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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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又折騰了會兒兔兔,不管她怎么動,小東西都一副醉死過去的模樣,全然沒醒過來的跡象,顧卿晚便放棄了。 到了大當家的用藥時辰,顧卿晚預出門,秦御卻跟著站起身來,道:“爺送你過去?!?/br> 顧卿晚不覺站定腳步,道:“不必了吧,昨兒尤四爺和周五爺親自過來請我過去,寨子里人都知道我在給大當家的治病,應該不會有人在這時候為難我?!?/br> 秦御挑起眉來,盯視著顧卿晚,忽而一笑,道:“怎么?怕爺遇上那個趙大小姐?卿卿放心,爺瞧不上她!” “……” 顧卿晚直接越過秦御往外走去,她剛走到院子門口,吳氏便迎了出來,滿臉笑容的拉著顧卿晚的手,道:“我們當家的醒了,說是覺得餓了,想進食呢!大夫給當家的把過脈息了,說是已見生機??!我正說去請你過來給當家的再診診呢??炖镱^請,里頭請!” 大當家的氣色和精神果然都有明顯好轉,顧卿晚長長松了一口氣,笑著道:“不用來回調整藥方,還是今早用的方子,我再給大當家的煎上兩回,應該就能脫離兇險了?!?/br> 吳氏聞言歡喜道:“真是神醫啊,也是我們當家的命不該絕,要不怎偏巧這時候宋三爺和夫人便來了咱們寨子呢。夫人真是活菩薩啊,我們當家的這條命就交到夫人手上了?!?/br> 大當家的躺在床上,也禁不住掙扎著略抬起身來,沖顧卿晚抱拳道:“救命之恩,趙勇銘記在心?!?/br> 顧卿晚含笑點了下頭,忙道:“大當家的不必放在心上,一定會好起來的,我去煎藥?!?/br> 翌日,大當家的已經能夠坐起身來進食了,手腕上的玉蓮花,果然不光能美容這一項用處,簡直比世界上任何靈丹妙藥都好用,顧卿晚一時間也心情大好。 午后,顧卿晚煎好了藥再度送進房時,卻見今日幾個當家的,連帶著秦御竟然都在大當家的房中坐著。 顧卿晚略怔了下,腳步頓住,秦御卻率先察覺帶了她的到來,略側身看了過來。 他目光望過來,眾人便也都看到了她。大當家的靠在床頭上笑著道:“宋夫人辛苦了,我今日已覺大好,便讓孩子娘把幾個兄弟都叫了過來,讓他們替我當面謝過夫人的救命之恩?!?/br> 顧卿晚邁步進了屋,就見程二爺和白三娘等人聽聞大當家的話紛紛站起來,竟真排成一排準備向她行禮,顧卿晚嚇了一跳,忙往秦御身后一站,笑著擺手,道:“大當家的不必如此的,寨子里為我和表哥舉辦了親事,待我們如同親人,我救大當家的不過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夫君?” 她說著拉了拉秦御的袖子,一副不知所措的小媳婦模樣,秦御便笑著站起身來,沖程二爺幾人拱手,道:“內子都害羞了,實在不必如此。大當家的再這樣,可就見外了,是瞧不上我們夫妻外來人的身份,想趕我們走了?!?/br> 程二爺頓時哈哈大笑,道:“既是救命之恩,兄弟們記心上了!救了大哥的命,便如同救了我們兄弟的命,宋兄弟來日但有求于我們虎山寨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們兄弟們都萬死不辭?!?