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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之富貴閑人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賈赦本來也沒有張揚,一開始不過是請張家幾個舅兄過來賞玩,結果這幾個人進了賈赦專門劃出來的牡丹苑,就把賈赦扔到腦后,看著那些牡丹,滿臉都是驚嘆甚至是癡迷之色。

    在安史之亂之前,唐代牡丹的培育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許多名品的培育方法因為戰亂已經失傳,后人雖說也多有推陳出新的想法,但是,卻是不復當年的舊觀了,老實說,這也與心態有關系,幾度改朝換代,盛唐那會兒的氣象卻是不再有了。哪怕后世也有諸多的牡丹名品被培育了出來,但是在賈赦看來,還是缺了一些味道。

    賈赦既有見識,又有手段,培養出的牡丹堪稱圣品,或嫵媚,或嬌艷,或典雅,或清爽,或霸道,極盡妍態,無不國色天香,光彩照人,叫人心為之折。

    張家那幾個兄弟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之前還有人用暖房培育了幾盆牡丹,冬天的時候盛放,敬獻宮中,圣人還專門拿出來顯擺過,不過,跟這兒的牡丹相比,之前所見的那幾盆牡丹就顯得近乎病態了。

    大舅兄張易之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眼睛還是盯著一株葛巾紫,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恩侯,這些,這些真的是你培育出來的?”

    賈赦笑吟吟地伸手撫過一朵色澤瑩白,花瓣透著一種近乎美玉一般瑩潤光澤的牡丹,說道:“我莊子上的下人,大舅兄難道還不知道,花匠雖說還算得用,不過也就是那樣而已,我讀過不少古籍,對于盛唐之時的牡丹勝景心向往之,可惜千年已過,那等勝景早就成為煙云,因此,卻是花了不少心思,才算是培育出了這些牡丹出來,只是時間尚短,品種還是少了些!”

    聽到賈赦口中的遺憾之意,張家次子張敏之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這,這還不多,姚黃,魏紫,歐綠,嗯,這種粉色之前也沒見過,還有這個,這是貴妃醉酒吧,這是二喬?這朵居然還是三色?……”張敏之只看顏色花型,粗粗一盤算,就差不多算出了十多個品種出來,他看著賈赦,幾乎要無語了。

    張家幼弟張行之卻是盯著一株藍田玉,口中道:“姐夫,既然這些都是你養的,能養出一株,肯定能養出更多來,這株藍田玉,不如就給了小弟我吧!嘿嘿,之前國子監那個劉琪,在我們面前顯擺他家養的那株白牡丹,還起了個詩社,不知道出了多大風頭,嘿嘿,有了這株藍田玉,我看他還怎么整天在那邊得意呢!”

    張易之直接拍了張行之一巴掌:“說什么呢?這等神品,不先送給那位,倒是自己在家炫耀,你嫌命長了嗎?”說著,對著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手。

    賈赦頓時掃興,老實說,他對皇權真沒多少看重之心,萬花谷中多有隱居的朝中重臣,那會兒君臣關系還不像后來那樣尊卑分明,君臣之間還是坐而論道,各個世家在朝中的話語權也很重,皇帝對臣子也沒有多少生殺予奪之權,大家對皇權并沒有那么敬畏,李家那些年折騰出來的事情也很多,因此,做皇帝的權威還真是沒有那么重,也沒有那么多的規矩。世家多有各種不傳之秘,皇帝也不會瞧著好,就硬逼著人家獻出來。

    更何況,賈赦的第一世,雖說很多人也說有種種不好,但是,什么階級,什么貴賤的,還真的不分明,小老百姓也可以在酒桌上臆想一下最上頭那幾位的花邊新聞,別的國家什么總統總理首相的,更是大家口中的談資,誰家有了什么好東西,不是留著珍藏傳家,就是找個渠道賣了,對于捐贈國家什么的,多半是嗤之以鼻,誰會覺得,自家有了一樣舉世罕見的好東西,自家不配有,得給中南海送過去?

