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心碎

    胡莉的呻吟在我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后，漸漸變得斷斷續續。

    我感受到真正的、活生生的胡莉。我擁有完整的胡莉，她的靈魂和她的rou體。

    我擁有她所有的美麗和魅力。我占有了她全部的女性，她的rufang，她的yindao，還有她的裸體。

    我可以感知，在被壓抑了這么多年后，我身下的年輕女人的性活力正像一顆幼樹一樣蓬勃生長。

    我可以感知，我要她。數個月以來積聚的欲念正在竭力嘶吼，要求生理發泄。

    我要她！我要上她！我要cao她！

    我可以感知，她要我。被弗蘭克勾起的欲念，在被他拋棄后并沒有消減而是愈演愈烈。它正在竭力嘶吼，要求發泄。她要我！要我上她！要我cao她！

    我曾經見過穿上緊身衣裙的胡莉，那時我就想cao她。我曾經看到她自己脫衣，那時我就要cao她。我曾經見證她被黑jiba刺穿、破處，我恨不得那是我，我一定要cao她。我曾經多次觀看她同弗蘭克上床，那時我在心里呼喊‘那應該是我’，我要cao她。

    現在，終于達成目的，我正在cao她！我正在cao美麗的中國女孩兒胡莉！

    她的小屄真緊。我低頭看兩人結合處我刺入她的yinjing。啊，上帝，她的下身看起來比我的jiba寬不了多少。在容納我插進她小嫩屄時，她屁股看起來都顫巍巍的發抖。我roubang的表面抹上她的yin液看起來油光錚亮。它正在無情地轟擊她的yindao，似乎完全不由我控制。

    我yinjing每次狠命地插入，力量之大都足以讓胡莉赤裸的身子在光滑的地板上移動。yinjing一沖，她身子就后退。最后，我也意識到，我毫不停頓的cao她，已讓我倆由房間中間的空地沖到了墻邊。想想看，那是怎樣激烈的‘性交華爾茲’。

    我已經開始cao得胡莉的頭砰砰地往墻上撞。

    我必須停止。我從胡莉炙熱的yindao里拔出來，立即感到一股涼風拂過我的yinjing。我需要趕快回到她那溫柔之鄉。眼珠往房間四下一掃，我有了主意。我把胡莉攔腰提起。她雖然有些軟弱無力卻也十分配合。因為她同我一樣急。她急需我用大jiba把她空虛的小屄塞滿。

    我要胡莉彎腰趴在小書桌上。她立刻明白我的用意。上身熱心地撲在桌面，高高翹起屁股。自己用手把屁股蛋兒扳開，露出紅艷艷、濕漉漉的小屄。做出歡迎的姿勢。

    我以胡莉的身形為模子，同樣地彎腰趴上——不過不是書桌，而是她的身子。

    我的yinjing輕車熟路，對準她的yindao歡樂地回歸。我這模子做的天衣無縫。我同胡莉再次緊貼，用我插進她小屄的jiba把兩人連在一起。

    yinjing重新恢復有節律的抽插，我的雙手也在胡莉雙乳上肆虐。我擠壓。我揉捏。胡莉的rufang彈性十足。只要壓力稍減，立即恢復挺立之態，隨著我yinjing的進退而搖晃。我輕輕逗弄她奶頭。用拇指和食指捏搓。胡莉的rutou現在腫脹而堅挺，硬的像石頭。

    在無可抑制的性歡愉中，我倆同時放聲高歌。不同聲部的性愛大合唱時高時低，在寂靜的夜空旋繞。我們發自內心的呻吟和叫喊沒有壓抑、沒有禁忌。倘若圖書館內另有他人，他們一定毫無疑問地可以聽見，而且可以毫無差錯地聽出，那是男人和女人在做最原始的‘水平舞蹈’時的歌。

