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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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顧姑娘太能說笑了吧,等等,抵藥錢,抵藥錢…… 孫知府心中默默念叨了兩下,突然一拍手,眼前一亮,他好像明白這顧姑娘的意思了。孫知府頓時瞇著眼笑了起來,渾身輕松的背著手,出了院子。 ------題外話------ 謝謝ily860628送了66朵鮮花、13913983270評價了本作品、iffy送了1顆鉆石,ph902送了2朵鮮花,請叫我已逆送了1朵鮮花 隆重推薦素素孩他爹奉天的《太子您有喜了》她曾是大周太子蘇昭,一世錯愛,不惜自爆女子身份,下嫁渣男,輔他成皇,卻被流放屈辱而死。 一朝重生,她不再是為你赴湯蹈火的長公主。而是要剜你心、剔你骨的當朝太子! 欺我者我必還之、害我者我必殺之、阻我者必滅你九族。 吾乃太子,掌天下獵兵,世間唯我獨尊!人言太子昏暴、男女通吃,必除之以清君側。眾臣泣血:求廢太子。 皇帝無可奈何,太子已掌禁衛,眾卿以為誰可擒之? 眾臣盡默,唯當朝國師瀟灑出列:既是清君側,何不讓太子繼位,如此哪有君側可清! ☆、045 花蜜 顧卿晚回到耳房,很快便將孫知府這小插曲給丟到了腦后。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朵玉蓮花上,一日都坐立不安的等著,將兔兔帶在身邊,寸步不離的。 到了快晚膳時,跪坐在她枕邊兒磕著瓜子吃的兔兔突然就丟了手中刻了一半的瓜子,跳起來便往顧卿晚的右手袖子里鉆。 顧卿晚嚇的當即便手忙腳亂拎起了兔兔的耳朵,將它從袖子上捏了下來。 “吱吱,吱吱!” 兔兔被拽著耳朵,卻探著兩條小短腿,歪著小身子也要往袖子里鉆,口中發出焦急而渴望的叫聲,兩只大大眼睛里盡是貪婪的明光。 顧卿晚也雙眼冒光,瞪著兔兔道:“它要滲水了對不對?你已經聞到氣味了,是不是?” “吱吱?!蓖猛命c頭不已,晃動著腦袋企圖甩開顧卿晚的鉗制。 它隨著主子出門一趟,都好久好久沒有喝到香香甜甜的荷花露了,好想念,好想念,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見它越來越暴躁,顧卿晚卻越發捏著它的耳朵不放,頭一次變了臉,兇巴巴的,道:“咱們之前說好了的,先告訴我,我同意了你才能取用,現在我還沒同意呢,你給我老實點!” 兔兔聞言腦袋上的毛都直愣愣豎了起來,雙目惱怒的瞪著顧卿晚。 顧卿晚卻冷哼,道:“你再這么不乖,我以后都不給你喝了,這水是從我身體里冒出來的,我不讓它冒水了,它就干枯了,以后你想喝也沒有了!” 兔兔似被嚇了一跳,嗚嗚兩聲,頓時便一屁股坐在了枕頭上,老老實實將雙手交叉擺放在了身前,可憐巴巴的沖顧卿晚眨了眨眼睛,吱吱兩聲。 顧卿晚見它如此,這才摸摸它的腦袋,松開手。 她緩緩挽起衣袖來,將那朵玉蓮花暴露在了床頭的光影下。窗戶半開著,遠處天邊晚霞帶起一片絢麗色彩,紅光穿過窗戶灑進屋中,打在那一截白玉藕臂上。 只見那朵本趨于胎記暗藍色的玉蓮花,竟然像是吸收了霞光一般,突然顏色便越來越亮藍炫麗起來。 光彩流轉起來,引得那朵蓮花也像是活了一般,舒展花瓣,搖曳生姿,似是吸足了池水,滴落了雨落,自花蕊間慢慢凝出一點水潤的光澤來,越聚越多,漸漸的凝成一顆冰藍色的水珠,就像是從花朵中滲出的花蜜,細聞之下,竟然有股淡淡的荷香,終于,蓮花的嬌弱花蕊不堪花蜜的重量,那水珠被逼了出來,懸浮在了顧卿晚玉白肌膚上,欲落不落。 