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
書迷正在閱讀:撿回去養養看[重生]、汾喬是只小刺猬、[綜漫]打網球的棉花糖少年、重生之我有超級醫療系統、[綜英美]蝙蝠俠的克系女友、[綜漫]神奇少年狗卷君、小妖怪團寵日常、魔王莫慌、御前、幫你減肥,管瘦
禮親王妃聞言卻道:“既然審不出,便都攆出去!左右這幾個丫鬟都不是老實省心的,這等心思不純的,留著也都是禍害,統統打發了便是。剩下那兩個沒攪合進來的,便提了一等,嬤嬤再從秋爽院的二等丫鬟里選個穩妥的,補上凌寒院一等的缺兒,這事兒早定下來,也省的再出亂子?!?/br> 禮親王妃是擔心秦御的性向問題,先前也熱衷于給秦御安排通房丫鬟,但并不表示她就能容忍丫鬟們自己動歪心思,往主子的床上爬。 丫鬟爬床這種事兒,是任何正室主母都不能容忍的。既然文媛幾個都不省心,在禮親王妃看來,都打發出去便是,也是這次實在鬧的不像話,往主子的湯藥里加東西,這性質太惡劣了。 陳嬤嬤聞言點頭應下,禮親王妃卻又道:“嬤嬤準備下,明日一早便上顧府去一趟,早些將卿晚接回來,阿御的院子里也能消停些。剩的他半夜還往外頭跑,這若萬一出了事兒,可如何是好?!?/br> 陳嬤嬤便笑著道:“幾個丫鬟能鬧出什么花樣來,收拾了這幾個,旁的也就都安生了。王妃這分明是等不及要接卿晚姑娘進府了?!?/br> 禮親王妃也笑了,道:“那孩子確實討人喜歡?!?/br> 桐花巷,顧卿晚惦記著開酒樓的事兒,昨日便讓人往陳府送了信。一早,陳心穎果然便坐著馬車到了顧宅。 顧卿晚聽聞陳心穎來了,悄然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陳心穎聽了京城關于她的傳言,推辭掉她的邀約呢,畢竟大家閨秀的誰也會樂意自降身份和一個做人妾室的來往太密,沒得遭人笑話,還連累自己說不上好親事。 顧卿晚并不妄自菲薄,但事實如此,即便陳心穎不在意,她的家人也未必同意她繼續和自己來往。 陳心穎畢竟是她在這古代唯一的閨蜜,能不失去,顧卿晚還是不想失去的。 見陳心穎竟然一早來了,顧卿晚面上露出由衷的笑意,將她迎了進來。兩人進了屋剛坐下,陳心穎便拉著顧卿晚的手展開了哭功,道:“前些時日我來找你,顧宅卻只剩下幾個下人,問你們去了哪里,下人卻一問三不知。我只當你和顧家嫂嫂一起去南邊尋顧大哥了,誰知道……前幾日才聽到了那些傳聞,我當時就要去禮親王府找你的,母親卻說,你若想我知道此事,一定早就告訴我了,我這么找上門,你未必樂意見我。我心里難受的要死,昨兒收到你傳給我的消息讓我來顧宅相見,要不是天色太晚了,我昨日就來了。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就進了禮親王府???” 陳心穎竟沒半點疏離的意思,反倒還擔心,她尋到了王府,自己會自尊心受傷,太過難堪。 小姑娘這樣貼心,顧卿晚心中暖暖的,抽了帕子給她擦拭著眼淚,道:“一言難盡啊,我在洛京城時也算機緣巧合救過燕廣王和禮親王世子一回,后來發生了不少事兒,總之不知怎的就和燕廣王越來越糾纏不清了。上回見你,我和你說,我要離開京城,沒法合伙做生意了,就是為了躲燕廣王。不想最后兜兜轉轉的,又被他抓了回來?!?/br> 陳心穎聞言瞪大了眼睛,卻拍著桌子道:“我就知道肯定不是晚jiejie你樂意的!” 