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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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悅嫻一怔,可她這些時日已經接受了顧卿晚性格的變化,加上她在洛京城確實也算在生死間走了一趟,說的話又很合乎情理,便也沒多懷疑,只心疼的垂淚將顧卿晚攬進了懷中,順著她的頭發,道:“老天怎就這么不開眼,那殺千刀的燕廣王當真是恩將仇報!仗勢欺人,這和強搶民女又有何差別!” 顧卿晚窩在莊悅嫻的懷中,聞著她身上干凈的香味,今日被折磨的千瘡百孔的心倒平靜了很多,不覺道:“其實也不是全無好處,先前咱們不是就懷疑顧家覆滅和周家脫不開關系嗎,我不相信祖父和爹爹是十惡不赦的罪人,跟在燕廣王身邊,也許能有機會查明真相呢?!?/br> 莊悅嫻聽她這般說,怎能不知顧卿晚是專門寬慰她的,心中愈發酸楚難抑,卻也毫無辦法,片刻才試探著道:“晚姐兒啊,顧家的仇,是報是鳴冤那都是你大哥的責任。你一個女兒家,不要硬往身上抗。那燕廣王素來乖張狠厲,不是個好惹的,義親王府那樣的地方,也不是好呆的。要不……要不你便跟著婁世子吧,起碼他一顆心是在你身上的?!?/br> 莊悅嫻之前也是并不贊同顧卿晚去做妾,繼續和婁閩寧糾纏在一起的,可如今弄成這個樣子,眼見著顧卿晚呆在秦御身邊,只怕到時候連做妾都難。那秦御又不是個好相于的,誰知道對顧卿晚的興趣又能保持多久,相比起來,莊悅嫻自然又覺得顧卿晚跟了婁閩寧會少受些苦。 顧卿晚卻頭皮發麻起來,跟著婁閩寧,她是想都沒想的。 和莊悅嫻的想法不同,若然是無奈之下真要為妾,她是寧選秦御,也不會選婁閩寧的。 一來顧家的事兒,還不知是不是和鎮國公府有關,不過鎮國公夫人不喜她卻是真的,當初顧家剛出事,鎮國公夫人便令人將訂婚書和信物送回,也索要回了當初定國公府給婁閩寧定親所用的信物。 古代的女人,做媳婦,討好婆母比討好自家男人還重要,男人日日在外,婆母那可是直接上司,在內宅分分鐘便能將你虐成狗,還讓你說不出個委屈來。 這個道理顧卿晚還是懂的,更何況,就像秦御從前說的,婁閩寧將來總要娶妻,他的正妻不可能容得下自己,婁閩寧便是再護著她,難道還真能寵妾滅妻不成? 且正因為婁閩寧對顧卿晚還算真心,顧卿晚才更不能去給他做妾,她不想去和婁閩寧上演什么虐情虐戀,做妾已是無奈之舉了,再糾纏進感情去,這樣水深火熱,身心俱勞,她是真駕馭不了。 秦御這邊就簡單多了,禮親王妃和她從前沒多少接觸,對她應該談不上什么好惡。她對秦御也沒什么感情,秦御強迫她至此,她對他也沒什么好心軟手軟的,日子過起來相比反倒舒暢一些。 不過這都是在被逼無奈,非要做妾的前提下,現在還沒走到那一步。不到絕路,顧卿晚還是想再和秦御周旋一二,想想法子的。 她能養活自己,瘋了才會去給人做妾,這古代妾通買賣,真當了妾,哪里還有半點尊嚴和自由可言? 更何況,即便如今大秦剛建,經了亂世,禮教崩壞,可寵妾滅妻的人卻依舊要被世人唾棄,正室的超然地位,不會因亂世動搖半點,做人妾室,就要做好隨時被正室炮灰的準備,簡直就是提著腦袋過活,做人砧板上的rou! 這古代的妾雖然是道德允許的,古代社會認可的,可論起地位舒服來,那還不如不被社會認可的現代小三呢。 更何況,就算古代的妾室沒這么難混,她從小被嬌養著長大,那也不是為了長大給人當妾作踐的啊。但凡有一線希望,她都不可能就這么認了! 想著這些,顧卿晚從莊悅嫻的懷里抬起頭來,道:“大嫂便別為我擔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說不定事情還能有轉機呢。更何況,如今萬萬不能讓周吳兩家察覺到我是顧卿晚,不然他們更不會饒過我了!本就是罪臣女,鬧到御前去,只怕討不到半點好。這樣子,也沒法去給婁閩寧做妾??!” 莊悅嫻聞言難免抱著顧卿晚又一陣難過,顧卿晚又開導寬慰了她幾句,她雖心中更加發沉,可瞧著小姑如今長大了,自己不定心中多么難受,還要費心開解與她,便也強打起精神來,和顧卿晚說起旁的事情來。 