顧卿晚看的目瞪口呆,又驚又喜,突覺一道金光閃來,本能的擋了一下,回頭就見兔兔被她打飛了出去,滾落在被子上,委屈的沖她咧嘴撓腮。 顧卿晚不由笑了,好聲好氣的和它道:“之前你都喝了幾回了,這一滴卻是不行,我得用來做個小實驗,乖,明兒給你?!?/br> 她言罷,兔兔便不干了,從被子上一躍而起,吱吱吱吱的叫著沖顧卿晚又是揚拳頭,又是踢腿打滾,見顧卿晚不為所動,又支支吾吾的靠在她的腿邊兒蹭,一邊兒蹭,一邊兒偷偷的瞄著她的手,好像是想找機會來個出其不意,霸王硬上弓。 顧卿晚看的一陣好笑,到底心軟,用指尖沾了點那花蜜,送到兔兔面前,兔兔立馬撲上去,兩手抱著她的指頭,伸出舌頭使勁的舔起來。 沒兩下舔了個干凈,意猶未盡的又沖顧卿晚撒嬌,顧卿晚卻再也不給了,見今兒無望了,兔兔才撅著屁股躺回床上咋吧著舌頭,回味去了。 顧卿晚小心翼翼的將那剩下的花蜜挑了起來,想了想便直接細細涂抹在了臉頰下方的兩道深疤上,想著明日好生觀察下,是不是真的有祛疤的效果。 她涂抹好后,又再三確定了下疤痕的位置,這才躺在床上,細細想著方才的事兒。如今回想起來,方才那玉蓮花吐露花蜜時,好似她的手腕處也有些微微發熱的感覺,只是那感覺太微妙細弱了,稍不留神便會忽略過去,故而這些時日她日日與蓮花相伴,躺在床上暈暈沉沉的,竟然都沒有發現這東西會吐花蜜。 顧卿晚一陣興奮激動,這東西果然不是俗物,一定是這妖物把她帶到這鬼地方來的,只要自己將這東西弄透了,說不定真的還能回去! 顧卿晚渾身發抖,眼睛都赤紅了起來,悠然躺在床上的兔兔瞧她突然這般,唬了一跳,只以為她是中邪了,一蹬腿便從床上一躍而起,抓著顧卿晚背后衣衫,跐溜溜的爬到了她的頭頂,對著顧卿晚的頭發又抓又撓的。 顧卿晚做夢都想回到爸媽身邊,回到工作室里去,如今好似看到希望,整個人沉浸在回去的狂喜中,好似已經看到了爸媽,哪里能覺出兔兔那點力道。 兔兔見顧卿晚毫無反應,更覺要糟,吱吱吱吱叫個不停,許是太著急,便覺一股氣往下涌,眼珠子一轉,計從心來,抓著顧卿晚的頭發便蕩到了她的臉上去,往顧卿晚的鼻子上一趴,小屁股一撅,只聽卟哧一聲響。 一股臭味,沖鼻而來,顧卿晚被熏的差點沒翻個白眼,就是多美的夢也得驚醒啊。 回過神來,她一面憋氣干嘔,一面便將還趴在自己鼻子上,憋足了勁兒,準備再發神功的兔兔給揪了下來。鼻翼間臭味未消,顧卿晚渾身發抖的拎著它,怒吼一聲,“兔兔!” 兔兔被顧卿晚拎著,短腿亂蹬,雙手亂舞,臉上卻滿是得意和委屈,吱吱的叫著。 沒關系,兔爺我就是這么聰明,瞧,驅邪正常了吧,你誤解兔爺我也沒關系,兔爺大度,不給你計較。 顧卿晚正和兔兔鬧著,房門卻被推開,一個婢女打扮的女子站在門前,福了福身,道:“顧姑娘,該喝藥了?!?/br> 顧卿晚點了頭,那婢女便走了進來,將托盤上的湯藥放在了桌上,顧卿晚探手取過,隨口問道:“我大嫂呢,勞煩姑娘了?!?/br> 如今雖然有婢女使喚,可到底和她們姑嫂二人也沒關系,平日里熬藥送藥都是莊悅嫻親為。 那婢女聞言,笑著道:“顧夫人聽聞后日兩位爺便要離開歸京,便說要親自指點婢女做幾道點心,作為答謝,讓兩位爺帶著路上食用,這會子正準備食材之物,一時走不開,剛好藥熬好了,奴婢便送來了?!?/br> 顧卿晚聽聞那兩位煞星爺要走了,頓時雙眼放光,興沖沖的道:“當真?后日就走了?” 婢女一時瞧著她滿臉放光的眼睛發愣,倒是兔兔“吱”的尖叫一聲,坐在顧卿晚的肩頭,使勁拿頭蹭她耳頸。 顧卿晚這才想到,那妖孽走了,兔兔豈不是也要跟著走,以后都見不到了嗎?