    因此,賈赦壓根沒這個意識,被張易之這么一說,不由意興索然,他培養這些無非是自娛,或者是給自個揚揚名什么的,若是親友,送出去也就是了,結果居然還得拿來做貢品,這就叫賈赦郁悶了。

    賈赦最終只得嘆了口氣:“行吧,大舅兄,這事你安排吧!”

    張行之眼巴巴地看著那株藍田玉,好半天才移開眼睛,可憐巴巴地說道:“大哥,那這株藍田玉是保不住了?那別的呢?”

    張敏之插口道:“這姚黃魏紫歐綠雖說品相極好,不過也是前朝就有的,宮中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不過,這幾樣卻是罕見,有的是壓根沒聽說過,有的也只有典籍中有過只言片語,這些,自然是都得進上去的!我說恩侯,你也是公府出身,怎么連這點事都不懂!”

    賈赦攤了攤手:“我以前就是個混吃等死的紈绔,我老子一直沒給我請封過,這么多年連宮門都沒摸到過,誰會想到這些事情!”張氏倒是想到了,只是卻沒想到賈赦沒想到這回事,只以為賈赦想著先給自家人開了眼再說,因此也沒有多提。

    張易之不由無語了,直接說道:“行了,牡丹花期可不長,趕緊的,叫人將牡丹挖出來裝盆,不可傷了根莖,養上兩日,直接進上去!”

    賈赦擺了擺手:“我如今草民一個,還是大舅兄你受受累,真是的,我自個還沒看過癮呢!”

    賈赦這邊郁悶不已,那邊張家cao作了一番,將那幾盆牡丹送到了宮中,果然圣人見了之后,大為贊賞,在聽說是賈赦所培育之后,也是訝異不已,回頭,就有圣旨賞賜送到了賈赦的莊子上。

    ☆、第15章

    圣人若說從前,對賈赦并無什么印象,但是之前榮國府鬧了那么一出過繼分家的事情出來,圣人自然也知道了。作為帝王,對于臣下自然不可能真的全心信任,因此,暗地里面的力量是不可少的,只不過,如果不是什么涉及到底線的事情,圣人也不會多管就是了。

    賈家之前那些事情,賈代善跟賈赦張氏都折騰了一番,動靜很是不小,自然是瞞不過圣人,賈赦的舉止在圣人看來,重情義,有決斷,不過還是魯莽了一些,不過,對于圣人來說,這些并不算什么壞毛病,只是心里面卻覺得,賈代善一輩子英雄,到頭來在妻兒身上卻是走了眼,賈政那種人,圣人聽了其一些言行之后,就知道,這人本質上就是個自私偽飾之人,好在沒那么大本事,眼大心空,眼高手低,干不成什么事情,爵位落到賈政身上,是福是禍還說不準呢!

    賈赦分家之后,就帶著妻子出城居住,圣人本來都想不起這人了,結果,張家那邊獻上了六盆極品牡丹,說是賈赦培育出來的,頓時便生出了一些好奇之心來,培養花草也是風雅之事,不過,賈赦有這等能耐,也是叫人意想不到,圣人也沒懷疑過賈赦是貪了別人之功,真有人有這等本事,投靠哪個權貴不行,去投靠賈赦這么個丟了快到手的爵位,沒了家族蔭蔽之人呢!

    圣人心情一好,干脆大手一揮,于是,賈赦在家就莫名其妙接到了一大堆的賞賜,金銀綢緞還是其次,竟是還有一幅圣人手書,寫著“國色天香”四個字,算是贊賞賈赦培育出來的牡丹的。

    賈赦愕然,不過還是將那幅字給供了起來,起碼有了這個,那些想要拿他當軟柿子捏一捏的人,就得掂量一下了。

    圣人一番動作,賈赦種出了連圣人都贊賞不已的牡丹的事情也傳遍了京城,又傳說賈赦專門開辟了一座牡丹園,一下子,一直門庭冷落的莊子一下子熱鬧了起來,門房那邊,天天都有一大堆的拜帖送過來,都是想來看牡丹的,賈赦簡直是煩不勝煩,虧得莊子比較大,賈赦跟張氏商量了一下之后,干脆將牡丹苑那邊暫時開放,要看就自個過去看吧,只要別糟踐了就成。