兩人商議了下搬進梧桐巷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又商議了托人到邊關尋顧弦禛的事兒,便早早的歇息了。 夜色下的長寧大街褪去了白日的喧囂,靜謐而安然,連綿的房頂上忽而掠過幾道黑影,似夜空下的魅影,幾乎瞬間便閃到了顧卿晚所在的富源客棧上方。 其中一道身影更是直直掠向了顧卿晚所在二樓的乙字四號房間的窗戶,只他剛剛靠近,便有另一道黑影不知從什么地方突然閃出,一道銀光閃現,守護著窗口,直將來人逼退了兩步。 來人卻好似并不意外,也未有任何驚慌之處,不過輕旋了個身,那一道銀光便消弭在了夜色中,他飛身站在了一邊的屋檐上,盯視著那守護著窗口的黑影,道:“讓開!” 這守著的不是旁人,正是秦御派來護著顧卿晚的宋寧。 他此刻已是一襲夜行衣的打扮,聞言看向那站在屋檐上負手而立的身影,陣陣頭疼,道:“世子爺,您還是別為難在下了,在下奉命守護顧姑娘,實在不能讓世子爺進去?!?/br> 來人卻正是一身玄色錦袍的婁閩寧,他聽聞宋寧的話倒也不惱,只淡聲道:“你攔不住本世子!你們爺讓你守著這里,用意是保護她,不被周吳兩家暗下殺手,本世子尋她不過是有些話要說,不會傷害她,你讓行,也并不算違逆了你們爺的吩咐?!?/br> 宋寧嘴角抽了抽,心道,只怕自家主子防周吳兩家如狗,防婁閩寧才會狼吧。今日他真放了婁閩寧進去,明兒可以直接提腦袋去見自家主子了。 宋寧守著窗戶,未言語,也沒半點要讓開的意思。婁閩寧便略抬了下手,頓時屋脊上他帶來的人便和留在這里的王府隱衛交手在了一起。 婁閩寧也身影如電,直沖宋寧逼來。因雙方都沒想將事情鬧大,即便動手竟也沒發出多大的動靜來,婁閩寧行事一向謹慎,從不冒進莽撞。 來之前便很清楚這邊的部署,帶到人也正好能制控住場面,故此不過兩柱香時候,他便順利的從窗戶進了房間。 屋中顧卿晚雖然已躺下,卻并不曾睡著,婁閩寧剛剛走到了床邊,她便警覺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道:“誰?!” 她這都是本能反應,喊過后便恨不能拍自己一巴掌醒醒神,若來人真是周吳兩家派來的歹人,她應該裝睡伺機而動的。 都怪秦御,方才若非想著他今日那些可惡的舉動,以至于心煩氣躁,方才她也不會失了冷靜。顧卿晚心跳加快,禁不住偷偷探手在床上尋找可以防身之物,眼睛死死盯著床幔外的黑影。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褻衣,披散著滿頭的青絲,坐在帳后,容顏如玉,清理絕倫,削肩若素,體態輕盈,婁閩寧瞧的一怔,眼見顧卿晚神情緊繃不安,這才出聲道:“晚晚,是我?!?/br> 婁閩寧的聲音帶著些沉淀的溫柔安撫,顧卿晚愕了一下,緊繃的脊背便松開了。今日在義親王府中,她被秦御那樣公然的帶走,婁閩寧出于無奈不能阻攔,又怎么可能真正放心的下她就此呆在秦御身邊呢。 顧卿晚擁著被子坐好,婁閩寧已將床帳掛了起來,撩袍在床邊坐下,目光落在顧卿晚的身上,卻半響都不言語。 顧卿晚只覺他的目光說不出的深邃難言,心頭一陣陣發緊,鬧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一時間她又覺得身心俱疲,她招誰惹誰了,好容易暫時擺脫了一個秦御,倒還得應付婁閩寧。 她只想清清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安置好莊悅嫻,然后早點尋到回現代的辦法,根本無意攪合進這些情情愛愛里去。 心頭煩躁,顧卿晚便率先開了口,道:“寧哥哥深夜前來,是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今日周睿之死不知怎么樣了?我聽說周鼎興進宮面圣去了?皇上是如何決斷的?” 婁閩寧將她的神情變化看在眼中,目光略閃,開口卻答非所問,道:“晚晚,等此事了結,寧哥哥想法子送你和大嫂離開京城可好?寧哥哥記得你讀游記,說過最喜歡淞州的風煙俱凈,天山共色,悠悠水岸,詩意紅梅。若有機會,一定要去那里看看。寧哥哥,送你去淞州安置,可好?” 顧卿晚聞言一怔,眨了眨眼,一時雖然明白婁閩寧的意思,但卻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有些吃驚,婁閩寧竟然舍得送她離開? 