    但是，這與我們沒有關系，我們毫不在乎。就是戴維現在闖進來，也只有觀看的份兒。我們絕不會停止。

    我絕不會停止。我正在cao胡莉。

    我在胡莉體內爆發。在一種幾乎是極度痛苦的激情中發泄。這幾個月來壓抑的情和欲，都隨著長期累積在yinnang中的jingzi裹挾著各種腺體的分泌物形成的jingye洪流，全部發泄到胡莉yindao的底部。我感到jingye在她體內泛濫，溫暖、水淋、美妙無雙。

    我扭動臀部肌rou讓yinjing繼續在她膣腔中活動，好像要在鉆動中把最后一毫米yinjing根擠進去。同時用手在胡莉光潔的rou體上游走愛撫。刺激她靠近桌面的陰蒂。

    胡莉的高潮被我第一股激射的jingye引發。她破壞了我倆的原始大合唱，突然提高兩個音階發抒自我。近些天一直在折磨她的，被誘騙的痛苦，對背叛的憤惱，遭遺棄的孤獨，此時都被從身后插入的yinjing沖的煙消云散。

    她的身體僵直，yindao抽搐，源源的yin水和我的jingye相混。仍然在射精的jiba感覺到她的高潮。我為她高興。繼續用小幅度的深插綿長兩人共同的高潮。

    “莉……莉……啊，胡莉……”我在她耳邊感激地悄悄說。

    我終于做成了。

    我同這個漂亮的中國姑娘做了愛。她一絲不掛的rou體仍然壓在我身下。我們相互熱吻，都露出滿足的微笑。我們相互感受對方。她受傷的心和我真心的愛。

    她溫柔的承受和我堅挺的進取。

    我始終沒有拔出yinjing，在站立的姿態下設法脫掉了上衣，擼去了褲子。我摟住她，赤裸的前胸貼住她的后背，雙手按住她rufang，小心地向房間中央移動。只有到了這時，我才拔出來，兩人重新在地板上躺下。

    我們裸裎相擁。用赤裸裸的rou體去感受對方。肌膚相互親吻，相互愛撫，相互摩擦。這種溫柔的愛是胡莉從來沒有體念過的。她再一次在我懷中融化。她爬起來，把我從側躺轉成仰臥，拿起我半軟的濕淋淋的yinjing為

    我koujiao。

    這一次是真正的koujiao。我可以看出，胡莉把她全部的身和心都投入了對我yinjing的膜拜。因為，同弗蘭克的黑jiba不同，除了黑jiba引發的性欲發泄，它還給了她黑jiba不能給的安慰和愛呵。胡莉的愛，讓我半軟的yinjing很快重振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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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再一次在地板上zuoai。

    這是一次溫柔的、綿長的性交。我們兩人都想盡量體念性的快樂，享受對方的rou體。我的yinjing溫柔的進入，緩緩地抽插。不在乎yinjing抽插的力道和速度，而講究guitou進退的深淺、yinjing呈現的角度、抽插回旋的花樣和沖撞的位置。我要體念yindao的每一次細微顫動，感受它某一特定部位肌rou的抽搐。我用不同方式的抽插刺激胡莉yindao的特定部位，擦擠她的陰蒂，刺戳她的G點，沖擊她的花心，摩擦她的陰壁。

    胡莉在挨弗蘭克cao時，自然沒有機會享受到這一切。但是，人的本能是上帝賜予，或進化賦予，的最佳禮物。胡莉的性本能很快便得知我yinjing傳給的信息。

    她知道yinjing如何沖刺能擊中她的敏感點，yinjing如何抽插能夠讓她的快感大增。她扭動肢體來配合我的沖刺，挺起腰臀來送迎我的抽插。

    這次zuoai成為胡莉同我配合默契的性交。我們愛戀地相互分享對方的rou體。

    直到最后才由我發起猛攻，把兩人同時帶入性愛的天堂。

    高潮過去之后，胡莉對我表現出特別的依戀。她緊緊地把我摟住，唯恐我離去。她甚至伸出雙腳勾住我屁股，不讓兩人的陰部接觸松開。射精后的yinjing并沒有馬上失去堅挺，在yindao內繼續享受它溫情的愛撫。只是我無力再保持手腳肌rou的緊張，整個身子的重量便都壓到胡莉身上。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胡莉以嬌小的rou體承受我80公斤的重壓而沒有一絲怨言。這就是在‘愛’的名義下無私的付出。