    榮國府那邊也得到了消息,史氏派了賴大過來,問賈赦要幾株牡丹回去孝敬她這個國公夫人,賈赦看著那滿臉倨傲模樣的賴大,冷笑了幾聲,直接命人將賴大丟了出去,至于賴大回去之后如何跟史氏添油加醋,賈赦也不多管。

    賈赦真的不明白史氏的想法,在做出了那種事情之后,憑什么還覺得自己有資格對賈赦予所予求呢!

    賈赦這邊總算是走上了正軌,榮國府那邊,賈政考童生試依舊不第,當然了,按照榮國府的說法,賈政這次依舊是非戰之罪,實實在在是還沒到金陵,賈政就染了風寒,病情一直反復,下人回來說賈政強撐著病體進了考場,結果還沒考完就被人抬出來了,如此一來,能考中才怪呢!江南那邊,院試都結束了,賈政還在金陵老宅養病呢!

    史氏在那邊為了小兒子的病情憂心忡忡,對賈代善說什么,咱們這樣的人家,干什么要跟人家寒門士子搶什么功名云云,卻被早就對她不耐煩的賈代善罵了一句婦人之見,最終不好再說什么了,只得叫來了小王氏,說小王氏身為妻子,不知道勸誡丈夫保養身體,實在是不賢什么的。

    小王氏也是冤枉,她嫁過來之后,跟賈政相處了可沒幾天,她的事情也不少,史氏說是將管家的事情交給了她,但是她跟之前的王氏一樣,其實就是給史氏跑腿的大丫鬟,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主,小王氏根基也不深厚,史氏如今沒辦法拉一個打一個,只有小王氏這么個兒媳婦,因此,將庫房的鑰匙把得死死的,對小王氏頗為挑剔。那邊還有王氏留下來的賈珠,史氏嫌賈珠不吉,不肯撫養,小王氏這個繼母只得接手了賈珠,而且繼母本來就難當,小王氏若是得了賈政歡心也就罷了,偏偏賈政身邊軟玉溫香不知凡幾,小王氏容貌只能算清秀,對賈政來說,實在是太寡淡了一些,性格也是差不多,幾乎沒什么特色,賈政自然不會喜歡這樣一個妻子。

    因此,小王氏對賈珠也沒有別的辦法,得比對自個親生的還得重視,要不然,在史氏賈政那里,又要落下一層不是來。

    這次賈政南下赴考,按照小王氏的想法,帶兩個長隨小廝照顧生活起居也就是了,結果,史氏嫌長隨小廝不夠精細,硬是讓賈政帶上了兩個美貌的通房,賈政又不是柳下惠,那兩個通房也不是什么太過安分守己之人,做小妾的,本職工作就是討好自個的男人,她們要是端莊賢惠,勸誡男人奮發上進,不要沉迷美色,那才是咄咄怪事,因此,賈政一路上都沒少了紅袖添香,每每意亂情迷。

    王氏一邊聽著史氏的責罵,一邊低著頭,有些陰暗地想著,所謂的風寒,說不定就是賈政在那兩個通房身上花的力氣太多,所以腿軟體虛了。她對這段婚姻的所有幻想,在賈政的漠然還有史氏的挑剔下,早就消失不見了,她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生個兒子,以后繼承榮國府,至于賈珠,哼,王氏做出那種事情,若不是顧忌兩家的顏面,早就被休了,這樣毒婦的兒子,哪有資格繼承爵位!別說什么嫡長子不嫡長子的,賈赦也是嫡長子呢,不照樣被過繼出去了嗎?

