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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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久沒有自稱哥哥了。那是在他沒登基前,公主這樣叫他的。 公主說:“我再也不養狗了?!碧斓紫虏粫儆斜却蠛诟玫墓?。 她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大黑只是一條狗,可她忘不了他閉上眼前那個眼神。公主喝了一口茶,但仍然平靜不下來,半晌,她扭頭問皇帝:“皇兄,大黑是不是很英勇?” “是?!被实圪潎@?!半迯膩頉]見過這么厲害的狗,不僅護主,如果沒有他的話,怕是侍衛們也要全軍覆沒,撐不到朕的人來?!?/br> “皇兄,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我就不會做這個誘餌了?!惫魑孀∧?。是的,她是故意輕裝簡從只帶幾個人去上香的,為的就是降低七皇兄的戒心,讓他出手,畢竟他最恨的是她,是她讓他丟掉了即將到手的皇位。之所以會帶大黑,公主是想讓這次出行看起來更加容易取信于人。 “檸兒……”皇帝抱了抱她,低聲嘆道,“別難過?!?/br> 其實就連皇帝聽到都不敢相信,一條被割斷了喉嚨的狗,真的還能站起來撲向敵人,并且咬斷敵人喉嚨嗎?那簡直不是一件事實,而是一個神話了。 公主搖搖頭,“皇兄,我累了,想休息了?!?/br> 皇帝連忙點頭:“好,朕不打擾你,朕讓太醫外面守著,有什么不舒服立刻宣召,記住了嗎?” “嗯?!?/br> 躺在床上,公主卻睡不著。她的眼前不住閃現大黑臨死前的眼神,那絕對不是一條狗能擁有的,他那時候是想說什么?想表達什么?為什么,一想起那個眼神,她就覺得無比痛苦和心酸? 好難過,真的好難過。公主咬住了被角,把臉埋進了被子里,無聲的哭起來。 第二天早上公主醒來,習慣性地伸手往旁邊一摸,但那個厚實的身體已經不在了,她立刻清醒過來,盯著一半的床發呆。她的床分了一半給大黑,現在又都屬于她了,但習慣成自然,她自己卻忘了。 沒有熱情的舌頭把自己舔醒,沒有舒服的呼嚕聲,她下床時也沒有狗在絆她……公主眼眶一酸,眼淚就又掉了下來。當年她出生入死獨身入宮面對七皇兄的時候都不曾如此害怕,此刻她卻覺得自己可能要孤獨一生了。 公主去看了韓遇之,他只是受了外傷,調理一段時間就好了。公主坐在床頭看著他,這個男人溫柔斯文,敢于在危難來臨時毫不猶豫地擋在她面前,嫁給他的話,應該是個很好的選擇吧?他為了自己,受了那么重的傷…… 可是,就這樣決定下嫁,公主又有些猶豫。尤其是想起那雙瀕臨死亡的眼神,她就更猶豫了。 罷了,還是等到韓遇之好起來再說,在這之前,她誰也不想見。 但公主府里又到處是大黑的痕跡。他的狗屋,他的零食,他的玩具……到處都是他,無所不在。公主在公主府住不下去了,就帶著小蝶回宮,在自己以前的宮殿住下。 她想,在她平復好失去大黑的傷痛之前,她是不會回公主府的。那曾經是她的天堂和樂園,現在卻成了回憶折磨的地方。 七皇子一黨被徹底鏟除,以后都可以高枕無憂,再也不會有余孽出現。但公主并沒有感到很輕松,事實上她滿心以為時間會慢慢淡化傷痛,但隨著時間流逝,她卻越來越想念那條名叫大黑的狗。 失去后她才想起往日那么多的小細節。她難過的時候傷心的時候,總是大黑最先察覺,他總是黏著她,明明只是條狗,伺候她卻比小蝶還貼心,很多時候她都懷疑大黑是世界上另外一個自己——雖然不是人類。 ☆、第100章 l48 民間都在傳言臨安公主要嫁人了,嫁的是那新科狀元,青年才俊。據說那狀元郎為了公主以身擋刀,真可謂是有情有義,不離不棄,令人艷羨不已。俗話說得好,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公主真是好福氣,生在皇家,天生的金枝玉葉,皇帝疼愛,才子傾心,簡直是人生贏家。 但某人卻心急如焚。 她真的要嫁給韓遇之嗎?!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漆黑的夜晚,男人伏在千里馬上,奮力抽著馬鞭,日夜兼程的往京城趕。