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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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現在是妖界最優秀的男人,之一,”風隱頓了頓,大概也認為這么說不太合適,所以在后面加了兩個字,“但是,我絕對不會跟他們一樣**濫生的,要不然以我的身份地位,也不至于到現在還沒個對象,你說是吧?” 我真不想告訴他,雖然對方眼神和話語還蠻真誠的樣子,但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溝通交流后,我同意了風隱‘畢業后就結婚’的建議。 一個毫無耐心的人,用了一個小時的東拉西扯來說服我去相信他,這也算是難能可貴的執著了。 這是一場拿婚姻做賭注的華麗冒險,我希望并且會努力讓自己獲得幸?!?/br> “夏三斷,讓我再抱抱你?!彪x別前風隱抱住我,吻了吻我的額頭,叮囑道:“苗飛我就留給你了,記住你是要有家室的女人了,所以在學校不要跟男生走的太近,還有梁雪那樣的女人也不行?!?/br> 我點頭,“行了行了,我知道了?!?/br> 本來親親抱抱也沒什么,但是在幾十雙甚至幾百雙眼睛的注視下親熱,還蠻考驗人臉皮的…… 風隱走后,偶爾會讓慶忌給我一些夜明草啊、風鈴花啊指南星之類奇草異花過來,我把它們種在窗臺上,到晚上時,它們細長的葉子便會沁出透明的水珠,一閃一閃的隨著風兒和指南星輕輕搖擺,風鈴花兒同時會發出當啷當啷的聲響,整個院子都會顯得格外靜謐安詳。 有次室友夜起,把我晃醒后一臉震驚的說:“三斷,我聽到那些花兒在說話!” 我笑,“那你能聽出來它們在說什么嗎?” 室友迷惘道:“它們好像是在說……夏三斷,我想你啦?!?/br> 說完忍不住跟我一起笑,之后非拉我一起去陽上臺聽,然而卻什么也聽不出來。 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有人伸伸懶腰,用手撩撥桌子上的風鈴草,“我才不想你呢,哼?!?/br> 這年冬天,我們夏家發生了一件天大的喜事,我當小姨啦! 夏萌萌生了一對龍鳳胎,臉兒胖胖眼睛圓圓可愛的不得了! 倆小家伙特別喜歡呆在我們家,跟路青一樣,見了我們家苗飛就移不開眼睛,嘟著嘴巴吹口水,“嗚嗚嗚嗚……” 路青解釋說:“他們這是在學貓叫呢?!?/br> 老夏說:“叫錯啦,貓通常都是喵喵喵的叫?!?/br> 蹲在旁邊的苗飛立刻拆他臺子,“嗚嗚嗚嗚嗚……” 路青得意,“看,跟我們家寶寶叫的一模一樣!” 好可愛,我忍不住摸摸他們的小腦袋,心想將來我跟風隱結婚了,不知道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么模樣…… 老夏抱著外孫女兒好不開心,“難怪人們都說隔輩親,我看到他們兩個啊,心都快要化了,跟當年看到你們三個完全不一樣!” 待送路青和夏萌萌離開時,老夏都會顯得格外失落,夏多多不在,他便纏著我,“年紀也不小了,趕快找個男朋友結婚吧!” “你當男人是路邊水稻任我挑啊,想找就找?” “那我讓人給你介紹幾個……” 我連忙揮手,“你是我親爹,就饒女兒一條生路吧?!?/br> 不相親不知道周圍那么多極品,一相親,各種牛鬼蛇神都來了。 不久前有人托大娘給我介紹了個對象,未經任何人同意直接要了學校地址殺到我們學校,見面后個子比起電話里縮水了十五公分不說,還長了一臉青春痘,說一句話,就扭臉往旁邊綠化叢吐一口痰…… 被我冷處理后此人向我大娘傳話,“上大學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有錢,連大學生都上得起!” 