婁閩寧卻是一嘆,道:“周睿一死,不管最后如何了結,你都已是周吳兩家的眼中釘rou中刺,在京城都兇險重重,你既不愿托庇與我,當也是不肯屈就禮親王府的吧,離開京城是最好的選擇?!?/br> 婁閩寧說的其實不錯,如今她招惹上了吳周兩家,還招惹上了秦御,不想呆在秦御身邊,還想留在京城生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除非被送走,讓秦御尋不到她,她才能清凈下來。 “好!”不待婁閩寧再言勸說,顧卿晚便一口應了下來。 婁閩寧又何嘗舍得送顧卿晚離開,只是如今顧卿晚被秦御纏著不放,她的身份又實在經不住人查,他若因顧卿晚和秦御鬧起來,顧卿晚的身份根本就遮掩不住了。彼時她的名聲盡毀,這輩子就全完了。 秦御捏了顧卿晚在手,以至于他如今是投鼠忌器,根本無計可施。 婁閩寧并非懦弱猶豫之人,也不乏殺伐果斷,他自然也可以強行奪人,像秦御一樣仗勢欺人。 可若然他舍得那樣對待顧卿晚,早在送她回京的路上便不會暫時放手,她不愿意的事,他總是不舍得勉強委屈她半分的。 既如此,那便也只能先行送她離開了,他得盡快查明顧家覆滅的真相,想法子讓顧卿晚恢復身份,彼時再以正妻之禮,接她回來。 他和她能否有未來,似也唯有此一途了。 提出這個主意來,婁閩寧當真怕顧卿晚會拒絕,此刻見她一口應下,他心中方才徹底放下。 她果然對秦御沒有半點留戀之情,婁閩寧因她的話,眸中閃過些笑意來,這才道:“皇上已經令刑部和大理寺共同查周睿之死一案,三日后開審,今日已然查明那周睿乃是中毒致死。等此事了結,寧哥哥便著手安排你離開?!?/br> “好,我都聽寧哥哥的?!鳖櫱渫砺勓杂贮c頭應道。 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她還是暫且離開的好,等到了淞州安置下來,再聯絡上顧弦禛再從長計議。 這樣想著,顧卿晚面上也有了些神彩,整個人便像是一顆珍珠拂去了塵埃,輕靈了一些。婁閩寧眸光微斂,禁不住抬手,觸上顧卿晚的面龐,他的目光卻禁不住落在了顧卿晚 的唇瓣上。 今日在義親王府中,她和秦御一起跌出畫舫,旁人的目光大概都在被吐血的秦御吸引了過去,他的目光卻一直在她的身上。 豈會瞧不見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他是男人,即便是再沒經驗,也不會猜不到那種嫣紅微腫是什么引起的,當時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當場暴打秦御一頓。 此刻瞧著夜色下顧卿晚紅潤的唇,婁閩寧不覺雙眸微暗,不受控制,緩緩湊了過去。 ------題外話------ iffy 送了2顆鉆石、15088528280 送了5顆鉆石、櫻妍若惜 送了1顆鉆石、lltt625625 送了3顆鉆石、15859094010 送了1顆鉆石、么么噠 ☆、092 坑主子的兔兔 青布床帳被婁閩寧掛在了銅鉤上,幽靜的月光順著窗戶灑進屋中,又悄然滑進床帳,如水清涼,使得這一片狹仄的空間,被一種靜謐而安然的氣氛籠著。 婁閩寧的面龐半隱半現,徐徐靠近,他的手指如溫潤的玉,貼在她的面頰輕輕摩挲,顧卿晚睫羽輕晃,盯視著那雙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呼吸微窒,如受蠱惑。 腦海中那些曾經竹馬青梅的畫面風馳電掣般閃過,她的心卻沒有了期待的心跳,反倒涌起些莫名的酸澀和鈍鈍的疼痛來。 婁閩寧的氣息撲面而來,顧卿晚如被驚動,下意識的低了頭,婁閩寧動作微頓,卻沒退開身子,以極近的距離盯視著顧卿晚。 她小小的面龐在月光下瓷玉一般白,烏黑的睫毛不安的低垂著,不停眨動,無聲的拒絕。他撫著顧卿晚的大掌輕動了下,緩緩抬起她的臉來,迫的顧卿晚不得不抬眸瞧他。 婁閩寧的一雙眸中沉淀著執拗和沉靜的黑,像漩渦,似要將她拉進去,和他沉溺在一起。顧卿晚垂在身側的手,禁不住捏了起來。 婁閩寧其人,顧卿晚其實也算了解,瞧著溫潤如玉,循規蹈矩,實則骨子里卻也狂妄執拗,性情中不乏強勢霸道。 她覺得他今天這樣好像有點勢在必得的意思,不太對勁。 