    我們兩人在圖書館這個神圣的學術殿堂就這樣一絲不掛的摟在一起，享受激烈性愛后的溫存。直到我的yinjing開始軟縮，胡莉仍然把我緊緊摟住不放，而且開始輕微地扭動屁股和規律地緊縮yindao。

    哈，胡莉正在用她腟腔的肌rou來‘屄yin’我試圖撤退的yinjing。我得到了明確無誤的消息：她還想要。我抱住她翻滾180度，讓她趴在我身上，由被壓迫變為主動。她小心地往前挪一挪，夠住我嘴巴深情地一吻，像是對我的體諒表示感謝。

    然后才退回去把我的漸漸變硬jiba又連根吃進。

    我躺在地板上雙手握住胡莉不大的屁股，靜靜地享受胡莉的伺候。半軟不硬的yinjing被yindao壁的嫩rou輕輕揉捏搓弄的感覺，比用手taonong或口腔舔吸都更舒服。

    你感到的不僅是欲，更多的是愛。yinjing的每一寸皮膚都受到愛撫，每一根神經都都收到繼續戰斗的信息。

    很快我就又硬了。

    胡莉一聲歡呼坐了起來，開始cao我。我微笑著看她騎在我rou莖上上下翻騰。

    她臉上帶著勝利和興奮的笑容，披散的黑發隨之上下飄灑。全身皮膚泛紅微微發汗，看起來像發出朦朧的紅光。一對豐滿的rufang有規律地歡跳。每次下坐，她的臀部都砸到我的腿根，引起一股rou浪。

    我把雙手手指叉在一起枕到頭后，以便看清兩人結合之處。啊，上帝，那是怎樣一種美景！胡莉鮮嫩的小屄緊緊裹含著我的rou具出出入入。兩人此前的分泌物隨著她yinchun的抽刮，正順著青筋纏繞的rou柱上往下流。我棕紅色的陰毛和她稀疏黝黑的陰毛，濕漉漉的攪在一起。

    胡莉奔騰一陣后便失去了勁頭?？诶锏臍g歌也變得氣喘吁吁。她趴在我胸前休息，只有屁股仍然不肯停息，夾住我的yinjing前后磨蹭左右搖擺轉圈兒。我曲起膝蓋、捧住她的屁股，腰背用力開始挺臀。yinjing不停地往上沖刺，讓兩人的性愛舞蹈繼續進行。

    胡莉休息一會后重新加入這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最原始的戰爭。這一次，我們再度配合默契。胡莉騎在我jiba上，就像一個堅毅美麗的女牛仔，決心把身下的烈馬馴服。而我則像一匹狂暴發情的種馬不斷地蹶蹄尥臀，狠狠沖擊她的小陰戶。每當我挺起yinjing上沖時，胡莉便下坐相迎。每當我臀部下落，胡莉也趁機抽退。

    一時間寂靜的圖書館舍又再次彌漫男歡女愛的交合聲。

    這一次zuoai，rou欲的索取多于靈rou的交流。我倆似乎都有末日的預感：也許這就是最后一次。我們相互向對方索取。yinjing要在緊窄鮮嫩的yindao中得到最大的快樂。玉壺要向偉壯堅挺的陽具榨取最后一滴精華。

    我們相互配合而又互不相讓。塵戰良久才再次同時到達高潮。我把僅存的種子混同稀釋的jingye作為奉獻；胡莉同我不相伯仲，yin水也都接近枯竭。

    她趴在我胸膛，聽著我激烈的心跳漸趨平穩，感受兇猛的yinjing慢慢軟縮萎頓。

    最后，它終于從胡莉的xiaoxue戀戀不舍地滑落。她才戀戀不舍地把我放開起身。

    我倆都沒有說話。只是簡單地拭擦水淋淋的性器，將散亂在地板上的衣物拾起默默地穿上。其實，大家的腦袋里都轉著同樣的念頭——我們是否還會有將來？

    臨別時，我終于開口。

    我讓胡莉再一次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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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回想，所有胡莉遭

