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賭約

    【在人生中經歷的有些事兒，讓你覺得你自己就是個王八蛋。那些事或許是你干的好事、或許是本來能夠避免對別人造成傷害的事而你卻沒有做。有些時候，更是兩者兼而有之……】

    我一直以為自己的大學生活非常美滿。作為一個聰明學生，我不費什么力氣便拿到很好的成績。作為一個英俊的男孩，我有極多的機會參加各式派對，盡情放縱享受青春。還有，我有一個女朋友。一個愛讓我按在學生宿舍的小床上猛cao的，十分漂亮的女孩兒。

    每當完事之后，我就想象她的父母如何擔心他們的寶貝女兒，在學校過得好不好。通常，想著想著我就不免發笑。如果二老能夠看見他們的心肝寶貝兒，小屄被我大jiba塞滿樂不可支的模樣，不知應該認為她是過的好還是不好？

    我雖然不時換換口味，但是相當滿足只交一個朋友。我還十分高興，在過去三年學院生活中，結交了一群好友。但是，我怎么能未卜先知，某個人的出現會把這一切都攪的亂七八糟？

    她的名字叫胡莉。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告訴你，那名字的發音就像她本人，非常接近于一種你抹在軟烤餅上吃的糖漿。還有，她是中國人，可能還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撓人心癢的漂亮女孩兒。

    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冬季的一節課堂上。當時在場的還有我在學院中最好的朋友之一，戴維。當她走進教室的時候，我和戴維都不免眼前一亮，然后相互會心而笑，完全為之傾倒。

    我已經有了女朋友。于是，只能把一切由此而生的熊熊yuhuo都深深埋在心里。

    但是戴維不同，他還沒有固定的床伴。他眼光中明目張膽的yuhuo便遠遠超過一般男人看見漂亮女人時流露的欣賞或愛慕之情。也許，我不像戴維那樣多情，或許至少當時不是。我敢發誓，戴維當時肯定是對胡莉一見鐘情。

    不管怎么說，在分配課題時，我們兩人便都設法擠進了胡莉所在的那個課題小組。和她坐近之后，只是更加感到年輕異國女孩胡莉魅力四射。

    她黝黑的長發，像墨色的落水直瀉她的后背和兩肩。潔白無暇的貝齒露出歡欣和天真的笑意。胡莉衣著相當保守。但是，她的玉體完全不受其限制。它好像就要從中爆裂，展現自己。向人炫耀它全部的柔嫩和結實、豐滿和苗條，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曲線美。

    胡莉的纖腰細的像鉛筆。我敢說，如果用雙手抱握，我兩手的指尖一定可以相互接觸。我懷疑，她一定有某種秘方，能夠把自己額外的體重轉移到胸脯。在上衣和夾克之下，她的兩個半球形rufang是如此豐滿、如此誘人。

    由于時值隆冬，胡莉玉體的其余部位只好留給在座的各位男性去想象。寒冷的教室實在太不適于小而暴露的外衣或剪裁貼身的迷你裙。但是，隨著對胡莉了解的加深，我們就更不相信她會穿那樣的東西。

    胡莉最近才從中國來。比我們晚一年入學。按照她的說法，如果是在中國的大學，她就算是我們的‘學妹’。不過，她聰明絕頂、人又用功，再加上中國高中三年的課程遠比美國9到12年級的多而且深。所以，她雖然是個sophomore（二年級學生）選的卻多是junior（三年級）的課程。這正是我們相互認識、見面機會多的原因。

    她的父母希望自己的下一代有個‘好前程’。所以，即便縮衣節食也要送女兒來美國念書。胡莉不負他們的期望，輕易地就拿到入學通知書。臨行時，二老又是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在美國一心一意好好學習，千萬不要像美國大學生那樣‘鬼混’。

    二老知道女兒已經大了，不免有可能墜入情網。只能頻頻告誡，要胡莉不忘中國的傳統。遇上可心的男孩子，可以交往，但不可以‘胡來’。更不可以受那男孩子‘欺負’。一定要先把對方家境弄清、發回男方照片給父母看。一定要等到大學畢業，把男孩子帶回中國與父母見面后，才可談婚論嫁……