    榮國府內宅生亂的根子早就埋下去了,賈代善心中也有所感,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再后悔也來不及,因此,也只得逼著自個睜只眼閉只眼,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罷了。

    賈赦那邊,賈赦和張氏對于之前的事情也差不多放開了,不管怎么樣,賈瑚的仇怎么也算報了,他們都還年輕,日子還得繼續向前過,就在賈赦看著張氏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琢磨著讓張氏懷一個的時候,一向跟賈赦不算親近的賈敬,有些蔫頭蔫腦地找上門來。

    ☆、第16章

    賈敬跟賈政一樣都是次子,都是選擇了從文之路,但是,兩人的命運卻是截然相反,一個是從小說了,以后你大哥賈敷襲爵,你乖乖做個清流文官就行了。結果,賈敬倒是做好了準備,自個埋頭苦讀,一路高歌猛進,二十多歲就中了舉人,結果賈敷結婚沒多久就死了,只留下了一個遺腹子,同樣是個病怏怏的兒子,賈代化傻了眼,總不能越過同樣是原配嫡出的兒子,回頭將爵位傳給不知道能不能長成的孫子吧。

    因此問題來了,賈敬從小壓根沒想過要襲爵,陡然間,世子的位置落到了他頭上,他幾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他對寧國府在軍中的勢力毫無興趣,之前賈代化也沒有給他見自個那些下屬心腹的機會,賈敬最終干脆也不管這些了,依舊讀書科舉,不過三十已經是兩榜進士,直接入了翰林院做庶吉士。這等本事,即便是那些號稱詩禮傳家的人家,也未必比得上,可見賈敬之才。

    賈政卻是從小就被給了襲爵的希望,偏偏又是次子,要不是賈赦臨時換了人,這家伙一輩子都只能名不正言不順的做什么榮國府老爺。

    賈敬這個堂兄之前跟賈赦關系并不好,賈敬雖說不算是什么書呆子,但是一直以來讀書習文,人品也算端方,賈赦一貫是個好逸惡勞的性子,賈家那些下人又成天在背后說嘴,說賈赦不學無術,貪花好色什么的,賈敬自然也就相信了,對于賈赦這個堂弟因此頗為疏離。

    之前的事情鬧出來之后,賈敬心里頭也很別扭,原本關系還算不錯的賈政分明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偽君子,至于賈赦,賈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想頭,也不好直接了當地去問賈赦怎么回事,不過,倒也是佩服賈赦,拿得起,放得下。

    賈敬如今卻是煩悶得厲害,他之前考上了進士,結果因為還擔負著寧國府世子的位置,在翰林院很受排擠,總而言之,就是無處不在的冷暴力,大家對他不管不顧,上頭翰林院的那些官員上司,對別人是好聲好氣,著意提攜,對賈敬卻是一副不茍言笑,公事公辦的樣子,私底下,還有些閑言碎語。

    賈敬縱然不是從小被捧大的,畢竟上頭有個身體并非非常強健的兄長,大家在兄長身上花費的精力肯定要比在賈敬身上多得多,但是,他也沒受過這等委屈啊。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時間長了就好,但是,漸漸的,竟是變本加厲起來。他回去跟賈代化說,賈代化也只有干瞪眼,罵幾句酸儒的份,畢竟,賈家最初不過就是鄉下的土財主,要不是碰上了天下大亂,幾輩子也就是土里刨食的命,賈演賈源一開始做官,連奏折都得幕僚寫好了,自個再抄寫一遍,跟文官階層壓根扯不上關系,在這個階層里面,壓根沒有話語權,只得安慰賈敬,等到三年庶吉士一過,就調離翰林院,不跟那些混賬打交道了,總不能六部那些官員也跟翰林院那幫人一副德性吧。

    結果,三年才過了兩年呢,賈敬已經快被那些人搞得崩潰了,這種精神狀態,能做好事才怪,結果,因為心中郁悶,心神不定,他負責的一項工作出了錯,其實,也不完全是他的錯,但是,別人都將事情推到了他身上,翰林院上頭幾個官員很是斥責了他一番,又有諸多同僚在指指點點,多有嘲笑蔑視之語,這讓賈敬羞惱憤恨不已,回去之后也沒地方發泄,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跑賈赦這邊來了。

