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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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睜開了眼睛——之前種種虛幻的感覺全都消失了,我又回到了現實當中。我的身下是冰涼的柏油馬路,眼前的一片漆黑的夜空。 我試著動了一下,后背立刻傳來一陣刺痛,不過這疼痛還在我的承受范圍之內。我忍著疼坐了起來,然后伸手往背上摸了下。 衣服還有點濕,不過血好像沒有再流了。我又往身旁看了眼,文侃依舊老老實實地躺在那里,腿上流了不少血,感覺他比我的情況好像要危險得多。 我強撐著的地站了起來,然后踉蹌著走到棺材店的門口,拿起手機把剛才沒撥完的電話打了出去。 不到五分鐘,警車過來了,救護車也來了。 警察沒有為難我,因為我已經跟矮胖子那邊進行了說明,他貌似也已經跟當地的警察打好了招呼。文侃先被送去了最近的醫院進行搶救,我也同樣一起過去了。呆估醫號。 我以為我的傷會很嚴重,因為我親眼看到了我衣服上那一整片的暗紅,不過醫生給我檢查的結果卻只是皮外傷而已。我并沒有傷到內臟〧骨頭,甚至都不需要住院,醫生只是幫我做了傷口的消毒,又縫了幾針,我的傷就算處理完了。 這似乎是一個奇跡,但所有的奇跡都是有代價的。 當我在醫院里等著文侃的搶救結果時,我漸漸感覺到了我身上的異樣。起初我以為是背上的傷口在疼,但很快這疼痛開始出現在身體里,胃疼〧心口疼,好像五臟六腑都在翻攪著一樣,身上也是一陣冷一陣熱的。 我隨即意識到這是我體內五行正在逆轉,于是我立刻在醫院里找了些風水物,布了個簡單的五行陣,之后解開了眉心煞,讓五行徹底順轉。我身上的所有癥狀立刻消失了,可白虎卻沒有出現。 以前我總聽朋友說過這樣的話,說是以后再也不養寵物了,不是因為煩,而是受不了離別時的疼。 當時我在聽他這么說的并沒有什么實感,因為我壓根沒養過寵物,可當我發現白虎并沒有因為我開了眉心煞就出現時,我突然感覺心里有些空落落了。 隨后的整個晚上我都不想說任何一句話,我只是坐在醫院走廊里的長椅上,我的腦子里則充滿了那些并不算愉快〧但又讓我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刪除的記憶。我不需要再擔心什么五行〧命數了,沒有東西再來吸我的命土〧跟我犯沖了,那個白色的大家伙徹底走了,替我先走了一步。 我在醫院里一直等到天亮。 文侃的手術早就做完了,他也同樣保住了性命,但他并沒有醒過來。我以為是我當時揍他的時候下手太重了,不過根據醫生的說法,文侃的大腦確實受到了一些沖擊,不過這種沖擊并不會導致他一直昏迷,至于他始終沒有醒過來的原因,到最后醫生也沒能給出一個說法。 雖然文侃昏迷著,但事情的真相并不會因此而被掩埋,昨天晚上警察便逮捕了棺材店的女老板,并在她的家里發現了一把烏黑的雙刃戰斧,在斧柄上清晰地刻著一個五芒星惡魔章紋,她的供述也讓我徹底解開了火場斷頭案之謎。 第163章 天生殺手 棺材店的女老板的名字叫王麗娜,她比文侃大三歲,兩個人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王麗娜有個大她一歲的哥哥。她哥哥跟文侃一樣患有腦癱,正因為這樣她才會出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應該感謝有這么一個腦癱哥哥。與文侃家的情況非常類似,王麗娜的母親無法忍受家庭帶來的重壓,于是逃走了,只留下王麗娜的父親帶著兩個孩子。 一起去醫院檢查的偶然機會,王麗娜的父親與文章認識了,因為同樣都是單身父親帶著生病的孩子。同樣是妻子逃離了這個家,相似的情況讓兩個男人成了好朋友,平時對方家里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兩個人就互相幫助一下。 在文侃十歲那年。王麗娜的哥哥出現了嚴重的大腦萎縮。不久后便徹底成了植物人。王麗娜的父親沒有錢支付昂貴的醫療費用,他沒有辦法維持兒子的生命,甚至都沒有錢支付葬禮的開支。 兩個單身父親在一起喝了整夜的酒?;ハ嘞驅Ψ酵鲁隽艘恢北镌谛睦锏目嗨?,他們一起咒罵這個世界,咒罵所有人。 第二天。王麗娜的哥哥死了,她的父親也在家里上吊自殺了。在上吊之前,她爸爸囑咐她,讓她去找文章。 