顧卿晚見陳心穎一臉激憤,唇邊有了笑意,正想說知我者心穎也,就聽陳心穎道:“晚jiejie你那么愛婁世子,怎么可能去給燕廣王做妾,真要做妾,也該跟著婁世子才對呀!” 顧卿晚,“……” 她還沒解釋,陳心穎卻又落了淚,道:“晚jiejie,你說咱倆的命怎么這么曲折呀,都被退了親,我退也就退了吧,左右李澤那樣的貨色,幸好我沒嫁過去??赏韏iejie怎么辦,婁世子那么好,晚jiejie那么喜歡他,就這么……嗚嗚,晚jiejie,你們太可惜,太可憐了?!?/br> 陳心穎哭的一抽一抽的,又道:“如果你和婁世子這樣都不能在一起,我又怎么相信自己將來還能嫁個什么合心意的呢,太難了……” 陳心穎一副,顧卿晚和婁閩寧不能在一起,她便沒法再相信愛情的模樣,顧卿晚一陣頭大,忙給她倒了杯茶,推過去,道:“行了,行了,婁世子都定親了,我如今也進了王府,錯過就是錯過了,穎meimei千萬別再說這些話?!?/br> 陳心穎聞言只以為顧卿晚是傷心,自己的話又刺激了她,忙閉了嘴,卻是拉著顧卿晚興致勃勃的又道:“晚jiejie你不知道,前些時日李澤和劉惠佳的親事出問題了,劉惠佳……” 顧卿晚笑著打斷她的話,道:“劉惠佳的事兒都打到了京兆府去,我怎么會不知道呢?!?/br> 事實上,這事兒還是她一手安排的呢。 陳心穎雙眼發亮,卻又道:“那你肯定不知道,錦鄉伯府答應要迎娶劉惠佳,李澤卻不同意,還懷疑劉惠佳已非完璧。就昨日他竟然瘋瘋癲癲的跑到了我們府上去,非要見我。我自然是不可能出去見他的,他居然蹲在我們府的后門,后來守到了蕊兒出府買繡線,便托蕊兒跟我帶話,居然說他已經驗證過了,劉惠佳就是個蕩婦,他不會任由劉府擺布的,讓我等他,他一定會再提親迎娶我的。晚jiejie,你說我從前怎么沒發現,李澤竟然這樣惡心人呢?他有多大的臉,才能覺著,他再提親,我就得嫁他???” 顧卿晚聞言也是一陣無語,卻又在想,也不知道李澤是怎么驗證過的,竟然跑去和陳心穎這個前未婚妻說,現任未婚妻是個蕩婦,早沒了貞cao。 這樣的奇葩,也真是罕見了。 顧卿晚搖頭一笑,道:“我覺得錦鄉伯世子的腦子有問題,你往后出門小心點?!?/br> 陳心穎點頭,道:“我母親也這么說呢?!?/br> 兩人又閑聊了片刻,顧卿晚便說起了和沈擇四個商議了合伙開酒樓的事兒,陳心穎頓時便兩眼冒光,道:“這個好,這樣就不用再走長房的路子,看長房的眼色了?!?/br> 言罷,她又拉著顧卿晚的手來回的晃,道:“晚jiejie最好了,有這樣的好事還能想著我,我回去就和父親母親商量,他們肯定愿意的。開酒樓正好,前些時日我父親和哥哥跑遍了京城,將租賣的鋪子差不多都看了一遍,我回去就賽選一下,選一處最合適的。對了,咱們若是合伙開酒樓的話,得給酒樓起個好名字啊,晚jiejie說起個什么名好呢?” 陳心穎說風就是雨的,顧卿晚搖頭而笑,道:“先選地方,伯府和陳大哥既然跑了,手里應該有一份鋪子租售的地址訊息才對,你要過來,明日咱們親自去看看可有合適的?!?/br> 陳心穎揚眉,道:“對呀,要選個風景好的地方,客人吃飯才賞心悅目,愿意常來。干嘛明日啊,我這就回去取,咱們今日便開始看好了?!?/br> 她說著便站了起來,顧卿晚見她熱情高漲的,倒也沒阻攔。她其實也挺心切的,誰知道什么時候就要進王府那個牢籠,她希望盡快將酒樓的地址敲定,是要改建呢,還是重建,總要定下地方才好畫圖紙的。 