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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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都猜不透,那為什么不去直接問許世唯呢?畢竟……我也琢磨這個問題很久了! 回宿舍打了個電話,回來梁雪還呆在那里發呆。我上前把她從臺階上拽起來,她紅著眼睛,有點害怕,“干什么?想打架?” 打架?我比了下兩人的高度,總算找到一項比對方強的,我比她高5公分的樣子…… “我剛才問過許世唯了?!?/br> “啊,誰要你自作主張去問的?等等,別走!他,他……是怎么說的?” “他說沒有喜歡過你?!?/br> “不可能!”梁雪氣急敗壞的甩了下掉到臉前的長發,“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了?哈哈哈,他說謊!要不就是你在說謊!每天都盯著我看,還畫了好多關于我的畫兒,有時對上我的目光還會紅耳朵,這不是喜歡是什么?” 我安靜的等她發泄完畢,“除此之外呢,還有別的證據顯示他喜歡你么?” 答案其實我也很意外,除了畫畫那條不太能理解外,別的或許都能解釋得通。許世唯眼部輪廓深邃,跟誰說話態度都很專注,盯著對方看很容易讓人有種被重視的感覺。至于紅耳朵,他或許只是單純的對異性害羞而已。 梁雪愣了下,“除此之外?這些難道還不夠嗎?你也應該知道他是個很內斂的人……”她突然頓住不往下說了。 沒錯,許世唯性格內斂,不喜歡張揚但是也不會刻意掩藏,我們的關系不敢說整個學校,至少整個年級都是知道的,這說明他并不在意被人談論注視。如果以前他真的喜歡梁雪,真的會只是默默暗戀么? 梁雪沉默了會兒,故作深沉的堅持,“他明明就是喜歡我不敢承認!你不是當事人,根本不明白那種感覺……你這種人,不會懂的?!?/br> 自我安慰還挺在行的,看她現在這樣子,想必再勸也沒什么用,我卻有些困了。 梁雪卻不樂意了,“夏三斷,你干嘛去?” 我打著哈欠,“快十一點了,去睡覺?!?/br> 她說:“可我還在難過??!” 我懶懶道:“關我什么事?” 她理直氣壯的說:“大半夜的我從誰那兒找安慰啊,你在這里多呆一會兒陪我不行嗎?!” 傷心?剛才好像是有點,現在則完全看不出來……雖然這么想,卻終歸還是沒有邁出腳步。 忘記了最終幾點回的宿舍,次日早上起晚了,草草洗把臉以光速沖進教室,卻不防誰在半關的門下倒放了兩塊西瓜皮,雖然已經看到,但是來不及了…… 我像踩滑雪板一樣飚出去,磕蓋重重磕在講臺上,手心也蹭出兩塊血皮。 腿和手都是雙鉆的疼,我勉強站起來,掃視教室。 那些幸災樂禍的笑聲開始慢慢變小,逐漸消失,最后連竊竊私語聲也聽不見了。 熊南南緊張的跑出來,帶著顫音說:“三段,要不要緊?” “為什么站在這里不進……,”后面傳來許世唯的聲音,他搬著作業本走進教室,看到我流血的雙手后突然不說話了。 許世唯把本子放到課桌上,對我說:“讓熊南南帶你去醫務室,這里留給我處理?!?/br> 我把熊南南推開,對教室里的人揚揚手,壓抑著怒氣道:“最好別讓我知道誰干的,不然我饒不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看評論有點心虛……你們是不是不好意思拿紅包所以才吹捧的那么rou麻? ☆、第33章 怪事連發 熊南南扶著我來到醫務室,手上傷口倒沒什么,簡單消下毒包扎下就好,麻煩的是右腿膝蓋,好像骨折了。 學校醫務室設備不夠,所以還要去外面看。 “魏精太過份了!這件事一定要告訴老師,我給你作證!”熊南南咬牙切齒的說:“他剛才還讓人捂我的嘴!惡心死了!” 味精?我想起來了,就是跟班主任提辯論賽想和梁雪組隊的那個男生。 我問:“他是只針對我一個人么?” 熊南南點頭,“應該是的?!?/br> 我注視傷口,淡淡道:“知道了?!?/br> 熊南南說:“三段,給家里打個電話吧,到時說不定還要住院?!?/br> 我想了下,用醫務室的電話打給家里,是夏萌萌接的。 我盡量委婉的說:“二姐,我腿受了點小傷?!?/br> 她仍然受到了驚嚇,“天啊,怎么會受傷?嚴不嚴重?” 我安慰她,“應該沒大事,咝……可能要住院,家里就你一個人么?” “住院?那豈不是很嚴重?”二姐慌張的不得了,“爸去外地伐樹了,大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路青這幾天也有事不在家,那怎么辦啊?!?/br> 我說:“你別急,沒事。方便的話來給我送點錢吧?!?/br> “好好好,”夏萌萌帶著哭腔,“三兒你別著急啊,姐一會兒就到……去哪個醫院???” 我說:“校醫推薦的總醫院,說那里骨科比較好?!?