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書迷正在閱讀:撿回去養養看[重生]、汾喬是只小刺猬、[綜漫]打網球的棉花糖少年、重生之我有超級醫療系統、[綜英美]蝙蝠俠的克系女友、[綜漫]神奇少年狗卷君、小妖怪團寵日常、魔王莫慌、御前、幫你減肥,管瘦
劉側妃混身一抖,閉了嘴。 秦劍不過還是個少年郎,這兩年來禮親王并不常在府中,即便是在府里,也少有這個時辰在的,秦劍又是剛從府外回來,他全然沒有想到禮親王會在劉氏這里,更沒想到自己說的話會被禮親王聽個正著。 “兒子……兒子……”他冷汗不停的留,卻半響說不出話來。 劉氏心中焦急萬分,又想開口,卻被禮親王冷冷掃了一眼,哪里還有半點方才的和顏悅色。劉氏心如刀扎,臉色愈發難看。 禮親王抬手便將茶盞砸到了秦劍的頭上,秦劍沒能躲過,頓時便額頭淌血,狼狽不堪,劉氏尖叫一聲撲了過去。 秦劍本就心有怨恨,此刻被禮親王直接不留情的砸了頭,頓時便雙眼血紅,不忿的瞪著禮親王。 劉氏見他如此,心都不會跳了,抱著秦劍便拍打起他來,哭著道:“你這孩子今日是發什么瘋!說了胡話還不趕緊向你父王認錯,你……” 她話沒說完,禮親王便被秦劍瞪眼的神情刺激到,隨手抄起一個茶盞又丟了過去,不想劉氏剛好焦急的去拉扯秦劍,那茶盞頓時砸在了劉氏的肩頭,令劉氏發出一聲慘叫。 秦劍心中本就不滿,他性情又一向暴躁沖動,這會子見劉氏也跟著受傷,頓時便不管不顧的頂撞道:“喚庶母妃娘是兒子錯了,可父王要兒子尊敬嫡母,也得王妃慈愛,王妃處事不公!” 禮親王聞言面色沉冷,聲音卻又平靜了下來,道:“呵,王妃處事不公?你倒是說說看,王妃如何處事不公了?” 劉氏都快急死了,不停的拉扯秦劍,沖他施眼色,可這會子秦劍卻被激起了一股血性來,梗著脖子就道:“兒子的表妹就因為穿了只石榴紅的繡鞋被王妃瞧見,就被王妃罰跪花園兩個時辰,寒冬臘月的,表妹一條命就這么丟了!如今輪到二爺寵妾了,風聲鬧的滿京城都知道,連皇上都驚動打了二哥五十板子,王妃非但不懲罰那顧姨娘,反倒縱著二哥如今都堂而皇之的帶著妾室三朝回門了!王妃處事兒子不服!” 劉氏眼見攔不住秦劍,知道今日是遭了人算計,左右如今秦劍已經這般了,她便也垂起淚來,道:“你表妹是命苦體弱,在閨閣時被寵壞了,自己行事不注意,亂了王府的規矩,王妃懲罰她是理所當然,整肅王府家風,你不可這樣說,快,快給你父王磕頭認罪?!?/br> 她話雖然如此說,可卻分明話中有話。 劉氏也是官宦之女,家中有個幼弟,和她的感情一向好。弟弟英年早逝,就留了一個女兒,那劉四姑娘和秦劍青梅竹馬,回來兩個少男少女便有了些首尾,被劉側妃知道后,只好將劉四姑娘給秦劍納了妾。 左右在劉氏看來,劉四姑娘死了爹,說是官宦之人的小姐卻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將來秦劍分了郡王府,劉四姑娘提提位份,也算是拉扯娘家了。 小劉姨娘進了府,和秦劍感情正好,偏作死的穿了雙正室才能穿的紅鞋跑到花園,還在禮親王妃的面前溜達,禮親王妃罰其跪了兩個時辰。 誰知道這小劉姨娘是個嬌弱的,回來得了風寒,纏綿病榻一個月竟然一命嗚呼了。