    因此，胡莉成了同學中一個非常特殊的‘奇點’。她美麗動人、艷光四射，卻從不以此賣弄風情。她輕聲細語、和藹可親，卻從不與不熟的人搭訕。她小巧溫柔、彬彬有禮，卻從不接受男孩子獻殷勤。她對每個同學都好，卻和他們都保持適當距離。

    大家都知道她是個非常守舊的女孩。言談中哪怕是最輕微的涉及性，她臉上馬上露出令人疼愛的一派緋紅。男生們都知道，如果有人敢于問她，她是不是處女？她一定會暈倒。自然，我們也都知道這根本不必要問她是處女，而且計劃保持這種狀態直到最終出嫁。

    啊哈，婚姻殿堂！我笑可憐的戴維，他一定已經發現教堂婚禮鐘擊錘的鏈條是栓在胡莉那一對宏偉的美乳之上！我不禁大笑，因為我發現戴維在我們課題組活動時總是第一個前來與胡莉相會；活動結束，他總是在我們都散去后才離開。

    我不曉得，在這段單獨相處的時間里他倆談些啥？但是，我必須竭盡最大的努力來節制自己的嫉妒，不要在他們相處時做出鬼鬼祟祟的樣子。

    歸根到底，我已經有了女朋友。而且可以毫不含糊地夸口，她是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兒。

    您有沒有看見過寫在一個人臉上的那種由衷的喜悅？有沒有聽過從一個朋友嘴里發出的極度心靈升華的呼喚？

    戴維邀請胡莉外出，做一次

    正式的約會。她欣然應允。我必須坦白地告訴你，我真他媽有那么一點嫉意。

    我發現自己參加課題組會議的時間越來越少。這不是因為我不愿意認真研究課題；而是我在會上很難控制褲襠里的老二。我能夠理智地壓抑內心的欲望，卻無法制止身體的生理反應。我陽物的長度、硬度，及維持勃起的時間，都隨著每次參加課題組會議而增加。

    我以為避免接觸的措施很高明，自己做得不賴。哪知，就在此時我看見只穿著短衫的胡莉。

    圖書館的暖氣遠比教室為好。一天傍晚，我們決定到那兒去開課題組會。室內這點奢侈的溫度容許胡莉脫去一直在身的夾克。它里面是一件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雪白的、緊箍在身，幾乎顯現全部身體輪廓曲線的短衫。

    看得出，胡莉買它時正好合身。慢慢地，它縮水變小了，胡莉仍然在穿它。

    它的短袖只能勉強蓋過女孩肩頭。它的一個個紐扣都在胡莉細嫩潔白的皮膚上刻下紅色跡印。不過，真正的殺手、讓我完全發狂的，還是那小衣里面若明若暗的乳罩。誠實的說，胡莉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來用短衫遮住它，可事實上蕾絲邊的乳罩卻依然隱然可見。

    我可以看到胡莉的乳罩！徑直透過那件繃緊的白色短衫！我可以辨清短衫底下乳罩不同部位軟緞對光線反射的差別。還有乳罩系帶蕾絲邊的花樣。和乳罩縫合的頂點，那兒乳罩直接壓住她的兩個rutou。

    我還能看清軟緞上面編織的淡淡的花紋。那是一種用玫瑰花瓣組成的淺淺的圖案。我想，這種圖案同時包含著貞潔和純潔的性行為兩種含義。

    我必須及時告退，便借口去上廁所。匆匆闖進一個沒人的隔間，我竭力壓制想要手yin的沖動。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這是哪門子事兒？該死的，我已經有了女朋友！而且是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朋友，你還要咋樣？

    可是這個女孩兒簡直是不可思議！她說話時帶有一點點迷人的口音。發笑時總是用害羞的雙手蒙住臉蛋兒。但是卻可以在瞬間及時反應，奉獻上一段她自己編的笑話。

    她不斷用手扯短衫，把它魔力般地拉長，以免短衫下擺有從褲腰里拉出來的危險。

    而且，她還是個處子。是個有教養、端莊的、傳統的女孩。她的鮮嫩紅唇恐怕還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個男子吻過。她是校園中那朵最純潔的花兒，是我見過的最雅致、最清新、最純真、最有魅力的美人兒。