當文章看到王麗娜的哥哥以及她父親的尸體時,他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將這兩個人的尸體運到了自己家中,并將兩個人的腦袋砍了下來,隨后一場震驚全市的瘋狂殺戮開始了。 在文章到處殺人的這段時間,王麗娜把文侃帶去了她的家里,并一直照顧著文侃,一直到幾個月后,文章帶著全身嚴重的燒傷回來。 之后的幾年里,王麗娜一直被文章照顧著,不過他們并沒有住在一起,她只是從文章那里得到必要的生活費而已。 雖然王麗娜與文章父子始終保持著距離,但她還是有意無意地與文侃越走越近。而隨著她與文侃的接觸,她也逐漸發覺這個文侃身上存在著一種特質,一種讓王麗娜無法抗拒的特殊魅力。 和文章一樣,文侃也憎恨這個世界,憎恨身邊所有瞧不起他的人,但他更理性,更懂得如何保護自己。在十四歲的時候,文章的拐杖被同樓的一個上初一的學生偷偷鋸斷了,他差點因此而摔死。 當時他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隨后兩個人還成了要好的朋友。兩年后,當那個初中生參加中考的時候,他竟然在考場上突然昏倒,之后全身抽搐〤高燒不退。兩天后,他死在了醫院里,最后尸檢發現他的死因是中毒,但中的什么毒,什么時候中的毒卻沒人知道,除了文侃。 兩年前,文侃因為拐杖突然斷裂,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差點丟了小命。隨后他便開始通過各種渠道收集蓖麻子,并且和那個鋸斷他拐杖的中學生交朋友,在獲取足夠的信任后,他開始分享零食〤飲料,這些食物當中都加入了極少量的蓖麻子粉末,這些粉末讓這個初中生慢性中毒,并在考試時毒發,最終死在了醫院。 文侃殺了一個人,殺了一個曾經欺負過他的人,但沒有人會懷疑一個腦癱的殘疾人。 王麗娜知道文侃是個什么人,因為文侃并沒有在王麗娜面前進行任何偽裝,就把自己心中最黑暗的一面完全展露在她面前,王麗娜也正是被文侃心里的這種黑暗深深吸引,因為她沒辦法否認的是,在她的心里也同樣存在著巨大的黑暗面。 在她二十三歲那年,她跟文侃結了婚,不過兩個人并沒有登記,更沒有舉行婚禮,與其說那是一場婚姻,倒不如說是一種儀式,一種讓文侃得到蛻變的儀式。 在結婚的第二天,文侃的性格突然變了,他漸漸從陰暗〤孤僻變得開朗〤陽光。不過王麗娜非常清楚,文侃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他依舊是那個殺人犯的兒子,就和他爸爸一樣,他也憎恨這個世界,憎恨所有人,他是個天生的殺手。 在文章死后,文侃并沒有難過,反而變得十分開心,那感覺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刻一樣。 王麗娜很清楚,文侃從結婚之后便一直研究一些玄學的東西,東方的〤西方〤鬼〤惡魔〤邪靈,什么他都鉆研,也做過很多的試驗,當文章死后,文侃立刻著手行動,而結果也如他計劃的那樣,文章重新拿起那把斧子。 文侃在人們面前表現出最最正常的一面,而他積累下來的那些負面情緒都被他發泄在了王麗娜身上。 他沒有打罵過王麗娜,而是用另一種更加殘忍的方式進行精神虐待。他改了新的名字,跟另外的一個女人結婚,還有了孩子,而王麗娜必須容忍這一切,就連自己要做的工作都沒有選擇的權力,她必須去開一個棺材店。 不過王麗娜并不討厭這種精神虐待,反而非常享受文侃施加在她精神上的禁錮,喜歡任由文侃的驅使。在文章的亡魂消失之后,她甚至幫文侃去放火,去制造亡魂殺人的環境。 她家里始終保存著那把斧子,那是文章很喜歡的一把古代戰斧,王麗娜用高價買通了博物館的管理員,盜走了這把斧子。 王麗娜說她可以聽到在家里的那把斧子上有人的哭聲和哀嚎。她喜歡聽這種聲音,文侃也非常喜歡,每隔一段時間文侃就會回來和她一起聽斧子里傳出的哭喊聲,并在這凄慘的聲音中一起高氵朝…… 文侃始終也沒有醒過來,而沒有了文侃,王麗娜似乎也對“生”沒有了任何的向往,她承認了最近的幾起縱火案都是她干的,甚至承認所有的斷頭案都是她干的,人都是她殺的,她只求一死。 雖然刑法我并不太懂,不過王麗娜這種情況應該不會判死刑的,就算她承認了斷頭案都是她做的,但所有的證據都證明兇手并不是她。至于最終這個案子到底該怎么定性,我也說不清楚,這種頭疼的活就繼續交給那矮胖子,我只管破壞掉那把雙刃斧,銷毀掉所有的惡魔章紋,防止鬼患再現。 火災依舊還在發生著,據金棟所說,像他所在的這種中型城市,一年大約有三千起火災,到了年底更是火事不斷。