    看著賈敬一臉頹唐的模樣,賈赦也有些愛莫能助,老實說,賈敬在勛貴中真的算是很不錯了,只是雖說本朝也算不上重文輕武,但是,文官瞧不起武將,從宋朝的時候就開始了,如今雖說不至于變本加厲,也早就是根深蒂固,賈敬雖說是通過自個的努力,躋身文官這個階層,但是,對于那些文官來說,賈敬簡直就是沖進天鵝群里面的一只鴨子,不被排斥才怪呢!最重要的是,賈敬雖說不過是個沒什么品級的庶吉士,人家卻頂著寧國府世子的名頭,按照這個品級算,便是翰林院最高的掌院學士,較真起來,都得對著賈敬行禮才行,這叫那些人如何肯甘心呢,自然是有志一同地排擠他了。

    賈敬神情黯然地端著酒杯,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他抬頭看著賈赦,嘆了口氣,說道:“恩侯,我如今是進不得,退不得,早知如此,當初我何必跑去參加會試殿試,不如就頂個舉人的名頭,安安心心地直接做我的世子好了!只是,我真的不甘心??!”

    賈赦從來不擅長勸慰人,只得先幫著賈敬斟了一杯酒,沉吟了一下,然后說道:“敬堂兄何必在乎那些人的想法,那些人的心思說白了就是羨慕嫉妒恨罷了,他們哪怕出身書香之家,能夠走到這一步,也極不容易,而敬堂兄你,并無什么名師教導,賈家之前也沒有任何科舉經驗,在這方面,除了不缺錢財之外,跟寒門士子差不多就是在一條線上,但是敬堂兄你卻一路順暢,一直走到殿試,這讓他們情何以堪呢!何況,那些人,哪怕是一甲那三位,將來泯于眾人的可能性也很大,朝中重臣就那么幾個,猴年馬月才輪得到他們,可是堂兄你雖說同樣也不過是個庶吉士,將來卻起碼也能承襲一個一品的爵位,這是他們可能幾輩子都別想坐到的位置,因此,嫉恨堂兄你也是正常的!”

    賈敬聽得心里舒服了一些:“沒錯,他們就是嫉恨我,咱們家的先祖可是開國功臣,賈家也是世代為圣人效力,他們祖先什么也沒做,現在卻來嫉恨我們這樣的人,簡直是不可理喻!恩侯,我算是明白了,我不能一直這么忍著,叫他們以為我好欺負,我非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不可!來,恩侯,咱們喝!”

    賈敬顯然有些醉了,不過這年頭酒精度數也不算高,多喝兩杯也沒什么,賈赦也沒有多勸,依舊陪著賈敬喝酒,酒到酣處,賈敬已經醉眼朦朧,搖搖晃晃起來,他捏著酒杯,酒水不停地往外灑,他也渾然不覺,嘴里說道:“恩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你拿得起,放得下,就像我,明知道他們就是嫉妒我因為出身寧國府,不要科舉,就有爵位繼承,偏偏放不下,嘿嘿!”說著,賈敬一頭栽到桌上,很快就想起了鼾聲。

    ☆、第17章

    賈赦看著賈敬趴在酒桌上就這么睡了,也是錯愕不已,只得吩咐下人過來收拾殘局,命人帶賈敬下去梳洗休息,這才回內院去了。

    內院,張氏已經卸去了釵環首飾,斜倚在軟榻上看書,見賈赦進來,不由錯愕,不過還是連忙下榻,迎了過來,問道:“怎地這么晚,敬堂兄可安置了?”

    賈赦笑了笑,說道:“敬堂兄醉了,我讓人扶他下去休息去了!”

    張氏聞到賈赦身上的酒氣,一邊招呼下人過來給賈赦梳洗,一邊幫著賈赦更衣,嘴里說道:“你也喝得不少吧,酒是穿腸毒藥,以后可不能多喝!”

