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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子,誰讓他的生理機制如此強大呢? 第二天賈玩進宮,乾帝果然問起趙軼的狀況,賈玩自然“實話實說”:皇長子讓他別去了,他就沒去。 乾帝果然怒了,招了趙軼身邊的德福進宮詢問,因賈玩昨晚走時并未熄燈,加上早間趙軼的沉默,德福自然而然的得出趙軼一夜未睡的結論,在乾帝面前告了自家主子一狀,倒省了賈玩不少唇舌。 一場自導自演忒沒意思的小劇場落幕,賈玩被“嚴令”必須每天去皇長子府報道,直到趙軼痊愈為止,趙軼也被狠狠訓斥一頓。 接下來的日子,無風無雨。 許是太上皇遷居之事,讓太多人懸著心的緣故,接下來半個多月,所有人都消停的很,連京城兩大魔星,也老老實實在乾帝身邊讀書當差,沒再惹出什么亂子讓大乾上上下下幫著收拾爛攤子。 二月初十,是欽天監算出的好日子,乾帝親領著文武百官,將太上皇、太后,以及一眾太妃送往溫泉宮。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又浩浩蕩蕩的回,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忙,或者忙著找新主子,以便保住如今的地位,最起碼求個全身而退,或者忙著打聽這些即將騰出來的職位,有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賈玩也挺忙的,既要替趙軼治病,又要給師父收拾房子……而最讓他痛苦的,是還要應付乾帝留的功課。 大約是上次在上書房受了刺激的緣故,乾帝發了狠心,不信把賈玩和周凱這兩根歪脖樹正不過來,開始親自盯著他們讀書,每隔兩日布置一次功課,閑了隨便拿張奏折,就給他們講個一二三四五。 說實話,如果不用寫作業、做文章的話,這樣的補課賈玩還是蠻歡迎的,現在么…… 只看賈玩隔三差五腫起來的手掌,就知道他的日子有多辛苦,如今連周凱都在他面前抖起來了,誰讓這小子文章寫得比他好呢? 賈玩咬牙不已:讓一個在現代都只是藝術生的人,和一群古代人比寫詩詞、做策論,也太欺負人了! 憋急了我左一篇“愛蓮說”,右一篇“陋室銘”扔出來,看砸不死你們! 當然這種場景只敢想想,沒有相應的文學功底,這些東西說是自己做的別人也不信啊,除非隨身帶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作品庫。 現在賈玩最盼望的,就是林如海這個正牌師父趕緊進京,讓乾帝這個代課老師立即下崗! 就算不下崗,他也可以偷偷找師姐黛玉幫他寫作業不是? 君不見現在侍衛所的同僚,都開始戲稱他和周凱為“提筆侍衛”了嗎? 算是在“帶刀侍衛”和“執槍侍衛”之外,創造了一個新的兵種。 太上皇離宮第三天,又有喜訊傳來,太醫正式宣布趙軼體內的毒素全部清理干凈,已經能夠自行入睡,雖然睡眠質量有待加強。 這幾天,乾帝心情極好,看什么都順眼,連賈玩的手板都舍不得打了。 勤政殿,乾帝難得沒有批折子,沒有接見大臣,沒有收拾兩個無法無天的小兔崽子,而是在看兩張紙——上面是禮部和欽天監給趙軼、張軒兩位皇子擬定的封號。 在這方面,賈玩已經被周凱科普過了。 和民間怕小孩難養取賤名一樣,因怕孩子年紀小經受不住,大乾的慣例是皇子成年才正式封王。 五年前,皇長子趙軼成年,乾帝、太上皇以及皇后一族,因封號的事較量了一番,在這件事上,張氏理所當然的站在了太上皇那邊,乾帝連擬三個封號都被駁回,乾帝一怒之下,索性以皇長子身體孱弱為借口,暫時擱置了此事。 如今趙軼康復,二皇子趙軒年滿十八,兩個皇子封王的事就一起提上了日程。 乾帝自己的兒子,當然不會用“忠順”這種帶點羞辱警告的封號,兩張紙上分別寫了好幾個字,或是“?!薄盎邸敝愒⒁饷篮玫淖盅?,或是“梁”“秦”之類前朝的國號,也有“川”“蜀”之類的地名。 詞都是好詞,乾帝臉上看不出太多情緒,劉總管卻目帶憂色。 賈玩雖然在乾帝身邊不久,但也和劉總管一樣,看出乾帝正不大高興,而且還眼尖的發現了乾帝為什么不高興——五年前乾帝為趙軼擬定的三個封號,竟然一個都沒出現在紙上。 欽天監這是膽兒肥呢,還是裝傻? 劉公公低眉斂目的站著,想著等乾帝將兩張紙扔出去,令發回重擬的時候,找個機靈點的小太監過去提點提點,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通傳:“皇長子殿下到!” 皇長子趙軼,是唯一一個得乾帝特許,可直入勤政殿之人,除此之外,也就太上皇和太后能在這里自由出入了。 劉公公下意識轉頭看向門外,然后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張大了嘴,結結巴巴道:“皇,皇,皇,皇上……” 乾帝也早已呆住,嘴唇微顫。 皇長子趙軼,這一次是自己站著,走進來的。 八年了,當初瘦弱不堪的少年,再站起來時,竟讓人不敢認。 身材高大,步幅穩健,氣度沉凝,貴氣逼人。 這是……他的兒子?他的長子? “軼兒……” “父皇?!?/br> 恍如隔世。 乾帝大步搶上前,拍著兒子的肩膀,暗聲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