/br> 周五爺幾個也紛紛表了態,秦御禁不住回頭瞧了顧卿晚一眼,卻見她也不知怎的竟紅著臉躲在他身后不抬頭,秦御便笑著應聲道:“往后有難,必定相求?!?/br> “好,爽快!”大當家的不覺也是揚聲一笑。 有了此事,一時間氣氛和樂,關系似乎也拉近了不少。 顧卿晚卻微垂著頭,臉上有些發紅,總有種作弊當了第一的感覺。 屋子里正笑語不斷,卻與此時,外頭傳來了一陣喧囂聲,有紛亂的腳步聲奔了過來,大喊著,“不好了,不好了!朝廷軍隊圍山了!” 屋中氣氛頓時一變,幾個當家的臉色皆瞬間沉凝了下來,秦御卻站起身來,沖大當家的道:“看來幾位大當家的有要事要忙了,在下便先攜內人告辭了?!?/br> 他言罷,轉身拉了顧卿晚欲走,床上靠著的大當家的卻突然開口,道:“宋三爺請留步?!?/br> 秦御腳步頓住,回過頭來,大當家的卻道:“宋三爺武功深不可測,氣質不凡,并非池中物,如今我虎山寨正值存亡之際,不知宋三爺可愿留下來替我們參詳一二,若然能夠抵御住朝廷的這次剿匪,虎山寨的當家之位,便有宋三爺一個位置!我聽說,宋三爺和夫人是逃婚出來的,如今也沒落腳之地,卻不知宋三爺可能瞧得上咱們這虎山寨?” 秦御聞言卻略拱了拱手,神情冷淡,道:“抱歉,我雖逃婚出來,卻不想于朝廷為敵,攪合進山寨之事兒,更不想連累宋氏滿門,還望當家的體諒?!?/br> 大當家的眸光略閃,臉上卻有了笑意,道:“是趙勇唐突了,宋三爺請?!?/br> 大當家的也覺得秦御和顧卿晚的到來太過湊巧了些,對兩人心存懷疑,若然秦御一口應了他的提議,大當家的便會對其多幾分防備,如今秦御這樣干脆的拒絕了,大當家的倒放下了心來。 秦御略點了下頭,轉身拉著顧卿晚出了屋。兩人出了院子,下了山坡,果然見山寨中已經變了一副模樣,男人們都已從家中出來,手中拿著武器開始匯集待命,女人也都將自家孩子領了回去,山寨中氣氛緊繃卻并不見慌亂??梢娚秸镌绲玫搅顺⒁獓说南?,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秦御和顧卿晚回到屋,顧卿晚方低聲道:“大當家的邀請,你怎么拒絕了?” 秦御卻道:“還不是時候,現在答應反倒壞事。放心,就憑這些烏合之眾,守不了多久。有爺出手的機會,若順利,不過七日,爺便能帶著你回家了?!?/br> 顧卿晚聞言卻垂了頭,微微撇了撇嘴。若能選擇,她寧肯一直在外頭,才不想跟著秦御回去禮親王府,那是他的家,可不是她的! ------題外話------ 謝謝壽司晴 送了1顆鉆、lisa67 送了1顆鉆石、上官飛虹 送了1顆鉆石、落櫻蝶舞 送了1朵鮮花,撲倒么么噠。 ☆、132 臣服 這次領兵剿匪的是威永伯鄭萬,其乃是皇后的姨丈,先前領兵駐守在豐州的長寧軍中,抵御羥族的擾邊兒。 前些時日羥族的老族長過世,新任族長行事和老族長頗為不同,奉行和平政策,派遣了使臣和大秦義和,已向大秦稱臣納貢。 皇帝令威永伯班師回朝,誰知道大軍途徑登州府,恰好遇上當地鬧蝗災,土匪猖獗。 大秦建國不足十年,各地的一些小的反秦勢力尚未完全肅清,周邊也不怎么安穩,這些年朝廷也無暇顧忌各地的土匪。如今秦御兄弟蕩平了后周,威永伯鎮守的東南也安定了下來。 朝廷便騰出了手腳來收拾這些土匪,故此威永伯尚未班師回京便接到了皇帝命其帥軍剿匪的旨意。 