他一定要去阻止他們!一定要! 公主整夜的睡不著,即使是在宮里,沒有多少大黑的痕跡,她也仍然睡不著。夜里在床上輾轉反側,心思也淡了,做什么都沒興致,心里只覺得難過得很,眼前總是浮現大黑臨死的眼神。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這天陽光很好,距離大黑死去也有三個月了,那時候還是初夏,現在眼看就是深秋了。公主輕輕嘆了口氣,皇兄催的愈發極了,連皇后都被他派來以女人家的身份旁敲側擊,問她到底愿不愿意招韓遇之為駙馬,如果愿意的話,皇帝立刻賜婚。 愿不愿意呢?公主不知道。她心里矛盾得很,韓遇之固然很好,幾乎可以說是完美,可公主覺得和他之前總是差了點什么東西,他們倆可以說是很投緣的了,能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理,什么話題都能說到一起去,特別有共同語言。有時候韓遇之的溫柔與體貼也讓公主心動,但每當公主下定決心要嫁的時候,就總是有個聲音在心底說,等我,等我。 是誰?誰在叫她等?公主不知道。越不知道就越是要想,越想就越難過。這樣渾渾噩噩過了段日子,竟都不知忘了今夕是何年了。 聽著外頭各種熱鬧,來往人等走動不停,公主把小蝶叫了過來:“外頭可是有什么喜事兒呀,怎的這般熱鬧?” “公主!”小蝶嗔怪道,“您忘了么,昨天皇上來了還跟您說了不是,施大將軍從邊疆凱旋歸來啦!胡人被打敗了,連退百里蟄伏到老家去了呢!”話這么說著,小蝶臉上是喜不自勝的表情,“方才奴婢聽要好的小姐妹說了,她們有的見到了施大將軍,在御書房跟皇上談話呢,聽說施大將軍生得特別好看!比那潘安宋玉都不差!” 公主沒什么感覺,她是真忘了,小蝶這么一說她才想起來,昨兒皇兄的確是來了,還叮囑她今天晚上盛裝打扮出席洗塵宴,因為鎮守邊疆十數年的施榮施大將軍要回來了。 說到這施大將軍,公主的印象不深。他年紀比她大了有七八歲,但弱冠之年便已掛帥,多年來公主唯一與他見面就是先帝剛駕崩,眾皇子奪嫡的時候??梢赃@么說,如果公主是皇帝的智囊,那么施榮就是皇帝最堅實有力的后盾,正是因為他手上的百萬兵馬,皇帝才能一舉登上大寶,而非是被他人奪走。 胡人連年冒犯邊疆,都虧了有他在。這會兒回來,胡人退兵百里,可以說是打了個大勝仗,未來有好長一段時間,胡人不會來犯了。 公主摸摸額頭:“本宮這才想起來,小蝶,扶本宮梳妝去吧?!睍r辰也差不多了。 小蝶應道:“是?!?/br> 公主本就是難得一見的天仙美人兒,平日里素面朝天便是美得驚人,如今盛裝打扮,更是顯得雍容華貴,艷冠群芳,基本上有臨安公主在的地方,其他女子全是擺設。她甚至不需要搶風頭,因為只要她在那兒,她就必然是最美麗最惹眼的一個。 宴會上觥籌交錯,歌舞歡揚,公主卻沒興趣多看,她懶洋洋地吃著水果,還困得打瞌睡。半晌,才在周身的抽氣聲中回神,循著眾人的視線望向大殿中央。 高大英俊身著戰袍的青年男子將手中美酒一飲而盡,豪邁而干脆,莫名的令人心生好感。 那張臉真是好看的要命,便是看慣了美男子的公主都有一瞬間的失神。這般的容貌,若敵軍是女子,他只消笑一笑,便可不攻自破了。 公主腦子里想些廢料,嘴角也因為這好笑的而微微揚起,冰山美人嫣然一笑,更顯傾國傾城。 這時皇帝對著施榮大手一揮,分外豪氣:“施卿家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賞賜?朕都允!” 若說這世上還有誰能讓皇上信任,那么除了臨安公主外,就只有施大將軍了。他堅信施大將軍不會提出什么苛刻的要求,所以也說的爽快,金銀財寶,地位權勢……施榮立下這般汗馬功勞,他自然是要賞個痛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跟那些狡兔死走狗烹的皇帝不一樣。施榮是重臣,他便要重重賞他。 豈料施榮卻問道:“皇上,君無戲言,末將提出任何賞賜都可以嗎?” 朝中百官都好奇地等著施榮的要求,這施大將軍無求無欲的,多年鎮守邊疆,條件那么艱苦都沒喊過一句不公平,他能想要什么賞賜???還要再問皇上到底是不是真的? 皇帝也是很久沒被人這么質疑過了,到底是一國之君,面子當然是要的,于是大度道:“朕一言九鼎!” 于是施大將軍揚起嘴角一笑,撩起戰袍跪了下去:“末將請皇上為末將與臨安公主指婚!” …… 一片安靜。 