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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很厲害了,”仁王神色微妙地說道, “我還真不知道,噗哩~但是我感覺她肯定有秘密,上次大家一起吃飯,心cao不小心說了個‘櫻’, 結果還跟她道歉了,當時氣氛就有點古怪?!?/br> 知道內幕的跡部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不是“櫻”,而是“咲良”。手指卷著額前的劉海, 跡部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道:“那你可能不知道,七瀨也是有錢人家的小姐,七瀨家的資產在整個日本排名前十,當然了,比起跡部家還是差一些就是了?!?/br> 仁王不由得抽了下嘴角:“你在介紹說明別人的時候還不忘夸一下自己,真有你的, 跡部。等等, 你說她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那她為什么還叫你老板?” 跡部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她幫我修網球場,我當然要給她報酬,本大爺又不是什么剝削階級?!?/br> 跡部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仁王無奈地舉手投降:“得,我知道錯了?!闭媸莻€小心眼的大少爺, 這是故意擠兌他剛剛說他是剝削階級嗎?彎腰趴在圍欄上看著正在一點點恢復原樣的球場,仁王在感慨難怪跡部說這個個性還是這么好用之余,還問了一句,“說起來,她是有說過,她是國中三年級去冰帝做交換生的時候才認識你的?!?/br> “嗯,”跡部點了點頭,“她原本是在靜岡的一家中學念書?!?/br> “跑那么遠?”仁王有些驚訝,“她不是東京人嗎?” “我不是說了嗎,她離家出走了啊,”跡部將雙手插進了運動褲的口袋里,“嘛,說是離家出走也不準確,只是跟父母分開了,她跟她爺爺一起在靜岡生活?!毖垌⒉[,跡部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只不過據我所知,從那之后她也沒回過家就是了?!?/br> 仁王仔細回想了一下,隱約記得心cao好像是問過她還不回家嗎之類的問題,被她打著哈哈敷衍過去了。他若有所思地說道:“難怪你說她離家出走了。她跟父母關系不好嗎?”仁王豎起了一根手指猜測著,“是因為那種原因嗎?家里是財閥但她是個女孩,父母重男輕女之類的……但是沒聽她說過她有兄弟姐妹啊?!?/br> “這種事情如果她本人沒有告訴過你,那我說了也不合適,”跡部側目看著仁王,“但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的恰恰相反,她的父母很愛她,她是因為承受不了才逃走的?!?/br> “這也可以?”仁王不禁有些愕然,隨即又狐疑地問道,“你怎么這么清楚?你們兩個不是三年級的時候才認識的嗎?她高中在雄英念的,你又不是?!?/br> 跡部神色傲慢地回答道:“但是我們是一個階級的,有些事情,我總是會知道的?!?/br> 仁王一臉糾結地看著跡部:“雖然知道你說的是實話,但是我聽著就這么想揍你?!?/br> “你午飯沒了?!?/br> “噗哩,我知道錯了?!?/br> 晃了晃腿,看著已經在往回走的咲夜,仁王有些感慨地說道:“但是她看起來跟你很不一樣啊,明明是財閥家族出身,但是一點都不傲慢,還兢兢業業地上班,我覺得她已經是個標準的社畜了?!?/br> 跡部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地說道:“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也不太清楚,雖然我們之前一直有聯系?!?/br> 仁王捏著下巴說道:“可能是因為雄英高中鍛煉人吧,跟我住在同一所公寓,跟七瀨也是鄰居的相澤老師說過,雄英高中是一所更加注重實踐的學校,而且還會安排職場體驗和實習之類的, 她就在橫濱的武裝偵探社實習過?!毕肓讼?,仁王又補充了一句,“雖然她說是走后門進去的就是了?!?/br> 跡部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在咲夜快走過來的時候跟他說:“你要是想知道怎么回事的話自己去問她吧,說不定她會告訴你?!?/br> “噗哩,”仁王語氣輕快地說道,“我可不這么認為啊?!?/br> 回到觀眾席的時候,咲夜拍了拍手上蹭到的泥土,有些嫌棄地說道:“我怎么感覺你們打網球的超能力進化了呢?” 跡部撥了撥劉海:“啊恩,本大爺不是說過嗎,本大爺的進化可是一日千里?!?/br> 咲夜語重心長地說道:“跡部啊,收手吧,你可別sao了?!?/br> 瞥見跡部的表情一僵,隨即面露慍色地看著咲夜,咬牙切齒地叫她的名字,仁王一個沒忍住“噗”了一聲,然后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收手吧別sao了哈哈哈哈——” “對了,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你們兩個在說話,聊什么呢?”咲夜好奇地問道。 仁王的笑聲戛然而止異常突兀,他看向了跡部,意思很明顯:你來回答。 “沒什么,”跡部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在說明天晚上我家有個宴會,問他來不來蹭飯。你來嗎?”跡部下巴微抬,“你不是這個周雙休?應該有時間吧?” 兩手背在身后,咲夜悻悻地說道:“我就不去了吧……” “你爸媽去美國了,這次你見不到他們,”跡部轉過頭去,意味深長地看著咲夜,“我爸跟我說的?!?/br> 咲夜干笑著說道:“啊哈哈哈,我都不知道……”她撓了撓頭,“那行吧,要是我沒事的話就去?!?/br> “你還能有什么事???”跡部納悶地問道,“都雙休了?!?/br> 仁王幸災樂禍地說道:“那當然是臨時加班啊,這種事已經在她身上發生過好幾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