此事雖然已過去了大半年,可秦劍卻還心有傷疤,加上今日正好是小劉姨娘去年進府的日子,秦劍本就抑郁,在聽了紫燕的話,可不就爆發了出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秦劍又年少沖動,劉側妃即便知道今日她遭了算計,可禮親王親耳聽到了秦劍那些混賬話,此刻她竟也無計可施。 禮親王聞言卻高高挑起眉來,道:“哦?王妃都是如何縱容的你二哥寵妾的?你倒是來說說看?!?/br> 禮親王的聲音愈發像是閑聊了,其實心中已是氣的直抽抽了。 皇帝打秦御,那就是有意打禮親王的威風,這個時候不知道一致對外,眼前的孽子竟然還要為個女人,力挺皇帝。 雖然秦劍是庶子,禮親王并沒有親自教養過,可王府也是為其請了最好的老師,禮親王也有不時提點幾句,結果這個兒子如今竟蠢成這樣,如此的拎不清,禮親王是真滿心的失望和憤怒。 秦劍梗著脖子將紫燕方才的話說了一遍,道:“父王,兒子說的都是真的,二哥現如今還沒從府外回來呢,二哥院子里的事兒,王妃掌管王府,怎么可能不知道?二哥如此不守規矩,王妃卻一言不發,還百般縱容,怎能讓兒子心服口服!” 禮親王笑了笑,道:“那依你看,王妃應該怎樣做才算公平?” 秦劍以為禮親王是被自己說動了,頓時便道:“依兒子看,王妃應讓那顧姨娘暴斃!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剛剛進府便讓滿朝御史聯名彈劾王府,這等女人如何留得!用她的死,平息朝堂上的風波,整肅王府的門風,是她死得其所。更何況,二哥如今傳出這樣的名聲,于二哥將來娶妃也不利??!兒子這都是為二哥著想?!?/br> 秦劍恨的是禮親王妃,可他就是再沖動也只敢說禮親王妃處事不公,卻不敢說讓禮親王懲罰王妃的話,故此,便只能沖顧卿晚發泄憤恨。 顧卿晚受了嚴懲,他就覺得是打了禮親王妃和秦御的臉,找回了公平,小劉姨娘便沒死的那么冤枉。 秦劍言罷,劉氏瞧著禮親王的神情便知要糟,她怒拍了秦劍兩下,道:“王妃行事哪有你置喙的余地,你這等不孝,你……” 她似是太過失望,太受刺激,雙眼一翻,往地上倒去。 “娘!” 秦劍嚇的大叫一聲,劉氏沒想到這個兒子這會子還如此拖后腿,竟然還敢亂喊,眼皮子狠狠抖了一下。 禮親王將母子二人的言行舉止看在眼里,額角都突突跳了起來,豁然站起身來,冷冰冰的盯視著暈倒的劉氏,道:“真是你教養的好兒子??!” 他言罷,竟是大步就往外走去。秦劍還沒明白他怎么就走了,就覺劉氏渾身顫栗了下,睜開了眼睛,只是盯視著他的眼眸,卻滿是失望憤怒,銳利的仿似要吃了他。 秦劍這才知曉劉氏是裝暈,而外頭卻已傳來了禮親王的聲音,道:“來人,將三郡王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給本王丟進祠堂跪著思過,何時頭腦清楚了,何時再放出來。劉氏閉門思過兩個月!” 他言罷大步去了,秦劍聽到禮親王直接命人打他,甚至連叫王妃過來問問都不曾,更不調查他說的那些話的真實性,他簡直難以相信,酒氣上頭還要張口鬧騰,劉氏坐起身來,兩巴掌便打在了秦劍的臉上。 