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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凱不屑的“切”了一聲,將帕子扔在一旁,繼續剝那些被燒的慘不忍睹的花生吃,一面道:“我說,得空你也提點提點你那位大jiejie,年紀也不小了,在宮里都過了十來年了,怎么半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皇上難得想起她,過去看一眼,可不是為了看她那張苦瓜臉的,后宮哪位主子不是想盡了法子,想讓皇上在自個兒那兒過得舒心,好多來幾次,你家那位倒好,就差將幽怨寫在臉上了……” 賈玩搖頭,道:“以大jiejie的性子,在宮里能平安度日就好,圣寵什么的倒在其次?!?/br> 讓他教元春怎么爭寵?開什么玩笑? 且不說元春適不適合爭寵,以乾帝的性情,因寵愛元春而拉扯賈家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倒是看著他賈玩還有點用的份上,看顧元春一二,不讓她無聲無息死在宮里還有點可能。 周凱也就是隨口提一句罷了,以賈玩如今的身份地位,除非元春能生下皇子且參與奪嫡,否則她受不受寵,對賈玩毫無影響。 便不再多言,朝門外看了眼,側身傾向賈玩,低聲道:“你兄長的事兒,怕是要不了了之了?!?/br> 賈玩微愣:“有消息了?” 周凱點頭,道:“大理寺卿今兒一早進宮請罪,嘴里說是請皇上再寬限些時日,但話里的意思,人怕是找不到了…… “我看是他沒敢下功夫去找,外面那么厚的雪,那小子一個大腹便便、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連馬都不會騎,不過早走了一晚,能跑多遠? “那么多有經驗的捕快,江湖上多少武功高強的江洋大盜、綠林好漢手到擒來,結果呢? “一個個騎著快馬,帶著獵犬,愣是找了二十多天找不到這么一個人……說出去誰信?” 賈玩點頭不語,這個結果他不奇怪,看起來挺好找的人,如果當時沒找到,后面找到的可能性就小了。 這里說的“人”,正是忠順親王府的那位長史,如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撥人在找他的下落,也不知道是他藏得太好,還是已經被人得了手,到現在還沒消息。 朝野上下雖對此事諱莫如深,但賈玩有周凱這個耳報神在,知道的自然比旁人多些。 那日都察院將事情捅到朝上之后,忠順親王趙昱披著頭發、敞著衣服進宮哭訴,說他是被冤枉的,一切都是他府上長史的嫁禍,又在皇上面前詛咒發誓,甚至一頭撞向門柱,要一死證清白…… 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整個勤政殿人仰馬翻。 死自然是不會死的,只是這樣一來,乾帝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沉著臉,看著太上皇搶在他之前,將趙昱好一頓痛罵,說若非他素日行事荒唐,又怎會惹下這腌臜事,罵他識人不明、管教不嚴等等。 強行認定了趙昱被人陷害的“事實”。 這番唱念做打之下,連乾帝都無言以對,只能下令宣長史,長史自然是宣不來的,早有準備的趙昱搬出王府的小廝、長史府的家人、沿街的商販、城門的守衛等人的證詞,證明長史已經出逃。 他言之鑿鑿,乾帝不置可否,派出大批人出城緝捕。 乾帝不肯為此事定性,甚至連價都不肯開,太上皇也無可奈何,只能含怒而去。 緝捕一直沒有進展,這件事便晾在了那兒,如今終于要有個了斷了。 其實不管結果如何,賈玩也不會失望,現在的情形已經比他預期的還要強些,最起碼,賈珍徹底消停了,忠順親王暫時消停了。 在大乾,皇室雖貴,若無權力加身,朝臣還真不虛他,忠順親王如今已是沒牙的老虎,想不消停也不成。 至于太上皇那兒,有皇上幫他頂著呢。 賈玩彎腰將腳邊的肥貓撈到腿上,道:“我有幾年沒在京城過年了,好容易趕上一趟,卻又被禁了足,門都出不去……外面可有什么好玩的沒有?” 見他轉移話題,周凱會意,懶洋洋的靠了回去,道:“好玩的沒有,糟心的不少。 “年前你揍過的那些草原蠻子你還記得吧?這些日子囂張的很,一語不合就動手,傷了不少人,連官兵都不放在眼里。 “現在京城百姓看見他們都繞道兒走,我都遇到過幾次,媽的真是火大?!?/br> 賈玩笑道:“怎么,沒上去打抱不平?” 周凱悻悻然道:“打抱個屁的不平,我那兩下子你還不清楚?上去不被人當不平給踩了才怪?!?/br> 又怏怏道:“我不是怕被人揍,我周凱什么時候怕過這個?我是怕在百姓面前丟了皇上的人,好歹也是御前侍衛呢,被幾個蠻子在大街上打的屁滾尿流,皇上的臉面朝那兒擱?” 賈玩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周凱嘆道:“如今是沒開衙,要是開了衙,皇上面前的折子還不得堆成山? “其實就算沒人上折子,皇上也知道了,還派人去警告過,結果那個左賢王說,他們那邊就是這種風氣,喜歡拿拳頭講道理,一時間不大適應,又答應以后會好好約束手下,結果欽差一走,該咋地咋地…… “皇上也氣的夠嗆,偏他們下手又不是全無分寸,也不好因此大動干戈。 “逸之,你說這些蠻子到底想干嘛?不會是想找茬開戰吧?” 賈玩搖頭失笑,道:“你以為他們是咱們中原人,干什么都得先找個冠冕堂皇的由子?匈奴哪次侵邊先下過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