若是進了王府,就怕再想親自選址,看地方便難了。更何況,開酒樓的事兒,能在府外理順了最好,等進了王府再想見沈擇四個只怕更難,沒得讓人說她不安于室,水性楊花。 ☆、171 畫回來的鬼臉 陳心穎回家說明了情況,陳夫人倒是沒阻兩個小姑娘的熱情,還讓陳三老爺的長隨鄧州帶著兩人去看鋪子。 鄧州帶著顧卿晚和陳心穎倒是看了不少地方,只可惜顧卿晚沒看中一處。她致力于打造京城第一酒樓,那些租賣的鋪子,不是地方太小,就是太偏,風景也不好,合適的竟是一處都沒有。 顧卿晚便問鄧州,道:“你可知在這京城繁華點的地方有沒有直接賣地,或者是賣宅院的?” 鄧州卻不清楚這些,聞言搖頭三不知,陳心穎有些沮喪,道:“晚jiejie,我瞧著富源街東頭那三間門面的鋪子就不錯呀,那里人來人往,鋪子打通了,做酒樓足夠了呢?!?/br> 顧卿晚卻搖頭,道:“若是尋常的酒樓,京城里多了去了,咱們又沒什么特別吸引人,獨一份的菜品,開起來,又和那千千萬萬的酒樓又什么不同?如何能引來客人?要么不開,要么就做到最好,既然菜品上做不到獨一份,咱們就只能在環境上取勝了。那三間鋪面,就算打通了重建,夾在一片老鋪子中間,也沒什么雅趣,而且那地方人流雖大,但多是來南北往的,魚龍混雜,太嘈雜了。酒樓在那種地方,不合適?!?/br> 陳心穎似懂非懂的點頭,道:“晚jiejie說的有道理,可是這些都不合適,可怎么辦啊?!?/br> 顧卿晚笑了笑,道:“這有什么,萬事開頭難,明兒找個中人問問,繼續找唄?!?/br> 陳心穎嘆了一聲,旋即又打疊起精神來,道:“好,我便不信,咱們尋不到合適的地方!明兒我一早便來接晚jiejie,咱們繼續!” 顧卿晚含笑點頭,陳心穎將顧卿晚送回了顧宅,這才登上馬車離去。 顧卿晚進了花廳,卻見莊悅嫻正坐在太師椅上,劉mama站在她身后,正給莊悅嫻揉捏著脖子。 顧卿晚詢問的看過去,莊悅嫻卻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兒總覺得脖子僵僵的,不舒服。你們看房子,看的怎么樣?” 顧卿晚想起昨夜秦御不知用什么打了莊悅嫻的脖頸一下,頓時便有點心虛,避開了莊悅嫻的視線,道:“沒有合適的,我們明日尋個牙婆問問,繼續看。好累呢,我回房躺會?!?/br> 她說著站起身來,腳步匆匆的跑出去了。莊悅嫻倒沒懷疑,只以為顧卿晚坐馬車一下午是真累了,還吩咐金桔跟進去看看。 是日夜,顧卿晚是說什么都不敢再去和莊悅嫻睡了。她知道秦御今夜要來,怕他鬧出動靜來,總有些不放心。本是靠在床頭看醫書,順道等秦御的,可大抵是真累,看著看著就迷糊了過去。 秦御夜里來偷香竊玉,自然不會來的太早,待顧宅下人房都滅了燈,他才越墻而入,閃身進了廂房,一眼就見顧卿晚靠在大迎枕上,歪著身子,手里還虛虛握著一本書。 秦御悄步走了過去,將顧卿晚手中虛握的書抽了出來,放在一邊,坐在床邊端詳著顧卿晚。 她睡的還挺沉,床邊借光的蠟燭已經滴下一灘燭淚,以至于燈影不穩,忽明忽滅。 她的眉目在光影的明滅中,有幾分不真實的朦朧美,恬靜安然,清婉脫俗,微微挑起的眼角,和卷翹落下的睫毛卻又憑添嫵媚。 這樣精致的人兒,對男人來說,本就是致命的毒。秦御目光幽暗,抬手撫了撫顧卿晚的臉蛋兒。不想她卻不知夢到了什么,竟歪著頭,靠著大迎枕主動側臉在他手上蹭了兩下,櫻紅的唇角微微勾著。 秦御手僵住,像是怕驚擾了這有些纏綿繾綣的一幕,旋即他笑了笑,瞧著顧卿晚瓷白無暇的肌膚,倒是心思微動。 