就連公主也用了好一會兒才回神,殿下那人提出了什么條件。她傻眼了,定睛望去,那站在殿中的人,高大威猛,氣質不凡,不卑不亢,仿佛他站在天地間,便能夠頂天立地。此刻他眼神清澄堅定,又重復了一遍:“請皇上為末將與臨安公主賜婚?!?/br> 皇帝:“……” 他不是不愿意,他是沒反應過來。這、這叫什么事兒???怎么施榮看上了皇妹?這倆人什么時候有關系的?!皇上左看看右看看,心里不大樂意。他這皇妹可是他的寶貝,要是皇妹不喜歡,他就要說話不算話了。 公主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眸子,看進一雙烏黑的眼睛里。那眼里的深情溫柔溢于言表,如果再加上愧疚和遺憾的話,活脫脫就是大黑……公主打了個冷顫,她是瘋了嗎,竟然拿威風的大將軍跟一條狗作比較?! 皇帝看了過來,公主和皇帝對視,輕輕點了下頭。施榮立了大功是真,有本事也是真,得罪這樣一個重臣實在是太劃不來了。再說了,君無戲言,公主也不能讓皇帝沒臺階下。 這人分明是故意的。公主想,如果不是故意的,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提出這種要求? 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于是這事兒就水到渠成了,皇帝順理成章的為他們賜婚,大將軍以后就是駙馬了,不日成婚。 看得出來皇帝的確很急,公主要是再嫁不出去的話,他可能就要給meimei挑面首在公主府里養著了。 殿內群臣一片恭賀,好在平日里公主與韓遇之只說是知己之交,并沒有其他方面的意思,否則今日最尷尬的便要屬新科狀元郎了,古代版ntr,你說殘忍不殘忍。 此刻公主無比慶幸自己對韓遇之沒有動心,否則這種騎虎難下的局面她即使嫁給了施大將軍,也會把他家攪個天翻地覆。 逍遙自在這么多年了,這回她是真的要嫁人了……公主有種說不出的不真實感。她卸了妝容洗了澡,躺在床上又開始失眠。來來回回想著那個敢求娶她的男人。 長得是真好看,公主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都覺得那人的容貌出色的有些過分,更別提本事了,這樣的男子簡直就是女子夢中的情人,最理想的夫婿,他為什么會看中自己呢?公主百思不得其解,罷了,日后見到了再問問吧,只要他沒有什么過分的企圖就好。 正在公主努力催眠自己入睡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輕敲窗戶的聲音。公主警覺,立刻張嘴就要叫人,可嘴巴才剛張開,就有一只大手將她捂住,然后整個人被卷入了床上的軟被里。 那抱著她的人渾身堅硬結實,冰冰涼涼的,公主嚇壞了,她再怎么出生入死也是金枝玉葉,這種情況是完全沒遇到的?,F在她就是想喊救命都沒用,因為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 那人任由她又是撓又是掐又是踢的,半晌不說一句話,只從喉嚨里發出溫順的呼嚕聲,然后公主就察覺到有什么軟綿綿滑溜溜的東西舔了舔自己的臉頰。她被惡心的寒毛直豎,是蛇,是蛇嗎?!她最討厭蛇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公主超級想要尖叫,可那人捂嘴捂得死緊,四下一片安靜,只有大黑式的呼嚕聲,那樣溫順,暖和,叫她懷念……等等,大黑?!公主的腦仁兒又開始疼了,這叫個什么事兒啊,這抱著她的分明是人,可她怎么覺得像是大黑呢? 真像,太像了,這壓在她身上的動作,他待著的位置還有呼嚕聲,簡直就是大黑??! ☆、第101章 l49 “……大黑?” 寂靜無聲的夜里,公主覺得自己瘋了。因為那明明是個人,但她卻叫出了大黑的名字。 半晌,那抱著她的人好生激動,溫軟軟滑溜溜的東西又開始在她臉上舔起來,一想到這是大黑,公主就不怕也不惡心了,因為大黑最喜歡舔她。她先是怔了怔,用不知什么時候得到自由的雙手去撫摸那人的頭發,烏黑柔順,像是大黑柔軟的皮毛。半晌,她又輕輕叫了一聲:“……大黑?!?/br> 那人更激動了,不住地拿腦袋在她頸窩拱啊拱,活脫脫是一條狗的表現。公主就著月光,捧起那人的臉,把尖叫和震驚都吞到了肚子里,怎么會是施大將軍?! 