秦劍被打的頭一偏,不可置信的看向劉氏,劉氏怒斥道:“你這個蠢貨,被人算計了還猶不知道,你是想氣死姨娘嗎?!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讓你納嫣姐兒進府,這都大半年了,你還這樣胡鬧消沉,你……你簡直……” 劉氏氣的說不出話來,秦劍卻道:“是王妃害死了表妹,她處事不公,她……” “住嘴!我問你,那些胡話你都是從哪里聽來的?!” “是紫蘇聽凌寒院的丫鬟說的,都是真的!父王為什么就不去查證,為什么……難道就以為兒子是庶子,就連公平都求不得嗎?”秦劍還沉浸在悲憤之中。 劉氏卻眸光微瞇,凌寒院可是秦御的院子,秦御是嫡子,里頭的丫鬟都眼高于頂,也都算忠心。凌寒院雖然不像是翰墨院經營的跟鐵桶一樣,可凌寒院的事兒,那也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傳出來的。紫蘇必定是被人收買了。 知道秦劍心中還沒放下劉嫣的死,又知道今日是劉嫣抬進府的日子,秦劍定然心情更加郁結,還知道秦劍吃了酒,又拿捏著禮親王來她這里的時辰,算計這么一出好戲。 禮親王已經有兩日沒進內宅了,今日卻突然這個時辰來了她這里,她原還滿心歡喜,如今看來,只怕連禮親王的到來都是被那幕后之人算計安置好的。 除了禮親王妃,劉側妃想不到還有誰能耐這樣大,輕輕松松就設下這么個局,讓他們母子吃這樣的大虧。 她就說禮親王妃怎么好端端的抬舉起一個庶民,給秦御高調納妾起來,如今看怕這么高調都是在做戲給秦劍看呢。 劉側妃這樣想著,雙拳捏的死緊,一雙眼眸也沉沉浮起了一層鬼厲般的黑氣。 ------題外話------ 謝謝185**2970 送了5顆鉆,文晴mayday 送了100顆鉆石、壽司晴 送了1顆鉆石、lisa67 送了1顆鉆石、138**1314 送了1顆鉆石、185**2970 送了9朵鮮花、米兒mier00 送了1朵鮮花、壽司晴 送了6朵鮮花133**7991 送了1朵鮮花、yan2522 送了1朵鮮花。最近更新不給力,還有這么豐厚的禮物,頓時覺得好內疚呀,愛死泥萌了,么么噠 ☆、178 殺雞儆猴 禮親王出了劉側妃的碧云院,想了想,還是往禮親王妃的秋爽院而去。 他進了院子,就見陳嬤嬤蹙著眉,臉色微沉的親自端著一盆熱水往屋里去,瞧見禮親王過來,陳嬤嬤明顯沒想到禮親王這會子會過來,略怔了下才福了福身。 禮親王見院子中極安靜,丫鬟婆子走路都好似比平日里要輕一些,便挑眉看了眼陳嬤嬤手中端著的熱水盆,又掃了眼關的嚴嚴實實的門窗,道:“可是王妃又頭疼了?” 陳嬤嬤嘆了口氣,點頭道:“王妃昨兒夜里便有些不大舒服,今日醒來頭疼之癥突然就加劇了?,F下剛喝了藥,正躺著呢?!?/br> 禮親王聞言示意陳嬤嬤進屋,丫鬟打起簾子,禮親王率先進了屋,放輕腳步進了屋。 禮親王妃有頭風之癥,頭疼時懼寒懼風,痛苦不堪,太醫們什么法子都用過了,可是卻沒多大好轉。 如今天漸涼,寒風一起,王妃的頭風之癥果然就又犯了。屋子里窗戶被緊緊關了起來,又遮擋上了厚厚的幕布,還放了兩個炭盆。 