我敢打賭,他要是在我跟前說這話,牙齒最少得掉一半。 就這水平這素質,每每大伯見了我面還都嘆氣,“那孩子是咱們鎮長外甥!你們兩個沒成真是太可惜了!要不然……唉!” 多少年來,老百姓都對當官的充滿向往和憧憬,哪怕你只拿一千塊工資在他們眼里都是吃商品糧端鐵飯碗的主兒,說話都比普通人有份量的多。 在他們眼里,即使跟當官的扯不上關系,設法當個遠親戚也是好的。 然而終歸,這只是大伯一廂情愿的相法罷了。 本以為這事兒就這么翻過去了,沒想到又一年后,我跟那個惡心的相親對象竟然在同一張飯桌上重聚了。 在赴宴前,初七曾瞇著它那雙勢利的小眼睛說:“主人,你這性格根本就不適合走仕途,再說,你不當官還好,一當官,跟我們白大人一比,地位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沒錯,我,夏三斷,在某日抽風成功的后考上了村官。 此時,那人身份依舊是青莞鎮長的外甥,旁邊坐著他漂亮的大學生老婆。而我則是青莞鎮長準助理,孤家寡人一個。 正所謂仇人見面,份外眼紅,我們認出對方后,不約而同的站起了身…… ☆、第86章 報仇雪恨 這貨居然搶在我之前開口,語氣貌似平和但卻帶著不加掩飾的嘲諷,“喲,這不是夏三斷嘛,聽說我們這位大學生還單身著呢?是沒人看得上你還是你眼光太高了???” 我禮尚往來的回應過去,“你的聽說好像不太準確,我男朋友公司開在國外,要忙完這段段時間才能回來。你是不是喝了廣告里的清咽茶,咽炎好像沒過去厲害了?” 平心而論,我這應該不算是吹?!L隱作為妖界的首領,放在我們當中,最起碼也應該是個總統級別的吧?而我只是個小村官,這么想想還真像初七說的那樣,兩人之間差別挺大的。 猥瑣男卡啞著嗓子道:“跟咽炎沒關系,我就是看到不喜歡的人就想吐,這不,咳,啊咳!噗!”一口濃痰朝門口飛去。 我才要開口,卻聽初七怒氣沖沖搶先道:“嘿,這小賤人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對我家主人無禮,主人不要生氣,看我怎么去收拾他給你報仇雪恥!” 對待這樣的人,說什么基本上都是多余的,不過論起罵人來,無論是經驗還是專業性,初七顯然都要優勝于我。 小家伙自從跟了我,便被逼著收斂了許多,用它話說說法就是長時間不罵人,四個蹄子都癢癢,渾身不自在。 現在碰到了合適的對象,也是時候讓它去撒撒潑,發泄發泄妖性了。 得到我默許后,初七便興沖沖的溜了出去。 見我不回應,對方便以為我輸了陣勢,得意洋洋洋的扯著外扎腰帶去上廁所,留下我與他那嬌滴滴的漂亮老婆四目相對。 以前常聽人惋惜嘆氣什么鮮花插在牛糞上,如今竟親眼見到了。不僅是我,但凡長了眼睛的人恐怕都不會理解,這么一個女人怎么會選這么一個男人…… 女人沖我微笑,親自倒了杯給我,語氣溫和的勸慰道:“meimei不生氣,別跟傻逼一般計較,自掉身價?!?/br> 有那么瞬間,我竟然感覺到對方像是夏多多附體。 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但我還是非常贊同她的話,“你說的沒錯?!?/br> 待我將茶喝下后,美女慢悠悠的問道:“你叫夏三斷對吧,跟夏多多是什么關系?” 夏多多,沒到她們居然還真認識……我說:“她是我大姐?!?/br> 對方一幅意料之中的表情,說:“你們長的不怎么像,你脾氣看起來也要比她要好點?!?/br> 確實如此,方才的情形,換成夏多多怕是早一巴掌呼上去了,讓他吐都吐不出來。 我姑且把她這話當作是夸獎,“謝謝?!?/br> 然而片刻后,她又拋出一個炸彈給我,“我跟你大姐當年是同學?!?/br> 夏多多上的是少年班,這女人跟夏多多同學,顯然資質要比普通強的多,一個美貌與智慧的并存的女人,卻嫁了一個這樣猥瑣下流的男人。