此刻的施大將軍,正用一雙烏黑的眼睛盯著她看,眼神柔軟似水,跟大黑一模一樣。 公主想自己可能是在做夢吧,她摸摸施榮的臉,又試探性地叫了一句:“……大黑?” 這回他回應的是更加溫順的呼嚕聲,公主想,要是他有一條油光水滑的黑尾巴的話,這會兒肯定已經左右搖擺不停了吧?“真的是你嗎大黑?你、你會說話嗎?你怎么會在施大將軍的身體里呢?!” 她問的這幾個問題,施榮都不能給她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狗系統可能知道,但它不知藏到哪個旮旯去了。那天他死后,再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成了人,還有了這么個身份。狗系統把資料給他留在面前,自己卻溜了,估計是怕他打擊報復。 可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施榮在心底冷笑。然而在公主面前他卻表現的格外溫順,奧斯卡欠他一個小金人。也許是當狗的日子不短,現在即使為人,施榮仍然能把那些動作做的自然而流暢,好像他本來就是這樣的。 因為他太自然了,所以公主相信了、所有人,包括皇帝大概都不曉得,以鐵血手腕著稱的臨安公主,其實從小就最喜愛那些靈異志怪的故事。她一直很奇怪,為什么總是女妖精找男人報恩,沒有男妖精找女恩人報恩的呢?瞧,現下不就來了? “公主……” “你還會說話?!”公主太驚喜了,萬萬沒想到施榮竟然還會說話。 接下來,施榮磕磕絆絆的把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解釋給了公主聽,實在是圓不過去的bug他就說的神乎其神,把個公主忽悠的,全當真了!他說自己本來就是人,只不過不知怎么的到了大黑的身體里,而自己的身體在那段時間因為受傷一直沉睡,直到為了救公主,身為大黑的自己死了,才做為人醒過來,但一醒過來就在打仗,沒辦法,只好打完仗再趕回來。 別的不敢說,公主能夠分辨得出施榮眼里的情意。他是認真的,是作為一個男人喜歡她……等等!公主瞇起眼睛,“既然你一直都是人的靈魂,那那段時間里你還總是吵著要跟我一起洗澡,舔我黏我?!”施大將軍根本就是個登徒子! 施榮噎了一下,完全沒想到還有個坑在這兒等著。他張了張嘴,半天想解釋一個字沒解釋出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公主說的是對的啊,他就是故意陪她一起洗澡吃吃嫩豆腐這兒舔舔那兒蹭蹭的! 一瞧施榮的臉,公主就知道自己是猜對了,她羞惱不已,用力捶了施榮一拳:“色鬼!” 施榮涎著笑臉接近她,討好道:“是我的錯,我、我再也不會了,原諒我……” “哼?!惫骼浜咭宦?,離施榮遠一些?!斑@么晚了,快回去你的大將軍府睡覺去吧,別來煩我了,我也困了?!?/br> 施榮卻可憐巴巴的:“沒有你陪著,我睡不著?!?/br> “之前的幾十年我看你也活得好好的?!惫鞑荒蜔┝?,推他,“快走快走?!?/br> 哪里知道這人越推越賴著不動,最后居然鉆進了她香軟的被窩,就躺在以前他當狗的時候躺的地方,一雙黑眸在夜里閃閃發亮。鬼使神差的,公主心跳如雷,半晌自己躺下去,把被子拉到下巴處,也閉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熟悉的□□聲響起,公主知道這是大黑……慢著!大黑會舔她的胸?! 正在飽滿酥胸上奮力落下草莓的施榮被公主一腳踢下了床,她憤怒的瞪著他,壓低聲音譴責:“你這個、你這個……”想了半天沒想到合適的形容詞罵他,只好又悻悻然地白了施榮一眼,說:“還不快走?等著被抓嗎?” 施榮輕笑,不管自己有多狼狽,從地上爬起來,又沒臉沒皮的鉆進公主被窩,把公主壓在了身下。他的*如同排山倒海而來,公主抵擋不住,胸前寢衣凌亂,肚兜也被他解開了,露出一片羊脂白玉也似的肌膚,施榮看著,喉結上下滾動,半晌,把臉埋了進去。 公主雖然是公主,也是看過小話本兒的,對男女之事也很是好奇,這人既然將要成為她的駙馬,又與她有那樣難以言喻的親近,她對他也沒什么防范。只覺得他親吻舔咬的很是舒服,便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