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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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嬤嬤聞言而去,片刻過來將一塊銀面牌子呈給了大長公主,大長公主遞給顧卿晚,道:“便算是本宮給你的見面禮吧,往后遇到什么事兒了,可拿著這令牌來尋本宮?!?/br> 顧卿晚一怔,一個府的令牌皆是最高領導者身份的象征,是不會輕易賜人的,萬一有人拿著令牌胡亂行事,豈不是要給自己惹來麻煩? 故此越是門第高,這令牌越是不會輕易出手,而銀質的牌子,在所有令牌中已算是僅次于金牌,紫檀木牌外,第三層次的令牌了。 大長公主這令牌給出的乃是一個姿態,一個愿意在她有難時充當靠山,庇佑與她的姿態! 這正是顧卿晚此刻最需要的,她不覺眼眶微濕,捏著令牌有些動容。 大長公主卻拍了拍顧卿晚的手,柔聲道:“收起來吧?!?/br> 顧卿晚還沒來得及表達謝意,外頭丫鬟傳來通報聲,道:“禮親王世子爺,燕廣王到?!?/br> 說話間有兩道身影并肩走了進來,顧卿晚望去,不覺一怔。 只覺渾身一抖,好像這整個大殿的溫度驟然都降下來好幾度一般。 單見秦逸哥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臉色一個比一個臭,秦御神情冷峻,沉著臉也就罷了,反正他一臉便秘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可那素來讓人覺得光風霽月,溫雅從容,芝蘭玉樹的秦逸今兒也不知怎的,雖面上不顯厲色,更不見冷意,可渾身都冒著股說不出的寒意。 顧卿晚才知道,這種平日瞧著溫和的人,一旦沉怒于心,才是更恐怖的。讓人多看一眼,就覺渾身如籠嚴霜,如同置身冰天雪地,就怕下一刻會天崩地裂。 顧卿晚覺得有些奇怪,不是說昨天夜里秦逸還收用了一個丫鬟,按說欲求發xiele,應該精神奕奕,神清氣爽才對,他怎么剛好相反呢。 難道那婢女也不是秦逸正經想要的,也是揣著不正經心思,算計的秦逸?可秦逸那么精明,應該比秦御還難算計才對吧,他會被個婢女算計? 顧卿晚覺得不大可能,故而便一直對著秦逸看,誰知秦御目光掃了過來,冷颼颼,簡直像攜帶了萬鈞之力般,瞪了顧卿晚一眼。 他這明顯是還記著昨夜的仇呢,顧卿晚一個機靈,趕緊低了頭,再不敢多瞧了。 秦御兄弟上前給大長公主請了早安,大長公主賜座后,看了眼秦逸便道:“客院準備的倉促,昨日不知你們兄弟睡的可還安穩?” 大長公主這話分明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秦御未答,秦逸卻淡聲道:“飛雪院是我們兄弟住慣了的,讓姑母費心了,一切都好。紫云也伺候的很好,只是一會子侄兒和二弟還要折返軍營,帶著女眷不合適,還請姑母安排一下,稍后將紫云送到京城王府去?!?/br> 他這明顯是不愿多談,且區區兩句便定下了紫云的去處。且態度瞧上去雖不喜那紫云,可也沒見厭極。大長公主卻總覺得他那句紫云伺候極好的話有些口氣不大對,略愣了下,也沒品出味兒來,便只道:“如此也好,姑母來安排?!?/br> 秦逸便神情疏淡的端起了茶盞,正與此時,外頭丫鬟傳報,陳梓硯兄弟三人并宣平侯景戎到了。 很快,四個人便前后進了屋,一同給大長公主請了安,大長公主便道:“早膳應該已備下了,今兒你們便都陪著本宮用膳吧,也讓本宮吃個熱鬧的早膳?!?/br> 她說著站起身來,竟是沖顧卿晚伸出手,道:“丫頭,扶本宮過去?!?/br> 顧卿晚便也忙站起身來,抬手含笑虛扶住了大長公主的胳膊。 一時間滿屋子的人都盯視了過來,陳梓硯兄弟幾人臉上掛著明顯的詫異之色。便連秦御也微愕的瞧了眼顧卿晚,秦逸雖在景戎進來后便有些心不在焉,可目光也在大長公主和顧卿晚身上略掃了一下。 不怪眾人驚異,只因后頭蓋佛殿的事兒一直對外保密,大長公主只說是要建個避暑之處,連陳梓硯這幾個公主府的主子都不知真正的端倪。 故此顧卿晚幫了忙的事兒,也就不曾外傳。大長公主并非好親近的人,便連幾個王府的郡主,喚大長公主姑母的,也難見她如此青睞有佳。 