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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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秦御是覺得她就是他窩里的,有點啥,叼來叼去都還在他的窩里啊。 秦御見顧卿晚抿唇不語,又道:“行了,你就當爺是給咱們未來孩子的,你這個當娘的先替他們保管著。爺去沐浴了,一會子還得去母妃那邊問安?!?/br> 他說著起身去了,顯然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將東西拿回去。顧卿晚瞧著他的背影,眸光微怔,旋即狠狠甩了甩頭。 到最后,顧卿晚也沒能將那一大箱子東西再送回秦御手中。又過了幾日,便臨近重陽節了,大秦的重陽節是四大祭祀節日之一。 還差幾日,王府中就開始在四處都擺上了菊花盆景,準備花糕等物,王妃也已經安排好重陽的行程,準備到時,帶著全府的女眷到萬歲山登山。 這日,秦御沐休,剛好浮云堂那邊總算是完工了。一早用過膳,秦御便和顧卿晚一起出了雪景院,準備一起去看建好的浮云堂。 不想還沒走到花園,便有丫鬟追了上來,稟道:“二爺,鎮海王妃帶著云瑤郡主來給王妃送重陽糕和菊花酒,王妃讓二爺也過去秋爽院呢?!?/br> 顧卿晚聞言挑了挑眉,腳步頓住,瞧著秦御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 ☆、204 云瑤吃癟 顧卿晚知道,她在大國寺期間,秦御并沒有私底下見過云瑤郡主,看來云瑤郡主這是著急了啊。 秦御聽了丫鬟的話,想到先前顧卿晚說的,雖然后來他讓人盯著鎮海王府卻什么都沒發現,不過顧卿晚的話顯然還是在他心里留下了陰影,他率先就看向了顧卿晚。 見顧卿晚勾著唇,眼眸中似有深意,他眉頭動了動,沖小丫鬟擺手道:“去和母妃說,爺有要緊事兒便不過去了?!?/br> 顧卿晚卻笑了,道:“別啊,鎮海王妃不是殿下的師母嗎,也算長輩,長輩來了,哪有不去見見的,人家肯定知道殿下今日沐休在府的。我自己過去浮云堂就成?!?/br> 秦御卻無端從顧卿晚的口氣中聽出了三分涼意來,愈發不肯挪步了,道:“都是女人,來見母妃的,爺去見什么見!” 言罷,他又沖丫鬟擺了擺手。 丫鬟倒也乖覺,福了福身便小跑著去了。 秦御拉著顧卿晚進了園子,一路往浮云堂走,顧卿晚又道:“殿下何必受我的影響?如今倒連師母都不見了,傳揚出去多失禮啊?!?/br> 秦御卻輕笑一聲,捏了捏顧卿晚的手,道:“卿卿都給爺吹過枕頭風了,若然不放在心上,爺怕夜里沒枕頭睡?!?/br> 顧卿晚被他的揶揄逗笑,抬腳便踩了秦御腳面一下,“我倒不知道殿下何時耳根子這么軟了?!?/br> 秦御點頭,抬手將顧卿晚一縷散發勾弄到了耳后,順勢揉了揉她的耳珠才道:“爺耳根子不軟,只不是卿卿說什么爺就信什么罷了,旁人來說一個試試?爺一準嫌指手畫腳,不一腳踹飛他,爺就不姓秦?!?/br> 她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嗎? 顧卿晚怔了下,瞧著秦御在被陽光灑照的色彩略淡,一片清澈的眼眸,半響才道:“可是,如果我騙了你呢,你也信?” 秦御拽了拽顧卿晚的耳朵,卻道:“知道爺信你,你莫騙爺就好,實在要騙,那就永遠別讓爺知道,騙一輩子?!?