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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又看向了宮崎。 宮崎佑樹攤了攤手,“目前在嘗試交往中?!?/br> 琴酒低頭吸了一口眼,然后勾起了唇角,“有點意思?!?/br> 至于什么有意思,他倒是一點兒也沒說。 宮崎佑樹說道:“沒有事我就和他先去看蠟像展了……有事之后電話聯系?!?/br> 琴酒點了點頭,退開了一些位置,不至于等會車啟動的時候身上沾上車尾氣。 “走了?!睂m崎擺了擺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赤井秀一最后看了眼琴酒,跟著也坐進了車里。 幾秒后,汽車啟動,往不遠處的停車場開去。 車內,赤井秀一等了會兒,才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宮崎佑樹雙手掌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道路,“因為我能夠一眼認出自己的戀人……這樣說你相信嗎?” 赤井秀一反問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這樣啊……”宮崎佑樹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因為我一直在‘看著’你?!?/br> 赤井秀一并不打算追根究底的問清楚宮崎佑樹是怎么看著自己的,想當然的也是監控一類的行為,只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是用的什么樣的手段而已。即便赤井秀一問了,這樣能夠瞞過他的手段,宮崎佑樹也多半不會告訴他。 因為那可能就是宮崎佑樹的“殺手锏”。 赤井秀一在宮崎佑樹那里見到過自己被監控后的報告文件,所以宮崎佑樹所說的話他是相信的。 但是這些事并不能夠解釋宮崎佑樹為什么會幫自己。 赤井秀一:“為什么幫我?” 宮崎佑樹反問:“為什么不呢?” 他隨口說道:“第一,我們在交往。第二,我也并不屬于這個組織?!睂m崎佑樹將車緩緩倒車進入停車位,“你應該知道不是嗎?FBI的探員赤井秀一先生?” 在被說破身份的那一瞬間,赤井秀一雖然有驚訝,可卻并不感到意外。好像宮崎佑樹能夠知道他的身份是本就應該的事一樣。 又或者是因為宮崎佑樹一直營造出來的感覺,才會讓他又這樣的想法。 宮崎佑樹停好了車,熄了火,“還有什么問題嗎?” 赤井秀一:“槍傷?!?/br> 宮崎佑樹:“因為我是醫生?!?/br> 赤井秀一皺起了眉頭,“就算是醫生也做不到這種地步?!?/br> “因為能力?!睂m崎佑樹說道,“異能力,能夠將傷口復原?!?/br> 赤井秀一獲得了解答。確實只有這種說法能夠解釋之前的情況了。 “所以我們并不算是對立面的敵人?!睂m崎將手伸了過去,赤井秀一已經是下意識的后退,只是退了一點之后又僵住了沒有動。 宮崎佑樹停下了手,等赤井秀一維持著不動的姿勢之后,才繼續將手伸過去,然后輕輕的用指腹抹過赤井秀一的眉心,將那里的褶皺撫平后,宮崎佑樹才收回手來,說:“以后正式開始交往吧,赤井秀一先生?” ***** “那天怎么回事?” 宮崎佑樹說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樣?!?/br> 宮崎佑樹和琴酒坐在他們常常見面的酒吧里。他剛剛交給了琴酒一些資料,是最近一個月來過他這邊診所的組織人員的行動報告。 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畢竟一個組織就算有臥底也不會有太多……當然這么想的宮崎佑樹只是按常理來推測。 “我記得你應該有個男友?!鼻倬葡氲搅四谴嗡蛯m崎佑樹站在街邊遇見的那個金發男孩子,當時他還在思考宮崎佑樹如果真的喜歡就不應該那樣坦然的說出來……不過現在看來,宮崎佑樹這個人和他差不多。 “已經分手了?!睂m崎佑樹捏著小叉子叉了一塊水果輕輕咬了一口,“我不喜歡異地戀……特別是長期見不到的那種?!?/br> 琴酒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具體的含義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但他和宮崎佑樹也沒什么差別,畢竟宮崎也看到過幾次琴酒和不同的人出入酒店。 比起宮崎佑樹這種喜歡一段時間固定一個戀人來解決生理反應的情況,琴酒則是每次都不一樣,單純的只是找床伴而已。 兩個人誰都不是圣潔的人,在床上關系這方面經驗想必也都很豐富。 不過宮崎佑樹懷疑琴酒不找固定的床伴是為了防止有心人的接近,只是目前還沒有能夠證實這個猜想罷了。 琴酒抬眼看向宮崎佑樹,問道:“他的身份你已經查清楚了?” 琴酒的視線還是很有壓迫性的,但宮崎佑樹并不慌亂。 他想了想說道:“不清楚,還需要查……不過近距離接觸應該會拿到一些之前拿不到的信息吧?!?/br> “哦?你不打算幫他隱瞞?” 宮崎佑樹笑道:“我又為什么要隱瞞?” 琴酒把玩著車鑰匙,在宮崎佑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如果宮崎佑樹和諸星大有合作,那么必定是有什么利益。但比起其他組織和港口黑手黨聯合……顯然是不劃算的。黑衣組織已經是扎根于國際的犯罪組織,港口黑手黨需要他們這個合作伙伴,更何況現在的港口黑手黨正值關鍵時刻,是絕不會破壞兩個組織合作關系的。 至于私人感情……就更不可能了。 不論怎么看,宮崎佑樹都不是會真心愛上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