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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真希不甘示弱:“怎么可能,我們又不是笨蛋老師?!?/br> “可是”乙骨憂太夾在兩人中間,“談戀愛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嗎?狗卷同學和其中一個人約會,怎么還多帶了一個人?” 這個問題禪院真希也不明白。 兩人把困惑的目光投向在場唯一一位“成熟男性”。 夏油杰:“……” 這時候就想起老師了是吧? 夏油杰仔細看了看坐在狗卷棘兩側的人的長相,懂了:“這應該是一對兄妹?!?/br> 禪院真希雙手環胸:“所以呢?” 乙骨憂太像是明白了什么,語氣震驚:“什么?狗卷同學已經開始見女朋友的家長了嗎?!” “?。?!” “阿嚏——”狗卷棘冷不防打了個噴嚏。 花坂彌加立刻道:“狗卷君怎么了,是不是冷到了?是空調打得太低了嗎?” 花坂裕也本來也準備關心一下小朋友,聽到自家meimei的話一頓,忍不住提醒:“彌加,這是秋天,沒有開空調?!?/br> “噢——” 花坂裕也說:“狗卷君還好嗎,覺得冷的話我叫真紀開下暖氣?” “大芥?!惫肪砑读顺犊谡?,“鰹魚干?!?/br> 他怕花坂裕也不明白自己的話,打開語音軟件:“不用不用?!?/br> 語音翻譯出來的話是冰冷的機械感,但疊音的使用足以表現他當前的心情。 花坂裕也笑了笑:“原來‘鰹魚干’表達的是不用啊,那‘是的’是用什么詞呢?” 狗卷棘按手機的動作一頓。 “鮭、鮭魚?!?/br> 他結巴了。 為了感謝狗卷棘,花坂裕也帶上花坂彌加請他吃了頓晚飯。 吃完飯分別以后,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花坂彌加突然開口:“哥哥,你怎么不問狗卷君詛咒的事情?” “要問他什么?” “比如他怎么會殺掉詛咒啊,他看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嘛?!币孤坊璋?,花坂彌加怕他摔倒,一直扶著他,“我只聽過你和mama他們說咒術師,還從來沒有見過呢,狗卷君是咒術師嗎?” “這么好奇?”花坂裕也聲音柔和,“那你怎么不自己問他?” 花坂彌加撇嘴:“你是不知道,吃飯的時候狗卷君一直在看你,就好像是怕我一樣,這樣我怎么說嘛?!?/br> “哦?看來狗卷君對我們的小彌加沒有興趣?!被ㄛ嘣R泊蛉?,“小彌加的一見鐘情要結束了?!?/br> “哥哥!” “好好好,不鬧你了?!被ㄛ嘣R脖凰屏艘幌?,連忙認輸。 他忽然擺正了神色:“彌加,過去我們沒有和你說。就像只有少部分人看得到詛咒一樣,咒術師也是一種非正常的職業。他們的事情不要去打聽,也不要去問。以后你在路上,看見和今天上午狗卷穿的衣服一樣的人就走遠一點,除非——” “除非什么?” 花坂裕也聲音很淡:“除非你遇到了不能應對的危險?!?/br> 翌日清晨。 狗卷棘和往常一樣提前來到教室,一進門便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咚?!?/br> 教室門在他進來后被人重重關上,狗卷棘回頭,只見熊貓像一堵墻一樣擋住門,再扭頭,禪院真希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看我做什么,棘,坐呀?” 狗卷棘心里緊張,下意識尋找班里唯一的良心——乙骨憂太。 乙骨憂太坐在位置上,一手擋住臉,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 狗卷棘:“……” 狗卷棘緩緩坐下。 屁股剛挨到椅面,禪院真希一拍桌子,驚得他立刻又站了起來:“?。?!” “明太子??!” 有危險??! 禪院真希拖著椅子走到他課桌前,她比狗卷棘稍高,垂著視線冷笑:“交代一下吧,棘。昨天晚上和你約會的那個女孩是誰?背著我們偷偷談戀愛了是吧?” “?”狗卷棘不明所以,看見熊貓也走了過來,立刻求助地看向熊貓。 可惜,一向站在他這邊的熊貓就像看不見他的眼神一樣,出聲附和禪院真希:“對對對,談戀愛了都不和我們說,棘,你今天一定要解釋一下?!?/br> 昨晚,約會,談戀愛? 幾個詞單拆出來的意思狗卷棘都懂,但是這些話一和自己掛上鉤,他就完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了。 乙骨憂太看了眼狗卷棘的表情,見他好像是真的迷茫,忍不住出聲提醒:“昨天我和真希同學出任務回來,在一家咖啡書店里看到你了?!彼D了頓,把話補全,“你旁邊坐著一對兄妹,好像在” “見家長?!?/br> 哐鏜。 狗卷棘身子一歪,連忙扶著桌子穩住重心。 他瞬間明白了他們在說什么,雙眼飽含震驚,仿佛連神智都受到了沖擊,大聲否認:“鰹魚干?。。?!” 話音才落。 “叮鈴鈴——” 上課鈴和推門聲同時響起。 負責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一年級教學的老師五條悟步伐輕快地進門:“我剛才好像聽到了見家長,發生了什么事情呀~” 見他也要參和進來,狗卷棘眼前一黑。 作為整個咒術界最不像老師的老師,五條悟過于離譜的性格對很多人來說堪比“噩夢”。 “也沒什么?!倍U院真希隨口道,“就是棘好像戀愛了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