/br> 顧卿晚眸光微動,道:“可是,我若是騙不了一輩子呢?” 秦御唇邊揚起一抹笑意來,輕嘆了一聲,道:“確實,爺這么英明神武的,你想騙一輩子也不容易,那就只好爺自己裝作不知道被騙了?!?/br> 顧卿晚,“……” 秦御的樣子不像是在說玩笑,他很認真,可是,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他對她變得這么寬容,這么不計較了呢。 顧卿晚想要再問問,若是有一天她騙了他,將局面弄的,他想裝不知道都不可能時,他會怎樣,是不是依舊會原諒她。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問不出口了,心里竟有點害怕去探究。 那廂,丫鬟到了秋爽院,將秦御的話轉達給向雪,向雪又問了兩句便進了花廳。 花廳中,禮親王妃穿著一身真紫色遍繡纏枝牡丹的長褙子,下套煙紫色馬面裙,正端坐在上首,由著云瑤郡主將一頂做工極為精致的暖帽往她頭上戴。 那頂暖帽是極顯素雅的杏黃色云錦面,上頭細細的用金銀線繡著精美的四季花卉圖,帽邊上鑲著雪白的狐貍腋毛,暖帽正中間墜著一顆碩大的金色珍珠。 云瑤郡主將暖帽戴好,笑著道:“大小剛好呢,看來我這些時候繡工又有精進了呢?!?/br> 她含笑說罷,往后退了一步,鎮??ね蹂鷧s寵溺的點著她沖禮親王妃道:“你看看這孩子,如今旁的瞧不出長來,倒是臉皮子越長越厚,哪兒有自己夸自己繡工好的?!?/br> 禮親王妃卻笑著接過丫鬟拿來的耙鏡照了照,贊道:“真是好看。不是這丫頭自夸,我瞧著繡工確實是大好了,不信我讓丫鬟將去年做的那頂拿過來,讓你這當娘的親自比對比對?” 她說著拉了云瑤郡主的手,道:“難為你這孩子了,總記掛著我有頭風之癥,每年都親手做頂暖帽給我?!?/br> 云瑤郡主靦腆一笑,眨了眨眼道:“王妃就當是我拿您練手了?!?/br> 王妃頓時便笑了,打趣道:“練手?練好了將來好給婆母和夫君做嗎?” 云瑤郡主頓時便微紅了臉,跺腳道:“王妃!王妃再這么打趣我,我明年可不給王妃做暖帽了,左右王妃現在也有人做了,是不稀罕我做的了,我可聽說顧jiejie的女紅非常出眾的?!?/br> 她完全是羞惱之間隨口一言,這么說,萬一顧卿晚沒給禮親王妃做過東西,禮親王妃心中必定有意見。 禮親王妃聞言卻笑著道:“卿晚的繡活確實是出眾的,不過云瑤丫頭也放心,你再拿本王妃練手一年,明年出嫁時,一準將你顧jiejie比下去了?!?/br> 顧卿晚前兩日從大國寺回來前來拜謝時才剛送了一套褻衣,繡樣極為精致稀罕,昨日禮親王妃還穿了的。 禮親王妃這話的意思就是她的繡工不如顧卿晚了! 云瑤郡主沒想到顧卿晚如此會討好王妃,禮親王妃不僅對其贊賞有加,還真順著她的話,說什么顧jiejie。 她堂堂郡主,顧卿晚又算什么,秦御被狐貍精迷了心竅也就罷了,怎么連禮親王妃也這么糊涂呢。 云瑤郡主臉色微僵,還沒等她回過勁兒來,向雪便進來了,稟道:“王妃,二爺說他有些要事要忙,便先不過來了?!?/br> 禮親王妃面上笑意微減,將暖帽取下來,示意丫鬟收下去,問道:“二爺忙什么呢?是不是沒有說清楚啊,這孩子?!?/br> 向雪卻道:“今日浮云堂竣工,浮云堂是二爺專門給王爺建了做壽禮的,二爺去了浮云堂,大抵是想先瞧過浮云堂再過來吧?!?/br> 云瑤郡主禁不住捏了捏雙手,上次來王府參加賞花宴便聽說了,浮云堂是顧卿晚搗鼓的草圖什么的。 