昨日顧卿晚來時,大長公主明明對她還只是客套下,今日這明顯就親近的很了,這是怎么回事? 熟悉大長公主的陳家兄弟豈能不驚異?而秦御本來帶顧卿晚過來,就是有意給顧卿晚一個機會,可他也沒想到顧卿晚能把握的這樣好,簡直太超出他的意料了。 她是怎么辦到的???這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一眾人圍著花廳的梨花木雕花大圓桌坐下,雖然是食不言寢不語,但這一頓早膳卻也吃的有些沒滋沒味。 秦御兄弟明顯心情不佳,陳梓硯和陳梓昕便一直覺得脖頸后冷颼颼的,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觀望兩位表兄的臉色,陳梓熙年紀小,還貪睡,昨夜也吃了兩杯小酒,睡的遲了,故此有些沒精打采。景戎也不知是宿醉的原因還是怎的,眼眶下一圈明顯的烏青,心不在焉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長公主瞧著一桌子明顯心思各異的小輩,想著今日早上丫鬟來稟,昨夜駙馬爺在書房著了涼,便有些擔心,想著也不知大夫把過脈沒,吃完早膳,她需得親自去看看。 唯有顧卿晚是真餓了,昨夜他們是在軍營中隨便吃了點便過來的,秦御他們有宴席吃,顧卿晚可沒有。這頓還是她在大長公主府吃的頭一頓飯,也是她來這古代后,吃的最好的一頓。 顧卿晚只覺著這大長公主府的廚娘真不是一般的手藝高超,這里的飯菜,軍營里她吃的那精心準備的營養餐和這里的菜品相比,簡直都成了豆腐渣。 隨便一道最簡單的大白菜,那味道都能美掉人的舌頭。 她吃的無比認真,動作雖然很優雅,不曾有半點失禮之處,也沒發出任何聲音來,可只要是能夠得到的菜品,她都不動聲色的吃了一遍又一遍。 不停的抿唇,瞇眼,回味無窮,連秦御不時盯視過來的目光都沒有發覺。 秦御本是不想當著人面,頻頻注視顧卿晚的,可他發現這女人實在太可惡,實在太沒心沒肺了。 沒見這一桌子人都沒心情用膳嗎,她怎么能吃的那么歡實,就像八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 好吧,他承認那女人的動作很優雅,可在旁人都不怎么動筷子的時候,她兀自吃的歡樂,這也不合適吧? 而且她怎么會事兒,昨夜將他想成了什么人,惹的他肚子來灌了火氣,直灌了兩壺涼茶才壓下惱恨,她難道一覺起來就忘記了?就以為這事兒揭過去,算完了? 將他惹的如此生氣,她卻沒事兒人一樣,顧卿晚可真是極好啊。 秦御第十次狠狠瞪向顧卿晚,就見那邊顧卿晚竟然依舊毫不所覺,她又夾了一根白玉筍條一點點,一段段的送進了丁香小口,貝齒輕咬,到了最后一段,粉舌一卷,那雙箸間最后一段玉白的筍便被淹沒進了唇齒間。 粉嫩的舌,玉白的筍,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紅唇上下微微磨蹭,兩頰蠕動了兩下,白皙干凈的脖頸線條輕輕一動,筍片便沒了影兒,末了還意猶未盡的探出小舌,慢慢的從唇瓣的左邊,沿著上唇細細舔過,直到右邊,才鉆進了丁香小口中。 櫻紅色的飽滿唇瓣,被小舌舔弄過去,沾染的菜汁是不是沒有了,秦御不知道,他只知道她的唇因這一舔,像是灑了露珠,點了珠光,瑩潤粉嫩的宛若蜜果,讓人覺得口干舌燥,想要一口咬上去方才能夠解渴。 秦御頓時被自己這想法嚇了一跳,渾身一震,他本能的捏緊了拳頭,生怕自己真的忘記了所在何處,撲了過去。 也再不敢瞪著顧卿晚,他收回視線,渾身僵硬,有些如坐針氈起來。 他總怕別人發現自己的異樣,以至于光潔的額頭瞬間滲出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來。偏人一緊張便容易胡思亂想,一時又火上澆油的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來。 昨日夜里許是心火太大,也可能是到底受了那該死的婢女的刺激,顧卿晚離開后,他好容易灌了些涼茶在床上翻騰半天才睡著,結果昨夜竟然做夢了! 那種夢不是頭一次做,自打十二歲起頭一次醒來后發現不對勁兒,這些年偶爾會有這種情況。 