半個月前,威永伯才剿滅了登州府的雙峰寨,這雙峰寨和虎山寨也算是相鄰的兩州府的山寨,平日也有配合來往。 守望相助,常常一起作亂,害的兩州府的官府衙門也頭疼不已,無能為力,此次威永伯剿滅了登州府的雙峰寨,自然是直向虎山寨逼來。 大軍圍攻雙峰寨時,大當家的便曾下山打探消息,誰知道竟然中了威永伯設下的陷阱,這才受了重傷,狼狽逃回了山寨。 不過也因為虎山寨早便知道朝廷圍攻之事,也一早就做出了準備,山寨中儲備好了糧食,綠水鎮中的家眷親人們也都接進了山寨中安置,山寨的各處險要都準備好了雷石滾木等,設置好了障礙,山寨早在一個月前就開始加緊青壯年的cao練。 如今山寨真被圍了,雖然也慌亂了一陣,倒很快就控制住了場面,幾個當家的各自帶著人往要道上防守。 威永伯卻也是個有些能耐的,大抵是知道虎山寨準備充分,山中水源充沛,圍山斷糧斷水的法子不行,剿滅土匪,朝廷也不可能讓他帶兵就此駐扎個一兩月的,故此兵馬剛剛圍山,便展開了圍攻,且攻勢非常的迅猛有力。 顧卿晚呆在小院中,遠遠都能聽到喊殺聲,慘叫聲,還有各處升起的塵土火光。 她從沒離戰爭這樣緊過,難免有些不安,秦御卻坐在床上,靠著床頭跟沒事兒人一樣用匕首隨意雕刻著一根不知哪里撿來的爛木頭。 顧卿晚見他神情悠然自得,不覺坐在了床邊,湊過去瞧了一眼,道:“殿下就不怕山寨被攻破了?” 帶兵攻打山寨的是皇后的姨丈,帝后感情不錯,威永伯算是鐵桿?;逝闪?,先前派殺人一路追殺秦御的很可能就是皇帝。 若是山寨被輕易攻下來,威永伯領著兵馬殺進來,見到秦御,只會趁亂將秦御直接殺死。 到時候或將罪名推給土匪,或將秦御的尸體銷毀了,禮親王府沒有真憑實據,也奈何他不得。 而秦御選擇在這個時候到虎山寨來,顧卿晚猜想正是威永伯要來圍攻的原因,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最安全。 想必那些殺手怎么也想不到,秦御會遣散了所有暗衛和侍衛,只帶著她跑到了威永伯的眼皮子底下。 可秦御來虎山寨顯然不是送死的,顧卿晚雖然還沒想明白他想如何脫身,但顯然如今是不能讓下頭的朝廷兵馬攻上來的。 秦御見她焦急,卻沒看她,只擺弄著手中的匕首,在木頭上又動了兩刀,才道:“爺瞧過了,這虎山寨并非浪得虛名,地勢險峻,確實易守難攻。那大當家的趙勇,乃是后周名將趙仁之孫。當年容王朱振用離間計,使得后周皇帝斬殺了趙氏滿門,趙勇僥幸逃脫,卻起了厭世之心,不再投靠任何勢力,反倒拉幫結派,占山為王,做了土匪,一手建起了這虎山寨。算起來,也在此經營了三十多年。趙勇名將之后,并非泛泛之輩,在練兵拒守設關隘上都算有一手,且又有地勢之險,莫說是鄭萬,便是爺領兵強攻,沒個四五日,不動些旁的心思,光靠硬的,卻也是不成的?!?/br> 他言罷挑唇不屑一笑,又道:“威永伯鄭萬這人雖然也算有些本事,但卻好大喜功,加上先前攻打雙峰寨時,他不過用了一個日夜,豈能不志得意滿?如今又攻虎山寨,多半是要輕敵吃虧的。爺若是他,便會繞道先攻虎山寨,攻打下了虎山寨,雙峰寨不攻自破,嚇都嚇破膽了??伤麉s先攻的雙峰寨,讓虎山寨有了時間備戰。便說明從一開始他便沒將這些土匪放在眼中,沒整體的作戰計劃,是個輕敵自大的。鄭萬匹夫不在虎山寨栽個大跟頭就算好的了,指著他上來就拿下山寨,做夢吧!” 