一時竟不舍起來。 那婢女回過神來,卻笑著道:“是這么說的呢,走不走的,奴婢們身份卑微也不敢探聽?!彼f著卻從衣袖里拿出來一個比手掌略長些的白玉盒來,放在了桌子上,又道,“先前在公堂上,多有得罪,孫大人一直心中過意不去,這份歉禮還望姑娘切莫推辭?!?/br> 顧卿晚一怔,那婢女已是收好了湯藥轉身悄然出去了。 房門關上,顧卿晚才挑眉看向那盒子,卻見那盒子雖不大,但卻是上好的白玉整塊雕琢的,刀工極好,上頭刻的花鳥栩栩如生,難得的是盒子一角,天然開出一朵黃玉菊花來,宛若點睛之筆,使得整個玉盒愈發精巧可觀。 饒是顧卿晚太師府千金,見過不少好東西,也不覺眼前微亮。玉盒觸手溫潤,顧卿晚本以為里頭多半放了珠寶,這么個小盒子也不會是多貴重之物,誰知打開竟是塞著滿滿一盒子的銀票。 約莫一數,足有三千兩之多,顧卿晚眨了眨眼,看了看兔兔,愣愣的道:“出手這么大方,果然哪里都不乏貪官啊……不過這個孫知府是不是誤會什么了?!?/br> 她將今日對孫知府說的話細細又想了一遍,突然恍然,難道她最后說玉佩是抵藥錢的那話,讓孫知府誤以為自己是在向他索賄? 哎呀,她真真沒那個意思??! ------題外話------ 晚晚jian笑:瞧瞧,2016姐坐著都來財,知府來送錢 兔兔得意:猴年呀,靈猴在側,敢不來財 晚晚深以為然:拜靈猴沾福運了 兔兔飛吻獻給大家:福運到,2016個個好事連連,好夢圓圓,靈猴作保,一定好好 ☆、046 意外的賄銀 一個銅板就能買一個燒餅,買十個還搭一個,一千個銅板是一貫錢,也才一兩銀子,三千兩銀子,是多少個燒餅? 學建筑擅長算數的顧卿晚不用想,心里就有確切的數字,眼前浮現燒餅如山的情景,非常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復又長長嘆了一口氣,啪的一聲將盒子蓋上,無精打采的坐在了床上。 要說這人啊,手里有錢時,自然清高眼高,甭說是三千兩,便三萬兩也不屑一顧,只覺算計這些平白沾染了俗氣??蛇@一缺錢,甭說三千兩,就是三個銅板,那也是香的,恨不能袖在手中時時捏上一捏才好。 顧卿晚現在就是那極度缺錢的,病秧子身體,更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現在還能過日子,等隔壁那倆祖宗一走,這日子立馬得三餐不繼。 哎,真想就把這銀子不聲不響昧下啊。 可是不行啊,縱顧卿晚再糊涂,也知道這錢不好拿,那孫知府又不是真個傻子,現在送銀子來,不過是打量著她和秦御有些不同,生了誤會,等到秦御拍拍屁股走了,孫知府一瞧上了當,哪里會繞得過她? 更何況,那妖孽也不是好惹的,她可沒忘,半個月前,那廝還警告過自己,不準拉他的大旗作虎皮。自己昧下這銀子,讓妖孽知道了,豈不是又是事端?更何況,她可是早便想好了,以后離妖孽遠遠的,半點關系都別扯上,那就更不能讓孫知府繼續誤會下去了。 再有,她又不是沒見過銀子,沒見過好東西的,眼皮子不能這樣淺,三千兩,外帶一個價值連城的盒子,多大點財啊,換成人民幣也就四百萬,她又不是沒見過。這就出賣骨氣,出賣靈魂了? 不能夠??! 顧卿晚做了半天心理建設,這才又摸了摸玉盒子,割rou般塞進袖囊去尋方才那婢女。 豈料那婢女一聽她要還回來,跪在地上就是一通哭,直說是要她的命,讓顧卿晚可憐可憐她,還銀子就找孫知府。 接著不待顧卿晚反應便爬起來,跟避鬼一樣,跑了。 顧卿晚抱著盒子一陣傻眼,心想著秦御兄弟既然要走,孫知府總是要來送行的吧,到時候再尋機會還了便是。 