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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鄙視地看了眼身邊穿著小學制服的真·高中生,冷笑。 “你以為我像你那么傻,明知道有危險還硬著頭皮往上沖?” 在知道很有可能遇到琴酒的情況下還主動湊上前,灰原哀當時氣得恨不能把這個人的腦袋撬開看看,是不是里面突然就灌滿了水。 “這一次能糊弄過去,不代表下一次你還能成功騙過琴酒,就算是小孩多次出現在他面前,你覺得以他的敏銳,他會什么都發現不了嗎?” 和這群關注著宇佐見月見和琴酒之間關系的兩個人不一樣,灰原哀對那個男人的花邊新聞絲毫不感興趣。哪怕那個人在那個少年面前的樣子和她的印象有多大的差別。她始終記得,這一份差別對她沒有絲毫的用處。 那個惡魔在殺自己的時候,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另一側。 傳說中要在一大早‘趕往京都’的兩人在愉快的晨練之后,慢悠悠地用過早餐,然后打開了位于照橋宅后面的穿界門,直接從東京回到了位于京都的老宅。 “哎,真的有任務?” 他怎么不知道? 在看到琴酒換上黑風衣帶上黑禮帽,一幅要外出的裝束時,月見驚訝地問出聲。 昨天的錄音只是為了將FBI給引過來,現在人還沒到,陣哥直接出門不會太早了一點? “刺殺土門的任務,我交給水無憐奈了,還記得嗎?” 是哪個??! 因為特地拿出來說過還有點印象的月見恍然。 “居然還沒結束嗎,朗姆那邊也沒來催?” “他這時候可顧不上這么一個小小的、還沒成功當選的議員?!?/br> “哦?也就是說,貝爾摩德已經和他聯系上了?效率挺不錯,我還以為她怎么都得想辦法掙扎一下呢?!?/br> 僅僅聽了個話音,就猜到了未盡之語的月見翹了翹唇,一不小心牽扯到嘴角的小傷口,以時不防備嘴里漏出嘶的一聲。 小心地摸了摸唇角,少年一時沒忍住,狠狠瞪了眼站在門口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男子。 銀發的男人一瞧,和發色一致的長眉一挑,原本陰冷的眸子微微瞇出一點笑意來。 “小命都快不保了,她哪里還有膽子陰奉陽違?!?/br> 琴酒沒有說在少年離開后,他在貝爾摩德身上動的那點小手段——既然月見已經做出了決定,那么他就會保證這個決定被一絲不茍的執行下去。而其中干凈不干凈的手段,他知道,貝爾摩德知道,就可以了。 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月見就如琴酒預料的那樣,對那個明面上是知名國際女星的女人毫不在意。 “由她來推進計劃,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選?!?/br> 就因為貝爾摩德過于神秘主義的風格,有些事情她做起來比起琴酒親自去做的可信度要更高一些。尤其,是在朗姆將琴酒是為眼中釘的情況之下。 會敵視琴酒這個‘絕對忠于組織’,換言之,絕對忠于BOSS的的清理人,朗姆的野心也就昭然若揭了。 不過,月見和琴酒兩人也算計著對方,這種事說不上正義與邪惡,只能說成敗。黑暗社會的秩序就在于此,這一點就算是月見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所以,就像是烏丸蓮耶一樣,他也從來不去主動去見任何一個組織中的人——琴酒自然是例外,兩人相互扶持著走了十幾年,本就不能用什么詞匯去簡單的定義。 越想越覺得自己臨時加上的這個人選還不錯,少年自顧自地點了點頭,不去看面無表情但是他就是知道他現在其實很得意的琴酒,象征性地揮揮爪子,算是告別。 “……用完就扔,是不是太快了一點?!?/br> 一個沒注意,就被琴酒撈進了懷中,少年一愣,眉目間還帶著怔然,雙手卻已經非常習慣的繞上了男人的脖頸。 月見:“……” 原本還有點故意逗懷中少年意思的銀發男人,看著月見那盯著自己的胳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股笑意止都止不住地直接翻涌出來。 以防少年惱羞成怒,琴酒忍了一會兒,總算沒直接笑出聲之后,他才低下頭,蹭了蹭已經害羞得雙頰泛紅少年的額角,又捏捏他后頸的軟rou。直到少年被欺負得直拿那雙漂亮的眼睛瞪他,這才放開手下細瘦的腰肢。 “這次就放過你了?!?/br> 琴酒離開十分鐘后。 摸了摸自己溫度過高一直都沒有降下去的臉,少年狠狠灌了一大口冷茶,放下杯子時難得粗魯地發出了不小的咔噠聲,把正要過來的匯報工作進度的藥研給嚇了一跳。 “大將?” “哎,是藥研??!” 拍了拍臉蛋,把自己從黏黏糊糊的回想中拯救出來,少年接過短刀付喪神遞過來的文件,正了正臉色翻閱起來。 倒是紫眸的付喪神看了看不遠處的落地鐘,又看月見那坐定了完全沉浸在工作中的樣子,猶豫著提醒了一聲。 “大將,快要到上學的時間了?!?/br> 月見一邊看文件,一邊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我已經讓征醬給我們請假了?!?/br> 今天早上……的時候,陣哥就已經用他的手機給征十郎發了消息,等他注意到時再自打臉就是明擺著告訴幼馴染剛才那條消息不是他自己發的了。 因為這種事請假,雖然沒人知道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