聽秦御這般說,顧卿晚一顆心頓時便安定了下來,她對秦御的判斷力還是深信不疑的。 心中安定,便湊到了秦御身邊,卻看他手中擺弄的木雕,道:“殿下還會木雕?這是要雕什么?” 秦御隨手又在木頭上割了兩刀,道:“邊關沒什么消遣,爺便跟一個老兵學了點雕刻,打發無聊時間罷了?!?/br> 他言罷瞧向顧卿晚,道:“要不然,卿卿陪爺做點旁的有意思的事兒?爺也覺得大好時光,對著這么根爛木頭實在是空負好時光了?!?/br> 他說著便將手中雕刻了一半的木頭和匕首都丟了出去,一把摟住顧卿晚的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突如其來的重量令顧卿晚心跳加快,面色緋紅,難以相信,外頭朝廷的兵馬正和土匪們打的熱火朝天,秦御竟然還有心思和她醉生夢死,白日宣yin。 她推著秦御,道:“不行,外頭……” 秦御卻用手壓著了顧卿晚的唇,道:“這會子誰還顧得上咱們,沒人會來打攪咱們的?!?/br> 言罷,他揮手便掃落了床幔。 秦御這一折騰便是快一個時辰,好容易在她身上得到暫時的滿足,摟著已累的半瞇著眼喘息的顧卿晚,道:“卿卿這身子,爺真是越來越貪戀了……其實不回京也好,回京了便要每日里上朝上衙,逢十日才輪兩日休沐,扔著卿卿這樣的美人獨守空房,爺這心里可是會不好受的?!?/br> 顧卿晚臉上還殘留著兩抹紅暈,聞言眸光流轉,靠在秦御的懷中,心思微動,斟酌著言辭,道:“回到王府,殿下準備如何安置我?” 秦御略怔了下,看向躺在身側的顧卿晚,道:“什么如何安置?你如今是爺的女人,自然要進爺的后院!你放心,母妃是個和善的人,你也很投母妃的眼緣,有母妃照看你,爺便不在王府中也沒人敢欺負你的?!?/br> 顧卿晚聞言詫異抬頭,道:“我投禮親王妃的眼緣?這話是怎么說的?” 秦御便笑了起來,點著顧卿晚的鼻尖道:“傻瓜,你真以為上次被母妃喚去秋爽院,你扯了母妃花廳的窗?;貋?,母妃沒起疑?當真以為你的身份,瞞得過母妃不成?其實上次你從秋爽院回來,母妃便讓陳嬤嬤親自過來了,不僅送來了月事帶,便連那幾日你用的湯也都是母妃特意吩咐秋爽院里小廚房的廚娘做了,由母妃身邊的丫鬟向雪送到爺的翰墨院的?!?/br> 在王府來月事那次,顧卿晚確實每日都有各種湯品喝,她還以為是秦御特別吩咐的,倒沒想到竟是禮親王妃讓人準備的。 想到上次在秋爽院自己鬧的囧事,顧卿晚臉上火燒火燎起來,禁不住將臉埋在秦御的胸膛中蹭了又蹭,道:“要死了,丟死人了!怎么會這樣!” 她將臉埋了起來,露出的一段后頸卻紅彤彤的,秦御見她一副遭受重大打擊的模樣,不覺哈哈大笑。 兩人又在床榻間鬧了一陣,遠處的喧囂聲漸漸小了起來,顧卿晚便推著秦御,道:“好像是退兵了,殿下要不要出去瞧瞧情況?” 秦御見顧卿晚眉宇間略有些倦色,便將她放在了枕上,親了親她的額角,道:“你躺會兒,爺出去瞧瞧?!?/br> 朝廷軍兵果然和秦御所料一點不差,這日傍晚久攻不破便撤了兵,到了夜半突然搞起了襲擊,誰知道山寨中早有準備,沒攻破山寨不說,反倒因為不熟悉地形,夜襲受到限制更大,讓早有防備的土匪給折損了不少兵馬。 朝廷兵馬再度退了兵,清晨,鄭萬在營帳中氣的雷霆暴怒,大發脾氣,卻突有小兵來報,說是大軍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說是樵夫,可其身上卻有舊刀傷。 