這會子一聽丫鬟這話,便知道秦御是跟顧卿晚在一起,所以才不過來的啊。 顧卿晚就那么重要嗎,竟然連禮數都不顧,連師母都不見了。 想到這些時日以來,自己費盡心思想邀秦御去鎮海王府不成,想來個偶遇也不成,四處參加各府活動,秦御也從來不去,一沐休便往大國寺跑,云瑤郡主就恨的牙癢癢。 “浮云堂已經建好了???王妃,上次來參加賞花會我就好奇著呢,不知道今日能不能有幸一睹為快呢?” 云瑤郡主一臉驚奇和期待的看著禮親王妃,她都這樣說了,禮親王妃也只好道:“其實本王妃也不知道如今的浮云堂建成什么樣了,這還是卿晚頭回畫圖紙建的殿宇,本王妃也有些好奇,去看看也好?!?/br> 云瑤郡主見自己特意提起賞花會,就是想讓禮親王妃想起因顧卿晚而搞砸的賞花會,從而厭惡顧卿晚,誰知道一拳頭又打在了棉花上,她的指甲深深扎進了掌心。 禮親王妃站起身來,鎮海王妃便也起了身,一行人也往花園方向走去。 浮云堂,圍墻還沒拆掉,但是整個殿宇已經建造完畢,雖然秦御之前便來看過,但再次過來,還是被面前恢弘大氣的殿宇震了一下。 他隨著顧卿晚登上臺階,從偏殿進入,又沿著木質階梯登上空中回廊,兩人站在回廊上往遠處,正能將花園里的湖盡收眼底。 今日風有點微大,吹的湖面波光粼粼,像是無數面碎裂的鏡子,秦御將顧卿晚攬在懷中,略擋了擋高處微冷的秋風,道:“這么好的地方,給父王做避暑之地,便宜他了。來日卿卿再畫個更好的,咱們蓋了自己??!” 顧卿晚笑了起來,眸光微轉,正欲接話,恰就瞧見了湖邊正往這邊走的禮親王妃一行,見云瑤郡主挽著禮親王妃,不知在指點著花園中的風景說些什么,王妃唇邊露出笑容來,顧卿晚揚了揚眉,道:“殿下不去見你的小師妹,小師妹來尋殿下了呢?!?/br> 秦御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雙眸頓時一瞇,已經深信顧卿晚那些話了。 “咱們下去吧?!?/br> 秦御說著,拉了顧卿晚的手往下走,出了殿宇,他便沉著張臉,引著顧卿晚大步往浮云堂外去。 兩人走到門口,迎面正好撞上慢步過來的禮親王妃三人。 云瑤郡主率先看到了秦御二人,笑著松開挽著禮親王妃手臂的手,沖著這邊就走了過來,目光卻是落在顧卿晚的身上,并沒看秦御。 “顧jiejie,你可真是厲害,沒進去看呢,隔著圍墻只看到殿宇的上半截,就有股恢弘之感呢,顧jiejie怎么會蓋房子呢,這太神奇了。像我,就只會女紅,最多會點廚藝,實在汗顏?!?/br> 她說著,熱情的拉了顧卿晚的手。 顧卿晚卻是一笑,道:“郡主說笑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嘛?!?/br> 云瑤郡主方才那話,也確實是想讓禮親王妃覺得,女子無才才是德,顧卿晚這樣一看就是個不安分,不安于室的。 可這話直接由顧卿晚說出來,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在諷刺云瑤郡主,說她無才! 云瑤郡主心里氣的要死,偏一點也發作不出來,她甚至接不上話來,只能轉移話題,道:“師兄,我和母親能進去先睹為快嗎?” 秦御卻直接道:“不合適!” 他臉色不怎么好看,語氣也非常生硬,透著明顯的不快和疏離。 云瑤郡主先是在顧卿晚那里碰了壁,緊跟著又在秦御這里吃了癟,臉色尷尬到了極點,面上的笑容徹底僵住了。 那邊,走過來的鎮海王妃也是一詫。