她不確定自己的掙扎會不會刺激了他,反倒讓他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畢竟是個男人,大概都無法忍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旁的男人抱走,她不知道自己再刺激下婁閩寧,會不會讓他失控。 故此顧卿晚便僵著身子沒動彈,只是卻瞪大了眼睛盯著婁閩寧。 本以為是避無可避了,誰知道婁閩寧卻驀然輕嘆了一聲,抬手撫上她的眼眸,顧卿晚眼前一黑,心頭一沉,可預料中的強迫卻并沒有。 一個輕軟而飽含壓抑和憐惜的吻,像羽毛般落到了顧卿晚的額頭眉心,卻遲遲不離。 顧卿晚怔了一下,接著一顆沉下去的心卻像是被這個隱忍至極的吻給攪弄了起來一般,驀然間泛起一層層漣漪來。 她一瞬間便感受到了那種珍而重之的愛,隱忍的令她無法不深受觸動。有一瞬顧卿晚在想,倘若當真無法回去現代的話,那么試著接受眼前這個男人,也許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顧卿晚僵硬的身子慢慢柔軟了下來,似是感受到她的這種變化,婁閩寧揉了揉她的發絲,緩緩抬起頭來,含笑道:“好好休息,周睿的事無需想的太多,不會有事的?!?/br> 顧卿晚瞧著他隱在月色下清雋的面龐,點頭道:“謝謝你寧哥哥?!?/br> 今日在義親王府中,若非婁閩寧的作證,吳國公府和周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即便秦御再強勢,她也不能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免不了要有許多的麻煩。 婁閩寧聞言卻只是一笑,站起身來,道:“我走了,安心呆在禮親王府等我安排?!?/br> 言罷,他又替她放下床帳,這才轉身而去,夜風隨著窗戶打開又關上,引得床前帳幔微動,很快屋中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顧卿晚閉上眼眸,許是心中因婁閩寧的安排而有了底,很快便沉睡了過去。 而外頭,婁閩寧帶人離開,被放倒的宋寧和被纏住的那些王府隱衛才得到自由,宋寧眼見著夜色下那些黑影消失無蹤,臉色難堪非常。 “怎么辦?這事兒可要稟報給主子?” 身后其中一個隱衛問道,宋寧回頭瞥了他一眼,道:“你有膽子隱瞞?” 那隱衛縮了縮肩膀,再未言語,宋寧嘆了一聲,道:“你們繼續守著,我回王府一趟,是死是活,咱們都受著便是?!?/br> 他言罷,腳尖一點,往禮親王府的方向掠去。 宋寧到時,秦御還不曾歇下,宋寧戰戰兢兢的進了屋,就見秦御仰面躺在床榻上正把玩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 宋寧禁不住縮了縮脖子,這才上前跪下,秦御未曾看他,只淡聲道:“吳國公府找死了?” 宋寧卻咬了咬牙,道:“吳國公府和周府都沒有動靜,是鎮國公世子……” 宋寧的話沒說完,秦御手中的匕首便劃過一道銀光,直接從宋寧的耳邊擦過,鐺的一聲射進了他身后的朱紅柱子中。 床上,秦御翻身坐起來,目光沉冷盯著宋寧,卻道:“他呆了多長時間?可知說了什么?” 秦御心中惱恨不已,他自然知道,若是宋寧阻攔住了婁閩寧,便不會此刻回來,更何況,宋寧也不是婁閩寧的對手。 怨只怨他一時疏忽了,只想著防備吳國公府和周府,便沒派太多的隱衛在客棧那邊。卻沒想到,婁閩寧瞧著循規蹈矩,守禮規矩,竟然也會做夜闖香閨這樣的事! 宋寧被秦御冷冷的目光逼視著,渾身冷汗呼呼往外冒,卻還是硬著頭皮道:“呆了不過有兩柱香的時間。當時屬下技不如人,被婁世子拿下綁了丟的老遠,還被人看管著,其他幾個隱衛都有兩個人纏著,也靠近不了客棧,并不知道婁世子都和顧姑娘說了什么?!?/br> 秦御聞言臉色愈發難看,可也知道今日之事,怨不得宋寧。婁閩寧有備而去,宋寧根本不是婁閩寧的對手,是他被那女人給氣傻了,竟然一時疏忽,只想著護她安全,倒忘記了還有婁閩寧這匹狼。 秦御心里本就煩悶不已,這會子更是心浮氣躁,索性忽地起身,隨手抓了一件外裳套上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