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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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嬤嬤聞言只點了下頭,未有任何表示。 顧卿晚聽在耳中卻禁不住感嘆,帝后的感情確實不錯。清和殿里,威永伯鄭萬辦砸了差事,令得秦英帝下不了臺,秦英帝離開時,分明龍顏震怒,心氣不平。 想必那惠妃就是聽說了這個消息,才巴巴的往乾坤宮送東西,希望能夠在秦英帝遷怒皇后時,得些雨露恩澤,趁虛而入。 誰知道皇帝連她的面兒都沒見,倒轉眼又去了皇后那里。不過在顧卿晚看,這個惠妃也實在算不上什么聰明人,太沉不住氣了些。 到了慈安宮,正殿燈火通明,已有穿紫色宮裝的大宮女迎了出來,道:“郡王到了,太皇太后都問兩趟了?!?/br> 言罷側開身子,秦御便撩袍走了進去。顧卿晚自然是不能跟著的,就候在廊下等待著。 很快殿中響起了笑聲,隱約能聽到秦御的說話聲,聽的出,太皇太后是很疼愛秦御這個孫子的。 “太皇太后召見,快過來?!?/br> 卻與此事,吳嬤嬤出來,沖顧卿晚招手道。 顧卿晚忙收斂了神情,恭敬的垂首走到了吳嬤嬤身邊,吳嬤嬤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尤不放心的交代道:“一會子太皇太后垂問什么,你便回答什么,不要四處亂看,知道了嗎?” 顧卿晚忙低聲應道:“是,嬤嬤?!?/br> 吳嬤嬤見她還算沉穩,這才轉身進去,顧卿晚跟上,頭也不抬,只用余光注意著四周,待吳嬤嬤讓開,她便看到一個繡喜鵲登枝的精致軟墊放在地上,知道是讓她行禮的,忙上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道:“奴婢拜見太皇太后?!?/br> 蒲團前頭是一架長長的花草魚蟲屏風,屏風后的情景都影影綽綽的看不真切,就聽殿中響起一道蒼老卻精神的聲音,道:“平身吧?!?/br> 顧卿晚站起來,隱約看見太皇太后躺在屏風后的羅漢床上,秦御就坐在一旁。她知道這種屏風,她看不到里頭的人,里頭的人卻能看清楚她,便不敢有絲毫的放松,低眉順眼的。 “哀家聽阿御說,你極擅長醫治跌打損傷,調弄的金瘡藥對傷口愈合極有效果,可是如此?” 太皇太后的聲音傳了出來,大抵是看到她不過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廝,又不是什么醫者,故此根本就不相信這話,見她不過是給秦御這個孫子面子罷了,故而太皇太后的聲音帶著些笑意,細細品味明顯有質疑的味道。 顧卿晚睫毛微動,回道:“稟太皇太后,奴婢非大夫,不敢稱自己擅長醫治跌打損傷,不過既然奴婢的主子如此信任奴婢,奴婢調制的金瘡藥也不敢過于平庸,還是有些效用的?!?/br> 太皇太后一愣,旋即倒笑了,道:“阿御,你這小廝說話倒有趣。行了,哀家身邊的杜嬤嬤,半年前去御花園賞花時,不小心腿撞在了假山上,破了皮,本不是什么大傷,尋常人三五日便能養好的,可蓮青都折騰了半年了,太醫什么藥都用了,傷口卻淅淅瀝瀝的一直不怎么好,蓮青自七歲便到了哀家身邊伺候,如今都七十來年了,哀家這身邊是時刻也離不得她,偏她如今竟連床都下不了,她這個癥候,你可有法子?” 