片刻,他拿了根毛筆,沾了些墨汁,輕輕在顧卿晚的臉上勾畫了起來。 這女人,敢在他臉上亂動手腳,他也讓她嘗嘗個中滋味。 顧卿晚今日在外頭也走了不少路,加上昨夜秦御鬧了一夜,天亮她才睡,故此格外的疲憊,睡的也格外的沉,她是被秦御吻醒來的。 迷迷糊糊的剛睜開一點眼,就感覺秦御的動作變得激狂起來,大掌伸進了她的褻衣里,大力揉弄了兩下,便覺沒了耐性,扯落她的衣裳。 顧卿晚昨夜被他弄的都快散架了,如今見他又是那么一副架勢,她心有余悸,推著秦御道:“殿下,你繞過我吧,我都累死了,我要睡覺?!?/br> 秦御忙里抬頭,含糊著道:“那你繼續睡就好,不用管爺?!?/br> 他言罷,低頭又忙碌了起來。 顧卿晚,“……” 他這樣讓她怎么繼續睡,她又不是死人,沒有感覺的! 顧卿晚有些煩躁,又被他撩撥的有些難受,禁不住踢踹秦御,道:“姑奶奶都說了,累了,不想要!秦御,你能不能要點臉皮,就讓我安安生生睡一夜,不行嗎?” 她一副暴躁到不行的模樣,秦御總算是抬頭看向了顧卿晚,見她兇神惡煞的模樣,自以為很有氣勢的模樣,偏臉上卻頂著他方才畫過的杰作,秦御差點沒憋住笑出來。 他板著臉沉思了片刻,方道:“你既這樣說,爺也不是不憐香惜玉,不通情達理的人。不過爺總憋著也是會生出毛病來的,所以……” 他言罷,往顧卿晚的身邊一趟,枕著手臂,用眼神示意了下支起來的部位,道:“你想法子,趕緊的將它安撫好,爺便放你睡。不然,就還是爺來,免不了要多折騰一會,你自己看著辦吧?!?/br> 他一副我已經讓步了,你若再不行,便別怪爺不客氣的模樣,顧卿晚惡狠狠的盯著秦御,心知秦御的脾氣,到底咬牙切齒的道:“你說的,就一次?” 秦御點頭揚眉,道:“趕緊的,你主動些,爺受不住你勾引,一準快的很。爺舒爽了,自己放你睡。不然,你瞧瞧爺這樣子,便是現在爺憐香惜玉讓你睡了,背不定半夜也得將你折騰起來,嗯?” 顧卿晚想著自己明日還要早早的起來去看鋪子,要是秦御這貨再折騰一夜,她明日也別說干活了,到底妥協了。 她撩了撩頭發,自以為風情萬種的扭腰爬到了秦御的身上,嫵媚的瞅了秦御一眼,先是用長長的指甲從秦御的下巴一路勾畫到胸膛,接著才眸光如水的緊盯著秦御,緩緩擺動纖細的腰肢,向他俯身。 她的肢體,她的眼神,她的表情,無不勾魂攝魄,即便是頂著一張可笑的臉,秦御也被她幾個前奏動作就勾的小腹陣陣發熱,渾身緊繃的要命。 他異色眼眸愈發幽暗翻涌,口干舌燥,心里卻有些后悔,早知道她這么聽話,真這么主動,他就不該在她臉上亂畫一通了,這可真是害人反害己??! 秦御這邊正懊惱,那邊顧卿晚已俯身一邊親吻,一邊脫下秦御身上的衣衫。良久良久后,顧卿晚折騰的渾身是汗,水蛇腰都快扭斷了,說好的很快卻還是沒到。 顧卿晚先是氣恨秦御騙她,后來她便開始質疑起自己的魅力來了,這完全沒道理??!她愈發媚眼如絲,神情嫵媚,沖著秦御拋著媚眼,搔首弄姿,結果她卻發現,秦御非但沒越來越激動,反倒神情越來越詭異,甚至他都眼神躲閃,又跑神傾向了。 顧卿晚,“!” 怎么能這樣,難道她魅力值被清零了嗎?她不服氣的掰過秦御的臉,又沖他拋了個媚眼,咬唇道:“我不美嗎?” 秦御終于受不了了,側身便笑了起來,他越笑越是厲害,直笑的顧卿晚都從他身上滑了下來,見顧卿晚擰著眉,一臉郁結和不解。 秦御又是一陣哈哈的笑,顧卿晚一巴掌拍在他的翹臀上,怒聲道:“笑什么笑,仔細把人招來!