禮親王妃腳步略緩,道:“阿御,怎么說話呢?!?/br> 秦御這才沖鎮海王妃略點頭,態度微緩的道:“里頭浮云堂的主殿宇雖然竣工了,但是偏殿還有收尾的沒做好,到處都亂糟糟的,味道也不好聞,工匠們也都還沒撤離,母妃,現在讓郡王妃和郡主進去確實不合適?!?/br> 聽秦御稱呼母親郡王妃,稱自己郡主,云瑤郡主徹底示意到不對了,她此刻還握著顧卿晚的手,本能的反應便是手上用力。 “??!” 顧卿晚微叫了一聲,秦御立馬臉色一變,將顧卿晚拉進了懷里,道:“怎么了?” 他言罷,本能的拉起方才顧卿晚被云瑤郡主握著的右手上的衣袖,陽光下,五個紅色的手指印在白皙如雪的手臂上異乎尋常的明顯。 秦御頓時眸光如冰掃向云瑤郡主,便連禮親王妃和鎮海王妃也詫異的看了過去。 云瑤郡主臉上神情顯得有些奇怪,顯然她沒預料到這種情況,以至于一向善于偽裝自己的她,這會子竟然沒能調整好表情,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出現了裂紋。 不過也就一瞬間,她便面露歉疚和被秦御驚嚇到的害怕和委屈,道:“對不起,對不起,顧jiejie。因為以前師兄不是這么稱呼母親和我的,一下子這么生疏,我太詫異了,便……顧jiejie可能不知道,我這人從小就有個毛病,情緒波動微大,就愛捏衣角什么的,方才忘記還拉著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br> 她神情真摯又急切,顧卿晚笑了笑,道:“沒關系,是我的皮膚薄,太容易受傷了,不怪郡主的。我知道郡主練過武,手勁大些也不奇怪,定不是有意的?!?/br> 她這話說的也是奇怪,像是大度的原諒了云瑤郡主,卻連番提醒,云瑤郡主弄傷了她。 云瑤郡主瞧著顧卿晚一臉真誠寬容,溫善清婉的笑,頭一次有種憋屈的感覺。她還從來沒像現在這樣過,說什么都被壓得死死的過。 心里都擰巴成一團了,偏臉上還不能露出來,云瑤郡主只好匆匆的道:“顧jiejie不怪我就好?!?/br> 她言罷,又看向了秦御,道:“師兄是不是對我們郡王府有什么誤會???前些天,父親邀師兄過府便被推了,今日怎么連稱呼都改了,這樣生疏……” 顧卿晚都有些佩服云瑤郡主的應變了,她這會子微微擰著眉,臉上有著急,也有疑惑。 可這樣直接問出來的她,卻顯得坦坦蕩蕩,不欺暗室。一時連方才捏自己手腕的奇怪舉動,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禮親王妃也有些疑惑的看向秦御,秦御臉上的沉色卻并沒因云瑤郡主的質問而改變,只輕描淡寫的道:“郡主多慮了?!?/br> 他言罷,直接沖禮親王妃道:“兒子還有些事兒,便不耽誤母妃和郡王妃賞花了?!?/br> 禮親王妃目光狐疑的在秦御和云瑤郡主身上轉了一下,道:“如此你去吧,便將卿晚留下來陪我們賞花吧?!?/br> 秦御卻道:“兒子過兩日可能要出京一趟,想讓她跟著去凌寒院先將行李收拾出來?!?/br> 秦御可不想留顧卿晚和云瑤郡主呆在一起,自從知道云瑤郡主那點心思后,他便將云瑤郡主當成了居心叵測之人。 若顧家失火,真是云瑤郡主干的。那云瑤郡主也太歹毒狠辣了,因為嫉妒,云瑤郡主連顧卿晚的大嫂都不放過,秦御怎么能放心讓顧卿晚和云瑤郡主呆在一起。 禮親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