不過好消息是后面的火災中并沒有出現斷頭案了,火場斷頭斧……最后它永遠都只作為一個都市傳說而存在,真事就別再發生了。 我在這邊多住了兩天,觀察了一下文侃的情況,見他遲遲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我也就回家了。在去機場之前,矮胖子找到了我,他跟我說如果文侃醒了,他會第一時間通知我,而且關于文侃這個人的處理方法,他還要征求一下我的建議。 另外,矮胖子終于向我道了句歉,他相信上次的大規?;杳允录c我無關,而且還向我提出了邀請,希望我可以做他的私人顧問,幫他偵破一些疑難怪案。 我問了一下做這個顧問給多少錢。他告訴我在辦案期間會有4到5位數的補助,其他交通〤住宿之類的費用也都不用我自己付,如果我答應了,今后會有專機接送。我覺得這倒是個不錯的業務,而且這對我將來的生意也有利無弊,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矮胖子似乎很高興,他說過段時間他會再聯系我,跟我商量一下具體的合作協議〤保密協議的簽署事宜。最后,他終于做了下自我介紹,不過他的自我介紹也僅限于名字,他叫王富貴。 我告訴王富貴在春節前就不要聯系我了,因為我壓根不打算回公司,我準備直接回老家住段時間,等春節之后再回省里開工,這段時間我不希望被打擾。 我是這么說的,也真是這么做的,在回到省里住的地方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后,我當天就坐長途客車回了家。這是我這么多年來頭一次坐長途客車,方便確實是方便了,不過這并不會讓我的心情有所好轉,我需要回家跟我爸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有沒有辦法確認白虎的去向,就算它真的替我去了閻王殿,我也要看到它的魂。 因為我怕我爸媽擔心,所以也沒告訴他們火場斷頭案,更沒提我被刺了一劍的事,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我今天會回家。當我走到大院外面的時候,我發現情況貌似有些不對,在院門口停了好多車,都是上檔次的車,似乎家里來了什么有地位的人。呆宏嗎血。 我的手機一直開著,但并沒有接到什么業務電話,所以過來這邊的人應該不是找我的。但這就更說不通了,我家里除了我之外也沒有人跟一些達官顯貴有接觸,這也讓我非常的好奇。 而就在我琢磨這事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來電話的竟然是我媽。 我一邊往家里走一邊把電話接起來了,結果我媽開口的頭一句話就把我給徹底震住了。 “兒子,快回家,有人上門提親了!準備結婚!” 第164章 娃娃親 我遇到過很多荒唐可笑的事情,但無論什么事都比不上我現在聽到的這句話。 我真懷疑我是不是在接電話的一瞬穿越到了古代,而且還tmd進到了一個女人的身體里——居然有人來我家提親了。我媽是準備把我嫁了? “你聽到我說的了嗎?快點回來,今天能回來是最好,晚點也沒關系,他們能等?!?/br> 我老媽的聲音還繼續在電話里響著,但我根本沒回答她,直接快速走進了院子。我剛一進院子門,剛好看到我媽站在屋門口,手里拿著電話,眉飛色舞不停地講著。我根本沒去聽。直接把電話掛斷了,然后沖著她擺了擺手。 她看到我突然出現在門口,整個人都愣了。估計她大概以為我學了遁地之類的仙法〤道術。 不過她只愣了一秒都不到。然后就興高采烈地迎著我小跑過來,然后拽著我的胳膊說:“兒啊,有好事了?!?/br> “提親?” “哈哈哈。我是逗你玩呢,不過真是關于你結婚的事,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一直管你一個人叫老丈人的?”我媽瞇著眼睛笑呵呵地問我。 這下愣住的人換成我了。因為這事我還真就有印象。大概是我4〤5歲的時候,我爸的一個同學經常來我家這邊串門,那時候我爸就讓我叫他老丈人,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老丈人是什么意思,就以為是一種類似“叔叔”的特殊稱呼,所以就一直“老丈兒”“老丈兒”的那么叫著,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姓什么〤叫什么。 