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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田美咲一下子愣住了, “誒?認識的?” 宮崎佑樹看了眼伏見, 后者便立馬懂了他的意思, 轉身拉住了八田美咲站到了宮崎佑樹的側后方。 琴酒這才收回了看著八田美咲的視線。他嗤笑一聲, “宮崎醫生這是來看煙花?”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顯然?!?/br> “你倒是悠閑……就是不知道那些殺手知道不知道了?!鼻倬普f著,從他身后的林子中又走出來了一個人。 是琴酒身邊的伏特加。 伏特加顯然也沒想到自己一走出來就能看到宮崎佑樹。他愣了一下,看了眼自己的大哥,然后走了過去,壓低了聲音說道:“已經處理好了,大哥?!?/br> 琴酒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宮崎佑樹。 琴酒說道:“里面那個你應該認識?!?/br> 宮崎佑樹看著琴酒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困惑來。 銀色長發的男人走上前來, 將手攤開遞到了宮崎佑樹的面前, “手?!?/br> 宮崎恍然大悟,將手遞了過去,同時放在琴酒手中的還有那枚子彈。 琴酒捏著那枚子彈看了看,確定和里面那個人手里的槍吻合,于是將子彈還給了宮崎佑樹。 “那個人撞上了你們交易?”宮崎佑樹將子彈收了回來問道。 琴酒點了點頭, 目光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在確定周圍沒有危險之后,他的目光才落在了宮崎佑樹身上的那件衣服上。 浴衣的領口自然是比宮崎佑樹往常所穿的襯衫要大的,雖說琴酒早就看過宮崎佑樹不穿衣服又是個什么樣子,但半遮半掩的模樣也別有一番滋味。 從那交錯的領口處,琴酒可以看間清晰的鎖骨,以及胸口那一塊細膩的皮膚。 琴酒抬眼,和宮崎佑樹對上了目光。 宮崎佑樹瞇了瞇眼,看著琴酒的舌抵著下顎掃過,然后頂在口腔的臉頰內側,將臉頰頂得微微凸起。 那樣的目光格外具有侵略性,甚至是有些冒犯了,特別是這樣的目光是一個男人看另一個男人。 一旁的八田美咲看到這一幕甚至不由自主的屏住了了呼吸,只覺得當下的場景讓他沒由來的臉頰發燙,心跳加速。 任何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這樣看著,都會冒出一股火氣來。只是不知道內情的,大抵只會覺得是挑釁。 而這對于宮崎佑樹來說同樣也是挑釁,可卻是另一種含義上的挑釁的。 “人可以給你們港口,你自己通知港口的人查?!鼻倬拼_定在宮崎佑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情緒,于是勾了勾嘴角,從口袋中拿出了香煙和打火器來。 宮崎佑樹:“這么好心?” 他點燃了香煙,吐出一口煙來,“我從來沒不做好事?!币簿褪钦f需要一定的利益。 “條件?” “明天晚上,老地方?!闭f著,琴酒便咬著香煙,轉身走掉了。 八田美咲皺了皺眉頭,思考著琴酒話里的意思。 只是任他怎么想,都沒有弄懂這兩個成年人在打什么啞謎,反倒是伏見猿比古,看上去已經理解了。 不僅理解了,而且看上去臉上似乎都要掉冰渣子了。 …… 宮崎佑樹打了電話,通知了港口的人來處理林子里的尸體,而后又和森鷗外尾崎紅葉他們說了一聲,便帶著八田和伏見兩個回去了。 尾崎紅葉雖然在電話中抱怨了兩句明明說要一起看煙花,結果宮崎佑樹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事,但更多的還是對他在煙火大會上遭到暗殺的擔憂。 雖然躲在暗中使用□□的那個人已經死掉了,讓尾崎紅葉不能夠親自的審問,可死人的身上同樣也能夠獲得一些信息。她打算今天晚上就好好的調查一下。 抓不到把柄就算了,可一旦找到了實在的證據,那么港口黑手黨就占據了上風,也就可以直接在明面上出手做一些事情了。 畢竟雖然失蹤的人的共同點雖然擺在那里,但也沒有什么實在的東西能夠證明那些人的失蹤是真的和宮崎佑樹有所關聯。 森鷗外果真讓沢田綱吉他們找到了愛麗絲,然后借著愛麗絲迅速的拉近了自己和沢田綱吉他們的距離。 畢竟喜歡小孩子的人總歸不是什么壞人……雖然他有時候的作態卻是有些變態。 但醫生夏馬魯和森鷗外差不多,只是前者是對所有女性,而后者是只對十二歲的幼女罷了。 森鷗外早就從宮崎佑樹那里知曉了沢田綱吉成為彭格列下一任首領候選的細節,也知道沢田綱吉這個孩子心底其實是并不愿意的。 一個普通的、手上沒有沾染任何血腥的、過往經歷最為嚴重的也只是被同學嘲笑著稱呼“廢材綱”的孩子……從過去到現在,他的內心都沒有過什么陰暗的想法。 要想和這樣的一個人接觸,森鷗外自然不會暴露自己的本性。 甚至,尾崎紅葉還說森鷗外現在已經和熟稔的和沢田綱吉那一群孩子玩成了一片……他還邀請沢田綱吉他們有空去橫濱旅游,參觀橫濱那有名的地標建筑。 總體而言,這天晚上的煙火大會對港口黑手黨這個組織而言收獲不少。 宮崎佑樹掛斷了電話后,先將八田美咲送了回去,之后才帶著伏見猿比古回家。 田村坐在駕駛位上,聽見坐在后座的伏見猿比古問道:“剛剛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