?!闭f罷他起床開始洗漱,我將夾著圖紙的硬板放在他床上轉身離開了,片刻之后王殿臣背著包從我房間門口離開時他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等他出了賓館后我努力平復了心情,隨后下樓去服務臺撥通了“110”。 值夜班的女服務員睡眼朦朧的斜坐在吧臺里的靠背椅上,對于我的到來無動于衷,很快電話接通了,對方道:“您好,這里是榕城市110接警中心,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br> “你好,我在**賓館,在我的房間里死了一個人,請你們來處理一下?!狈諉T就像突然還了魂,身體一下彈了起來,瞪大眼睛死死望著我,似乎是要求證。 掛斷電話我返回自己房間,為了讓自己顯得正常點,我沒有坐回沙發,靠在門邊看著小偷“背影”,過了大約五分鐘不到,就聽樓梯咚咚作響,隨后那名服務員帶著兩名身著便衣的警察上了樓,其中一位身材高大,面堂黝黑,剃著板寸、夾著小包的中年男子在走廊上就對我道:“是你報的警?” “是的?!?/br> 服務員轉身就離開了,根本不敢靠近,兩名警察走到門口看了看屋里的情況道:“這人是怎么死的?” “我也不知道,估計我睡著時他想偷我的項鏈、手鐲,結果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死了?!?/br> “他死時你在干嗎?” “睡覺,我懷疑他下了迷藥,因為我醒來后渾身很難受?!?/br> 帶著棒球帽年輕的警員走進屋里用力吸了幾口氣后道:“好像是有一股藥水的味道?!?/br> “有沒有被下藥到時測個尿樣就知道了,這不是多要緊的事情,他死亡時你處在昏迷過程中所以并不知道原因?”中年警員問道。 “沒錯,我睜開眼就看到他死在我面前了?!彼粲兴嫉狞c點頭,繞到尸體正面仔細看了看。 我實在忍不住問道:“警察同志,你不會懷疑我殺人吧?” “不會?!彼敛华q豫道:“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力傷,現場也沒有打斗的痕跡,而且他的表情……”說到這兒警員皺了皺眉頭道:“他在臨死前到底遇到了什么情況,為什么會定格為這樣一幅怪異的表情呢?” 第64章 插心窩 我不免心虛,劇烈的心跳讓我呼吸都有些困難。 房間里雖然有三個人,但卻沉寂的讓人心里發慌,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問我道:“聽口音你不像是本地人,來這兒辦事?” “是的?!?/br> “哦,辦什么事情方便說一下嘛?” “我來這兒是替一個朋友看風水的,事情辦完了正準備回去?!?/br> “哦,看你年紀輕輕的居然懂風水?” “是啊,略知一二?!蔽抑t虛的道。 “可是我感覺這東西都是騙人的?!彼稽c不留情面的道。 “這種事情怎么說呢,信則有不信則無吧?!?/br> “是啊,這就是和尚道士最能忽悠人的一句話,正說、反說都有道理,你要真能看出風水好壞來,這間屋子你能住嗎?這件事也早就避免了對吧?”他語帶譏諷的對我道。 “或許是吧,您說的也有道理?!蔽也幌牒退饹_突隨口敷衍道。 “你這個年紀,居然能帶這么粗的飾品,真沒少賺錢?!彼堉戳丝唇鹌鞯溃骸斑@上面刻著什么呢?” 我從帶上這玩意起就沒仔細看過一眼,因為這是封著鬼魂的魂器,我怕“迷了眼”,聽警察說這上有圖案,于是我也湊了過去。 “你干嘛,自己的東西還用看嗎?” 說話間又是五六名警察趕來,這些人中有負責刑偵的警員,于是我們退出了屋子,不知道離開這些魂器我還能撐多長時間,問中年刑警道:“警官,我的東西什么時候能還給我?” “你放心吧,死者死因調查清楚后就會還給你?!甭犓@么說我頭皮不禁有些發麻。 或許是看出我表情有些不太對,他道:“怎么?這東西放在公安局你還不放心嗎?” “不是不放心,我是從小帶習慣,一離開身體就覺得渾身空嘮嘮的?!?/br> “哦,你放心,我盡快把東西還給你,不過這兩天你得配合我們調查這件案子了?!?/br> “我責無旁貸?!?/br> 勘察了現場后警察把我帶回了警局,首先確定我的身份,之后聯系了我的家人和“單位領導”,寧陵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說隨后就過來,而我的家人…… 我真沒想到能如此絕情,居然對警察說我從小就不在他們身邊,已經和我斷絕父子、母子關系了,所以不會來這里。 說實話,我從小就不在父母身邊,和他們的感情還不如和東爺深,所以也沒多少難過,就是覺得堵得慌,中年警察道:“你爹媽是不是從小被你傷透了心,這么絕情呢?”