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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玩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笑道:“先前我倒忘了問了,咱們的御前侍衛大人,前兒怎么有空跑去寧國府,當個區區的傳旨官、行刑使?” “小虎牙”感覺到肩膀上越來越重的力道,干笑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賈玩冷笑一聲,五指一捏。 “小虎牙”嗷的叫出聲,臉都青了,道:“輕點,輕點……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賈玩松手,道:“好,你說?!?/br> 見賈玩一副隨時準備再次動手的模樣,“小虎牙”悲憤道:“你說,你要是被人整天指著鼻子罵‘某某某比你小三歲,就如何如何’,然后連踢帶打的趕去學文習武,這樣足足罵了六年,你會不會討厭他?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頓?” 又悻悻然道:“林大人是皇上心腹,有密折直奏之權,你從九歲殺人時起,名字就經常出現在林大人的奏折里……從某種意義上說,你也算是皇上看著長大的了?!?/br> 賈玩道:“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小虎牙”指著自己的鼻子,咧嘴露出兩顆標志性的小虎牙,道:“因為我姓周,叫周凱!” “走開?” “滾!” 賈玩怎么會不知道周凱? 永安候世子,母親是乾帝唯一的胞妹,已經過世十多年的嘉寧公主。 乾帝不乏子嗣,但嘉寧公主卻只留下這一點骨血,朝中傳聞對他這個侄兒,比對自己的兒子還上心,如今看了,這傳聞竟是真的。 周凱“嘿嘿”笑道:“都是誤會,反正你這會兒不都打回來了嗎?要不這樣,今兒晚上我請客,咱們弟兄們一塊兒,熱鬧熱鬧?” 他性格原就有些自來熟,加上賈玩雖然不知道他,他卻聽賈玩的名字聽了六年,見了真人也不覺得陌生。 賈玩道:“帶著孝呢,哪敢明目張膽在外面喝酒做樂?不然下午你們到我那兒去,我那兒立了靶子,可以練習……‘騎射’?!?/br> 周凱笑道:“行,就去你那兒!別忘了讓人準備點好酒好rou……” 擠眉弄眼道:“練功累了總要吃飯不是?” 兩人說笑著向外走,賈玩倒是明白了,為什么乾帝會執意讓他“出仕”了。 當初太上皇執政時,待朝臣極為寬仁,朝中重臣,便是犯下大錯,也少有抄家、殺頭的,如貪腐這些“小事”,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當今皇上卻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朝臣動輒得咎,抄家滅族者不乏其人,貶官奪爵的更是數不勝數,弄得上下怨聲載道。 朝臣抵觸,加上太上皇牽制,皇上登基這幾年的日子并不好過,只是他脾氣極硬,寧愿被掣肘也不肯稍作妥協,以至于到了現在,依舊手頭吃緊——這里的吃緊,不是指錢財,而是人才。 若林如海一直替賈玩請著功,使得他早在六年前便在乾帝面前掛了號,如今乾帝又親眼見過了他的能力,將他扒拉出來,先扔在侍衛所里熬熬資歷再放出去用,是完全說的過去的。 侍衛所這個地方,不顯山不露水,無論乾帝想要用誰,都不會有人說什么,偏級別又高,熬到一等侍衛,放出去便是封疆大吏,算是最好的跳板。 說話間,忽見前面一頂青色小轎從拐角出來,周凱忙拉了賈玩一起,低頭半跪在路邊,等著它過去。 不想小轎卻在他們身側停了下來,既不離開,也無人說話,安靜詭異。 這是什么情況? 賈玩悄悄側頭看向周凱,卻見周凱也是一臉茫然,只好繼續保持姿勢。 許久之后,才聽見小轎里傳來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你叫什么名字?” 問我?還是問周凱? 賈玩遲疑了一秒鐘,想到以周凱的身份,估計不認識他的人很少,正要開口,卻聽那沙啞聲音不耐煩道:“不愿說算了?!?/br> 就這么起轎走了。 賈玩簡直無語:這都什么毛病,剛剛停那么久不吭氣,他才晚了一秒就不耐煩了。 目送小轎過去,兩人起身,周凱低聲道:“甭管他,他就這樣,一身的怪毛病?!?/br> 又道:“那是皇長子殿下,原來還好,就是脾氣傲了點兒,后來騎馬不小心跌下來,摔斷了腿,就越發古怪了,整天陰陰沉沉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走吧,別理他?!?/br> “摔斷了腿?治好了不成?” 周凱搖頭,嘆道:“這都五六年了,估計是治不好了?!?/br> 賈玩看向已經走遠的小轎……不是? …… 到了侍衛所,換回衣服,去車馬處牽了馬出宮,周凱非纏著賈玩不放,說要幫他安排下午的席面,又說想看看他們家正修的園子,還說要幫他寫帖子,賈玩無奈,只好帶著他一起回去。 到了巷口,好巧不巧的遇到賈政、賈璉,正帶了幾個清客相公回府,看見兩人,賈政愕然道:“你今日不是第一天當值嗎?怎么、怎么……” 賈玩不及說話,便聽周凱滿不在乎道:“他在宮里打架,被皇上給攆回來了!” 看著賈政一臉快要暈過去的表情,賈玩恨不得抽死這個大嘴巴! ,,,., 第28章 第二天一早, 賈玩頭疼欲裂的睜開眼睛,想起自己正奉命休假,掙扎著爬起來洗了個澡, 喝了碗粥, 又回到床上呼呼大睡。 他先前還因賈珍借著練箭的名頭夜夜笙歌而不滿,不想他如今也學著賈珍, 做起這掩耳盜鈴的勾當來,不得不說是個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