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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軼安靜的看了他一陣,道:“去床上睡吧!” 過去扶他上床,蓋好被子,提著食盒穿窗走人。 趙軼的背影消失在窗口,賈玩大大的打了個哈欠,閉上眼,低聲道:“晚安,太子殿下?!?/br> ……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起床,收拾停當之后,賈玩繼續謅他的族規,他在這上面的基礎欠缺的厲害,好在有借來的別家家規作為參考,再加上后世的見識,足夠他捏一個四不像的東西出來。 又令人將玉硯叫來,吩咐道:“先前讓你查的事,可以動手了?!?/br> 玉硯微驚,道:“爺,這么急?如今老太爺尚未建立權威,祭田也還沒發放下去,這個時候發作,會不會引起族人的不滿?” 賈玩淡淡道:“老太爺有沒有權威有什么打緊,有我的官威就夠了,至于說不滿——就當我囂張跋扈一次好了?!?/br> 玉硯又道:“可這兩日,順天府忙著抓人販子,忙的腳不沾地,只怕沒空搭理我們,要不爺去個帖子……” 賈玩道:“不必,他們人手不足,牢房夠足就好。給你半日時間,賈家上下,甭管是主子奴才,但凡有過作jian犯科的,都關到順天府大牢里去,至于順天府有沒有功夫問,是他們自己的事?!?/br> 玉硯道:“別的還好,可是隔壁府里?” 賈玩道:“你只管抓人,便是老祖宗出面也不必理會……有話讓他們來同我說?!?/br> 玉硯應一聲,快步去了。 賈玩繼續謅他的族規,將借來的家規祖訓統統翻開,看見有用的話都抄錄下來,留著“借鑒”。 如此忙到中午,就見賈政、賈赦帶著賈璉和寶玉匆匆而來,賈赦一臉怒意,見面就喝道:“賈逸之!快點把我的人給放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珍哥兒,由著你磋磨! “別以為你如今做了官兒,就可以在賈家作威作福,我告訴你,你官再大,也管不到隔房叔叔的頭上去!這事兒,就算在皇上面前,你也說不過去! “簡直是無法無天!無法無天!” 上次修園子的事,已經讓他好生沒臉了,這次竟然變本加厲,一個區區的小廝,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將他的親信綁走! 賈玩笑笑道:“叔叔今兒才知道,侄兒的外號就叫‘無法無天’嗎?這四個字,原本就是皇上起的,怕是不會因為這個罰我呢!” 他雖然被稱為“無法無天賈逸之”,但除了在上書房睡覺,加上打過一回自己親哥哥,還真沒做過什么無法無天的事,如今也算名副其實一回。 拍拍手,道:“來人,請赦大叔去花廳看茶?!?/br> 又道:“二叔,璉二哥,寶二哥,請隨我來?!?/br> 賈赦勃然變色:“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去說話,讓他一個去花廳喝茶? 賈玩不理,道:“二叔,請?!?/br> 率先朝書房走去。 賈赦此人,可算是榮國府的“賈珍”,只除了上面有賈母壓著,面上沒那么荒唐以外,其涼薄兇殘還在賈珍之上。 且賈珍雖荒唐,好歹也會做些正事,譬如cao持族務等,可這個賈赦,榮國府的大老爺、榮國公的承爵之人,除了吃喝玩樂,何曾做過一件正事? 哪怕知道這個世界禮教森嚴,長輩再不堪,也只能恭恭敬敬受著,但賈玩依舊懶得理他:親哥哥他都打了,一個隔房的叔叔,不理他又如何? 官兒做到他這種位置,丟官去職絕不會是因為這種原因,至于旁人的指點,與他何干? 賈政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開口勸賈玩,只對賈赦道:“大哥先去花廳等我們片刻吧?!?/br> 跟著賈玩進了書房。 賈璉、寶玉逃也似的跟在賈政后面。 賈玩引他們落座,賈政道:“逸之,我知道你這樣做一定有這樣做的原因,但凡事不能cao之過急,就算你有心整頓族人,也該緩緩圖之才對……” 半天時間,整個榮國府,乃至整個賈氏族人,都雞飛狗跳、不得安寧,上上下下被那個叫玉硯的小廝抓了幾十個人——賈家一共才多少人呢? 若不是玉硯是林家來的,又有賈玩撐腰,只怕早因犯了眾怒被打斷了腿了。 賈玩苦笑道:“二叔覺得侄兒是喜歡多事的人?” 賈政遲疑了下,沒有說話,但“你是”兩個字,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好吧,賈玩嘆氣:雖然他自認是個省事的,但顯然別人不這么看……自打他進了京,好像真惹了不少事? 正色道:“有些話,我姑且說說,你們姑且聽聽,不必當真?!?/br> 三個都不是笨的,聽到“不必當真”四個字,反而心中一凜,定定的看向賈玩。 賈玩雖然不知道賈政為何把寶玉帶來,但今天的事,同他也有些關系,且寶玉在某些方面還是靠得住的,便沒讓他回避,開口道:“二叔在衙門,應該聽說馬蹄山的事了吧?” 賈政點頭,道:“自然聽說了,但此事,和我們賈家無關吧?” 賈玩道:“二叔知道前晚皇上親自去馬蹄山,解救了幾十個孩子出來,知道當晚馬蹄山被燒的一干二凈……那知不知道,皇上留在馬蹄山的五十多名禁衛,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賈政“啊”的一聲站起來,這兩日朝上最轟動的,就是馬蹄山之事,他們在部里也議論紛紛,都說那些人販子喪心病狂且膽大包天,在這種時候還敢放火燒山、毀滅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