    受的苦痛本來都可以避免。有一件事是我應該做而沒有做的。那就是這個賭局，或者說避免這個賭局。

    那個陷阱的全部目的，就是要把一個非常年輕、非常誘人的中國女孩從一個具有傳統道德觀的人變成性交世界中追逐rou欲的人，變成一根黑jiba的玩物。這個賭局以我好友戴維的傷痛為代價。使他失去了與他心愛的女孩共享一個有特殊意義時刻的機會——在新婚之夜得到她的童貞。

    我猜想，我對此事的內疚又導致了我做出下一件蠢事。我這里指的不是我安慰胡莉、同她zuoai。對，不是指我自己也cao了胡莉、我自己的jiba也狠插了她的小屄。而是我在cao過她之后對待她的方式再一次讓她心碎。

    胡莉是我朋友的女朋友。這個事實我一直銘記在心。是的，我對她有yin心，我想要她，并且非常急切地想占有她。有機會同胡莉zuoai，達成了我的心愿。但是，就在那種時候我也沒有忘記上述的事實。

    是的，我承認我就是個王八蛋。但是，那不是因為我cao了胡莉，而是因為我沒有去做那一件事。那件可以讓她免于被弗蘭克的黑jibacao的事兒。所以，在我倆做完愛之后，我要胡莉不要再來找我。

    這是胡莉第二次被男人拒絕。我告訴她，她是戴維的女朋友，我不能偷我哥兒們的馬子。我對她說，我和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我們不能分享任何東西，更惶論rou體。我甚至說，我可以cao她，但是不能把她據為己有。

    我這樣的絕決，讓剛被性愛治療法治癒的胡莉受到又一次打擊。

    此后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沒有再同他們三人往來。我避免同弗蘭克相見，是出于對他刻骨銘心的恨。我避免同戴維或者胡莉見面則是出于無地自容的負罪感。

    除此之外，我還冷淡了我當時的女朋友。我同樣欠她的。

    只有我一個人，對我們四人之間的愛恨情仇、陰謀和圈套、承諾與背叛有真實和完全的了解。其他三人對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事兒，都是一知半解?，F在，四角關系的亂麻被擱置一邊。我唯一能做的便減降成為：觀看胡莉‘做模特兒’的錄像，回憶撫摸她裸體的感覺，回憶我倆之間唯一的一次靈和rou的交流中的細微末節。然后打電話叫來我真的女朋友，狠狠地cao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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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胡莉同戴維的關系破裂。我以為，胡莉從來就沒有真的喜歡過戴維。雖然戴維全心全意地對她付出了全部的愛。也許我是錯的，胡莉確曾愛過戴維。但是在戴維發現胡莉懷孕之后，再談論這一切都不再有任何意義。

    戴維不愿和胡莉再有任何瓜葛。他不愿看到或者聽見有關胡莉的事兒。胡莉，那個他曾刻骨銘心地愛過的美麗中國女孩兒，已經成了他心中之痛。他不愿和她再有牽連，更不愿同她zigong里的胎兒有任何關系。

    胡莉受孕了。我不知道胎兒的父親是誰？是弗蘭克或者是我下的種？但不管嬰兒是黑是白，他（或者她）的命運都已經注定。他將是個像奧巴馬一樣的私生的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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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莉懷孕的事在校園里鬧得沸沸揚揚。

    本來，美國女學生被cao大肚子在學校是見怪不怪的事兒。只因胡莉是中國人才引起轟動。這種事兒在華裔社區更是特大新聞，而且輿論對女方一般都十分苛刻。一時間流言四起。有說胡莉是被黑人強姦的。有說這是她同流氓集團鬼混的結果。也有人信誓旦旦地說，看見胡莉同時同一黑兩白三個男同學亂搞?？傊峭檎哂?，鄙夷的更多。