顧卿晚聞言舒了一口氣,她早知道秦御帶她來這里是給人治跌打損傷的,太皇太后身份尊貴,不可能受外傷,即便不小心磕磕碰碰,也不可能讓她一個小廝來治。 故此,她便猜想,大抵是太皇太后身邊的哪個得臉的宮女嬤嬤什么的需要醫治。若是尋常的傷,太醫早治好了,所以不是這要治的人得了什么了不得的重傷,便是疤痕性體質,比較難纏。 太皇太后身邊的人,又是看重的,受重傷也不可能,只能是后者了。 此刻都被她料中,顧卿晚便去了緊張,道:“奴婢可否詢問太皇太后一個問題?” “問?!?/br> “這位杜嬤嬤,她年輕時可否受過傷?當時傷口是不是也遲遲不見愈合呢?” 顧卿晚言罷,太皇太后便看向了吳嬤嬤,吳嬤嬤回道:“嬤嬤跟著太皇太后,也是有福氣,從未干過重活的,倒沒聽說過曾受過傷的。不若,奴婢去問問,再來回話?” 太皇太后應了,吳嬤嬤出去,很快便回來,道:“嬤嬤說了,從前沒賣身進府時,在家里也曾受過傷,確實傷口好的很慢,故此平日里都不敢讓自己受傷,尋常夏日里便遭了蚊蟲叮咬,都不敢用力抓撓的?!?/br> 顧卿晚聞言便道:“太皇太后,這位杜嬤嬤應該是疤痕性體質,就是她的身體和尋常人不大一樣。人受了傷,身體自己便會自我治療,產生愈合傷口的一種東西,大抵杜嬤嬤身體里天生就少了這種愈合的東西,或者這種東西比尋常人要少很多,所以才致使她傷口遲遲不會愈合。旁人要三五日便能長好的傷口,她卻痛癢難忍,傷口充血,起水泡,創面時愈時壞的,半年一年的也難以長好。即便長好了,傷口處也會變硬,色澤變淡,慢慢平整變軟,可能還需要個幾個月甚至幾年功夫?!?/br> 吳嬤嬤聞言道:“對,對,方才杜嬤嬤也說了,她學走路時,身上留的傷,便好些年都沒長好,因著這個,她娘都沒敢讓她學步,后來還是在床上走穩了,兩歲才下的床。杜嬤嬤七歲進府,命好,直接被太皇太后挑中了,過的跟官宦人家的小姐一樣的日子,這七十來年都沒受過傷,不然只這個毛病,不定怎么受罪呢?!?/br> 顧卿晚便道:“這就對了,杜嬤嬤這便是所謂的疤痕性體質,奴婢也不敢說奴婢調弄的金瘡藥就比太醫的有效,不過可以試試?!?/br> 吳嬤嬤看向太皇太后,請示太皇太后的意思。 太皇太后便笑著道:“他說的那個愈合傷口需要一種東西,蓮青天生少了這樣東西,這個聽著倒有趣且淺顯易懂,也有些道理。比那些太醫說的可要強多了,就讓他試試吧?!?/br> 她言罷,又沖秦御道:“太醫說,蓮青這個病是天生的富貴命,所謂身嬌rou貴,便是如此。你聽聽,這叫什么話?!?/br> 顧卿晚,“……” 原來太皇太后身邊一個伺候的嬤嬤,也需要太醫這樣拍馬屁啊。 吳嬤嬤笑了笑,沖顧卿晚道:“你隨我來?!?/br> 顧卿晚卻沒動,面色赧然,道:“今日進宮殿下沒說是要給嬤嬤治病,所以奴婢也沒隨身帶著金瘡藥,這金瘡藥制起來,沒個兩三日也不成,不若奴婢回到王府再將金瘡藥送來?” 里頭卻傳來秦御的聲音,道:“這個倒不必了,本王拿了金瘡藥,吳嬤嬤,這便是卿晚調制的金瘡藥,你且讓她用這金瘡藥去給杜嬤嬤試試吧?!?/br> 顧卿晚,“……” 她實在不明白,秦御做什么非得將她拎進太皇太后面前露露臉,只將金瘡藥拿來不就好了嗎。 難道是這廝看她在禮親王妃身邊的日子過的太舒爽,故意帶她進宮懲罰她呢? ☆、146 告知 杜嬤嬤如今也已經七十多歲了,是太皇太后身邊唯一的老人,主仆情分自然不同尋常。更何況,杜嬤嬤一輩子都沒有嫁人,到了嫁人的年紀便自梳了,依舊留在太皇太后身邊做貼身丫鬟。 