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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遠·希斯利他似乎是和人打架了,所以身上帶著一些小的擦傷,宮崎佑樹遇見了,就順便帶到了診所里擦點藥。 而赤井秀一就是這時候來的。 赤井秀一還未走進診所,就已經聽到了宮崎那一如既往溫和的聲音,“疼嗎?” “不疼?!?/br> “嗯……雖然這是男孩子‘戰爭’勝利的勛章,但是我想你的父母一定不希望你受傷?!?/br> “……” 不像是黑手黨醫生會說出來的話。 赤井秀一推了門走進去。 金發的少年坐在診斷床上,而宮崎佑樹則蹲在他腿邊,細心的用棉簽沾著藥水替少年清理傷口。 宮崎佑樹聽到聲音回過頭去,便看到了赤井秀一。 這倒是難得……因為赤井秀一最近就算受了傷也都是去其他地方治療的。 宮崎佑樹看了眼因為自己提到父母而又恢復了那副表情的少年,“行了,早點回去吧,等天黑了就不太安全了?!?/br> 叫做久遠的少年跳下床,道謝:“謝謝你了?!?/br> “不謝,也不是什么大麻煩?!?/br> 等少年走掉了,赤井秀一才說道:“組織的診所還會接待普通的擦傷?” “不會。但作為醫生,很難看著他不管吧?!?/br> 赤井秀一坐了下來,問:“還有多久能走?” “今天晚上應該不行……你來的真不巧。有什么事嗎?” 赤井秀一搖了搖頭,“吃飯?!笨倸w還是要做做樣子。 宮崎佑樹翻了翻自己桌面上的臺歷,“你明天有空嗎?” “有?!?/br> “那去我家里吃吧……最近不太想吃西餐?!睂m崎在臺歷上標記了一下,“你來買菜?!?/br> “好?!?/br> 宮崎喜歡將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這樣的掌控欲涵蓋了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自然也包括了戀情。 他覺得需要緩一緩的時候,就會放緩自己的步調,他覺得需要緊迫一些,就會從一些地方逼一逼對方。 即便赤井秀一沒有主動過來,宮崎佑樹也是在打算近期要做一點事情的。 不過這一步由赤井秀一先執行了而已。 但相應的,宮崎佑樹會重新的將這個主動性拿回到自己的手里。 就像是推拒了今天的晚餐,改約到明天。 宮崎佑樹等赤井秀一離開之后,又拿出了手機,給琴酒發去了郵件,讓他明天晚上過來一趟。 宮崎合上手機,指腹輕輕的摩擦著手機外壁,嘴角帶著隱約的笑容。 雖然勉強起來會有比較獨特的滋味,但終歸還是有配合才能夠更舒服。 ***** 轉眼到了第二天,宮崎佑樹將時間空了出來,出門還買了一瓶酒。 等赤井秀一來的時候,宮崎佑樹正坐在客廳里和廣津柳浪通電話。 聽到敲門聲,宮崎佑樹就走到門口打開了門,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機,讓赤井秀一自己隨意,而自己則一邊通著電話一邊往屋內走。 “我知道了……嗯,你也是?!?/br> 廣津柳浪說道:“對了,我那天見到了那個男孩子?!?/br> 宮崎佑樹單手倒了杯水遞給赤井秀一,“哪個?” “就是你去那邊之前住你公寓那個?!?/br> “嗯,怎么了?” 廣津柳浪:“他看到我了,很禮貌的上來打招呼,然后問起了你?!?/br> 廣津柳浪:“我說你在美國那邊工作,應該是不會回來了?!?/br> “謝了?!?/br> 廣津柳浪嘆息了一聲,“性向問題我就不說了,但是你……” 宮崎佑樹立馬說道:“我這邊有些事,今天就這樣吧,下次再聊?!?/br> 廣津柳浪看著被掛斷了的通話,沉默了下來。 …… 赤井秀一靠在料理臺邊上,握著一杯水,問:“誰的電話?” “我養父?!睂m崎佑樹撥開赤井秀一買來的菜看起來,“問我在這邊過得怎么樣?!?/br> 赤井秀一想到了自己看到的資料。 宮崎佑樹是由港口黑手黨,武斗組織“黑蜥蜴”的百人長廣津柳浪。 而他的親生父母則是港口黑手黨的黑蜥蜴成員,在一次火拼中去世,這才成為了孤兒。 但即便知道內情,赤井秀一也還是裝作不知的問:“養父?” “嗯。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我是我養父養大的?!睂m崎佑樹思考著應該做什么晚餐好。 “抱歉?!?/br> “沒什么,我不覺得有什么難過的……大概因為那時候我年紀太小了。而且養父對我也很好?!睂m崎佑樹說道。 宮崎佑樹故意問道:“對了,你最近有和宮野小姐聯系嗎?” 赤井秀一心理素質很好,即便被問道,也沒有露出破綻來,“有見過幾次面,怎么了?” “沒什么?!睂m崎佑樹笑了笑,然后說道,“我只是覺得宮野小姐很漂亮,怕你突然轉變心意了?!?/br> 赤井秀一:“……” 宮崎從赤井秀一身邊走過,“我做晚餐了,你去看會兒電視吧……要想看書的話,我房間里也有,自己去挑?!?/br> 赤井秀一大概是覺得宮崎話里有話,于是便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佯裝看起了電視。 宮崎佑樹也不在意他做些什么,等宮崎弄了一半,赤井秀一就去了陽臺抽煙,回來的時候身上倒是沒什么煙味,大概是被夜風都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