另外,我這個“老丈人”好像真就有個女兒,具體叫啥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小名叫薇薇,至于長相,除了櫻桃丸子一樣的鍋蓋頭之外,其他的我是一概沒有印象了。 7歲時候開始我開始跟著我爺學道,我那“老丈人”也漸漸不來我家溜達了,不過現在我媽這一提醒我,我一下子全都想起來了。 于是我連忙問她:“是我小時候那個老丈兒嗎?薇薇?” “對,你還記得薇薇呢?行??!”我媽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我做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我確實記得薇薇,不過我的話并沒有說全,全部的內容應該是“打死壞薇薇”。至于為什么我要打死她,薇薇又是怎么個壞法,我就完全不記得了。 “你這頭發多長時間沒剪了?亂糟糟的!你這衣服怎么回事?平時你回來不都穿得挺帥的嗎?別駝背,站直點,見了你老丈人熱情點啊,人專門開車過來想見見你的?!?/br> 我媽就像一臺拖拉機一樣,站在我面前不停地嘟嘟嘟〤嘟嘟嘟地說著話,同時又弄弄我的頭發,又拍拍我的肩膀〤又是整理我的衣領的。等我的造型多少讓她覺得像那么回事了,她這才拽著我的胳膊推門進了屋。 家里還是老樣子,只是變得有些煙霧繚繞的,不過這并不是陰氣或瘴氣,只是有人在抽煙,抽了很多很多的煙,都熏得我眼睛有些難受了。 “親家,你女婿回來了,我剛一給他打電話,他立刻就回來了!” 我媽在門口就開始喊了,而且迫不及待地拽著我進到了里屋的客堂。屋里坐滿了人,我家的幾個姑姑〤姑父都過來了,另外還有幾張半生不熟的面孔,其中一個長得跟孫悟空有些神似的好像就是我久未謀面的老丈兒,他右邊坐著兩個女人,一個是他老婆,另一個準是他女兒了,也就是薇薇。 “快跟你老丈人問好?!?/br> 我媽說話的口氣就好像我還是小孩子一樣,做什么都要她來教。 我那“老丈兒”還真挺配合的,我媽一開口,他還把腰拔得溜直,臉上帶著笑,一邊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邊滿臉期待地等著我開口。 平時我跟那些上門求助的客戶能侃得天花亂墜,但今天這場面我可真有點懵。如果就是他自己一個人過來的,我也許就沒那么多顧慮了,畢竟小時候也叫過,就當時是一句玩笑話,應付一下就行了,可現在情況可不一樣,我那個“娃娃親”就在屋里坐著呢。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了?!蔽蚁雭硐肴ゾ椭荒苷f出這么一句來。 “確實挺長時間沒見面了,要不是你媽給我看了你的照片,估計走大街上我都認不出來你。你小時候天天就跟個小猴子似的,到處亂跳〤亂跑的,現在看起來穩重多了?!边€好,他似乎并沒有在意我的問候方式,而且也沒有繼續朝著我尷尬的方向說下去的打算。 我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我還是低估了我媽,就在我以為“問候風波”已經過去了的時候,她又哪壺不開提哪壺地推著我說:“你咋不叫老丈人呢?小的時候一口一個地叫,現在看到薇薇了,還不好意思了?” 我媽一邊說一邊笑,完全不顧及我的立場。 “嫂子,別難為孩子了,小時候的事他現在估計都忘了?!?/br> “沒忘沒忘!這事他能忘嗎?你忘了嗎?”說著,我媽立刻轉頭瞪著我了句。 我愣了一下,之后腦子好像沒轉過來這個彎,竟然很誠實地點了下頭說:“沒忘?!?/br> “你看,我就說嘛,快叫老丈人!”我媽再次要求道。呆亞雜扛。 我那老丈人也沒再勸了,真就坐那等著我再開口,期待已經溢于言表。 我看這架勢我要再不開口,估計我媽今年過年都不會給我笑臉看,無奈之下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喊了句:“老丈兒好?!?/br> 我老丈兒頓時就哈哈哈地樂了起來,還站起來用力拍了我胳膊兩下,我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大的力氣,竟拍得我向旁邊趔趄了兩步。他趕緊又過來扶了我一把,然后道歉說他一高興就用力過猛,讓我不要見怪,接著就又哈哈哈哈地樂著。 笑過之后,我們分別落座。 我媽平時就話多,今天也一樣,從坐下之后她就一直在尋找著話題,而且話題永遠都圍繞著我,就好像電視購物里的主持人在推銷一件產品一樣,而這個產品貌似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