/br> 掛上電話沒多久,就看到班主任帶著許世唯過來了,后面還跟著魏精。 班主任問過情況后安慰了我幾句,然后生氣的對魏精說:“欺負女同學,還把人家腿給弄斷了,你可真有本事?!?/br> 魏精狡辯,“就放個西瓜皮而已,誰知道她腿會斷,運氣不好怪誰?” 運氣不好?我手指緊緊攥在一起,許世唯站在班主任旁邊沒有說話,眼睛卻黑的嚇人。 班主任怒氣沖沖的踢了他一腳,“到現在還不知道認錯,我這就給你家里人打電話,等著受處分吧你!夏三斷到醫院后好好養病,撿最貴的藥治,不用為他省錢!” 班主任出去后,魏精也想離開,卻被許世唯擋住。 魏精一臉吊兒郎當,“怎么,班長,想替你女朋友抱不平嗎?不就是腿斷了么,我倒霉賠錢給她看病就是,想要精神損失費也行,三千?五千?一萬?我爸有的是錢,等下他來了你們隨便開口要?!?/br> 許世唯問:“他有多少錢?” 魏精得意道:“其實也不算多,不過三五百萬總是有的?!?/br> 說罷就要離開,許世唯卻依舊不讓。 “還想做什么?” “跟夏三斷道歉?!?/br> “道歉?”魏精怪叫,“我沒聽錯吧?憑什么我要道歉?是我逼著他去踩西瓜皮的嗎?” 許世唯跟我對視了下,竟然讓開由著他離去。 熊南南看得目瞪口呆,“班長,你就這么放他走?” 許世唯看著魏精的背影,淡淡道:“這樣的人,逼著他道歉也沒什么意思,他需要的是一場更深刻的教訓?!?/br> 我咬著緊了下手上的繃帶,“他說的沒錯?!蔽蚁胍氖且匝肋€牙,因為這樣才公平,至于道歉,他不屑,我更不稀罕。 坐上校車后,熊南南小聲在我耳邊說:“三段,我剛才發現,你跟班長竟然有點像?!?/br> 我挑下眉毛,說:“夫妻相么?” 熊南南窘了下,“生氣時的眼神,還有語氣,像魏精那樣的態度,換我肯定要氣死了,你們居然跟沒事人一樣……” 我半躺靠在座位上,輕聲道:“咬人的狗通常都是不叫的?!?/br> 熊南南意外,“???” “以后要記得,生氣時越平靜的人越惹不得?!?/br> “呃,好……” 許世唯面無表情的坐在前面,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路上耽誤了會兒,附近發生了交通事故,一群人被交警堵在路上吵吵鬧鬧。 司機大叔探出頭看了會兒,惋惜道:“喲,這么好的車,咱們這小城可不多見,就這么廢了,可惜可惜?!?/br> “警察同志,是他三番五次搶道,還別我的車,旁邊這幾位都可以為我作證!” “別你怎么了,開這么一輛破車還敢跑到我前頭……” “你車好不是照樣得進修理廠?有倆臭錢拽什么??!” “修?老子立馬換臺更你這窮逼看!” “行了啊,都閉嘴!酒駕外加飚車,自己不要命也別禍害老百姓,那邊動作快點把車拖走,人都跟我回局里作詳細筆錄!” …… 路總算是通了,司機大叔意猶未盡,跟我們說道:“那個有錢人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頭上還流著血呢都不顧,還跟人吵架……那么好一輛車廢了,換我恐怕得心疼死?!?/br> 熊南南弱弱道:“人沒事就好,錢財都是身外之物?!?/br> 司機點連忙點頭,“小姑娘說的對,這倆家伙真是命大?!?/br> 去醫院后做了ct檢測,果然骨裂,至少要住院觀察一個星期。 二姐帶著生活用品來了,進門就哭,傷心欲絕的模樣惹得隔壁病房的人紛紛前來圍觀,還以為是死了人。 她膽子小又易情緒化,倘若不是此時家里沒旁人我還真不愿意驚她大駕。 我尷尬的說:“二姐我沒事,就住院觀察幾天,這有許世唯和熊南南呢,你在這兒也幫不上什么忙,把東西擱這兒就回去吧?!?/br> 她淚眼婆娑,“我不走,你都這樣了還要我怎么回去?都是姐不好,沒照顧住你……” “這跟你沒關系,還是回去吧?!蔽夷椭宰永^續勸。 她卻鐵了心,“我要在這兒看著你,換洗衣服我都帶來了?!?/br> “這晚上沒地方住?!?/br> “我住附近酒店?!?/br> 為免以后更麻煩,我不得不使出殺手锏,“你不回去的話,家里撿來的貓狗怎么辦?” 我對動物談不上愛心,不討厭也不喜歡,夏萌萌不同,看得比自己都重,她可以不吃,但是不能不給它們吃。我就不信,她能狠心擱下它們。 然而這次好像沒什么用,夏萌萌擦著眼淚說:“三兒,你不知道最近家里出了多少怪事兒,我一個人在家呆著都慎得慌……” 我意外道:“怎么了?” 夏萌萌拉著我的手,說:“咱們鎮口老黑家那頭騾子,懷孕了?!?/br> “那又怎么樣?”驢馬結合的產物竟然也能繁殖,雖然奇怪了點卻也不是不能接受。 夏萌萌打量四周后壓著聲音說:“咱們門口那棵桐樹上一天建了十幾個鳥窩,廚房里總是莫名其妙的冒出rou跟雞蛋!附近的狗都往咱們家叼骨頭,貓則拼命往咱們家銜老鼠,院子里一天不打掃都沒辦法下腳走路,滿地都是骨頭和老鼠,嚇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