倘若說是為了錢,這男人就是一個鎮長的外甥,能有錢到哪里去?她明顯可以找到更好的,倘若不是為了錢,那我更無法理解,那男人從頭到腳全是缺點,她又看上他哪點了?這對神奇的夫妻結合,在我看來簡直不可思議! 我心里揣測著,卻并未說出來,然而她卻看出來了,渾不在意的聳聳肩膀。 她問:“你大姐還好么?” 我說:“挺好的?!?/br> 她遲疑了下,“現在有男朋友了么?” 我想了下,搖頭,“應該沒有,她那樣的人,我都想不出來談戀愛會是什么樣子?!?/br> 對方沉默了會兒,問我,“介意人抽煙嗎?” 我說:“沒關系,不介意?!?/br> 她便從包里抽出香煙點上,我這才發現,她手指修長干凈,只有食指涂著黑色的指甲油,尾指微微翹起來,顯得格外性感嫵媚。 ……夏多多雖然不抽煙,但是如果抽的話,姿勢應該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在氣質和某些小動作上面,她們兩個實在太像了! “你……” “我叫蘇白,年紀比你大,管我叫蘇姐吧?!?/br> 我問:“蘇姐,你跟我大姐關系怎么樣?” 她說:“不怎么樣,她扇過我一個耳光?!?/br> 氣氛無比尷尬,聽她這么回答,我竟然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只恨自己嘴賤為什么要多問那么一句不相干的話。 猥瑣男終于從廁所回來了,看到她抽煙有些郁悶,“怎么又抽煙,你明知道我嗓子不好還在這兒熏我……” 蘇白直截干脆道:“聞不了煙味兒就出去,等我抽完了你再進來?!?/br> 他噎了下,也沒敢反駁什么,硬梗著脖子坐下,不時拿手在鼻子跟前扇動著,臉色有些煩躁,不敢確定的詢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東西在罵人?” 罵人?看樣子是初七已經開場了……我開始有點同情這個猥瑣男了。 蘇白瞟他一眼,“朱明,你是在指桑罵槐嗎?” 猥瑣男委屈,“指什么桑,罵什么槐!從剛才起,我怎么一直聽到有人在罵街,唉喲,我cao……罵的實在太難聽了……咳……” 蘇白皮笑rou不笑,“沒聽到,meimei你呢?” 我也跟著笑,“我也沒聽到?!?/br> 鎮長從外面進來,手里拎著幾袋從外頭打包回來的飯菜,很熱絡的招呼道:“大家都不是外人,這是咱們鎮上的夏三斷,這是是朱明,我外甥、外甥媳婦,都是老熟人了吧?中午大家就將就著吃點吧。三斷以后就是我助理啦,長這么大還沒來過我家呢,家挨的這么近,以后要多過來走走,知道嗎?” “謝謝鎮長?!蔽移鹕砣ソ语埐?,卻被他避開。 “叫什么鎮長,以后叫我林叔。你坐你坐,你今天是客人,坐著等吃就行了,不用下手干活兒?!彼氖鄽q,相貌和善,膚色白凈,跟人說話也沒什么架子,語氣緩慢平順,給人感覺文鄒鄒的。 我說:“謝謝林叔?!?/br> 林叔笑,“你們幾個年輕人聊著,我再去弄兩個涼菜?!?/br> 我客氣道:“不用麻煩了林叔,有這些菜就夠了……” 林叔擺手,“坐,麻煩什么,就幾分鐘的事!” 大概是初七在那邊罵得起勁兒了,猥瑣男終于坐不住了,臉色越來越難看,再次跟我們確認,“你們就當真沒聽到什么聲音?” 見我和蘇白都不出聲,他便站起來,道:“那我得去隔壁診所看看,怎么感覺也不像是幻聽啊,這么大聲音罵街,你們怎么就聽不到呢……不準罵,聽到沒,不準罵!” “我cao,你媽,還罵?你才耳朵里長驢毛,你才大屁股眼!”猥瑣男罵罵咧咧的捂著耳朵跑出去。 去診所?自然也是找不出原因的,醫生給他拿了點安定的藥。猥瑣回來時連罵都罵不出了,躺在角落一幅半死不活的樣子。 吃飯時,我跟林叔、蘇白三個聊的都很投機,猥瑣男則一臉陰郁的打量我們。 聯想他之前的說話語氣和態度,我只能給他兩個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