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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佑樹放下了水杯,“那你要什么?” “酒?!彼S意的看著這個公寓, 完全不像是初次過來做客的人,“中也應該給你送過不少酒吧?!?/br> 宮崎佑樹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將酒柜里中原中也送的酒拿了出來打開倒給了太宰治。 而太宰治在大致的看完這個公寓的布局之后,他的注意力又再次的回到了伏見猿比古的身上,“說起來伏見君是怎么和醫生認識的?” 伏見猿比古還在思考著“太宰治”這個名字的熟悉感,就聽到了太宰的問題。但顯然這個問題是他完全不想要回答的問題。 因為只要想起他們認識的經過,就必然要帶上那個已經死掉了的伏見仁希。 而伏見仁希和宮崎佑樹…… 伏見猿比古抿著雙唇,眼下的肌rou微微跳動著,壓抑著那被戳中了雷點的煩郁。 就在伏見猿比古正要說話的時候,宮崎佑樹已經先一步的打斷了他們兩人的對話,“太宰,酒好了?!?/br> 太宰治故意略顯惋惜的嘆了口氣,然后從走過來的宮崎佑樹手中接過了酒杯。 “去陽臺聊?!睂m崎佑樹說著,也不給太宰治拒絕的機會,就已經先往陽臺的方向走過去了。 太宰治聞了聞杯子里的酒香,然后看向了一旁的伏見猿比古。他笑了笑說道:“那么有機會再聊,伏、見、君?!弊詈蟮拿炙畛鰜淼臅r候格外的意味深長,像是故意告訴伏見他隱瞞著什么話沒有說出來一樣。 陽臺的窗門被拉上了,伏見猿比古雖然能夠看到那兩個握著玻璃杯,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話的人,可因為兩個人都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完全看不到兩個人說話的神情。而且他們說話的聲音也不大,隔著玻璃門他根本就聽不清。 伏見猿比古看著面前的屏幕,手上打算回復對面人消息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等他打算將對話發出去的時候才驚覺自己在對話框中竟然前言不搭后語的輸入了“太宰治”這個名字。 伏見猿比古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將那些話又全部給刪掉了。 …… “那個孩子和我的聲音很像吧?”太宰治在宮崎佑樹將窗門拉上的時候便故意直接的試探。 “嗯,我也很意外?!?/br> “意外嗎……”太宰治笑了笑,卻沒有說自己信還是不信。 宮崎佑樹抿了口杯中的酒液,將手肘擱在了陽臺的欄桿上,“找我有什么事?” “醫生又在明知故問了?!碧字慰粗蛔永锏木?,然后抬眼看向注視著自己的宮崎佑樹,“你的能力真的是治愈嗎?” 不等回答,太宰治就仰頭喝了一大口酒咽進了肚子里。 他說:“僅僅只是治療,是做不到那種地步的吧?我很確定織……他當時的情況,如果還有一點可能,我都會想盡辦法將他救回來?!?/br> “嗯,只是治療的話,當然做不到那種地步?!?/br> “代價呢?”如果做到這種地步還不用任何的付出……那么這樣的能力就太過于“危險”了。 ——對于異能力的擁有者而言。 “靈力?!睂m崎佑樹撐著下巴,看著夜晚的天空說:“一個人是否有靈力取決于他能否看見這個世界的靈體……看得越是清楚,也就說明他的靈力越為強大?!弊匀?,也會被更為強大的妖怪所覬覦。 但宮崎佑樹的能力正好相輔相成,只要不是將靈力透支一空,他就有能力自保。 太宰治順著宮崎佑樹的目光往遠處看去,想到的卻依舊是宮崎佑樹那個時候的拒絕。 “那個時候……”他開了一個口,便又停了下來,似乎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問。 宮崎佑樹看了眼太宰,大概的猜到了他想問的話。 宮崎佑樹說道:“嗯,本來想看看你怎么求我,但是沒想到你太有脾氣了?!?/br> 太宰治:“不愧是醫生,這種惡趣味一般人還真做不到?!币话闳丝啥际遣粫嗣鼇黹_玩笑的。 宮崎佑樹一時之間竟分辨不清太宰治是在嘲諷還是只是感嘆,畢竟他可太會隱藏自己話里真實的意思了。 太宰治說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醫生和我們社長是什么關系,竟然會讓他親自花錢委托偵探社的社員幫你收拾爛攤子?!?/br> “福澤先生嗎?”宮崎佑樹頓了頓,“說來話長,所以我不太想說了?!?/br> 這還真是干脆,甚至都不繞彎子就直接的說自己不想說了。 太宰治那個時候是真的對周邊的所有人都失望了,因為森鷗外的命令,他甚至沒有辦法調動任何的人去協助織田作之助。 但兩年之后,他再次的見到摯友才知道并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太宰?!笨椞镒髦敃r看著他的眼睛,眼神一如既往的平和冷靜,卻也比往日認真了許多。 織田作他說:“雖然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宮崎會救我是因為你?!?/br> “宮崎告訴我,他不會干涉誰的生死,但是他復活了我。而且這種事情一旦有了一次,就總歸是一個破綻?!?/br> 一個謊言總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填補,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各種各樣的異能力者,且宮崎佑樹說到底也只是一個人,要想給織田作之助安排好新的身份也就多了更多讓人能夠察覺到真相的線索。 如果有一天宮崎佑樹真正的能力暴露了,后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