    “沒事,我也沒喝多少!”賈赦很快在張氏的幫忙下,換上了家常衣裳,又洗漱妥當,拉著張氏坐到了床上,兩人一起躺了下去,賈赦忽然問道:“今兒個敬堂兄過來,說雖說這爵位讓他在翰林院飽受排擠,但是依舊放不下,媛兒,我之前放棄了那爵位,以后咱們的孩子只能從平民開始,你……”

    張氏伸手掩住了賈赦的嘴,輕聲道:“恩侯,我真的不在乎,張家何曾又有過什么爵位了,不管怎么樣,我們給瑚兒報了仇,瑚兒九泉之下也能瞑目,這就是我們做父母的心意了,爵位什么的,不過是身外之物,如何能跟瑚兒相比!”

    賈赦也微笑起來,他握住了張氏柔軟的手,側過身來,看著張氏在燭光下顯得柔美如玉的臉,輕聲道:“媛兒,你說的是!我只恨,沒有早作決斷,那樣的話,瑚兒也就不會死了!”

    張氏輕嘆一聲,反握住賈赦的手:“恩侯,這不怪你!”

    賈赦擁住了張氏,輕輕吻著張氏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媛兒,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張氏的耳根都紅了,她聽著賈赦輕緩的話語說著自個的那些暢想,先給瑚兒生個弟弟,再生個meimei,等到兒子長大之后,娶妻生子,以后也好給瑚兒過繼一個孩子,承續香火,不叫瑚兒在陰間無人供奉。

    張氏聽著也是一陣憧憬,心中生出了無比的渴望之意,竟是沒有發現,自個的衣衫被賈赦伸手直接褪去,等不及她覺得羞惱,已然在賈赦的身下意亂情迷起來。

    一夜,第二天賈赦醒來,看著張氏紅潤的臉,臉上露出了笑容,他低頭輕輕吻了吻張氏的唇,張氏似有所覺,卻依舊抵不過睡意,口中呢喃了幾句,便翻了個身,又睡著了,賈赦滿心溫柔,輕手輕腳地起來,制止了丫鬟叫醒張氏的動作,自個在外間換了衣服,吃了簡單的早點,這才先離開了內院,畢竟,外邊還有個賈敬呢!

    賈敬這會兒也已經起來了,他們之前喝的酒也是好酒,并不上頭,因此,也沒有出現宿醉頭疼的情況,賈敬在晨光中舒展了一下身體,看到賈赦過來了,臉上露出了笑意:“恩侯卻是好福氣,這里山明水秀,著實是個好地方,等到哪一天,為兄能夠放下那些俗事了,便來跟恩侯你做個鄰居,恩侯你覺得如何?”

    賈赦笑道:“敬堂兄這話說的,敬堂兄若是喜歡,經常過來就是了,何必說什么放下俗事,出家人尚且不能四大皆空,何況我們這些俗人,只怕到了這里,敬堂兄又覺得我們這里俗了!”

    賈敬不由哈哈一笑:“恩侯啊恩侯,以前卻是沒發現,你也是個妙人!”

    賈赦笑吟吟道:“現在發現也不晚,不是嗎?”

    因為是休沐日,賈敬在賈赦這里又待了一天,賈赦帶著賈敬去看了自個培養的一些花草,還給賈敬送了幾盆碗蓮,賈敬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回了城,回城之后,見得賈代化,賈代化問起賈赦的事情之后,賈敬不免有些搖頭:“恩侯著實是個明白人,兒子如今在朝堂上,雖說比較糟心,但是卻也知道,勛貴人家,雖說依舊頗有權勢,只是如今天下承平,用不上咱們了,當今對勛貴老臣還算有些情面,再往后,只怕就覺得咱們這些人家礙眼了!若是恩侯襲爵,雖說庸碌無為,卻也不會有什么大是非,若是那一位,怎么看都不是什么聰明人,堂叔日后只怕要后悔的!”

    賈代化輕嘆了一聲:“日后就算是后悔,又有何用,我們府里頭,如今你算是走上了另一條路了,雖說日子不好過,不過總能熬過去的!等到我去了,咱們家就徹底將兵權給交出去吧!唉,娶妻娶賢,西府里頭,算是被幾個女人給毀了!敬兒,你要記住,咱們家的兒女親事,不要看什么富貴門第,也別看什么容貌美丑,關鍵還得看教養性情,要是跟西府那邊一樣,弄個攪家精回來,再好的日子,也過不長久,明白了嗎?”