一夜無事,待到第二日,顧卿晚早早便起了身,頭一件事兒便是抬手摸臉,一觸之下,昨日用玉蓮花花蜜涂抹過的傷口處,果然光滑一片,顧卿晚雖有心理準備,依舊怔了半天,不可置信的摸索了好幾下,確認是真的光潔無痕,她才霍然坐起身來,長長吐出一口氣。 用早膳時,莊悅嫻也發現顧卿晚臉上的不對勁來,原本臉頰到下頜處也布滿了疤痕,前兩日一邊兒靠下頜的地方突然沒了傷痕,到了今日,另一邊也光潔如初了,若是遮住了鼻子往上部分,下半張臉簡直就和從前一個樣兒啊。 不對啊,她分明記得昨日小姑的臉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晚姐兒,你的臉……”莊悅嫻驚疑萬狀的問道。 顧卿晚早知她會問起,聞言只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茫然的抬頭看著莊悅嫻,道:“大嫂,我的臉怎么了?” 她說著放下碗來,在臉上一通亂摸,好像根本不知道莊悅嫻在問什么。 小姑自從傷了臉就不曾照過鏡子,怕刺激她,這屋子里也沒放鏡子,想必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臉如今是何模樣,莊悅嫻見她茫然無知,總怕刺激她,又見顧卿晚摸著臉,眼眸黯淡了下來,便忙道:“沒什么,沒什么,大嫂就是想問問,你臉上這幾日傷痂脫落,可有疼痛?下巴這邊恢復的倒極好,本以為那郎中沒什么本事,沒想到開的膏藥倒管用的很?!?/br> 顧卿晚放下手來,卻道:“嫂嫂怎么忘了,那郎中的膏藥根本沒什么用,好幾日傷口都長不好。我這臉能結痂,都虧了世子爺送的金瘡藥,一夜就結痂生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藥,真是神奇?!?/br> 莊悅嫻聞言,心想,是呢,像禮親王府這樣的,想必手中是掌控了許多秘藥的,小姑的臉一準是托了那金瘡藥的福。 可什么金瘡藥竟然如此神奇,剛脫痂,連道紅印都沒留,直接如此光潔,當真做夢一樣。 只到底是好事兒,雖想不通,莊悅嫻也沒揪著不放,很快便不再盯著顧卿晚看個不停了。 顧卿晚長出一口氣,默默撫了撫手腕上的玉蓮花。這鬼東西,也不知是個啥,本能的她不想任何人知道這東西的存在,免得自己也被當成了妖怪。 顧卿晚從莊悅嫻處確認了,明日秦御兄弟確實就要啟程回京,她發誓要和秦御保持距離,便更不想在那廝臨走前,再生出什么事端來,故而干脆一整日都悶在耳房里,避不出門。 倒是兔兔,大抵也感受到了離別,一大早便跑過來尋顧卿晚,膩在她身邊一日,到了近晚時,那朵玉蓮花果然又滲出了一滴花蜜來,顧卿晚很大方的將手伸了過去讓兔兔舔了個干凈。 她越是這樣,兔兔便越是舍不得分離,以前入夜后,不用顧卿晚說,它自己就跑回去了,今兒卻半點回去的意思都沒有,依偎在顧卿晚身邊,怎么都不愿離開,一雙大眼睛巴巴望著她,里頭的不舍和依戀簡直要將人心看劃。 顧卿晚很喜歡兔兔,它不走,她自然也不會趕,結果到了二更天,秦御便尋了過來。 彼時顧卿晚已經睡了,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她臉上一直又拍又打,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見兔兔縮著身子正躲在她的頸窩下,正拿小爪子拍她的臉,小模樣可憐兮兮的,縮著肩的動作,像是受了驚嚇的可憐蟲。 見她醒來,兔兔吸了吸鼻子,淚眼汪汪的抬手指了指窗外。 “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