然而這兩年領兵在外,脫離了京城的繁華窩,每天練兵出戰練武,體力透支都比較大,已經有一年多沒這樣了,可沒想到昨天夜里竟然…… 而且可怕的是,夢中雖然依舊是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可他卻記得最后那一瞬,那張突然生出疤痕的臉蛋,還有那臉蛋上一雙清透明亮的眼眸。 他都不知道是被嚇醒的,還是該醒了??傊袢掌鹕?,他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將被褥卷了起來。 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進來伺候的婢女瞧見床榻時臉上那愕然到震驚的神情,秦御想大概那婢女是覺得他有病。昨天自己一腳將那要伺候的婢女踢的快死了,結果晚上又折騰出那樣的事兒來。 在旁人家中,住著的是客房,結果居然弄臟了床。秦御這一輩子就沒這樣丟人過,故此今日一早,他的臉色就難看到了極點。便連大哥那里不大對勁,他都沒顧得上問。就生怕他問了,大哥再追問他是怎么回事。 “二表哥,你怎么了?臉上怎這么紅?” 秦御正渾身緊繃的想著,突然耳邊傳來一道聲音,他一個機靈回過神來,就見坐在他下首的陳梓熙正托著腦袋一臉關切的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因飯桌上一直很安靜,故此陳梓熙一言,登時心思不屬的眾人都瞧了過來,連顧卿晚都停了咀嚼,瞪著茫然的目光看了過來。 可憐心中有鬼的秦御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下子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他一張俊美的面容,瞬間通紅,額頭上的汗珠,簡直成滴往下滾落,神情也顯得有些乖戾,一雙異色的瞳眸,此刻更好似充斥了血色,這樣濃重的色彩,卻不知怎的令他本就妖冶的五官顯得愈發凌冽鋒利起來,整個人現出一股詭異的妖魅來。 四下一片俱寂,眾人好像一時沒從這樣突然的美色中回過神來,便連顧卿晚都看的一呆,心想,這妖孽的一張臉啊,若是托生了女人,也是禍國殃民的胚子。 大長公主默了一下,嚇了一跳,驚道:“阿御,你沒事吧?這是怎么了?” 一顆汗滴沿著秦御挺拔的鼻梁墜了下去,他張了張嘴,卻道:“方才一時不察,吃了一角番椒?!?/br> 他說著指了指桌上一盆紅椒魚頭道。 因眾人方才都各有心思,也沒人察覺他在說謊,倒是皆露出了恍然之色來。 秦御心頭苦笑,長松了一口氣,心道辛虧前頭就放著一盤番椒所做的菜肴,不然今日可真是要應對無言了。 顧卿晚有些弄不明白這個架空的朝代算中國歷史上的什么時候,按照社會發展,文明的水平,好像是唐宋那樣,可明代末期才傳入中國的辣椒,這個時空卻偏偏已經有了。因也是出海帶回來的,故而便叫番椒。 不過這樣也好,她本就是個無辣不歡的,此刻見秦御好像很尷尬,顧卿晚便笑著道:“這番椒是挺辣的,不留神吃到嘴里,卻要受一番罪呢?!?/br> 她本是為秦御解圍,誰知她不說還好,一說,秦御那廝竟然用吃人的眼光狠狠掃過來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她是害得他出丑尷尬的那口番椒一樣,簡直莫名其妙。 顧卿晚覺得人果然不能隨便發善心,她白了秦御一眼,低了頭,心中罵個不停。 不識好人心,狗咬呂洞賓。 大長公主便也笑著道:“你這孩子,不小心吃了番椒,趕緊喝水??!你們這些沒眼力界兒的丫鬟,快快,給燕廣王盛個甜湯。那個冰片銀耳湯就不錯,快給他端去?!?/br> 站在秦御身邊伺候布菜的丫鬟表示很無辜,很茫然,她方才伺候的很用心啊,明明燕廣王就沒動過筷子??!她很冤枉好不好,可郡王說是吃番椒吃的,那也只能是吃番椒吃的,她受了大長公主一眼,白著臉,有些慌張的上前。 還沒等她動作,陳梓硯倒先站了起來,賠笑討好的道:“我來,我親自給二表哥盛湯?!?/br> 昨兒夜里安排的婢女出了問題,二表兄早上都沒給他一個好臉色,陳梓硯覺得自己有必要彌補一下。 大長公主見他們兄弟親近,滿意的點頭而笑,這一打岔,該回神的人倒是回了神,大長公主也才留意到身邊顧卿晚已經用了不少東西。 