    于是，就像我說過的那樣，從那以后我便盡量避免同她接觸。對于絕大多數的漂亮女人，你同她們廝混的時間越長，你想要上她們的欲望便越愈增長。這就好像是某種指針不斷上升的功率表。我希望，一旦離開她們的陪伴，功率表的指針便往回跌，直到回零。

    可惜這種情況不適合胡莉，那功率表只見上升。我不再見她之后，表的指針依然不斷上升。只不過還算幸運，它上升的速度要慢得多。我也是犯賤，甚至在看到其他中國女人時，老二也會翹起。雖然她們之中沒有哪一個甚至有胡莉的一半漂亮，她們都讓我牽腸掛肚地想起胡莉。

    新春降臨，三年級的第一學期結束。戴維和胡莉交友也有不少日子。我不得不悲哀的說，他倆終于成了男朋友和女朋友。悲哀自然是對我自己而言。我確實是真為戴維的幸運而高興。

    我的確是有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我也樂意接受這樣一個事實：我最好的朋友找到一個讓所有男人心跳的無與倫比的女朋友。

    我設法做到遠離胡莉兩周。在這漫長的14天中，我不能用眼睛看到胡莉，但是她從未在我心中消失。這是新學期開學前的兩周圣誕節和新年假期。假期一過，我又遇到胡莉。我們在另一門課程同班。但是，這一次沒有戴維，他對這門文科的課程沒興趣。

    胡莉大步走進教室時，身著一件式樣簡單、剪裁貼身的黃色上衣。中縫一列白色的扣子，從上半身以下扣住。引起我注目的是她下身的穿著……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穿這種服飾……那是一條短褲。其實，短褲的式樣也很簡潔。不過是一條白色的家常剪裁，上面綴有幾個口袋和系著一條褲帶。

    是短褲下面露出的，她的兩條粉腿吸引了我的眼球。那景象如此引人入勝，我把持不住，不禁心蕩神搖。

    胡莉光滑的褐黃色皮膚的下肢修長。從腳跟到小腿、從小腿到大腿、再從大腿到胯部，形態比例可說是無可挑剔?？粗虻挠裢群翂m不染，細嫩的皮rou在日光燈下爍爍閃光——它們是如此十全十美、瑕疵全無，我幾乎誤認為她是穿著尼龍絲襪?？墒?，它們是絕對天然赤裸，美妙無比地暴露在我眼前。

    “是個帶把的都該好好看看那個小妞兒！”一個粗俗的聲音說。

    弗蘭克的下作讓我吃驚。如果真能稱作朋友的話，這家伙也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認識、結交的時間，同我跟戴維相好的時間幾乎一樣長。我們三人同齡，又是一起進校。所以，我可以說了解他。把他更多地劃歸混蛋、白癡一類，而不是像戴維那樣的摯友。這人有時表現得如此狂妄自大、傲慢無禮，讓人簡直無法忍受；轉過臉來，他又是卑躬屈膝、或者故意顯得和藹可親，讓你不好對他過多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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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里，不得不多費點唇舌，來聊一下這個流氓弗蘭克。

    常言說，好人命運多舛，歹人常有天助。這是亙古不變的事實。所謂‘Lifeisnotfair（生活是不公平的）’正是這個意思。

    就像殘酷的命運多次證明過的那樣，弗蘭克這樣的人可以說是總有幸運之神罩著。他長得并不惹眼，具有非裔美國人典型的短卷毛、塌鼻子和厚嘴唇。但是，作為拿運動員獎學金的他，身材確實極棒?？靸擅椎纳砀?，全身肌rou發達沒有一絲贅rou。除了陰部的短毛通體光潔如絲，周身皮膚漆黑油光錚亮。

    他既然有如此健美的身材，行動起來自然快捷輕盈。只要他不口出穢語，你同他站在一起，欣賞他舉手投足的流暢也確是一種享受。

    特別是他胯下那根陽物，白人男生無人可比。我不是窺竊狂，對他人的私密之處不感興趣。就是在健身房的更衣室遇上淋浴完了出來的光身子同學，也都盡量目不斜視。三年來，我連相處最好的戴維那里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弗蘭克不同。你也許可以說他有暴露癖。他一有機會便想方設法展示自己。