    胡莉父母得到這個驚天動地的不幸消息，先是要求‘懲辦肇事者’。無奈他們連小孩父親是誰都不清楚，更說不上自己的乖女兒是在何種情況下受孕——是強姦還是合姦。何來懲辦對象？兩位心力交瘁的老人，退而求其次，堅決要求胡莉回國墮胎調養。胡莉卻執意不從。

    胡莉的父母經濟并不寬裕，無力來美國勸說女兒。只好請在紐約中國城打工的胡莉的堂兄代勞。這位兄長既沒有文化又不懂美國國情，只是一味氣勢洶洶地指責堂妹。結果自然是勞而無功，灰溜溜地回紐約打電話給他叔叔復命。

    在這出鬧劇中，胡莉充分地表現出母性的堅強。她拒不說出小孩父親是誰，也不同意打胎。只是對家人說，不用擔心，她不但要把小孩生下來，還要完成學業。她這是對自己提出了一個幾乎無法完成的任務。

    在美國，很多社會團體都有幫助未婚先孕少女的計劃項目。它們根據自身的政治理念或宗教信仰，有的幫助少女墮胎，有的幫助她們保產。學校校方也有不同的節目。胡莉做任何一種選擇，都會有人幫助。

    可是，胡莉似乎選擇了個人承擔一切重負。

    我知道胡莉懷孕、和戴維分手的消息，心中十分激蕩?，F在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同胡莉交往，做她的男朋友，每天同她zuoai。這樣做我必須同現任女友分手，不過這不是大問題。

    即便我和胡莉不能成為男女朋友，在她現在處境艱難的時期，我也應該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設法幫助她。比如，陪她上醫院什么的。

    但是，我什么也沒有做。

    因為我懷疑自己，在經歷了這樣多的波折后，我是不是還像從前那樣愛她？

    愛那個清新幼稚的異國女孩兒？現在我一想到胡莉

    ，眼前便出現她的紅唇裹著一根黑roubang高興地吸吮，或者鮮嫩的粉色小屄被大黑jiba猛cao的景象。我捫心自問，在這種心理負擔下我們還有成為男女朋友的可能嗎？

    請相信我。我不是一個保守或者嫉妒的男人。從8年級，其時我時年14歲，和我的第一個‘甜心’偷嘗禁果以來，六、七間年同我上過床的女孩也有二十多個。稱得上‘女朋友’的少說也有半打。除了第一個女朋友我知道她在我之前沒有其他男孩，因為我倆時同時笨拙地失去童貞，其他女孩都不是處女。

    我從不計較自己的女朋友們在我之前有過多少性伴侶。但是，我也從來不愿意知道那些男人的jiba有多大，cao屄的本事有多高。

    而胡莉不同，不是我能不能計較，而是我知道，而且知道的太多。試想，在每次交往、每次zuoai時，總有弗蘭克大黑jiba的影象在面前晃動，我同胡莉還能靈rou相融嗎！

    我甚么也沒有做，還因為我內疚。

    我怕與胡莉過分親近后，我可能不小心說漏嘴，聰明的她也可能覺察到甚么蛛絲馬跡。那樣，在使她陷于弗蘭克的圈套的過程中，自己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就會暴露。我也沒有勇氣和膽量事先向她坦白，請求她原諒。何況，她很有可能不會原諒。

    試想，如果有人設計謀算了你最珍貴的童貞后又痛哭流涕懇求‘原諒’，你會原諒他嗎！

    唉，上帝，我做了什么孽。您讓我永遠失去了可愛的中國女孩兒！

    于是，我裝作與整個事情無關，對胡莉懷孕也不知情。繼續避免同她碰面。

    每天把自己囚在自己編織的繭里，只做三件事——發憤用功念書，觀看胡莉的錄像，狠cao自己的女朋友。

    一年半以后，我拿到‘優秀學生’獎、以全年級最好的成績畢業，并順利進入了著名的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TheJohnsHopkinsUy，其醫學院全美排名第一】。

    我他媽就是一個王八蛋。我又放棄了一件本來應該做的事兒。一件可以讓美麗的中國女孩兒胡莉免于繼續遭受苦難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