后來先帝做了皇帝,又跟著太皇太后進了宮,主仆做到了這份上,其實和親人也沒什么兩樣。 杜嬤嬤就住在慈安宮的偏殿里,有一群宮女伺候著。顧卿晚做為小廝,自然是不可以進去親自上藥的,不過是走了個過場,將偷偷又加了些花蜜水的金瘡藥給了伺候的宮女。宮女給杜嬤嬤重新上藥包扎,顧卿晚這一趟任務便算完成了。 時辰已經不早了,宮門很快便要落匙,故此秦御也沒有多呆,辭別了太皇太后,帶著顧卿晚離開了慈安宮。 待出了宮,坐在了回王府的馬車上,顧卿晚一直繃著的神經才松懈了下來,靠在車壁上,閉上眼睛,一副不想再動一下的模樣。 秦御見她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打采的,不覺好笑。伸手將顧卿晚攬了過來,抱在懷里,又擺弄了下她的小腦袋,讓她靠著他的胸膛,坐舒服了,這才道:“平日里瞧你膽大包天的,怎進一回宮倒嚇成了這幅樣子,往后進宮的時候多了,無需這么緊張?!?/br> 顧卿晚,“……” 她就一個通房丫鬟,又不是燕廣王妃,怎么就進宮的時候多了?而且,皇宮這種吃人的地方,能不來她是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了。膝蓋好苦,跪人都跪的腿軟了好嗎。 “殿下將金瘡藥拿給杜嬤嬤便好,做什么還非要我跟著來呢?我可不像殿下,從小出入皇宮家常便飯一樣,進了皇宮哪有不緊張的,弄不好小命就丟在里頭了啊?!鳖櫱渫斫蛔”г怪?。 秦御聞言卻撫了撫她的發絲,道:“你不知道,杜嬤嬤和皇祖母雖然有主仆之名,可主仆相伴了一輩子,卻情同姐妹。尤其是這些年,皇祖母老了,便愈發念舊。杜嬤嬤的傷腿一直不好的,鬧的現在身體也愈發差,杜嬤嬤若然有個什么閃失,只怕對皇祖母沖擊太大?;首婺干矸葑鹳F,便身邊的阿貓阿狗都是金貴的,更何況杜嬤嬤。來歷不明的金瘡藥,皇祖母也不會給杜嬤嬤用。爺帶你來,面見皇祖母,一來是讓皇祖母安心,再來,你是爺的女人,爺自然得讓皇祖母給爺掌掌眼。還有,杜嬤嬤的傷若是好了,你便是最大的功臣,會得不少賞賜的??赡闳羰菦]進宮,只爺帶著金瘡藥進宮,到時候功勞可就都是爺的了?!?/br> 顧卿晚一聽會有賞賜,頓時心情就好了許多。這些賞賜可都是她的,最好是能多多的賞賜金元寶,到時候跑路了,就不愁銀子了。 想著,顧卿晚又怕太皇太后賞賜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物件,既用不上,還不能拿出去變賣,忙沖秦御道:“若是杜嬤嬤真好了,恩賞的話,殿下能不能替我向太皇太后稟明,我喜歡金元寶,金燦燦的瞧著最喜慶舒坦?!?/br> 秦御,“……” 難道這女人的關注點不該是帶她讓皇祖母掌眼這句嗎?! 皇祖母一向是個重規矩的,若然直接說顧卿晚是他的妾,皇祖母定然不會愿意召見她,故此秦御只能用這種方式,讓顧卿晚打扮成小廝的模樣進宮。 等來日杜嬤嬤的傷好了,皇祖母必定是要承情的,再找合適的機會將顧卿晚的身份告訴皇祖母,料想皇祖母會喜歡顧卿晚的。有皇祖母的青眼想看,顧卿晚在王府誰也不會看她不起。 不過,這女人有時候挺聰明的,怎這會子倒泛起傻氣來。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也就算了,竟然還口口聲聲要讓他管皇祖母要金子! 金元寶! 