你還笑,你到底笑什么?莫不是今夜又中了什么藥,犯病了吧!” 秦御這才略緩了些,拉了顧卿晚的手,帶著她往她的臉上抹了一把。顧卿晚運動了半天,手心早就有汗,這一抹便沾染了兩道子黑。 瞧了眼手心,再看忍俊不禁的秦御,顧卿晚隨便撈了件衣裳披在身上便跳下了床,她湊到了梳妝鏡前一照,頓時臉就黑了。 只見她一張臉被秦御點綴的真真精彩,額頭上畫滿了一道道的皺紋,嘴邊都是胡須,臉頰上畫著兩只小烏龜,鼻尖還長了個小丑鼻,便是一雙眼睛也沒能幸免,被秦御一邊眼底點了一顆豆大的黑痣。 想到自己方才就是被秦御哄著,頂著這么一張臉,自我感覺良好,騎在秦御身上搔首弄姿的,顧卿晚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氣恨的想殺人,扭過頭,目光森森的看向秦御。 見顧卿晚惱火了,秦御有點心虛,又實在忍不住笑意,摸了摸鼻子,道:“你不知道,你將爺畫成一頭狼,爺這兩日都不敢照鏡子,做夢都被嚇醒。你這樣子,比起爺來,真不算什么……” 顧卿晚冷冷掃了秦御一眼,轉身進了凈房。秦御見她腳步匆匆,不由又笑了一回,害怕顧卿晚著涼,翻了件斗篷跟著進了凈房。 顧卿晚兌水洗了臉,眼前便多了一條干爽的帕子,她倒也沒拒絕,接著擦拭,肩頭一暖,秦御將斗篷披在她身上,接著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回了屋,將她裹回暖融融的被窩中,秦御才上了床,將她再度擁到了懷中,道:“莫生氣了,爺也不是故意的。咱們睡覺吧,爺不鬧你了?!?/br> 他言罷,見顧卿晚抿著唇不言語,便又輕撫她的手臂,道:“你看,爺也是有損失的,好容易爺的卿卿主動一回,爺都沒能好好享受。這也便罷了,你一惱,把爺嚇的沒攻殺呢,這就直接退兵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落下毛病……” 顧卿晚聞言這才道:“落下毛病那也是你活該!” 秦御見她肯開口了,忙點頭,道:“是,是,就是爺活該!卿卿別生氣了,爺聽說今日你和陳家姑娘去尋鋪子了,好似并沒有尋到滿意的,是吧?” 顧卿晚聞言便知秦御是不放心,怕她再跑掉,讓人盯著顧宅,盯著她呢。她冷哼了一聲,沒作答。 她冷淡,秦御也不惱怒,反倒笑著道:“爺聽說永慶郡王前些天買了個帶溫泉的山頭,要修建別院,似乎銀子不太湊手,倒是要賣一塊位在清河邊兒的地,爺打聽了,那塊地足夠大,完全夠你建起一個酒樓來了,主要是臨河,風景也好,位置也好。爺讓人將那地買下來,予你蓋酒樓,就算賠罪了,可好?” 顧卿晚聞言卻又冷哼了一聲,道:“我不要!” 秦御頓時擰了下眉,道:“為何?” 顧卿晚卻道:“不要就是不要,這京城寸土寸金的,若是殿下白送我那么好一塊地,到時候酒樓蓋了起來,到底算誰的?我自己有金子,不用殿下買地給我?!?/br> 顧卿晚有技在身,她根本不覺得憑自己不能賺個盆滿缽滿,只要給她足夠的時間,她不會缺錢,自己就能創造足夠的財富。 顧卿晚前世就沒缺過錢,也從不見錢看在眼中,她如今也不想要秦御的任何東西。這樣等離開秦御了,她還能想,是她將秦御給嫖了??扇羰且饲赜臇|西,秦御的銀子,顧卿晚會有種自己在出賣rou體,給人當小三的養著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