我知道他們是擔心被我拖累,沾染霉運,遇到這樣的家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狗屁,是我被他們拖累?!蔽覒嵟?,大聲吼了一句。 警察愕然,過了一會兒默默退出了宿舍區,我也不敢睡覺了,說不準一睜眼那個上門陰就在我面前戳著,雖然我并不是很怕她,但我也不想招惹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陰魂。 公安局的人似乎把我給忘了,過了很長時間也沒人搭理我,看表都已經過了上午九點也沒人給我送個早點,餓的我肚子咕咕直叫。 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我推門而出,只見所處的位置是一條陰暗的長廊,臨近的幾個科室湊巧都沒有人在,隱約能聽見人說話的聲音。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走廊盡頭就看見公安局正大門,而我對面又是一座狹長的通道,大門正對著的是樓梯,螺旋樓梯在樓層中間位置,樓梯和每一層樓的接觸面都分左右兩道出口,一直延伸到六樓。 我看到這棟樓內部的格局就覺得榕城警察這些年日子可能不太好過。因為這種樓梯在中間,將整棟樓分成左右兩邊的布置直觀上來看大開大闔,甚至給人一種立壁千仞的巍峨感,雖然能突出執法機構森嚴莊重感,但從風水上來說這叫“插心窩”,是一種極其不詳的風水布局。 一棟樓中間的位置就好比是人的心臟,而固定樓梯的支桿像極了長矛,當長矛將人心穿透會有怎樣的后果? 我不知道當初設計這棟樓的人到底是哪吃錯藥了,居然能設計出這樣一種內部格局,由此可知他們遇到的麻煩事兒必然層出不窮,甚至警隊的死亡率在全國可能也是“名列前茅”的,回頭想想其實早在那兩名警員進入死人的房間時就能看出端倪了,一個死亡狀態如此奇特的人,這二人卻沒有多少驚訝的情緒表露,甚至中年警員還有心情對我冷嘲熱諷。 這說明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想到這兒我順著樓梯一層層向上走去,人漸漸多了起來,有警察也有來此辦事的普通人,一直走到六樓頂層,只見螺旋樓梯的支桿和頂層天花板的接口處有明顯的裂縫并修補的痕跡,看到這些我心里頓時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兒,于是信心滿滿的返回一樓,躺在警察宿舍里的鐵床上。 “這件案子你先報上去,具體情況我會和冷局說明的?!彪S著說話聲音臨近,屋門打開,中年警員拿著一份報告走進屋里。 他遞給我一份裹著油條的糯米飯團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一直在省廳事故鑒定科等尸檢報告,在你房間里死亡的人確實是一名慣偷,名叫李福,五年前因為盜竊被判入獄三年,去年又因為偷走鄰居家的摩托車被勞教了一年,這也是剛剛才出來沒幾天?!?/br> “在他身上檢查出來一支裝有有異氟烷的玻璃藥劑瓶,你中的就是這種氣霧型麻醉藥劑,可以確定李福就是來偷你身上飾品的,但行竊過程中突發心肌梗塞猝死?!?/br> “我個人估計導致他心臟病犯的原因有兩種可能,第一是被盜財物的價值遠超他的預期。第二是麻醉藥劑誘發了他早已存在但并沒有發現的心臟病,所以當場猝死?!?/br> 他能這么想當然是好的,我還撩撥了一句道:“那么對于他臉上的表情又作何解釋?”我道。 “他的表情是因為心臟病犯的過于突然,以至于還沒有痛苦的感覺就已經死亡了,所以保留下來的是他偷走物品時興奮的表情,這個不是問題,案子已經可以蓋棺定論了,到時候做個……” “警局平時工作中的傷亡率在全國警局中是不是最高的?” “你說什么?”他沒料到我會問出這么一句話驚詫的道。 “哦,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想問咱們警局在工作時造成的傷亡率高不高?遇到的兇案詭案多不多?” “你……”他瞇著眼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問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純粹是心血來潮,閑的沒事和你聊聊天唄,難道這些都是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