禮親王一進內室便覺悶熱的緊,望去,禮親王妃穿著素白的綾緞褻衣,散著頭發躺在床上,秀麗的眉頭緊擰著,臉上和頭上都是汗,額頭上卻還纏著兩圈紅色的抹額,本是靚麗的色澤已被汗水濕透,顏色略深,有些烏,更映襯的她臉色白的滲人。 禮親王蹙了蹙眉,示意陳嬤嬤上前。禮親王妃的湯藥里有安神的藥物,此刻已經有些迷糊,陳嬤嬤上前輕輕放了水盆,擰了帕子,解開禮親王妃頭上的抹額,擦拭了汗水,又換上一條新的抹額。 禮親王妃似舒適了一些,雖眉目還擰著,呼吸卻沉穩了一些。 禮親王見她這般,又略站了片刻,這才悄步出了屋,吩咐陳嬤嬤道:“好好照顧王妃?!?/br> 陳嬤嬤點頭應是,卻道:“王爺此番來是?” 禮親王臉上閃過些不自在,他也不是傻子,秦劍剛好就在他在時沖進了碧云院,還沖動的謾罵嫡母,這事兒讓禮親王覺得必有蹊蹺,來禮親王妃這里,一來是想說說碧云院的事兒,讓禮親王妃查個明白。再來也是想問問顧卿晚的事兒,若真是像秦劍說的,寵的沒了規矩,最好能敲打一二,畢竟王府的規矩不能亂,歷來不患寡而患不均,王府的側妃妾室也有幾個,若有偏駁,容易生出事兒來。 此刻他瞧禮親王妃這個樣子,想到偌大的王府都要王妃打點,他的側室庶子還添亂,頓時哪里還好意思說出口,心里倒有些內疚。 再想到禮親王妃之所以落下頭風的毛病,都是生秦御時因妾室鬧出些事兒來,月子沒能坐好的緣故,禮親王就更覺沒臉了,沖陳嬤嬤擺了擺手,道:“沒什么事兒,嬤嬤好生伺候著吧,若是不行,就趕緊的再請太醫來?!?/br> 他言罷,大步去了。 陳嬤嬤眼瞧著禮親王離開,這才招手喚了個小丫鬟,吩咐道:“你去打聽下,王爺這是從哪兒過來的,可是出了什么事兒?!?/br> 小丫鬟應諾跑了出去,片刻后便將禮親王在碧云院大發脾氣,將三郡王杖打了丟去祠堂,并禁足劉側妃的事兒說了,又道:“現在碧云院已封了院子,奴婢也沒打聽到王爺為何會如此惱火?!?/br> 陳嬤嬤擰了擰眉,倒沒再多說什么。 秦御接了顧卿晚,兩人又在外頭逛了幾處地方,到半下午才回到王府。 還沒回雪景院,秦御便被禮親王喚了過去,他進了書房,禮親王正在書案前提筆龍飛鳳舞的寫字,見秦御進來,也沒抬頭,只道:“過來瞧瞧父王的字可有進步?!?/br> 秦御狐疑的瞧了禮親王一眼,繞到了書案后,卻見上好的宣紙上寫著四個字,修身,齊家。 字怎么樣且不提,這寫的東西便讓秦御呵了一聲,道:“父王老了吧,筆力不行了。這字瞧著可沒從前精神?!?/br> 兩句話,氣的禮親王差點沒把手中狼毫甩到秦御的臉上,忍了下,這才道:“不懂就給老子滾一邊兒去,遒勁有力固然是好,但也要會藏鋒,本王這字渾然天成,臭小子知道什么!” 他言罷,放了毛筆,坐下,這才看向秦御,道:“去哪兒了?” 秦御揚起眉梢,道:“出去隨便逛了逛?!?/br> 禮親王便冷哼一聲,道:“逛?是帶你那女人回娘家去了吧?下次再被彈劾,就該讓人打斷你的脊骨,老子看你是嫌老子打的太輕了!” 皇帝讓人杖責秦御五十廷杖,禮親王怕皇帝動什么手腳,打壞了秦御,便自己接了廷杖,親自動的手,雖然打的鮮血淋漓,卻傷在皮rou不傷骨。 秦御聞言卻雙眸一瞇,異色眼眸閃過一道冷冷的戾色,道:“父王的消息可真是夠快的啊,讓兒子猜猜是父王哪個妾室不小心透露給父王的?