    賈敬想到之前榮國府里那些事情,還有如今的亂象,也是心有戚戚焉,點頭道:“父親說得是,兒子明白了!只是,兒子這邊,也有問題,之前那些事情,兒子在翰林院根本就是待不下去了,而且明年的考評,肯定也不怎么樣,父親覺得,兒子明年應該如何是好?”

    賈代化想了想,也是有些頭疼:“六部那些官員,多半也是科舉出身,若是跟這次一般,到時候將你高高掛起,不叫你碰具體的事務,用不了多久,就能消磨了你的志氣,這樣吧,明年干脆就想辦法外放吧,哪怕外放做個普通的縣令,總能主政一方,做出點成績來給人看看,日后你靠著政績升遷,那些人也就沒什么話好說了!”

    賈敬也覺得這算是一條好出路,起碼在外面少有掣肘,不會如同在翰林院這般,再有本事,壓根施展不出來,只能一直憋屈下去。

    賈敬算是找到了自個未來的出路,賈代善卻在為了賈政的事情心煩,賈政二十多歲的人了,考了三趟童生都沒考上,哪怕每次都有理由,什么水土不服,什么風寒之類的,賈代善算是沒話好說了,賈政若是一直一事無成,那么,這個爵位由他繼承跟由賈赦繼承有什么區別呢?

    賈代善最終咬了咬牙,在史氏的勸告下,干脆就將一直沒用過的國子監的蔭生名額給了賈政,將他直接塞進了國子監,回頭跳過秀才直接參加鄉試,若是賈政再考不出明堂來,賈代善也只能認命了。

    ☆、第18章

    賈政到了國子監,跟一幫差不多出身的勛貴子弟一起讀書,結果搞得大家都不開心的時候,賈赦這邊卻是傳來了好幾個好消息。

    第一個就是張家那邊從出海的商人那里得到了玉米還有紅薯土豆的種子,打聽清楚了種植的一些條件,玉米紅薯都得等到秋天才能看出來,土豆卻是已經有了收獲,這年頭的土豆品種也沒有經過改良優化,還有蟲害什么的,不過產量卻并不低,起碼比起稻麥強得太多了,張家為此歡欣鼓舞,一方面組織積年的老農想辦法摸清楚土豆的特性,好增加產量,一方面也在頭疼,這玩意產量是高,但是之前賈赦就提醒過,這個得好好保存,要不然,發青了之后就會有毒,吃了會要人命的,因此,張家這邊也擔心出了什么岔子,琢磨了一番之后,決定還是先將土豆的事情放一放,重點還得看玉米紅薯。

    賈赦這邊,張家送了兩大筐的土豆過來,賈赦心中一樂,這可是好東西,當下將廚娘找了過來,吩咐了做法,中午的時候,餐桌上就多出了好幾樣菜,什么醋溜土豆絲,土豆燉牛rou之類的,甚至還弄出了炸薯條,沒有番茄醬,配上櫻桃醬也很好吃。

    這些菜肴對于賈赦張氏他們來說,也就是個新奇而已,對于普通百姓來說,可舍不得弄各種rou食來配土豆,哪怕是清炒土豆絲,難道不要費油嗎?賈赦倒是在第一世的時候,聽說國家有意推廣土豆做主糧,開發了什么土豆大米,土豆面條的,不過,他可不知道中間有什么配方工藝,這年頭又沒有機械化大生產,琢磨這些純粹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反正對于百姓來說,只要能填飽肚子,管他主糧是土豆還是什么呢?

    張氏早就聽說這番邦糧種的事情,聽說了土豆的產量之后,直呼功德無量,看著賈赦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愛意,她也明白,若是賈赦自個cao作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行,靠著這些,他完全可以自個掙上一個不錯的爵位,但是卻將這份幾乎是潑天的功勞交到了張家手上,怕的也是張家因為儲位之爭遭殃。她嘴里沒有說什么謝字,卻是將這份心意記在了心里,想起當年自個知道家里將她定給了賈赦的時候,心中的失望與無奈,如今想想,若是嫁給了別人,別人能為了她還有她的孩子放棄爵位,幾乎與生母反目,還將足以封侯拜相的功勞拱手相送嗎?