秦御扶額,道:“卿卿,便是沒有高雅的品味,也要裝上一裝啊,爺聽說你往日里可是京城第一才女的,不應該這樣啊。如此視財如命,難道是爺太虧待你了?” 顧卿晚聞言垂著頭,撇了撇嘴,心道,你才發現這個問題啊,男人靠不住,女人才會看中錢財。 她這是憑自己掙的賞賜,當然要能符合自己心意的賞賜最好了。她這個得賞賜的人高興,賞賜的人也會高興嘛。 “殿下也知道,王府里捧高踩低的下人多了去,我如今剛進府,正需要銀錢來疏通各處關系,好盡快在王府中站穩腳跟啊。什么玉器啊,綢緞啊是好,可也不能解燃眉之急,自然還是金元寶來的實在?!?/br> 顧卿晚言罷,秦御聽的倒是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這女人開始想著在王府中立足的事情了,是不是說明她真的已經接受了現在的身份,不再想著逃離他了? 秦御頓時擁緊了顧卿晚,道:“有爺在,誰敢欺負你,爺剝了他的皮!” 顧卿晚,“……” 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微微揚起頭來,道:“威永伯……不是,鄭萬馬車上那個破碎的玉璽是假的嗎?” 秦御垂眸看著顧卿晚,眸露贊賞之色,道:“卿卿如何得知是假的?” 顧卿晚便抿唇一笑,道:“鄭萬怎么可能將真的玉璽放在馬車上,還隨隨便便的就讓馬車起了火。馬車起火,分明便是禮親王世子爺和宣平侯的手筆,想必那玉璽也是兩人弄進馬車的吧?若然是真的玉璽,禮親王世子怎么會舍得將其毀了呢,對付區區一個鄭萬,還用不著搭進去一個傳國玉璽?!?/br> 秦御高高挑起眉來,摸索著顧卿晚的臉頰方道:“爺的卿卿果然聰慧,玉璽是假的,真正的傳國玉璽,爺也不知道如今在什么地方?!?/br> 顧卿晚眸光微閃,果然,禮親王府暗格里的玉璽才是真的。 她垂下眼眸,猶豫再三,最后還是開口,道:“也許……也許我知道真正的傳國玉璽在什么地方?!?/br> 秦御愣了一下,眸露驚愕看向顧卿晚,顧卿晚便抬起頭來,道:“當日殿下帶著我去禮親王府,我上了岸后便打算卻尋殿下的,因之前聽侍衛說殿下去了飛遠殿,我便也一路往飛遠殿的方向去,不想沒能找到飛遠殿,可是卻正好遇到了有人私闖禮親王的書房。當時突然間到處都是搜尋的侍衛,我只能躲進了飛天殿中,誰知道竟在飛天殿發現了一個密室。我在那里看到了傳國玉璽,不過卻只有一半,另一半卻不知所蹤?!?/br> 秦御聽的眸光微斂,摟著顧卿晚的手臂卻收緊了許多,接著他微微俯身,用下巴蹭了蹭她腦頂的發絲,道:“上次是爺的錯,不該將你單獨扔在義親王府的花園中,來日再有相同情景,爺不會讓你離開身邊的?!?/br> 顧卿晚頓時愕住,她不是在說傳國玉璽的事兒嗎,怎么秦御反倒是這種反應。 轉念顧卿晚便明白了,秦御是從她的話中聽出了當日的兇險,一個弄不好,知道了義親王府秘密的她,可能會命喪當場,事后秦御連她的尸首都找不到。 秦御這是在后怕?很顯然,上次在義親王府的事,秦御心有余悸,今日進宮,他便沒讓她離開他眼皮子底下一刻鐘。 顧卿晚心頭微觸,緩緩閉上了眼眸,道:“我知道了?!?/br> 秦御這才吻了下她的額頭,再度問道:“玉璽的事兒,除了你還有誰知道?當日你又是怎么和婁閩寧碰上的?” 他口氣微冷,方才一瞬間心頭涌動的溫暖便被這樣的話語驅散的干干凈凈,顧卿晚睜開眼,道:“除了我沒人知道,我沒將此事告訴婁世子。