    不光是渾身健美的肌rou，更重要的是得天獨厚的碩大性器官。不管是軟垂在胯下的獨眼rou蛇，或是雄起擎天的猙獰巨棒，他都唯恐別人沒有看見。

    尤其是在校園里兄弟會宿舍常有的yin蕩派對，弗蘭克總是第一個脫得精光，在客廳地毯上按住白人女孩公開宣yin的帶頭人。兄弟會派對的組織者們自然明白第一個敢于捅破窗戶紙的人的重要，所以各個派對都一定要邀請弗蘭克做嘉賓。

    派對上，無論是有備而來的情侶或是只身赴會來尋找機會的孤雁，無論是yin蕩派對的?？突蚴切叩脻M臉通紅的新人，看見弗蘭克肌rou隆起黝黑雄偉的身軀下似苦猶樂婉轉承受的嬌小白色rou體，注意力自然都集中在那根插在粉紅色xiaoxue中噗嗤噗嗤地反復沖擊、油光錚亮的漆黑巨棒。

    這種鮮明的黑白反差，這種不可置信的大小對比，必然對派對中的每一個人都帶來不可名狀的精神震撼。燎原之火一旦燃燒，自然的本能就必然席卷吞噬在場的每個男女。無論你是yin棍浪女或者是處男淑女，皆蓋不能外。

    校園中沒有一個男生不知道弗蘭克惡行，女生們自然也都竊竊私語。弗蘭克正是充分利用了他這種名聲。所以他從來不乏女伴。

    上天除了賦予弗蘭克超凡出眾的本錢，還給了他一個既富有又溺愛他的好爸爸。他家就在本地，父親在城中擁有一家照相館。晚間照相館關門之后，那里便成了弗蘭克的天地。他盡量利用其中的資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曾經有機會看到不少校園里最漂亮的女孩兒歡快地跳進弗蘭克的敞篷跑車，說是去照相館拍攝“優雅”的影集。我懷疑這其中究竟有多少女子為弗蘭克展示了多于浮華的笑臉的身體其他部分？我懷疑這其中究竟有多少女子同弗蘭克做了超過拍照片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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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轉過身去，面對剛剛大放厥詞，說‘是個帶把的都該好好看看那個小妞兒’的弗蘭克。一時間居然沒有覺察他說的‘小妞兒’是指胡莉。當我看見他的一雙賊眼正緊盯著胡莉時，我憤怒得對他瞪大眼睛。

    “你丫嘴巴放干凈點兒，那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老兄，難道你沒有看出，那小妞兒他媽的多性感？”

    “不錯，但她不是一般女孩兒，”我把弗蘭克頂回去。我無法重復他的市井穢語?！麐尩亩嘈愿小@種詞兒和胡莉的非凡魅力不沾邊兒。

    可這時胡莉卻跟和她在一起的朋友分開，向我走來。她高興地叫了一聲‘你好’，便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這樣一來，這堂課對我必將是一場rou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胡莉在前面不經意地一側身，我便可以輕易地看見黃色上衣內乳罩上的細系帶。它們清楚地引向乳罩本身，托住她那一對美妙的rou球兒。胡莉的肩膀很窄，顯得弱不禁風。她的一頭黑發誘人地灑在肩頭上。每當她用手輕輕一掠，它們便輕盈地從肩頭飄落到后背，像一縷黑泉從頭頂落向脊椎。

    我恍惚覺得自己的雙手已伸到胡莉雙肩，正在輕輕溫柔地撫摩。手兒慢慢地往下，到了她的胸部。夢幻中的圖景和感觸在大腦中是如此清晰，我的思維歡快地命令我的指尖偷偷探進她的短上衣，進而觸到胡莉乳罩圓滑的扣杯上。她的rutou就在扣杯的頂端，我可以感到女孩rufang輻射出的熱量。

    這時，我的聽覺也突然蘇醒，耳鼓里傳來胡莉可聞不可見的呼氣。那是女孩兒由于性歡愉而從唇縫之間悄悄釋放的嘆息……

    這一切都是那樣真切，那樣美妙、那樣不能言喻。直到——

    “您是否有多余的鉛筆可借給我用？”胡莉帶著清新的微笑轉過臉問我什么事兒。

    我還沒有完全從白日夢中醒來。她說的是什么東西并不重要。借支鉛筆也好，要我的錢包也好，甚至叫我去殺人也可以。

    我挪動一下身子，把鉛筆遞給胡莉。我得感謝課桌，是它擋住了胡莉的視線，沒有發現我褲襠中鼓起的那一大坨。

    弗蘭克看起來也是一直在關注胡莉。

    向來不認真學習、經常曠課的他，現在是一節不拉。每天在課堂上我都逮住他賊眉鼠眼地偷窺胡莉。發現我在監視他，這小子便厚顏無恥地轉臉向我擠眉弄眼。好像我正在跟他想同樣的事情：cao她。