她一時也受了影響,大抵長輩都愛看吃相好的孩子,一時愈發覺得顧卿晚順眼,是個有后福的,也跟著讓婢女給換了一碗熱湯,用了大半。 再無它事,一時眾人用完了早膳,再度移步進了起居待客的明堂中,秦御兄弟都在此留下了不大美好的回憶,眼見時辰也差不多了,便直接提出了離開,向大長公主辭行。 大長公主也不多留他們,只道:“回京了好好陪陪你們父王,母妃,替姑母問他們好,姑母準備了一些吃食之物,已經裝裹好,送到了馬車上,不占什么地方,你們帶上?!?/br> 秦御兄弟恭敬的謝過,站起身來。那邊景戎也含笑道:“師夫,我也跟著逸哥哥他們回京了,聽說大軍凱旋會很熱鬧呢,我可不能錯過那場面?!?/br> 大長公主武藝出眾,景戎早年曾得過大長公主的一些指點,也不曾正式拜師,卻一直叫的師夫。 京城人人都知道,禮親王世子有兩個弟弟,一個是一母所出的胞弟秦御,一個是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就得了秦逸眼緣,被他視若親弟的宣平侯景戎。這景戎比禮親王的庶出弟弟更讓禮親王世子疼護。 而景戎這次離京,本來就是迎接秦逸的,大長公主聞言便也點頭,道:“你這下子,回去好好習武,下次來師夫都指點不了你了……” 他們那邊說著話,這邊秦御卻目光清冷掃向還坐在大長公主身邊的顧卿晚,眼神示意她跟上。 誰知顧卿晚起是起身了,卻像是壓根沒看到他的眼色,接著她突然徑自上前,突然沖大長公主福了福身,道:“殿下,晚晚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殿下能否應允?!?/br> 秦御突然心中咯噔一下,有種不大好的預感。盯著顧卿晚背影的眸子,似能逼出毒汁來。 大長公主看向顧卿晚,含笑點頭,顧卿晚便道:“晚晚的手帕交陳心穎傷了腿,還在大長公主府中休養,不知道大長公主可否也留晚晚在這里多住兩日,晚晚想陪著心穎。再來,晚晚先前也是因為受了箭傷,這才呆在軍營,跟著大軍北上的,軍營之中留著女子這也不合規矩,如今既然到了大長公主這里,再加上晚晚的傷已經養好了,再跟著大軍也不適合了。還請大長公主收留晚晚兩日呢?!?/br> 秦御瞳孔猛然一縮,雙拳握的咯咯作響,死死盯著顧卿晚的后背,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憋屈感覺。 ------題外話------ 景戎由iffy領養,也謝謝iffy送了521顆鉆石,嗷嗷,素已拜倒在土豪meimei的石榴裙下,快把偶拖走。謝謝舞云空 送了21顆鉆石,earily 送了1顆鉆石,情絲倩兮 送了9朵鮮花、睡覚覚 送了2朵鮮花、落櫻蝶舞 送了3朵鮮花、18956437744 送了9朵鮮花、240672778 送了1朵鮮花、18989484040 送了10朵鮮花,么么噠。謝謝大家的禮物,謝謝妞們的月票,你們太好了,愛你們! ☆、060 竹馬到 顧卿晚是跟著秦御兩人過來的,且之前和大長公主也不算有交集,所以大家都理所當然的覺得,她該跟著離開。 誰都沒想到這時候她會貿貿然的提出留下來,且就這么求到了大長公主的面前。不過聽她一說,大家卻都覺得她說的有理,本就該如此,讓她繼續跟著大軍才是不合情理。 更何況,看大長公主的態度,明顯顧卿晚是得了大長公主的眼緣的,她想在此多住上兩日也沒什么。左右大長公主這別院旁的沒有,客院卻是空著一大片。 秦御面色難看一瞬,趁著眾人和大長公主的目光都在顧卿晚身上,便招手對一個丫鬟輕聲吩咐了兩句。 大長公主略怔了一下,頓時笑了起來,正要應答,就聞有丫鬟進來稟道:“殿下,方才大夫已經給駙馬爺診過脈了,說駙馬爺不過是略感染了風寒并無大礙,只是……只是駙馬爺今日醒來已是嘔吐了兩次,不讓奴婢稟報殿下,瞧著像是十分難受?!?/br> 大公主主和陳駙馬父親感情很好,陳駙馬卻并非習武之人,自從過了不惑之年后,身體便不大好,大長公主聽聞婢女此話,心中就是一急,也沒想這婢女今日怎如此不懂規矩,慌慌張張就直接進來回話。她便本能站起身來,邁步要去探看陳駙馬。 秦御不待大長公主猶豫反應,上前兩步,開口道:“姑父大約是昨夜高興,和我們多喝了幾杯,夜風一吹便著了涼氣,姑母也無需太過擔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