    賈赦雖說不知道張氏是個什么心思,若是張氏真說出來,賈赦只怕也會哭笑不得,他其實真的沒想這么多,他不比原身,對賈家并沒有什么感情,相反,原身留在身體里面的感情,更多的是針對張氏還有賈瑚的,他自然要為張氏多考慮幾分。

    賈赦在現代,在大唐,都不是沒有見識過美人,但是這其中,也唯有張氏真正打動了他的心,這也算是緣分了。既然如此,那些所謂的功勞,對于賈赦來說,不過是尋常的一些常識而已,與其讓這些隨著自個埋沒,不如拿出來,讓張氏交換一個平安前程出來。

    何況,賈赦在其中也不是沒得到好處,張家跟那些出海的商人打交道的同時,賈赦也弄了幾艘海船,招收了水手管事,派人出海貿易去了,跟這個年代的人相比,賈赦知道的更多一些,光是利用東瀛還有西洋那邊與中原金銀匯率的不同,就能大賺一筆,何況他對各地的特產喜好都有所了解呢?

    因此,雖說才出了一次海,甚至,還因為風浪損失了一些貨物,賈赦投入的本錢不光全部收回來了,還另外賺了十多萬兩白銀,除此之外,還弄到了不少上等的寶石香料木料,這些都是可以傳家之物,可以說是賺得盆滿缽滿,哪怕賈赦大手大腳花銷,也足夠他折騰一陣子了。

    張氏對于出海貿易的利潤也極為吃驚,本來還想要拉著張家一起做,但是張家那邊卻是拒絕了,一來海貿這種事情風險大,海上風高浪急,稍不注意,就是船毀人亡,二來,張家也是不想太過惹人注意,免得上頭生出什么心思來。

    賈赦卻無需顧忌這許多,天下那么大,幾次穿越,他也沒有多少故土難離的想法,這年頭算起來已經是大航海時代了,若是中原待不下去了,不管是南亞還是澳洲,找個地方占山為王都不是什么太過困難的事情。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已經是盛夏時節,這些年氣候并不是很好,賈赦懷疑如今又到了小冰河時期,這也是賈赦之前建議張家引進高產量的玉米紅薯等作物的緣故,整個夏天,就沒怎么下過雨,因此,天氣燥熱無比。賈赦倒是沒什么,他重修萬花心法,因為有過一次經驗,賈赦這個身體的資質也挺不錯,他如今手上也不缺錢,總能弄到一些不錯的藥物,回頭煉制成可以增長修為的丹藥,或者是直接進行藥浴,因此,不過一年時間,已經有了小成,雖說還沒到寒暑不侵的地步,酷暑嚴寒對他已經沒有太多影響了,弄硝石做點冰塊也就夠了。

    但是,張氏卻是不夠,入夏的時候,賈赦照例給張氏診脈,發現她懷孕了,孕婦本就體熱,冰塊什么的,對孕婦來說又太刺激了,不能大量使用,見張氏每日里香汗淋漓,哪怕幾個丫鬟打扇都是無用,賈赦很快想出了別的法子,立馬找來了工匠,對整個莊子進行了大改造。

    萬花谷論起機關百工制作,跟唐門幾乎是并駕齊驅,賈赦琢磨了一下,直接設計出了一個水力空調出來,直接用水車作為動力,汲取溪水井水,再在墻壁屋頂上弄出一個水循環結構出來,以此降溫,總算讓日子好過了一些。

    張氏已經不是第一胎了,前兩個月,除了覺得體熱之外,并無多少反應,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卻像是兩個月沒來的反應一起冒出來了一般,不管吃什么,哪怕喝口水,都覺得惡心想吐,賈赦雖說醫術不錯,但是遇到這種事情,還真是束手無策,最終不得已,還是跑到張家求助丈母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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