    但是，像弗蘭克這樣一個人，單單對我jian笑是遠遠不夠的。他這種人從來不怕把任何惡心的想法用最下流的語言宣揚出來。

    “嘿，伙計，說真格的，我他媽真想cao她，”有一天課間休息時，弗蘭克走過來直言不諱地對我說?！爸灰胍幌?，那個米粒兒一樣小的roudong、比你cao慣了的女朋友緊得不知道多少的中國小屄，夾住你jiba有多舒服……”

    “算了吧，弗蘭克，”不等他說完，我立即回嘴說?！罢埬悴灰眠@種臟話來侮辱我朋友的女朋友?！?/br>
    聽起來，我大概是用了最高尚的語言來捍衛一個女士的榮譽。內心里，我卻真想把弗蘭克的沒有描繪完的圖像繼續完成！但是，我嘴里說的確是：

    “如果有人最終會同胡莉zuoai，那人應該是戴維?！?/br>
    “什么？”jian詐的弗蘭克一下便抓住沒有言明的重要信息。興奮起來不顧周圍同學是否聽見，大聲嚷道：“你丫的意思是說，戴維還沒有cao過她？”

    哎，我為什么就管不好自己的嘴巴？

    “伙計，太妙了，”弗蘭克卻不管我后不后悔，更加激動，眉飛色舞地說。

    “那就是說，這小妞兒還在市上！也可以說她根本就希望找個比戴維更棒的，更大的jiba！”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連忙解釋?！昂蚴莻€非常傳統的女孩子。她要為丈夫保持貞潔，直到洞房花燭之夜?！?/br>
    “嘿，那不過是瞎扯jiba蛋兒！”弗蘭克仍然興奮不已?！爸灰錾蠒鎯旱哪腥?，她就會像yin婦一樣cao屄！”

    這家伙十分自大，向來認為他最了解女人。見我正不自覺地搖頭，自然看出我內心對他不以為然。

    “不信？”他熱切地說?！澳?，咱倆賭一把?！?/br>
    “別開玩笑了。上課去?！?/br>
    “我現在就跟你丫賭100美元，”弗蘭克不依不饒?！拔艺f咱有招兒能讓那小妞樂顛顛地跟咱cao屄?！?/br>
    “弗蘭克，你別胡說八道?！?/br>
    “cao，哥兒們可是真格的！100刀！敢不敢？”

    “沒門兒，”我也上了勁，真是誰怕誰呀?！熬退隳隳艹?，你怎么證明？”

    “我會錄像，”原來狡猾的弗蘭克在用激將法之先，早就算到這一步。

    我知道自己入了弗蘭克下的套兒。我愿意認為，我之所以敢賭是來自對胡莉的信任。她對貞潔的自持，讓我敢于接受弗蘭克的挑釁。我不承認自己有不可見人的欲念。那種想看到裸體的胡莉在男人胯部磨蹭并最終接納他的yinjing的強烈幻想。不，我不承認是那種欲望讓我中計。

    但是，我接受了弗蘭克的賭注。我心里明白，如果真有任何事兒發生，我有重大的責任。

    弗蘭克要我許下承諾，不得對他的作為有半點干擾。我還得同意，做任何他要我做的事，并且不能讓胡莉知道絲毫關于打賭的事和弗蘭克本人的意向。我反問這個混蛋，他有什么理由認為我會那樣做？我希望看到他失敗。弗蘭克嬉皮笑臉地堅持那些條件，說如果最后是我丟100刀，他要讓我感覺輸得值。

    我不得不承認，他在這一點上不無道理。這家伙早已發現，我看胡莉時的眼神不一般。他看出那女孩的美麗已經俘虜了我，甚至定界了我的性欲。是的，我是非?？粗睾?，我要是輸了，真的不只100美元。

    我不清楚弗蘭克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最后還是答應了他的一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