樵夫按理說什么是不會有刀傷的,鄭萬起了疑心,令人嚴加審問那樵夫,終于審出,樵夫其實是虎山寨里的土匪,早先出來辦事,誰知道回來卻遇到了朝廷圍山,無法回到山寨。 繼而,刑訊逼供下,這土匪又交代出大當家的快死了,以及有一條小道能夠通往山寨后山,從這條小道繞行便可神不知鬼不覺的繞到山寨防御線后的消息。 鄭萬簡直大喜所望,當即便定了下今夜繼續佯裝攻擊山寨,卻由他帶領一隊精銳,在佯攻的掩飾下,從小道繞到山寨防線后,來個前后夾擊包抄的計劃。 就在鄭萬做下這個決定的同時,秦御只身一人到了大當家的趙勇的院子前,也未搭理看守的土匪,便用了內力,揚聲沖里頭喊道:“在下請見大當家的!還請大當家的撥冗一見!” 聲音傳了進去,沒片刻周五爺便親自出來,笑著沖秦御拱手,道:“宋兄弟來看大哥,何需通傳,快快請進。大哥今日用了弟妹熬的藥,這精神更好了,昨兒大哥硬撐著往前頭觀戰,兄弟們見了大當家的,這心都定了,打的官兵屁滾尿流的。今兒,大哥的氣色就更好了,還說要親自去前頭指揮著呢,宋兄弟可當真是咱們山寨的貴人啊?!?/br> 秦御卻并未接話,甚至面上神情都有些冷硬,聞言不過略點了下頭。這樣的他,瞧著和平日其實也沒多大的差別,可卻愣是渾身氣勢又足了五分,本來就是一派富貴公子氣派,如今更是多了些尊貴,以及睥睨天下蒼生的威儀震懾。 周五爺明顯楞了下,心中有些不安,腳步卻不自覺的往后落了兩步,不知不覺的,秦御已是龍行虎步的走到了他的前頭去,率先進了屋。 周五爺尚未進去,就聽里頭傳來秦御低沉平穩的聲音,“趙勇?!?/br> 趙勇? 周五爺愣了一下,才恍然過來,趙勇這不是大當家的姓名的全稱嗎?這宋三爺怎么會連名帶姓的這樣稱呼大當家的! 周五爺想到什么心臟陡然一縮,雙腿微微發軟。 屋中,靠坐在床頭的大當家的見秦御邁步進來,負手門前,張口只叫了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怔,接著他便雙眸一瞇,神色微變,驚道:“燕廣王!你是燕廣王!” 宋家的三爺是不可能這樣稱呼他的,更何況,宋三爺也不會給他這樣的壓迫力! 先前秦御說出那一番宋三爺異瞳,故此從小便被送走的說辭,他們便心中有些質疑,但是因大秦皇室異瞳聞名天下的燕廣王這時候只身一人來到山寨,更加讓人難以置信,故此他們才接受了秦御先前的說辭。 如今秦御這般氣場全開的站在面前,又脫口叫出趙勇的名子,渾身無不散發出一股驚人的威懾力,卻由不得趙勇再糊涂下去。 秦御卻沒回答趙勇,邁著大步進了屋子,撩袍便坐在了桌前,目光沉沉盯視著趙勇。 趙勇不自覺的便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站在了腳踏上,額頭有汗水滲出來,雙眸卻銳利,道:“燕廣王殿下好膽氣!” 秦御卻淡淡一笑,道:“趙大當家也不差,能在朝廷圍堵下守寨兩日,讓豐義軍吃足了苦頭,趙大當家不愧為將門之后!” 趙勇聞言,面色微震,略沉默了下方才道:“什么將門之后,早已是前塵往事,我趙勇如今不過是一介草莽匪賊。倒是堂堂燕廣王殿下,此刻只身到我虎山寨來,又如此囂張妄為,便不怕老夫拿了殿下為質,脅迫朝廷退兵嗎?!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