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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佑樹將頭發吹干了,便拔下吹風機,將電器給收進了柜子了。 幸村精市回過頭來笑著說道:“要是其他病人看到了,讓宮崎醫生你也給他們吹頭發,宮崎醫生打算怎么做?” 宮崎笑著看了他一眼,“就說幸村君給了我報酬?!?/br> “什么報酬?” 宮崎佑樹彎下腰來,輕輕的在幸村精市唇上碰了碰,“這個?!?/br> 幸村精市眨了眨眼,不自覺的咳嗽了一聲。 雖說他看起來像是身經百戰的外貌,可事實上,宮崎佑樹是他的第一個交往對象,同時,也是他第一個親吻的人。 幸村精市的目光移開后又重新的回轉到宮崎佑樹的身上。他抬手摸了摸唇,抬眼看向宮崎,“這樣就夠了嗎?” 宮崎佑樹挑了挑眉,沒再說什么的吻了下去。 那和只是雙唇觸碰在一起完全不同的感受。 宮崎佑樹的手掌掌住幸村精市的后頸,讓他無暇躲閃。 手指間穿插著剛剛洗護過的發絲,那藍紫色的發絲纏繞在指尖,就宛若是此刻他們的唇齒一般,糾纏做一團。 宮崎佑樹放過了快要呼吸不過來的幸村。 說話時很硬氣,可接吻后宮崎佑樹便清楚知道他只會嘴上逞強罷了。 還是個沒有經驗的孩子。 宮崎佑樹舔過幸村唇邊的痕跡,不輕不重的咬了咬那唇瓣,那瞬間酥到了骨子里的感覺就像是一躥火,頃刻間便點燃了年輕人的身體。 那無名的火焰團在下腹,卻又無處可去。 正值年輕的年紀,這樣的感覺對于幸村精市而言并不陌生。 過去他的精力全部都投入在了網球上,對這種事情并不太會花費時間,即便偶爾會在醒來的時候發現有了反應,他也只用平靜一會兒就能夠消退。 他很少的會自我紓解,因為每天網球部的訓練,還有學業就已經足夠填滿他每天清醒的時間了。 而這半年來他都待在醫院里。 即便偶爾的會有感覺,但處于另一種意義上的公共場所,他也會忍耐著任由其恢復。 單薄的病服遮擋不住什么,更何況幸村精市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 僅僅只是一個吻而已,就已經這樣了。宮崎佑樹放在幸村精市后頸的手掌拇指輕輕的蹭了蹭后者耳后根,發出了極輕的笑聲。 這樣的笑聲在夜晚的醫院病房里極為清楚,因為醫院里本就安靜,到了夜晚,所有的聲音便更是放大了許多。 幸村精市呼吸間的氣息都比以往熱了許多。 宮崎佑樹看著面前雖然美麗卻又不閑女氣的少年,喉結上下滾動。 喉嚨振動著發出了聲音,一身白大褂的宮崎佑樹用唇碰了碰幸村精市的眼睛,“需要醫生幫你嗎?” 幸村精市的手指動了動…… 忍耐的感覺并不好受。 在宮崎佑樹親吻著他的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了宮崎的喉結。 這是第一次,他覺得一個男性的身體部位能夠用“性.感”來形容。 幸村精市略低著聲音,有些沉悶:“……會弄臟病床?!?/br> 他頓了頓,舔了舔唇,笑著又說:“醫生幫我拿些紙來就可以了?!?/br> 宮崎佑樹捏了捏他的后頸,按照他的意思只是拿了紙過來。 之后,他又幫著拉上了病床邊上的簾子,走出了病房在外面等了會兒。 時間并不長,畢竟幸村已經很久沒有放松過了。 宮崎再進去的時候,幸村只是臉上比往常紅了一些,其他的除了垃圾簍里多了些紙就什么都看不出來了。 幸村洗著手的時候便向將窗戶打開了一些的宮崎問道:“醫生一直都在外面等著嗎?” “嗯?!?/br> 幸村精市移開了目光,注視著水流從自己手指中流過的畫面。 半晌,他洗好了手,擦干凈便又坐回到了床上。 宮崎佑樹等室內的空氣流通后又過了一會兒便關上了窗子,拉上了窗簾,走到病床邊上坐下,“在想什么?” “想醫生?!毙掖寰刑痤^來笑道,“醫生的經驗很豐富?!?/br> 宮崎佑樹知道幸村指的什么。 他也并不避開幸村的目光,“所以?” “所以醫生要多教教我?!毙掖寰姓f著這樣的話,神情卻又格外的正經,甚至還點了點頭,不見絲毫的羞澀。 不知情的人怕是以為宮崎佑樹要教幸村什么學識上的事情。 宮崎佑樹就問:“那還要嗎?” 幸村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仔細思考的模樣。而后他搖了搖頭,說:“明天吧?!?/br> 之后的一段時間,宮崎便常常的和幸村接吻。幸村除去最開始的時候招架不住,再后來便已經試著往宮崎“進攻”了。 但每每如此,宮崎佑樹都是任由幸村動作,自己則摟抱著后者,似有若無的撩撥著,便讓幸村紅了眼尾。 對于病人,宮崎也不會多做些什么,所以常常是吻出了火氣又硬生生的壓下去。 終于在一天夜里,兩人在宮崎的車里接吻,讓宮崎也有了反應。 幸村精市佯裝驚訝的看了眼宮崎,手背抹過唇角,淺笑著問宮崎佑樹:“需要病人幫忙嗎?醫生?!?/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2020.12.07感謝在20201205 23:51:32~20201207 23:10: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