嘖嘖,父王的妾室倒是日日擦亮了眼睛盯著小爺我,父王說她們這是什么心思???該不會是看上小爺了吧?” 禮親王差點沒吐血,抬起腳就往秦御身上踹,秦御卻一閃三步遠,站在書房正中,道:“莫不是小爺說對了,父王惱羞成怒了吧?” 他混話一句一句的,致力于將禮親王氣出個好歹來,禮親王胸膛起伏,卻也知道,從前秦御兄弟年幼時著實吃過兩次他的妾室給的大虧,自那以后,秦御對他就沒幾句好話。 本是怒不可遏的,想到方才瞧見的禮親王妃的模樣,禮親王竟覺有些無力,到底沒暴起,只怒聲道:“你寵女人,本王管不著,可也莫太越了規矩!雖然本王從不承認寵妾滅妻,但你不是一直這么想本王的?既看不慣,那便莫學人寵妾滅妻,自打了臉?!?/br> 秦御聞言卻挑起唇來,點頭道:“父王您還是多多cao心下自己的妾室們吧,嘖嘖,自己的女人搞出事兒來,倒來敲打小爺我。小爺旁的事兒不敢保證,有一件卻敢保證,小爺的后宅,必定是最清凈的,就不勞父王費心了?!?/br> 左右他連妻子都不想娶了,后宅就那么一個女人,他就是把她寵上天,他的后宅也鬧不出任何事兒來。 秦御言罷,轉身就走。 禮親王不過是將秦御叫過來提點兩句,省的秦御像他年輕時一樣,輕狂肆意,走了很多彎路,現在鬧的和兒子也不和睦,哪里想到,不過多說兩句,倒是被秦御氣了個半死。 眼見秦御背影挺拔走向房門,他到底沒忍住,抓起硯臺丟了過去,秦御閃身躲開,開門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他出了禮親王的院子,回到雪景院,顧卿晚已經換了一身舒適的青蓮色常服,正靠在美人榻上喝著茶水逗弄著兔兔,一邊聽文晴說話。 “就知道王爺吩咐封了劉側妃的碧云院,勒令劉側妃閉門思過。三爺被杖責后,丟進了祠堂?!?/br> 秦御進屋便聽文晴如是說道,他嘲弄的勾了勾唇角,擺手令文晴下去。 顧卿晚見秦御進來,往里挪了下,秦御便順勢坐在了她旁邊,順手拿走顧卿晚手中的茶盞仰頭喝了兩口。 見他方才回府時還神情愉悅,這會子雖然面無表情,卻分明情緒不佳了,顧卿晚挑了挑眉,道:“出什么事兒了?” 秦御撫摸了下顧卿晚凉滑的臉頰,道:“沒什么,爺去母妃那里看看?!?/br> 他言罷,站起身來,顧卿晚要跟著起身,秦御按了她肩膀一下,道:“你歇著吧?!?/br> 說著自行挑了件墨色常服進凈房去了,他整理好出去,顧卿晚才沖兔兔道:“看來劉側妃的事兒內有乾坤哦?!?/br> 不過劉側妃是禮親王的側室,顧卿晚怎么也沒想到這事兒還牽扯到了她。她以為自己和劉側妃牽扯不上半毛關系,轉眼就丟開了此事。 那廂,秦御進了秋爽院方才得知禮親王妃頭風又犯了的事兒,進屋陪禮親王妃說了一會子話,又親自伺候著禮親王妃用了湯藥,他才告退出來。 陳嬤嬤送出來,秦御便道:“碧云院怎么回事?” 他以為禮親王的哪個妾室在禮親王面前上眼藥,禮親王才尋上了他,卻沒想劉側妃和秦劍倒受了嚴懲。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免不了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