當日我在密室中藏了片刻,大抵侍衛和暗衛都追那私闖禮親王書房的刺客去了,故而我偷偷離開,也不曾有人發現,我離開時,湖邊已鬧出了動靜來,我正不知該怎么辦,便被婁世子率先尋到了?!?/br> 秦御雖惱恨當日婁閩寧比他先找到顧卿晚,可此刻聽聞顧卿晚沒將玉璽的事兒告訴婁閩寧,反倒卻將此事告訴了自己,他心中還是充滿了欣喜和滿足的。 動情之余,抬起顧卿晚的下頜,便俯身溫柔的覆在了她的唇上,并不急于探入,反倒用他的唇,一點點輕輕的捻轉研磨,不厭其煩的用舌尖描繪著她飽滿的唇形,小巧的貝齒。 直到顧卿晚緩緩為他開啟了唇齒,秦御才探進舌去,慢慢的勾纏著她的舌,他十足的有耐性,像是執意要邀請花朵于之共舞的蝴蝶,輕輕的碰觸,放開,再纏住吸允,再撤退試探。 顧卿晚覺得秦御這廝的接吻技術真是與日俱進,舌尖處一股股酥麻像是電流一樣席卷而來,他噴撫在臉上的氣息,也像是一縷春風,從她的鼻腔吸入,撫過心扉,惹的心頭微顫。 顧卿晚禁不住回應起來,秦御頓時如受鼓舞,更緊的擁著她,吻的愈發熱情深入了起來。 分開時,兩人的氣息都不怎么安穩,顧卿晚軟在秦御的懷中,眼波如水,媚眼流轉,飽滿的紅唇,像滴了露珠的海棠花瓣。只可惜她的臉上妝容未去,皮膚黑了些,不然應該能看到她白皙臉蛋,因他而染上赤紅色澤的動人模樣。 秦御有些惋惜,點著顧卿晚的唇瓣,道:“明兒便辭了母妃回來凌寒院吧?沒你在身邊,爺晚上睡的都不安心。你和陳嬤嬤同住,爺弄暈陳嬤嬤一次便罷了,若是日日這般,一準要被發現,且陳嬤嬤的年紀也有些大了,也受不住爺日日過去折騰她不是?” 顧卿晚聽著秦御最后一句話分明有歧義,不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秦御先還不明白她笑什么,只見她眸光里滿是促狹之色,將方才自己的話回想了一遍,頓時臉色一黑,一巴掌拍在了顧卿晚的屁股上,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女人!心里整日都想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事!” 顧卿晚見他惱了,忙掙扎著從秦御懷里爬起來,一面揉著被他打的有些發麻的屁股,一面討好的笑,道:“我錯了,我不該亂想,二爺才沒那么重口味呢,二爺是正人君子!” 秦御一把將顧卿晚又拉回了腿上,挑唇邪笑,道:“爺可不是正人君子,重口味是什么意思?今兒卿卿既然打扮成了清俊小廝,咱們便也來個男風也試試滋味,如何?” 他說著就去撩顧卿晚的袍擺,探手往她綢褲的系帶上摸,顧卿晚嚇的連連告饒,馬車搖晃,只有月光偶爾從吹起的窗縫探入,見證了車中的沒羞沒臊。 馬車進了禮親王府,秦御率先跳下了車,過了片刻,顧卿晚才整理好衣衫磨磨蹭蹭的下了車。 在車上,秦御雖然沒真將她當小廝辦了,可也到處揉弄了一個遍,最后還強迫的她也如是幫他了一回,如今她發麻的手指間還覺得黏黏糊糊的難受。 她下了馬車,就見后頭跟著的一輛馬車上也款款的走下來一個身影,望去,卻是個穿宮裝的女子,夜色中,那女子云鬢墨染,眉目如畫,婉約清麗,倒是個美人胚子。 顧卿晚怔了下,就聽秦御道:“那位就是皇上賞賜卿卿的媳婦,卻不知卿卿要如何和美人圓房???” 他方才在馬車上得了些甜頭,如今顯然是神清氣爽,心情極好,竟然逗弄打趣起顧卿晚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